不知是不是才了工資的緣故,楊仁同誌在接下來的工作那是相當的熱情周到。在每個客人身上的按摩時間都有所增加,那完全是對自己的“上帝”感恩大回報。就拿又來做胸部按摩的李思芸來,平時在胸部直接按摩的時間大概是十幾分鍾,其餘的時間都是在做有關聯經絡疏通和穴位按摩。在今天的感恩大回報行動之中,楊仁不別的,光在胸部直接按摩的時間就按了二十幾分鍾,直按得李思芸是春意盎然,渾身癱軟。


    到晚上上餐廳吃消夜的時候,叮當問楊仁結工資沒有,楊仁拿了。叮當問結了多少,楊仁沒有回答,先問他結了多少。叮當按摩結了一萬五,費三千多,一共是一萬八千多一。楊仁也不瞞他就把實情告訴了他。叮當一聽大吃一驚,沒有想到楊仁會這多。直喊要楊仁接客,楊仁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他。然後又問叮當其他幾人的情況。叮當工資都是保密的,他也不是蠻清楚。但是聽總台的講好象是兩個老師傅王重山和虛然道長多一些,自己居中,那兩個同擠醫大的大學生要少一些。但具體的是多少也不是太清楚。


    楊仁可不想當出頭鳥,就叮囑叮當別講出去了,叮當自是把胸口拍得響響的,滿口答應。吃完消夜回房沒有多久,又來了一位做理療的客人,正是楊仁在會所的第一個客人盧荷花。盧荷花今天又是打完麻將才來,看她那興高采烈的樣子不用今天是贏了錢。現在盧荷花每次在打牌前都要到楊仁這裏先做個頭部按摩。保持清醒的頭腦去戰鬥,隨著贏錢數的增多,出手也漸漸大方了一些。比如今天做完後就簽了二百元的費,看來任何事都不是絕對的,象盧荷花這種鐵公雞都還有掉毛的時候!


    待盧荷花走後以是兩多快三了。就打電話問總台還有沒有客人來,聽到沒有了以後才去衝了個涼,然後欣賞了一番滿天星光下的東湖夜色,等到頭幹了以後才開始練功修行。


    現在楊仁的兩套功法都是以有所成,但都好似到了一個平台期。那三道氣圈擴展到一米二左右以後再無變化,看來是已到極限。而那上丹田的修煉也是一樣,隻要一運功全身上下頓時暖洋洋,都有意氣貫滿之感,憂如一氣罩罩住全身。然後就一直如此。楊仁知道現在這樣也是很正常的現象。倒也不急,依舊每日是外甥打燈籠——照舊。


    今天也是一樣,意守玄關之後。不一會就馬上是有意氣貫滿之感,憂如一氣罩罩住全身。這樣入定以後,不知過了多久,醒來一看,天色已亮,但卻在下著雨。再看東湖之上是霪雨霏霏,波瀾不驚。遠處水霧繚繞,好一副煙雨江南的絕美畫卷。


    既然下雨,楊仁也不去湖邊練拳了。就坐在席夢思上獨自尋思:兩種功法自己都以純熟,但不知把兩種功法同時來練,是何效果?按這兩種功法一個是以練氣為主,一個是以聚神為主。是應該不會起衝突的。道家休行講究是順其自然,隨心所欲。如是勉強控製自己,為此耿耿於懷,到還容易產生心劫。


    於是楊仁就馬上開始了行動。先意守玄關。等有意氣貫滿之感,憂如一氣罩罩住全身後。然後再準備以意引領內氣,向胯四周圓先散出一道胯氣圈。那知自己意識一運下來,那憂如一氣罩罩住全身的意氣貫滿之感,頓時消失得是無影無蹤。楊仁知道這一方法是行不通了。


    那就隻剩下另一方法了。楊仁就先讓內氣轉經臀後向命門穴流注,再下行至尾閭,繼而翻轉沿尾椎前側向上運行至胯間,遂以意氣的上行線為中心,以意引領內氣向胯四周圓散出一道胯氣圈;同時胯氣圈的中心內氣仍繼續上行至腰間,圓散出一道腰氣圈;腰氣圈的中心內氣繼續上行至胸上方,再向四周圓散出一道肩氣圈。


    等三道氣圈形成之後,然後迅的意守玄關。等待有憂如一氣罩罩住全身的意氣貫滿之感。


    這一次,可能是意識的運行度遠比內氣的運行度快得太多,在三道氣圈還未完全消退之前,那種一氣罩罩住全身的意氣貫滿之感就形成了,雖是短短的一息之後,三道氣圈就完全消退了,隻剩下罩住全身的意氣貫滿之感。但畢竟是成功了,兩種同時一起運行的情形還是形成了,那怕隻有這短短的一息!


    楊仁就收了意守玄關之意識。收功休息了幾分鍾,等到全身放鬆之後,重新運功又來了一次。先運氣形成三道氣圈,然後然後迅的意守玄關。果然,還是有那麽短短的一息之間,兩種功法有一息短短的時間都在同時運行。


    在第三次練習的時候,在那短短的一息之間之間,楊仁想要是開“心眼”。能看到什麽?意念一出,頓時間,眼前一亮!自己雖是微閉雙眼,但卻“看見”了自己麵前的一個圓圈範圍內的東西!————自己正盤座在藍色的席夢思上。


    但是,那隻是短短的一息!隨著那圓圈範圍的迅縮,“心眼”一晃。再能看見的又回到了體內。“心眼”又隻能內視體內的東西了。


    看來是這氣圈能擴展“心眼”的觀察範圍,但是前提條件是,要在兩種兩種功法同時運行時。隨著三道氣圈的消失,“心眼”的搜尋範圍就又回到了體內。


    又再休息了十分鍾之後,楊仁又練習了一次,這一次,在那短短的一息之間,楊仁打開“心眼”的時候,楊仁有意識的去意想座下的席夢思。


    這時奇跡出現了!在楊仁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幅楊仁意想不到的畫麵:一根根彈簧上是一層海棉……但是,沒等楊仁看清楚的時候畫麵就消失了。但那彈簧,那海棉。楊仁絕對是看清楚了的!


    楊仁被這一現象給驚呆了,在深呼吸幾次之後,楊仁又進行了一次測試。這一次,楊仁閉眼從書上隨便撕了一張有頁數的紙角,放在自己身前半米之處那裏。然後再把整本書放在上麵。


    然後才開始練習,先開三道氣圈,在意守玄關。在兩種兩種功法同時運行的短短的一息之間,楊仁打開“心眼”意想那張紙角。這時,一幅意想不到的畫麵又出現在自己眼前:這是一張上麵是印著“33”的一張三角形的紙片。


    楊仁收功以後,深呼吸了幾口氣,才慢慢的伸手去那那本書!隻是此時,心中以是如鹿般跳得“砰砰”亂響。該不是真的吧!該不會真的是33頁吧!要真是33的話怎麽辦!一時之間真是思緒萬千!一時之間是心潮澎湃!一時之間覺得這本書就如電影上一賭幾千萬的底牌一般……


    而就在此時,一陣不適宜的敲門聲傳來,接著就是哈雷那外國腔的中國話:“楊仁,楊仁。”在一聲聲敲門聲的催促下,楊仁終於那開了那本書,看清了上麵的數字。


    不得不哈雷和道奇還是兩個學習認真積極的徒弟。雖然今天下了雨,在外麵練不行,但在房裏也可以。於是兩人依舊是風雨無阻地趕了過來。誰知敲了半天的門,也沒有人答應。兩人正以為楊仁不在房裏,來轉身離開的時候。門一下開了,楊仁那消瘦的身影正站在門口。


    在哈雷和道奇的印象中,楊仁是個穩沉的人。用中國話那泰山崩於眼前而麵不改色之人。但是今天兩人卻現楊仁好象變了一個人。臉色異樣的紅,兩眼也不似往日那般有靈氣了,用兩眼直來形容也不為過。而且身軀好似還在微微的顫抖。


    哈雷見楊仁這個樣子,就還似很關心的問道:“楊,你是不是生病了?”完還伸出那隻黑油油的大手來摸楊仁的額頭,看楊仁是不是高燒了。楊仁聞聽,猛的一楞。立刻就又恢複了平常的那穩沉模樣。緩了一下神才:“我沒事,沒事。快進來。”然後,把兩人讓進屋來。


    把房中央的那張大按摩床搬到旁邊,然後楊仁就開始在房裏教兩人二十四式的最後三招:二十二、如封似閉。二十三、十字手。二十四、收勢。在教完三招後,又告訴他們練太極:身體保持中正安舒,旋轉鬆活,不偏不倚,自然平穩;動作以腰為軸,帶動四肢,上下相隨,虛實分明,不可僵滯浮軟,忽起忽落;姿勢要舒展大方,完整貫串。這套拳要天天練習,不斷領悟,才能每天都有新感受。最後師傅領進門,休行靠個人。有多大的效果就看自己了。


    本來兩人今天還要給楊仁講爆破的“故事”。但楊仁今天自己有事明天再講。兩人知道楊仁今天有反常,就起身告辭了。兩人走後,楊仁本是準備睡一覺後,再起來辦事的。但今天卻有輾轉反側,難以如眠。索性起來,打了幾躺太極拳。一看快十鍾了,便帶好東西,出門而去。


    先到了郵局,用特快專遞把冊子給柳老爺子寄過去了。然後又到銀行,給遠在千裏之外的嶽父帳戶上轉了一萬快。才又給嶽父家打了個電話。接電話的是個講標準普通話的老中音,正是教了一輩子中學語文的前嶽父。前嶽父一聽是楊仁,沉穩的老中音馬上變成了尖曆的老高音。厲聲問楊仁打電話來幹什麽,當聽楊仁是寄生活費時,老爺子口氣稍微緩了緩。楊仁問石頭在不在家時,老爺子他奶奶帶他出去玩了。當問萌萌也就是自己前妻在不在家時,老中音馬上又變成了老高音。她到杭州打工去了,當楊仁再問她的電話號碼時,老高音馬上厲聲地道:“你還找她幹什麽,你害得她還不夠!還想害她!告訴你,你們現在離婚了,和你再沒關係了,我沒有義務要告訴你!”然後就是一重重的掛電話的聲音。一輩子都是清高自傲的老知識分子火都是有那麽哲理。楊仁無奈,隻好苦笑。


    又出來在附近,找了個公用電話給自己的三個債主打了電話。歪江湖,正道理。差別人的錢總是要還的。幾個債主本來都知道楊仁跑路了,都以為這是一筆死帳了。現在聽到楊仁要慢,每個月都還錢給他們,無不是喜出望外。再加上楊仁人又在外地,還深怕言語之間得罪楊仁後,楊仁不還了,自己現在拿他也沒辦法。再楊仁也不是什麽軟柿子,故此也都還沒敢什麽狠話。再現在這年頭,差錢的都是大爺。


    打完電話後,又去銀行給三人的戶頭打了兩個兩萬,一個一萬的共計五萬塊過去。辦完這些事後,都是快到一鍾了。楊仁又到附近的市,買了一些高檔水果,把羅誌以前最喜歡的軟中華香煙拿了一條,打車直奔羅誌的餐廳而去。


    在羅誌的餐廳門前下車後,卻現羅誌兩兄弟正蹲在餐廳抽悶煙。楊仁一看兩兄弟那樣子就知道是遇到了什麽麻煩。兩人一看楊仁來了,就都站了起來。楊仁上去把水果和煙交給羅誌,羅誌滿臉愁苦的:“仁哥,拿這好煙幹啥去?”楊仁笑著:“搞啥?給你抽啦,今天我拿工資了”。然後,不待羅誌推辭就問:“怎麽啦,一個個愁眉苦臉的?”羅誌本來還來些客套的話的,聽楊仁一問,就指著羅榮憤憤的:“你問他”。


    看來是羅榮遇到了麻煩。看羅誌憤憤的樣子,羅榮還是罪魁禍,於是楊仁就問羅榮:“怎麽啦,榮”?羅榮抓了抓卷卷的頭,猛抽了兩口煙,在把煙頭扔掉後。才低聲:“仁哥,我在九爺的場子裏騎了幾個“碼”,他們把我的車子扣了。要我拿錢去取。”楊仁知道“騎了幾個碼”是賭場的行話。一個“碼”就是一萬塊,騎了幾個“碼”,那意思就是借了幾萬塊的高利貸。


    你輕輕的一次擊,溫暖我孤獨的碼字時光。中國!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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