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成功,咱們喝酒去,今天出來大家可是找樂就算是有什麽誤會,那也都過去了,你們誰要是再這樣,那可就是不給我錢伯青麵子了。/


    徐濤淡淡一笑,道:“我隻不過是開個玩笑,錢少的麵子我哪能不給。”


    吳成功臉色卻是沒有徐濤變得那麽快,還是一副氣哼哼的表情。


    孫施宇這時哈哈一笑,道:“成功,你這人也真是,那天給徐少跪下又不是你故意的,你怎麽能把這筆帳算在徐少的頭上。”


    孫施宇不說還好,這一說吳成功的臉麵更是掛不住了,恨恨的看了徐濤一眼,走到了徐濤對麵才坐了下來。


    徐濤對著孫施看了一眼,淡淡一笑,道:“孫少,你這可就有挑撥之嫌了,吳少哪是那樣沒有涵養之人。”


    孫施宇哈哈一笑,道:“徐少你這說的是哪裏話,我可是好心勸和你們的,如果你要不領情,那我還真是太多嘴了。”


    徐濤臉上的笑容依舊,道:“我知道孫少是一片好心,不過不領情的好像是吳少,我是很感激孫少的。”


    錢伯青這時大聲嚷道:“來來,咱們喝酒,都是一群爺們,喝完酒什麽事都過去了。”


    一桌九個人,很快就喝了起來,而孫施宇、錢伯青還有徐濤三人顯然是這一桌的主角,這從眾人說話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實力決定了一切,錢伯青和孫施宇那是天京新銳中出類拔萃之人,而徐濤最近也是風頭正勁,其餘之人在天京也是很有臉麵的人,但跟三人的背景比起來顯然還是弱了一些,所以在態度上也以他們三人為主。


    大家一起舉杯喝了一小口白酒之後。錢伯青說道:“徐少。咱們還真是沒好好地喝過酒。今天可一定要好好地喝個痛快。一會喝完之後再們再開個牌局好好地賭上一把。就不知道徐少好好這一口。”


    “牌局?”徐濤有些意外地問道:“你們說一會賭錢?”


    “就是大夥樂嗬樂嗬。徐少要是沒有興趣。那咱們再去幹點別地。”


    “不用了。那就玩牌吧。我已經好久沒有玩過了。入鄉隨俗嗎。”


    錢伯青一拍巴掌。道:“那就這樣說定了。來。咱們喝酒。”


    吃了兩口菜,孫施宇舉起了酒杯,道:“徐少,咱們是一塊吃過飯,不過上一次可沒有喝個痛快,來!兄弟敬你一杯。”


    “對!喝酒就是要喝個痛快,來,幹杯!”徐濤端起了酒杯一下子把杯裏地酒都倒在了嘴裏。


    孫施宇愣了一下,他是想敬徐濤酒,可是卻沒有想跟徐濤幹,這極口茅台酒香濃烈,雖然喝上幾口沒事,但喝多了酒勁也頗足的,不過徐濤都已經幹了,他要是不幹那就是太失禮了,隻得是也一口把杯裏差不多二兩酒幹了下去,馬上就感覺到喉嚨一片火熱。


    “痛快!痛快!”錢伯青大叫了一聲,“我就說徐少是一個爽快人,真天果然證實了我的話,來,咱哥倆也喝上一杯。”


    “成!”徐濤馬上又端起了已經斟滿的酒杯跟錢伯青也喝了一杯。


    連喝了兩杯,徐濤這時主動端起酒杯說道:“各位,如果大家要一杯杯敬我,那再喝兩杯,我就非趴下不可了,我這杯敬大家,然後大家就慢慢的喝,大家可不要說我厚此薄彼就好。”


    其他人還真是有這樣的想法,不過徐濤事先說出來,也讓他們沒話說,再說徐濤兩杯酒下肚,再加上現在的一杯,已經是半斤多酒下肚子,菜剛剛吃了兩口,就喝了這麽多,就足見他的豪爽了,如果再逼著徐濤喝酒,那還真有些說不過去了。


    酒是男人交往最佳地媒介,三杯酒喝下去,酒桌上的氣氛頓時更加熱烈了,大家邊吃邊聊,似乎徐濤已經完全融入他們這個圈子裏麵了。


    喝了一會,一人端起酒杯,道:“徐少,我很佩服你的酒量,我來敬你一杯,咱們能喝多少就喝多少,我決不拚你。”


    “這……我現在真有些喝多了,那我少喝一點!”徐濤此時臉色已經紅,看起來還真有了幾分醉意。


    “沒問題。”那人說了一聲,卻是一口把酒幹了下去。


    徐濤皺眉苦笑了一下,道:“你都幹了,我要是不幹的話,那豈不是太不給麵子了,那我就舍命陪君子吧,幹!”


    “徐少,你都跟劉少喝了,我敬你你也不會不喝吧。”又一個人又站了起來,目光跟孫施宇撞了一下。


    徐濤晃了晃腦袋,醉眼迷離不過再喝


    我怕……我不能跟你們打牌了。”


    那人說道:“那就這最後一杯,咱們再不逼徐少喝了,大家看怎麽樣?”


    眾人都是響應:“成!為了一會打牌,那就不讓徐濤喝了,不過徐濤今天已經喝了不少,夠給我們麵子了。”


    徐濤又喝了一杯,前前後後幹了五杯,再加上偶爾小酌一口,他已經喝了一斤多白酒了,這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早已經是醉的爬不起來了,而徐濤這時也已經是說話含糊,身體也有些打晃了。


    吳成功眼裏露出了喜色,他雖然跟徐濤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但因為麵子地問題,對於徐濤一直記恨在心,一想到徐濤這種狀態一會去打牌,那還不輸死才怪,心裏已經在盤算一會怎麽宰上徐濤一頓了。


    喝酒打牌泡女人,這是這些有錢年青人最熱衷的三件事,而今天喝酒還在次,打牌還是最重要的,又喝了一會之後,大家就來到了旁邊地一個很大的客廳裏,而在大廳裏麵,此時還有一群妙齡少女,看到眾人進來,馬上自覺的就是兩個人挽住一人,訓練到是頗為有素。


    徐濤身邊的兩個女孩都大約二十歲左右,長地都是非常漂亮,一人身上穿著一套藍色的旗袍,另外一個則是穿著緊身上衣,短的迷你裙,一個古典,一個現代,還真是搭配的很適合,兩人挽著徐濤的胳膊之時,胸脯都是在徐濤的胳膊上若即若離地碰觸,對於喝過酒的人來說,這時還真是極大地刺激。


    “嘿嘿,還有美女,真不錯嗎?”徐濤眼神迷離的看著挽著他地兩個女孩,口齒不清的說了一句。


    “酒色財氣,這是什麽也不能缺地,玩牌時要沒有美女助興,那多枯燥。”錢伯青大笑了一聲,招呼著眾人坐到了一張圓台之上。


    有錢人玩牌也是講究的很,這台子很大,就算是九人再加上一人身邊兩個美女,那也是不顯得一點擁擠,而這裏還有一個負責牌的荷官,讓人玩牌時都少了很多麻煩。


    “徐少,會不會玩鬥金花?”孫施宇就坐在徐濤的對麵,這時笑吟吟的問徐濤。


    “鬥金花?還真沒玩過,怎麽玩,你們教我。”徐濤掏出了一支煙,旁邊的美女馬上替徐濤點上。


    “嗬……這個簡單,就是跟梭哈差不多,徐少可以看著我們玩兩把,然後再玩也不遲。”


    “梭哈我到是會玩,不過玩不好,每次都給人送錢,你們先玩,我看看的。”徐濤打了一個酒嗝,用力的晃了一下頭,似乎已經醉的坐不穩了。


    吳成功心裏暗笑,鬥金花就主要的除了是運氣之外,賭的就是察顏觀色的本領,徐濤現在這個樣子,那是什麽底都泄了,到時還不狠狠宰宰徐濤一頓就太冤枉了。


    孫施宇也是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示意荷官牌,那荷官馬上手腳麻利的給除了徐濤之外的八個人了三張牌。


    錢伯青坐在徐濤的身邊,隨手扔了一個籌碼,對徐濤說道:“徐少,我們玩的是一千元一注,上限十萬,最開始大家可以不看牌下注,如果誰要看牌,就要比別人多下一倍的注,玩法就跟梭哈一樣,不過三張一樣的要比同花順大,這一點跟梭哈是不同的,用現金不方便,所以大家都是下籌碼最後一起算賬,你們兩個,再給徐少好好講講。”


    徐濤身邊的兩個女孩馬上給徐濤細致的講了起來,聲音還頗為好聽,徐濤則是看著他們在那裏玩,兩手則是放在了兩女的大腿之上,兩女也反對,反而是跟徐濤貼的更近了,而其他幾人賭錢之時也是不忘了對身邊的女人身上揩點油。


    像徐濤以前那種生活,永遠都不知道能不能一直活下去,所以各種享受的事情他都是沒少幹,賭錢更是他的家長便飯,而且作弊的功夫也不賴,雖然沒有玩過詐金花,但看了幾把也明白這種玩法的訣竅在哪裏了,不過還是沒有馬上參加,他還在觀察這些人在玩時都有什麽特點。


    孫施宇總是不動聲色,牌好也罷,牌不好也罷,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一點表情,而錢伯青則總是大吵大嚷的,但他真真假假的,誰也弄不清他到底是什麽牌。


    至於其他人,徐濤還是能從他們的表情上尋找些蛛絲馬跡的,當然徐濤並沒有讓人察覺出來他在觀察著眾人,在他們的眼裏,徐濤此時還是醉眼朦朧,跟兩女在那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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