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開始吧。”我沉沉地說道,畢竟這不是什麽輕鬆的話題,處理得不好,說不定還會被那姓周的反咬一口。


    “別整得跟要準備去殺人一樣,喝點吧,法國進口的葡萄酒。”牛蹲從一旁的櫃子裏拿出一瓶葡萄酒,給我倒了小半杯:“度數好像有點高,咱少喝一點,這樣腦子才清醒一些。”


    “嗯。”我喝了一口,嘖嘖,真的好不錯啊,如同燒酒一樣刺激,卻又有葡萄的甜膩甘醇,確實是好酒!


    “怎麽樣?”蹲子也給自己倒了半杯,輕輕地抿了一口。


    “好酒啊!”我無法掩飾我激動的心情,又喝了一小口,激動地說道,忽然蹲子竟哈哈大笑起來:“騙你的,才不是神馬法國進口,咱大南城產的,連瓶子都是仿的,感覺不錯吧?”


    “嗬嗬,真不錯。”我尷尬得要死,為了轉移話題,我說:“周炎那邊你打算怎麽辦,這都過去幾天了。”


    蹲子深吸了口氣,沒說什麽,而是將半杯葡萄酒一飲而盡,發出了“哈”的一聲感慨:“周炎,他死定了。”牛蹲斬釘截鐵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殺意,當時我嚇壞了,說:“你是想殺人!這、這、沒必要弄得這麽大吧!?”


    殺人,要是被查出來了,就算不是死刑也是無期,況且,為了這點事情,把周炎殺了真的值得嗎?


    “哎呀,兄弟,你想哪裏去了?我的意思是想找個法子狠狠地教訓他。”牛蹲都有些受不了我了。


    “誒?教訓他?”


    “對,我仔細想過了,周炎這種人,就是他媽的小人,小肚雞腸,不是幹大事的料,當然,小人之心,我們也得防著,有時候最可怕的不是君子,正是這樣的小人,對於他這樣的人,繼續奉承他,隻會讓他更加得瑟,麻痹的就是不識好歹,不給他點顏色看看,還以為咱是病貓!”牛蹲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氣嗬成,但也不失冷靜,看來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套對付周炎的辦法。


    蹲子的分析我很認同,周炎確實是小人,不然就不會因為我和鳳姐聊了一晚上,就讓青龍幫的人一直找我麻煩,如此,既不合情,又不合乎情理,你說你都不要人家官老師了,官老師要和我這個學生談心,玩玩一夜情,關你叉事啊?


    “你有什麽辦法?”我問道。


    “這不是找你商量了嗎?辦法不是沒有,就是老想不好,總有一些問題。”


    “你說說。”


    “嗯。”牛蹲玩了玩杯子,目光沉浸在思緒當中:“我是想過找人去恐嚇他,去抓他的小辮子,就比如說,他現在有情人,家裏還住著七十多歲的老母,可是,其中的任何一個,我都沒辦法下手啊。”


    “沒辦法下手?”我疑惑地問道:“你又不是真恐嚇,怎麽會沒辦法?”


    牛蹲頓了頓,點了根煙,道:“狗腿子,你知道為什麽我就給他送點鮮奶,我就被送進派出所,而且還被派出所查我的公司嗎?一個小二流學校的主任,能有這樣的麵子?不管怎麽想都不對吧?”


    “你的意思是說,他在派出所裏有關係?”


    “不。也不算有什麽關係,在公安機會,他沒有親戚也沒有朋友,而且,他隻是個主任,不,副主任,他隻需要討好他的上級就行了,沒必要和派出所扯上關係。”牛蹲直接否定了我的看法。


    但這,有點巔峰我的思維:難道還有辦法,讓無情無故的派出所幫他辦事?這不管怎麽想都不可能吧?


    “那、到底是什麽情況,社會上的事,我接觸得太少了。”我靜靜地說道,關於這些,我還是很佩服牛蹲的。


    “我在民政局有個朋友,他告訴我說,周炎這家夥可能抓到了派出所某些要員的把柄,具體是什麽樣的把柄我不知道,總而言之,公安機關這邊,會在一定的限度上幫他辦點事。”牛蹲忽然皺起眉頭,抬眼問我:“狗腿子,你有什麽樣的看法。”


    我沉思了一會,腦子裏還是有點兒空,也許是心情太緊張了的緣故吧,我歎道:“你的意思是,咱們不能對他進行恐嚇或者威脅,不然他就會讓派出所的人直接查你,對吧?”


    “理解正確。”牛蹲一根煙已然抽完,他把煙塞進煙灰缸裏,又點燃了一根,道:“想想法子吧。”


    於是,我陷入了深度的沉思當中:在我的世界觀裏,在我從軍的兩年生涯裏得出的經驗是,兩方相對,最低層次的辦法是靠武力解決問題,就比如打架,因此,其思考的方式和動物無異,因為動物相鬥也就是以打架解決的,武力至上;中等層次的辦法是,智力配合武力行動,武力作為主導,就比如一個人的身體力量不俗,再學習一些強大的武術秘籍,不斷地升級,最後就可以成為整塊大陸上巔峰的存在……(額,好像扯得有點遠,這好像不是玄幻小說啊。)


    最高級的辦法,自然是武力配合智力行動,或者是通過純智力贏得戰鬥,就比如假恐嚇,心理戰術等等,古者有言,不戰且屈人之兵,為智。從目前來看,我和牛蹲的勢力比不上周炎,所以得盡量使用最高級的辦法。


    隻不過,這樣的辦法很難想得周全,我們都不是天才,有時候,連臭皮匠都算不上——我們隻是最低層的四好青年。


    最後想了大半個小時,蹲子的煙抽了一根又一根,我在不斷地抓頭發,都快把自己抓成禿頭,可就是沒想出什麽好法子來,無意間,我看到小薇和惠子在陽台聊天,她們倆年紀也沒差很遠,有說有笑的,像是兩個正在搞百合的小妹子。


    “煩人,咱改天再想吧,今晚看來是想不出什麽好法子了。”蹲子也有些不耐煩了,把手中燒到一半的煙給熄滅。


    “哎,那好吧,我先回去了。”我也不想多做逗留,畢竟,小薇還呆著這裏,起碼我得送她回去不是嗎?


    “狗腿子,你說你咋地不好,非得帶個女人。”牛蹲沒生好氣地對我說,保持著和剛才一樣的語氣,就好像他並不是為了想不出辦法而心煩,而是因為我帶了小薇來了,才讓他心情不好。


    “額,你以為我想帶她來啊,她非要跟來,愁死了。”我也在唉聲歎氣,心想,小薇啊,我什麽時候才能甩掉你呢?


    “算了算了,你先回去吧。”牛蹲從旁邊又拿出兩瓶“法國進口”的葡萄酒遞給我,說:“你喜歡,就帶兩瓶回去喝吧,不值什麽錢的,別放在心上。”


    “謝了。”


    “謝啥,快去吧。”


    牛蹲和惠子把送我和小薇下樓,就當快要告別的時候,惠子遠遠地還揮舞著那長長的袖子,對小薇說:“小薇,下次有機會,我去找你玩呀。”


    “好,我有時間,也會找你玩的,惠子姐姐。”小薇也停下來對她揮手,和小薇一起坐上回去的公交時,我頗為好奇地問道:“你和那個什麽,哦,叫做惠子的,挺聊得來呀?”


    “當然啦,惠子姐姐人很好的,為了不給家裏人造成負擔,都給你朋友當保姆,工作很忙,她都快二十歲了,還沒時間談過男朋友呢。”小薇有些傷感地說道:“小日,你讓你朋友對她好點哇?”


    “嗯,一定的。”我笑著說道,心想,這樣的女生真不錯,不過給牛蹲當保姆?這確實有些憋屈了,還得管一個年紀和自己差不多的叫爹,牛蹲這癖好,真讓人無法理解。


    我說:“小薇,我明天晚上單獨約你吧,放心,我不會騙你的,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們坐的公交的方向是去往小薇家的,到我家還得轉車,我早就想好是先送她回去,不然一個女生單獨回去,太危險了,南城太亂,人心浮躁,讓人無法放心下來,有時候感覺,家鄉挺好,寧靜,舒心。


    “那好,一言為定……不行,得拉鉤鉤。”小薇要我和她拉鉤,我就拉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明天晚上,博小日一定要和我單獨出來,約會,哈哈,”小薇笑得天真動人,恍惚之間,讓我感覺,她就是我的白雪公主。


    我送小薇回到家中,忽然收到蹲子給我敲來的電話:“狗腿子,你送你那妞回去了。”


    “嗯,對啊,剛送她回去,怎麽了?”


    “今晚方便嗎?”


    “嗯?還有啥事?”


    “記得我那個幹女兒吧。”


    “你是說惠子嗎?”


    蹲子很是自豪地說道:“她怎麽樣,長得漂亮吧?”


    我又回憶了一下惠子的樣子,看起來長得挺清純挺性感的,她穿的和服,也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和服,而是經過改動,看起來比較現代的那種,就比如,她穿上了黑絲,也不覺得穿和服有什麽違和感。


    “嗯,不錯,挺漂亮的,前凸後翹。”我分析道。


    “想不想來一發?”蹲子邪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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