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啊。你不是說讓我十分鍾以後過來麽?”我有些神魂顛倒的感覺。


    “不好意思,剛才太忙,現在才閑下來,正要下去找你,你就上來,也沒有什麽事,就是聽我們說你練過武功,我聽說練過武功的人都會推拿,我的肩周炎又犯了,你幫我按一下好麽?”藍姐靠我很近,近的我不想拒絕。


    “我,我怕是按不好。”我呐呐道。


    “沒事,都是自己人,那些中午洗浴部的女孩子給我按過的,她們手太輕,你是男孩子,手該是重一點的。好麽?”藍姐解釋道。


    “試試吧。”我答應著,就跟著藍姐朝四樓她的寢室走過來。


    藍姐的寢室比小蘭的要大很多,正麵是一麵鏡子,竟然還帶著洗手間和浴池,看來在這樣的環境裏,也有高低貴賤之分。


    “孫經理,該怎麽開始?”要不要把裙子脫掉?“藍姐回頭問我,臉上表情沒有異樣,那感覺看我就跟她的姐妹差不多。


    “不用,不用,你的裙子質地很薄,這樣就可以的,趴下吧。”我有些惶恐,其實我心裏很想藍姐能把裙子脫了,但是我又不敢,有時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


    藍姐回首朝我嫵媚一笑,這才緩緩的趴在床上,我確實也懂一些按技巧,就坐在床沿上給藍姐輕輕的按了起來。


    藍姐是過來人,什麽都清楚。加上我的手法確實不錯,忍不住叫了起來;“啊。”


    叫聲很銷尖銳。要是別人在外麵聽的話,還以為兩個人在幹什麽。我聽著藍姐的叫聲,心裏直癢癢。


    藍姐雖然是趴著,但是腦袋卻是歪向一邊的,我側麵坐著,我的正好在藍姐的視線裏,盡管是穿著衣服,藍姐還是看的清清楚楚。“啊嗚……”我一聲驚叫,整個人就站了起來。


    “孫經理,躺下,我給你按。”這藍姐原本就是梅莊洗浴部的花魁,上了年紀就做了領班,很少在出台,自從孫晨來的那一天,她就盯準了,今天這個機會,是她精心安排的。


    “藍姐,別,千萬別這樣哦!”我弓著腰說道。


    “孫經理,我生的很難看嗎?”藍姐媚眼如絲。


    “藍姐,你生的漂亮,而且性感,但是畢竟我們是同事。那樣多不好啊?!”我呐呐道。我心裏其實是挺癢的。但是我有一種感覺,這女人碰不得,說不出為什麽。


    “孫經理,人生來就是苦的,何不趁著年輕好好地善待自己,等我們老了的時候也有一份美好的回憶。等你想那事幹不動的時候後悔都來不及。”藍姐一臉的笑意,撲了過來。


    這氛圍,這氣勢。一般是很難全身而退的。男人就是男人,大多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包括我,我本來就是一個四肢發達的雄性動物,在這種狀態下難免會有些不知所措。


    “藍姐……這樣不太好吧?!”我已經堅持不下去,很快就要就範。


    “有什麽不可以的,我沒男朋友,你沒結婚,我們一起呆一會還怎麽了?再說了,我也不想嫁給你,你也不用負什麽責任。”藍姐畢竟是紅塵中人,看待這種事情就跟吃飯喝茶一樣,沒有半點的扭捏之態。這倒也是一種人生的態度與境界。


    “哦?!”


    恰在此時,我的手機就依依呀呀的響了起來。


    藍姐聽見我的手機響了,眉心不自覺的皺了一下。


    “電話,電話。”我如蒙大赦,急忙把手機掏了出來。


    “喂,我嗎!”我剛接了電話,一個溫柔的聲音就傳了過來。心一沉,這聲音太熟悉了,那個夜晚的記憶讓我難以遺忘。


    “夢姐,是我。”我看一眼藍姐,小聲說道。


    “忙嗎?如果不忙的話出來陪我喝茶吧,我一個人挺無聊的,又不知道該幹什麽?”蘇夢在那邊說道。


    “好啊!你在哪裏?我一會就過去。”我心裏有數,夢姐和藍姐比起來還是有些品位的,這藍姐過於放蕩,多少有些俗。


    “好吧,我在蘭亭茶樓等你。”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藍姐,不好意思哦,夢姐找我,她是我們的客戶……”我把手機放進口袋裏,麵露難色道。


    “沒事,快去吧。我們有的是時間。”藍姐知道於事無補,還不如痛快的答應,苦笑一下說道。


    我走出來,倒是覺得這樣做有些對不起藍姐似的。同時又覺得奇怪,這藍姐怎麽會找我做這種事?


    我沒有開車,而是打車來到蘭亭茶莊的,我心裏已經想好了,在夢姐麵前,我就是一個打工仔而已。下了出租車,看見夢姐的車子停在那裏。


    蘇夢也看見我,就下了車子,兩個人一並走進蘭亭茶莊。被一個服務員領進一個小包廂裏。服務員沏好茶站在一邊等待服務。被蘇夢支了出去。


    “夢姐,那天晚上對不起啊!我喝醉了。”我看著眼前的蘇夢,嬌豔欲滴,透著一種成熟的美。


    “沒事的,那天晚上我也喝醉了,希望我們以後要清醒些。所以,今天我請你喝茶而不是喝酒。”夢姐的臉一紅說道。


    “哦?!”我也不好說什麽。今天的夢姐一身粉色的連衣裙。特嫵媚,特嬌柔。


    房間不大,擺設也很雅致,要是兩個同性之間的好朋友在這裏喝茶聊天那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一男一女而且是有過曖昧關係的男人女人在這樣的環境裏那就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別是我,在梅莊藍姐給調戲了幾下。現在身上的血還在高速流淌。看著對麵坐著的蘇夢,心就狂跳不止。


    “我,你怎麽就在這種環境裏上班呢?”蘇夢呷一口菊花茶,臉上帶著笑意問道。


    “唉!沒錢沒關係,也隻好在這樣的環境裏上班了。”我隨口道。


    “你上過大學嗎?”蘇夢眼睛盯著我的臉。


    “大學美術專業。”這些事情慕晴雪都已經告訴我了。


    “哦哈!不錯麽?那幹嘛非要在這樣的環境裏,完全可以找一份好一點的工作。”夢姐眉心一簇,說道。


    “現在金融危機,找工作很難的,做畫家這一行更不可行,現在畫油畫要求出國深造,畫國畫講究拜師傳承。我就一屌絲青年……”我的話是玩笑,但是也是一種現實。


    “哦!原來如此,在這裏還可以麽?要是想換工作的話跟我說,我給你找找關係。”蘇夢笑著說道。


    “好啊。咦!夢姐,你住在市委別墅區,大哥該是個公務員吧,我看你家裏的擺設很是豪華哦。”我似乎是想起什麽。


    蘇夢臉色又是一紅,搖頭道,別提我家的那一位,我不想聊他。隻要是你想找工作的話,我給你找就是了。”蘇夢似乎是不願談起她的老公。


    “謝謝夢姐,我跟梅莊簽了合同,暫時不可能離開。”我撒謊道。


    “好吧,你什麽時候想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


    “嗯哪!”


    “我,你在梅莊經常去洗浴部麽?”蘇夢這話問的有些含蓄,她的意思是我經常去客串為那些女士服務麽?


    我急忙搖頭;“夢姐,我那是第一次。藍姐說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不喜歡洗浴部的男孩子,就讓我頂一下……”我說著話時,臉盤有些發燒。


    蘇夢被我這麽一說,臉也紅了。就說道;“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本來我是跟幾個姐妹出來玩的,結果陰差陽錯的遇見你。以後我們再也不能犯錯了哦。無聊的時候就一起喝喝茶,聊聊天,甚至看看電影什麽的。”她低著頭,不敢抬頭看我。


    “嗯,你也少來這些地方,這些地方容易把一個人教壞的。”我由衷的說道。


    “嗯哪。以後不會了,希望你也早些離開這裏。”蘇夢低著眉,聲音很小。“哎?!我,你是大學美術專業,專業水平一定很高吧?能幫我畫幅畫麽?”蘇夢突然間來了精神。


    “可以啊!油畫不行,太慢。最短也要五六天的功夫,我國畫水平一般。隻有給你畫素描了。”我想了一下說道。


    “素描我不懂,我就要《泰坦尼克號》電影裏傑克給露絲畫過的那一種,感覺比黑白照片好多了哦,獨一無二。”蘇夢饒有興致的說道。


    “這,這不太好吧。”我前幾天在網上還看過那電影。傑克給給露絲畫畫的那個鏡頭是整個電影的亮點。


    “我不管,我就要那樣的,今天晚上你就給我畫。”蘇夢固執的溫柔。


    “夢姐,這,這確實有些困難哦,畫畫要畫板,素描紙,還有鉛筆……”我現在什麽都沒有,拿什麽給你畫啊!”我並非推辭,說的是現實。


    “這好辦,咱去買不就行了。”蘇夢也是個急性子,把手裏的杯子一放,直接就站了起來。


    我搖頭苦笑,隻好跟了出來。兩個人驅車來到廣場地下大超市,買了畫畫用的工具,直接就來到沂城北部偏遠的一家旅館裏。我要親自給蘇夢畫畫。


    蘇夢本來想帶我去她家裏,被我拒絕了。我再也不會去她的家裏。做人不能太他媽n了,把人家的女人給那啥了,再去人家,那是極大的不尊重。


    這是一家不大的酒店,但是房間還不錯。蘇夢也不客氣,直接就給兩個人開了一個房間,本來嘛。我們是來畫畫的,不是來做那事的。所以無需尷尬。


    酒店不大,但是房間卻很大,特別是那張床,更大。


    “我,我該怎麽做?”蘇夢那嫵媚的小臉就跟桃花似的。


    “夢姐,你想畫全身的還是半身的?”我下意識的問道。


    “就要露絲那樣的,我去照相館拍照不好意思,我也不想讓別人看見我的身體,所以,就讓你給我畫了。嘿嘿,如果畫的好的話,重重有賞的哦!”蘇夢趴在寬大的床上,嘻嘻的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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