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沈胖子這個家夥還是真能折騰,也該人家發財,掙大錢。隻要掙錢,這家夥什麽都倒騰。在短短的幾年的時間裏麵就完成原始積累。


    說到沈胖子這個家夥,現在我想,這個家夥就是一個典型扮豬吃老虎的主,在看似愚鈍的外表下麵,誰也看不透他是怎麽想的。這種人表麵看總是在吃虧,其實最後在最大的便宜都是他占了。


    還有這個家夥看人說人話,看鬼說鬼話,看了閻王馬屁話。常年混廝於社會中,卻總是利於不敗之地,這多少和他圓滑的


    為人處世有關係。


    我就沒有沈胖子這等的精明,也注定隻是一介武夫,也算是上不了台麵吧,折騰的在大,也隻是別人手裏的棋子。為什麽要這麽說呢。那幾天,我們在外麵盜墓,沈胖子這個家夥也沒有閑著。


    都是一山的狐狸,就不要講什麽聊齋了,說是去和潘子回東北,這個隻是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總不能對著人家說,我們去盜墓了,你家裏等著啊,出來還的物件給你留著啊,你就放心吧。


    據事後,沈胖子還有店裏的活計說,這個家夥,在我們不在北京的這幾天,基本是天天都要到店裏去露一個麵,有時候也不說話,就是轉一圈就走。


    我知道這個家夥著急了,一定是手裏沒有什麽好物件了,或者有什麽買家托他找什麽物件了。在古玩這個圈子裏麵,這叫做淘換,有錢的老板喜歡佛像,就有人給他四下踅摸,這個就要看你在圈子裏麵的人脈了,誰知道沈胖子這個古玩掮客有給人踅摸什麽物件呢,反正不是好玩意、、、、、、


    瘋狂的開始120開山見寶120


    蒼蠅喜蜜,最後死在糖裏。盜墓者最後也是好折在古墓文物上麵。為什麽聊這個呢,這個和我們最後折了有關係的。


    盜墓在如今的社會就是一個完整的產業鏈,那幾年北京的地下黑市也基本如此,這些年來,更加隱蔽,一般不為人知。


    從基層的盜墓者,到上遊的文物商,中間還有文物掮客,甚至文物販子,中間甚至還有做舊的,專門負責宣傳的。


    盜墓者裏麵不是光有力氣就行了,還有很多,有看水的(找古墓的)放風的,幹活的,負責銷贓的。而沈胖子在這個行業裏麵,不光是一個文物商,更多的時候就是文物掮客。混的不好的,滿街跑的,那個叫做串貨的。


    所謂的串貨。就是在常年遊蕩在三四線城市的古玩店,地攤。甚至還經常去農村的老房子裏麵淘換古物。以低廉的價格收購。在拿到北京上海這些大城市的古玩店裏麵,賺取中間的差價。


    這些人都有自己經常光顧的店鋪,淘換到上麵好一點的物件,一般都會直接拿到店裏出、售,賺取一些差價。店鋪老板也樂意和這些人打交道,這些人手裏的東西雜,什麽都有。


    很大一部分這些人手裏的物件,都是從盜墓者手裏直接收購過來的。現在在西安,洛陽邙山附近的村落,還有很多這樣的串貨人。直接從村民手裏收購從土裏刨出來的物件。這些都是隱語。所謂刨出來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全部都是古墓裏麵挖出來的。


    聊這個什麽意思。沈胖子不是一般的串貨的,高級的串貨的。一般的串貨的手裏淘換的什麽賣什麽啊。沈胖子不一樣,人家是賣家需要什麽他就給淘換什麽。賣家也不是一般的店鋪老板。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所以沈胖子淘換的物件,不會是這麽簡單的事情。我們這邊真正興高采烈的準備回京呢!沈胖子現在在那邊發愁呢!為什麽啊?


    接了一個活,現在不知道這麽辦呢,也就是這個活,我們最後折了的。那是一年半以後了。在陝西一個村子邊上,沈胖子不知道從誰嘴裏知道,這裏有一處古墓,一直沒有被盜。他打的就是這處古墓的主意。


    記不清楚了,反正從這次幹活到出事,兩年左右的時間吧,不想寫的太細了,自己感覺有壓力了,大家理解吧。


    就這火光,和王二哥聊著天。聊的是什麽呢,就是兩湖地區的曆史上麵的大移民,長期走南闖北的王二哥,自然對這個多少有些了解的。


    對於江西人,湖北人總愛親昵地喊一聲“老表”;廣泛流傳於鄂東北一帶的遊戲“闖麻城”,也被稱為是移民的佐證;四川人喜歡背著手走路,據傳源於清末一次大移民——湖廣填四川……這些民俗民風都和曆史上麵的大移民有關係。


    朱元璋在隨後統一全國過程中,也對在湖南、湖北的陳友諒餘部,出動大批軍隊剿滅,這也使當時湖北人口進一步凋落,大部地區幾無人煙。對此,地方文獻多有記載。


    同治《漢川縣誌》:“(元末)川沔一帶,煙火寂然,至明初仍是土曠賦懸,聽客戶插草立界。”湖北不僅遭受兵災荼毒,而且天災肆虐。如《元史·五行誌》載:“至正七年五月黃州大水……六月已醜,中興路鬆滋縣驟雨,水暴漲,平地深丈有五尺餘,漂沒六十餘裏,死者一千五百人……”這類記載見於國史方誌譜牒者比比皆是。


    大明初立,為鞏固政權,朝庭在政治上采取一項重要措施。從洪武三年起,以墾荒為由,江西饒州、江州等大戶被趕往江北,進行強製性的大規模移民,謂之“洪武趕散”。


    而移出地江西,自北宋時經濟已相當繁榮。在各丘陵地區,梯田大量出現,說明可供開發的土地資源已十分有限了。人口也大幅增加,導致人與耕地的矛盾更加突出。《明太祖實錄》中曾記載:“江西州縣多有無田失業之人”,也是江西人口外遷謀生的原因之一。


    江西遷往湖北的移民,按資料記載是在南昌筷子街或鄱陽瓦屑壩集中後出發的。他們可從水陸兩路行走。有的從南昌至湖北走陸驛,至武昌府轄各縣分散落居;另一部分則走水驛入鄂,沿長江各碼頭如蘄州、黃州、陽邏等一直到達今宜昌等地上岸,或沿漢水上溯至襄陽府等各處。


    抵達湖北者,有的又走隨棗走廊的陸路通道前往德安府、襄陽府各地。總之,移民者充分利用了長江、漢水交通動脈,他們多是乘船溯江而上,先選擇鄂東定居,然後向湖北中部、北部、西部擴散,一路繼續沿江而西進到達江漢平原,一路進入漢水逆流而上。如果沒有便利通暢的水陸交通,60至100餘萬人的人口遷移,會困難多多,也不可能集中在明初時期內完成。以江西為主的長江中下遊移民在湖北的分布,由東向西逐漸減少。湖北東部的家族比例中,江西移民達80%以上,而在西北部還不到30%。


    所謂的大移民,就是封建統治者為了自己的皇權。害怕當地的百姓造反,就把這些


    百姓都遷離自己的本土,離開了本土,這些村民為了生活,安家,就沒有心思造反了。這個就是明朝的大遷徙。


    這些村鎮就是當年那些大移民的後裔聚居的遺留下來的,好的土地都被早來的占領耕種了,這一部分人就要被迫遷徙的大山裏麵,直至現在那些生活在邊遠山區的人們。很多還是刀耕火種的過著原始一般的生活。


    解放後,還有幾次大移民。這次是把那些大山裏麵的人家,村鎮,遷徙到城市的邊緣,遠離那些過去貧瘠的土地,所以,這些古道,驛站就是那個事情留下了的。


    “胡子,你說,咱們出去的時候給沈胖子打個電話,叫他找一輛車接咱們,要不咱們運走這些玩意啊?”潘子剔著牙說到。


    瘋狂的開始121開山見寶121


    長走夜路,沒有不見鬼的。做這行時間久了,早晚要出事,還有一句話,樹大招風。你總覺得自己做的很隱蔽其實早有人家注意你了。隻是你一直自我感覺良好而已。


    昨天和一個曾經和我同行的一個朋友聊了很久。也叫喚了一些心德。這個哥們也折過。判了三年,罰款五萬,家裏花錢托人扔進去了十幾個。現在,早就洗手不幹了。


    現在的他的朋友還在這行裏麵混,多少也知道現在圈子裏麵的事情,和我說到北京現在最照耀的幾個。不知道姓名,隻是知道人家開什麽車,長期在什麽一代盜墓。都是一個廟裏的和尚,誰不認識誰啊!


    從他說的車子還有活動區域上,我也猜到了大概是誰,我不羨慕人家,光看賊花錢,沒看賊挨打的時候。前天一個朋友約我出去喝酒,整整半天,我也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啤酒了,反正是多了。


    人家開著一輛進口的德國車,在車上電話打著還要換一輛進口的大排量越野車。穿的衣冠楚楚,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西服革履的。不知道是還以為是那個大學的教授呢。


    說起話來,慢條斯理頭頭是道的。知道底細的人也知道,這個家夥也是一個老河底子。當初也是因為折騰這個進去了。現在人家可不這樣玩了,手裏養了一幫兄弟,按月發工資。做什麽啊?當然是老本行,盜墓啊!


    當天對話如下、、、、、、


    “還折騰呢?”我不是很煩的,還算我一個朋友吧,在監獄那些年,也看我幾次,一般人也不跟他出去喝酒。


    “不折騰吃什麽啊,我現在養著一幫大爺,要吃要喝要哼哼的、、、、、”


    “你願意,你又不是沒錢,就這車也值幾十萬吧”我隨口問了一句


    “那是,新車一百多個,走私的便宜一半,花錢半個手續,套個牌子,瞎開”一臉的得意還有驕傲,我還真不知道當天他開的是什麽牌子。


    “那吃去啊,今天我請?”那個哥們開口


    “那吃去都行,我可不去北京啊,喝多了,折騰”


    “山裏吃去”那個家夥一臉的壞笑


    “還山裏吃去呢,我住的這個不算山裏”一路無語,從懷柔開車折騰到密雲。路過河南寨那邊的漢代古墓群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不時的看著車窗外邊。


    現在都栽上樹木了,變成了河邊公園一般。有幾個人還記得這裏二十年前是一片河邊荒野地,中間還有很多亂墳崗子。老人說還有獨狼出沒。一般的人也不到這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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