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什麽金酒壺什麽啊”潘子發著牢***


    “還金尿壺呢,你也不看這個是什麽年代的墓,這個年代,哪有什麽金酒壺的啊,你以為這是明清的墓啊、、、、、、“大劉不屑一顧的說了潘子一句。


    是啊,什麽年代的墓,出什麽物件,從最早的三足鼎,到一套甬鍾的出現,王二哥就告訴我了,在這墓裏,基本就這些了,沒有什麽好物件了。


    我們當然不信了,都發現了青銅鼎了,還有甬鍾,弄不好在挖出一套青銅編鍾了,就是一麵青銅鼓也行啊!看到那麽巨大完整的一個棺槨的時候,不用問,大家想裏麵一定都是好玩意,反正當時我是那麽想的。其他人也應該一樣的、、、、、、


    “這個墓,弄不好是春秋戰國時期的墓,出這點東西就不錯了,關鍵是咱們咱們弄出去啊,就那幾個青銅疙瘩,這翻山越嶺的咱們咱們出去啊?”王二哥有點發愁


    “這一趟這麽折騰,就這幾個破玩意、、、、、、”潘子一向是眼界高,很少有他可以看上的玩意,即使心裏喜歡,表麵還是裝作不屑一顧。


    王二哥幹咳兩下“你還不知足,這都什麽玩意啊,這是一般人用的嗎,這是青銅器,一般人都不能用,咱們遇見了到手了,這是祖師爺保佑咱們、、、、、、”反正王二哥嘴裏的祖師爺不是曹操。


    在裏麵又折騰了半個多小時,除了幾樣不起眼的小玩意,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麽,遍地都是破碎的棺板,裏麵的空間有限,也不能全部都挪開仔細查找一番,裏麵也擺不開的。


    出去的時候,天已經完全暗了下來,隻有不遠處的閃這篝火的。我們幾個人一身的泥濘的鑽出了墓室,我現在就想好好的用溪水衝洗了一下,甜美的睡上一覺,折騰了這麽些天,雖然挖出的物件沒有幾個,但是這樣的東西拿到外麵,一定震驚圈子裏麵。


    在地下的圈子裏麵,這幾年就沒有傳出誰一次挖到了這麽些的青銅器,除非是國家考古發掘的,這也算是收獲頗豐吧,有的物件不在於多,而在於精,寧吃仙桃一個,不吃爛杏一筐。外麵手裏的物件,在當時可以說是王母娘娘蟠桃宴上麵的蟠桃,還是一萬年一開花,一萬年一結果,一萬年一成熟的蟠桃。


    “兔子,兔子、、、、、、”隻見篝火還在燃燒,兔子卻沒有在火堆旁,每次外麵出來的時候,這個家夥早就盜洞口迎接我們,這次卻沒有守在洞口。


    “這個死兔子,誰知道這個家夥跑到哪裏去了,今天叫他值夜,就他輕鬆,在外麵守了一天了,還我外麵的空氣好聞,裏麵都什麽味道啊”潘子


    我心裏想,兔子在我們幾個人中,是最安穩的一個人,從不招搖。怎麽會不在外麵守候呢,看了下地麵,沒有搏鬥的痕跡,木柴還堆在篝火旁。從火焰的燃燒時間看,這個家夥因該離去不久的。


    “去方便了吧”我說了一句


    幾個人誰也不敢離開這裏,害怕兔子遇到什麽危險,這幾天在山上,天天煙熏火燎的,一般的野獸也不敢過來,在野外,野獸聞到人類身上的汗液的味道,早就跑的遠遠的,何況還點著一堆篝火的。


    “看我給大家抓到了什


    麽”正在我們胡亂猜疑的時候,從山腳下傳來一個聲音,還有手電晃動的光柱。


    “你這個家夥,跑哪去了”潘子帶著責備的聲音罵道


    “我幹才打點水去,打算一會給你們燒點熱水洗洗,在水邊看到了這個,叫我個抓到了”兔子手裏晃動這一個黑乎乎的大家好,還在掙紮,距離遠看不清楚是什麽物件。


    “行啊,你真厲害,這玩意你都能抓到啊?”說話間潘子早就迎了過去,從兔子手裏接過那個還在動的動物。


    竹鼠,到了近前我才看到,這是一隻大竹鼠,足有貓那麽大。"怎麽抓到的啊?”


    “我在溪邊打水,這個家夥吃咱們刷碗剩下的飯粒呢,我一腳就給踩到哪裏了,就給抓到了”


    “想睡覺就來枕頭啊,想吃肉就有東西送上門啊,還是咱命好,這個家夥夠咱們解饞了,可惜小點啊,要是有隻羊就好了”潘子流著口水說到


    這個家夥,不要說養,就是現在一頭牛,這個家夥也可以吃下,這就是一個吃貨。


    “今天給你們露一手,叫你們看看潘爺是咱們吃的、、、、、、”


    瘋狂的開始117開山見寶117


    竹鼠又叫冬毛老鼠等,屬哺乳綱齧齒目竹鼠科竹鼠屬,在野外長期以竹筍,竹子根為食物。今天不怎麽怎麽想的,跑的溪邊吃我們的剩下的飯粒子。


    “這玩意不是一窩一窩的出來嗎,怎麽就抓出一個啊”潘子有點不知足,把這大山裏麵天天啃竹筍的竹鼠,當成蒙古草原上麵打洞的旱獺子了,這可真的不是一窩一窩的出來的。


    在甘肅青海那邊,早年進去的淘金漢子,在冬天大雪封山的時候,就靠掏這玩意活著,一抓一窩,老少都有十幾隻,一幫人夠吃幾天了,有一年下大雪,把進出的山路都給封了。那些在河套裏麵背困住的淘金漢子,就是靠旱獺過活,最初陸航出動了直升機,才把那些人都給解救出來。要不就全凍死裏麵了。


    那些在可可西裏非法淘金的漢子國家都管,要是我們這些盜墓的困在山裏,第一個樂的就是那些國家正規的考古隊了,這個原因,大家去想吧,我也不解釋。


    “什麽啊,有一個夠吃還不行,還要抓多少啊?你在抓一個試試去啊!”潘子是站著說話不腰疼,這野生的竹鼠,跑的再慢,那也叫耗子啊,說這簡單,一腳給踩住了,這玩意在野外,真的不好抓。


    潘子不好意思的尷尬的笑笑,接著很快就恢複了常態。“今天我給你們露一手啊,在自創的烤肉技術,大劉這點圓形的石子去。幾個就夠啊,不要多了、、、、、、”潘子是一個人幹活,十八個人都能給指使開了。好在這裏的柴禾完全夠用,要不我還不撿拾柴禾去。


    看著潘子熟練的宰殺剝皮,在裏麵的內髒都給都給丟棄的火堆裏麵,那隻剛才還活蹦亂跳的竹鼠,現在就剩下了一個血糊糊的軀體了。潘子把大劉撿來的幾塊還算橢圓的石塊丟在火塘裏麵燒,誰也不知道這個家夥打的什麽主意。


    在從邊上的灌木叢裏麵,砍了幾根合適的樹幹穿上了那竹鼠的軀幹。就放在火上烤。在一個過程,我們都沒有參與,隻有潘子一個人在幹,幾個人愣愣的看著,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知道的為什麽。


    看著潘子把那幾塊燒的很熱了的石塊,塞在竹鼠的腹腔裏麵,外麵火烤,裏麵石塊煎烤著。不一會撲鼻的香味就出來了,但是我卻吃不下,因為我想到了在貓耳洞裏麵黑小子養的那隻竹鼠了。


    那段時間裏麵,那隻竹鼠就是外麵的唯一的玩伴,天天陪著我們。幾個人把自己舍不得吃的肉罐頭,都喂給它,有任務出去的時候,還不忘記順路拔一根竹筍,回來帶給它。


    潘子這個家夥更是無聊,抽煙熏它,抓洞裏那些叫人討厭的小動物喂這隻竹鼠,什麽蜈蚣,還有黑色不知名的小蟲子,最後這隻竹鼠在外麵幾個人變態的飼養下,居然什麽都吃了,沒有吃的時候,就連抽剩下的煙蒂都啃。


    黑小子死後,這隻竹鼠一直養到我們輪戰撤下來,最後我在我們這邊山坡的一片竹林裏麵給放了,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還是繁殖了很多小竹鼠了。


    現在潘子的篝火堆上麵就烤著我們昔日的玩伴,竹鼠。“潘子,你烤了,我也吃不下,你忘記了咱們養的那隻了嗎”大劉說話了。


    “我也是”兔子也打破了沉默。就這幾分鍾,大家想到了很多,我也想到了兔子在捕捉這隻竹鼠的時候,根本iumeiy想那麽多,隻是單一的想給大家拿來打打牙祭,這一隻竹鼠卻勾起大家那麽多的回憶。


    “胡子,這幾年咱們是有點了錢。但是活的卻越來越沒有人味了,你說你現在除了咱們幾個,那麽多的戰友你聯係誰了,大娘家裏你半年都沒有聯係了吧,大妹二妹電話都沒有給打過吧、、、、、、”大劉問著我


    我不知道咱們回答,自己也在想這幾年發生的事情,是啊?多少那些曾在一個鍋子裏麵吃飯的戰友一直都沒有聯係,我們活著,可以說是替別人活著。從戰場活下來的人,不是上帝的寵兒,就是逃兵。我們不是上帝的寵兒,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別人替我們去死了,我們卻沒有替別人活著、、、、、、


    烤著的竹鼠掉在火塘裏麵,潘子也不去管,而是愣愣的坐在哪裏,從兜裏摸索這翻出一隻皺巴巴的卷煙來,哆嗦這用火機滑著。我知道這一番話觸動了大家心裏最柔軟的地方,我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幾個人沉默在那裏了,沒有挖到寶貝,即將離開的喜悅,有一種淡淡的酸楚在心裏,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我知道此時每個人的心裏。


    那一夜大家愣著坐了半宿,那隻竹鼠在火塘裏麵慢慢的燒成了焦炭,散發出難聞的味道。火塘裏麵的篝火熄滅了,沒有人去添,都楞坐在哪裏。王二哥知道我們都是有故事的人,也不會勸說我們,一個人早早的睡去了。


    “睡吧,都早點睡吧,明天咱們就走了,還要趕路呢、、、、、、”那一晚,沒有人守夜,我們睡的很安詳,我知道我們的死去的戰友在替我們守夜、、、、、、


    人,看到自己是鏡子


    裏麵的自己,別人眼中的你,一個人一個看法,但是隻要自己心裏想什麽,自己知道,我多少次一個人思考的時候,不知道這樣是不是我追求的生活,有錢,但失去的更多。


    天天守在荒山,和古墓作伴,我們不是守陵人,而是盜墓賊。計劃這一個古墓盜另一個古墓,從河南到河北,從陝西盜陝西,足跡追隨這中原文化的起源,發展。尋找那些沒人人看守的古墓。最初是打開墓室,有一種刺激腎上腺極速分泌的感覺,一種類似射、精般的快感,現在卻變成了陽痿的感覺了。


    我不知道自己這條路還能走多遠,為什麽我們總在外麵遊蕩盜墓,隻有遠離人煙,沒有人群,我才感覺真正的安全,害怕那種似乎看穿我們的目光,害怕別人知道你是做什麽的,害怕司法的糾纏。這是一條不歸路,從走上去,就沒有回頭了,要不盜墓,要不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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