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子也是無聊了,也是著急打不倒野物,樹上的斑鳩都開槍了,打到一個連二兩肉的斑鳩都顯擺。就這樣我們幾個又走了不到一公裏的距離,就要會走了。回去的路上,潘子打到了一隻傻野雞,都走到了不到二十米才開的槍,這次還好,真的打中了。潘子高興的把獵槍都仍在地上去撿拾野雞去了。今天的收獲不錯一隻獾子,三隻野雞,兩個鴨子,還有一條大蛇,這些東西足夠我們幾個人嚼兩天了。擠上了沈胖子那輛轎車,開車回到我的老宅子。沈胖子這次也沒有走,以前一到飯點沈胖子就推脫不在我這裏吃飯的,這次卻沒有提出來。人家是客,何況槍還是他的。也不好攆人家的,要不就是潘子吹噓自己的手藝,給大家做個拿手的“龍虎鬥”。或許就是沈胖子想留下來嚐嚐潘子的手藝。


    一個多小時回到了我的老宅子。幾個人就在院子裏麵忙開了,燒水剝皮。一會就要展示潘子的手藝了,人多力量大,不一會就收拾的差不多了,開始沈胖子還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們幾個人收拾野物,看到潘子給獾子剝皮露出裏麵的內髒那惡心的感覺,也回到了屋子裏麵。就我們幾個人了。蟲


    大劉和潘子在廚房裏麵忙活,農村就是在外麵的粱道鍋,就是暴露在外麵的鍋子,一般都是農村人冬天燒水煮肉用的,今天這些野物也不少,燉了一隻鴨子還有一隻野雞。潘子的獾子和大蛇這個要單做的。剩下留著兩隻明天在燉,仍在沈胖子的車子裏麵的一隻收拾好的野雞,沈胖子這個家夥怎麽處理就是他的事情了。人情我是給了、、、、、、


    酒菜很快就擺滿了桌子,新在鎮子上麵賣的那種可以折疊的桌子,就是那種可以不用的時候折疊起來立在牆角的那種,安個時候,在農村誰家有這樣的一個物件,也是很自豪的事情。幾個人圍著折疊的飯桌坐好。豐盛的一桌,基本就是肉菜。燉野雞,燉野鴨,中間好友一個大號的鋁盆。裏麵是今天的主菜,“龍虎鬥”就是獾肉和蛇肉燉在一起了。猛然一看和農村的那種狗肉一般。青菜就是院子前邊拔的別人家裏種的。我順手拔了一下。喝的是我們從陝西帶來的地方白酒。吃著野物的肉。那感覺的,現在還在回味。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幾個人也吃不動了,桌子上麵也是一片狼藉,各種骨頭都有。大家圍繞著桌子閑談聊天。沈胖子看了一眼正在用笤帚棍剔牙的我,野雞野鴨的肉是不錯,就是太塞牙了,就要用牙簽給剔除出來,要不嘴裏總是感覺很別扭的。沈胖子不知道是對我說還是對大家說“哥幾個,要是沒事咱們在出去一次”


    潘子和大劉正在談論今天的燉肉的味道,也沒有聽清楚沈胖子說什麽的“什麽,還要在打獵去,過幾天,這個明天還吃不了呢?”潘子問


    “不是,南京有一個古墓,我想去看看,一直沒有合適的人,就一直拖著,據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去成?”沈胖子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著


    “就今天這樣的破墓。就挖出一個枕頭的,你還要折騰去南京去嗎?”潘子有些不滿,向來耿直的潘子自然不知道沈胖子的私心,今天就是試探王二哥的本事。今天順利的知道了這個古墓,挖出什麽東西也都不重要的,隻要是在風水寶,地表沒有任何特點,隻是留在縣誌記載的一座古墓就是一個本事的。這也說明王二哥自然不是一般人物的,還有聽了王二哥一路堪輿之說,還有那些風水的介紹,也是都王二哥更加的佩服了。


    “不是今天的那個了,孫權,孫權,就是三國時期的那個孫權墓,那裏麵玩意可多了、、、、、、”沈胖子說了很多


    “孫權的墓葬能找到?”我對沈胖子的話深表不信,上次忽悠我們幾個人去內蒙挖祖陵去,山裏轉了一個星期,腳板都疼了,什麽也沒有找到的,今天還要找孫權的古墓,那個曆史裏麵都有記載的古墓,我是不信我們可以找到的,就我們幾個人,要不是看守嚴護,要不就早就叫人挖了。


    “我的一個朋友都在那邊都包下了一個雞廠了,找了快半年也找不到墓室的墓門,所以才想王二哥這次給我們指點一下的,不是我啊,我是一個朋友,這次費用就他那邊出,哥幾個就是那邊旅遊一番,願意幫忙最好,價格再談,裏麵要是有喜歡的物件,你們先挑的啊,我也是幫人家說話、、、、、、”沈胖子的話很有學問的,事情不是我的,去就有錢,即使不幫忙,給看看也有錢的,要是幫忙,好東西你們還先挑的。這個對於我們就是好事的。


    王二哥,看了我一眼,也看了沈胖子一樣沒有說話的,他不知道我們幾個人的心裏的,也不知道我們是怎麽想的,不好表態,隻是看著我們的。潘子首先表態。“不會還是你那個美國的收藏家吧,哈哈”潘子問


    “不是,這次不是,就是江蘇的一個朋友的,我也是幫忙的事,大不了,哥幾個玩一會去,秦淮河畔,我請大家吃淮揚菜啊,這個可是最正宗的啊,那味道北京可吃不到的啊!走吧,潘爺,我單請您啊,那邊是鴨子可美味啊,您隨便造”沈胖子知道,要想打中潘子,就首先要打動潘子的胃。這個是硬道理。


    大家看著我,等著我決定、、、、、、


    江蘇盜墓


    幾個人看著我,等著我決定。那段時間,我是大夥的主心骨,一般我不同意的,大家也不會去堅持的。我們也不缺那幾個錢了,每個人手裏的錢打滾花也差不多吧。大家好可以聚在一起盜墓的原因,或許是大家都麽有正經職業,這行也可以大江南北的遊玩,還順便把錢就給掙了,關鍵大家聚在一起是那種刺激的感覺,經曆過死亡,經曆過戰火的人,沒有什麽可以叫我們腎上腺極速上升的感覺了,這世界如果有,我想隻有兩個。一個是和女人在一起做自己喜愛的事情。另外的就是開啟墓門的感覺了。懶


    漆黑的地下墓室裏麵,帶著說不出味道的氣味,即使在亮的手電的光柱照射在墓室的石壁上麵,也好像是消融在墓室的石壁裏麵一般。心髒總是在提著,雖然知道裏麵上麵也不會有的,但是在墓室的感覺也是不一樣的,有時候猛然間回頭,可以把後麵正在努力睜大眼睛想看清裏麵,但是什麽也看不見的人嚇了一跳。人嚇人,嚇死人,何況是在漆黑的古墓裏麵呢。我都深深的迷戀這個感覺了。一種病態的迷戀。


    “我說胡爺,不就去南京玩幾天嗎?吃喝我全包了,這個大家就溜達一下的啊”沈胖子對我說,極力的勸我同意,我手裏握著今晚喝酒的被子,手裏轉動著。我現在在想不是怎麽拒絕沈胖子,而是想著湖南的那個大墓的,怕時間撞到一起,要是今年錯過了,就要明年了,冬季我可不喜歡湖南那種淒冷的感覺,還在山溝子裏麵,沒穿沒蓋的,那罪受的。北方人,一般不會習慣南方那種陰冷還濕漉漉的氣候。沈胖子看我也不說話,嘴裏繼續說“胡爺,就是去那邊玩幾天的,也不是現在就走,現在很多東西還沒有準備好呢,最慢也就是月底了、、、、、”蟲


    我一聽時間不是會趕在一起就好多了,嘴裏卻不會那邊說的啊“要是不好找的話,我們可不會呆在那邊的啊,都說好了,過段時間我們幾個人還要去東北挖棒槌呢”我實在找不到好的借口的,過段時間,我們還打算去湖南掏那個大墓去呢,這一去最快也要十天半個月的,說不定一個月也是它了。我也提前給沈胖子打一個預防針,要不這個家夥一定琢磨我們去哪裏挖大墓去了。


    “哦嗎,還是胡爺仗義,您真是一個講究的人”沈胖子也也站了起來,旁邊的炕上還有一瓶大家沒有開啟的酒,自己扣開,給每個人的杯子都添了一點,給自己倒了一大杯子“來,我祝大家咱們馬到成功啊、、、、、、”沈胖子幹了杯子裏麵的白酒,還沒有見過沈胖子這麽豪邁過,我們幾個人也都喝盡了杯子裏麵的白酒,那辛辣都嗆的我眼淚差點出來。我不好意思的捂著嘴幹咳的問道“沈胖子,你不是那邊有朋友嘛?挖過了吧、、、、、、”


    我突然想起來,沈胖子這個家夥就從來沒有給我們出過順利的題目,xx幹屍,內蒙祖陵,那個不是雷了一層皮的活計啊。這次的盜墓,我想也不是那麽簡單的啊


    沈胖子塞了一塊獾子肉,去除剛才的酒勁。吞咽下去對我們幾個人說“我江蘇的那個朋友的,在那邊挖了半年,什麽也沒有找到的,現在都快不信哪裏有古墓了”


    “怎麽找的啊?”我接著問道


    “就差炸了,怎麽也找不到”沈胖子說


    “那邊什麽環境啊”我心裏吃驚,聽沈胖子的話,那邊的動靜還不小的啊


    “哦,就是靠著山的一個山坳邊上,不過可以住到我朋友的那個雞場裏麵,就是稍有點遠,要走著五公裏吧,我今年去了一趟那邊,環境還行,周圍也沒有什麽人家,最近的村子也要二裏多遠的,也沒有什麽人、、、、、、”沈胖子把那邊大概的情況和我們幾個人簡單的介紹了一下的


    “那邊都什麽人啊?”一直沒有說話的王二哥問了一句的


    “幾個江蘇的朋友,原來是做水產的,不知道則麽折騰起來古墓了,這幾年也不知道掙沒有掙到錢的啊,就那個廢棄的雞廠也包了半年了,這半年一隻雞也沒有養,就守著這個古墓呢?”


    “一幫不入流的家夥”王二哥絲毫沒有介意沈胖子在旁邊,我還沒有問過王二哥對我們幾個人的看法,是否我們結果人在他眼中也是不入流的。是怎麽看待我們幾個人的。後來的我還真的找空問了一下王二哥,王二哥對我們結果人的看法大概是“你們這一夥看似簡單,其實一點也不簡單,潘子性子耿直膽子大,大劉心細,什麽也都好琢磨,兔子這個人憨厚老實的,基本也是幹活不說話的樣子,你是這夥人的頭,我看你比大劉還好學好琢磨,對沈胖子的評級隻有,這個人不簡單的、、、、、、”這就是王二哥對我們幾個人的看法


    “是啊,就是不入流,不好好賣鹹魚,現在學人家盜墓,您要是不幫忙就那個雞廠也拖垮他們”沈胖子說


    沈胖子說的這種情況很常見,據說找個掩護盜墓。很多人包塊荒地,上麵種上高粱玉米什麽的,或者假裝種樹蓋房子,就在屋子裏麵挖坑盜墓。這個一點也不誇張的,我聽說過一個長沙的那邊的一個盜墓高手,和王二哥有一拚的那種,看上了一個大墓,但是大墓附近有人守候著,沒法靠近,不好下手的,就在附近的村子裏麵賣了一個廢棄的房子,在裏麵接著打井的借口,從地下打了足足四公裏的地道,直接挖到那個大墓的墓室裏麵,上邊都不知道的,就把那個古墓給盜了,後來第二年大雨後,地麵塌陷才被附近的村民發現了才知道的,這才是是高手,就連現在墨西哥和美國的邊境地下走私毒品也不過如此吧,但是大家要知道,那是在中國的十幾年的事情了,所以說中國人自古就是比美國人要聰明的、、、、、、


    瘋狂的開始1


    簡單閑聊幾句吧,我知道收費入v後,大家看文都是花錢了,也不在前邊那麽廢話了,也感覺自己聊的不在隨心所欲了,我一直以為寫作碼字是件快樂的事情,最起碼可以自己快樂自己,要是哪天不快樂,我就不在碼字了,但是我告訴大家,我現在很快樂的,也很平和。所以,我就努力給大家講述一個真實的地下墓葬的事件。懶


    昨天一個讀者和我聊起了孔二狗的《黑道風雲二十年》這個電視劇,說實話,那本書,我也看過,和我們也是一代人吧,我們是78年上去的,他們的八幾年上去的,也是一群經曆戰火的老山前線的戰士。社會還時代的變遷給了他們新的人生觀,價值觀。也促成了東北最大的黑社會團夥,故事真假不說,我讀的很細,很認真,也深深感受的到那個年代的氣氛,我們都是那個年代走出來的人。


    但是看了電視劇以後,如果我是作者孔二狗,我恐怕就要撞牆了,麵目全非啊。一部好好的小說給改成了一部電視劇,劇情每集十幾分鍾不說,一共二十幾集,一部好萊塢大片的長度。人物個性不鮮明,篡改太多,刪減太多,除了滿嘴的東北髒話還真沒有了,其實文中的潘子也是滿嘴的東北腔髒話。我基本刪減了。我不想誤導讀者。給我們這一群老山上的兵留下一點點好的印象吧。潘子粗魯,但是耿直,熱心腸,在屯子裏麵也是人人都誇的一個好小夥子。蟲


    不多聊了,我打算這部完結以後,就寫這部的姐妹篇,就是上部,貓耳洞裏麵的事情,就叫《真實的越戰》吧,給大家講述一個不一樣的越戰,一個親臨的戰爭。但是我不敢保證是否順利,這裏麵阻礙太多了。最後,這本結束以後,我打算把番外也寫了,就是告訴大家這幫人的境況,大家也不要對號入座。我說的也都是很隱晦的也會聊到湖南的老班長家裏的大妹、二妹的境況,慢慢看吧,故事很長、、、、、、


    蟬聲依舊,我和大劉坐在夜色下的院子裏麵聊天,這幾年了,也沒有這麽說過的,我也想到了很多,這幾年總感覺自己沒有變化,但是不知不覺中自己變了很多了,有了點臭錢,也覺得自己牛了起來,沈胖子的吹捧也把我把我搞得快不認識自己了。


    “大劉,你說的我都明白,咱們這次去幫沈胖子一次,咱們去湖南的時候在老班長的家裏多住幾天,我也想老媽,不知道家裏的小豬多大了,因該也要幾十斤了吧、、、、、、”說到老班長的家裏,我眼圈紅了


    “行,咱們忙完這個就去湖南住幾天去,要是咱們的店開起來,我老家的兄弟很快就可以過來,這個才是正經的活計,買車的事情,沈胖子答應了吧,就賣那個車、、、、、、”


    不知道聊了多久,天色泛白後,我和大劉和回到了屋子裏麵,我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年代,在狹窄潮濕的貓耳洞的洞口,洞子裏麵的兄弟在熟睡,我們兩個人在守夜,兄弟的安危,防備敵人的偷襲的,看著兄弟在屋子裏麵熟睡,也是最大的享受。


    沒有經曆過那種同生共死的感覺的人是體會不到的那種感覺的,也沒有必要去體會,那一夜我們聊了很久,從黑小子的兩隻大山鼠聊到,聊到一次一次的出入死亡的邊緣,和死神擦肩而過。


    “胡子,你就是命大,你說你在戰場上麵一點傷都沒有留下,有一次叫炮彈震暈了都沒有留下傷疤,就上次居然叫一個火藥盒子給嚇暈了,摔了一跤,腦袋還磕破了,哈哈,還留了那麽多血,我看到你後脖子衣服領子上麵都是黑色的血跡,我當時是真的怕了,我想起了指導員那捂不住的傷口裏麵滲出的血、、、、、、”嗚嗚,大劉的聲音有些嗚咽,也是動情了、、、、、、


    我知道說的是上次,我不小心觸發了那個大墓裏麵的機關消息,叫裏麵的火藥瞬間冒出的白煙給嚇的摔倒了,後腦磕在槨室裏麵的石板上邊,當時就暈了過去,什麽都不知道了。


    “你知道了,你昏了的時候,可把潘子給嚇壞了,都不知道做什麽了,就用衣服給你擦血,怎麽也按不住了,最後還是王二哥用一塊破布給我捂住了、、、、、”大劉說這話的時候,我還摸了一下後腦,現在早已經接傷疤了,但是聽到這些,頭皮還是有點發麻、、、、、、


    “是啊,那次是慘啊,你說也怪了,咱們幾個人,都在前邊廝殺過,就兔子兄弟的胳膊叫彈片劃了一下,其餘幾個人也都沒有留下什麽傷痕,你說王二哥身上的傷痕怎麽比咱們幾個人還多啊?”我看過王二哥裸露的脊背和小腿全是傷疤。


    “王二哥。我這個還真的不知道。明天問問?”大劉說到


    走吧,不早了,咱們回去睡覺吧,一會就天亮了,這幫家夥睡的真香的啊,我們在外麵的院子裏麵都聽到屋子裏麵的潘子那和豬一般的呼嚕,我們在古墓裏麵發現隨葬的夜明珠,但是現實生活中潘子就是我們的“夜鳴豬”潘子這個家夥也真是奇怪,在前邊的時候,多累睡的多沉,也不會打呼嚕的,隻要回來以後,那個響啊。


    “我說沈胖子,你昨晚答應我的事情都忘記了吧?”潘子對正要收拾東西離開的沈胖子說


    “潘爺,昨天我真的喝多了,我答應您什麽了啊?”沈胖子有點摸不清頭腦。


    “明明是你這個老小子答應把獵槍給我玩幾天,今天走了也不拿出來了,就這麽走了,小心我這次江蘇就不和你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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