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胖子,這個古墓還有多遠啊,我怎麽感覺你是把我們帶到野墳圈子了,這邊有大墓?”潘子抱怨的問沈胖子,這一路走過來,一邊是茂盛的玉米地,一邊是河道。這樣的環境在那個年代野兔山雞很多,但是今天還真是一隻沒有遇到,潘子差點對趴在河邊石頭上麵的一隻綠色的青蛙開槍,我給拒絕了。青蛙對我家有恩,我家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一般不會去傷害青蛙的。那個還是我母親小的時候,去鄰村看電影回來,村落之間有一個小樹林,樹木繁茂,林子裏麵漆黑一片,偏巧回來的時候,拿著的手電筒也快沒電了,原本白色的光柱現在是橘黃色的,慢慢的最後隻有手電的玻璃蒙子裏麵的可以看到昏黃的一絲光亮。蟲


    我的母親摸索這,憑著來時的印象往回走,就在差點邁出一步的時候,一聲清脆的蛙鳴在這個寂靜的夜裏想起,我的母親猛然一驚,也沒有邁出哪一步,這才看清,她的前麵是一口井。農村那個時候,隻要不是村子裏麵取水做飯的井一般是不會有井台的,也沒有外麵的護欄。村子裏麵的,擔心小孩子掉進井裏淹死,都會有護欄井台的,但是這村落田地裏麵用來澆灌的井,一般井口就是和地麵齊平的。也沒有什麽顯著的標記,最多半掩這半塊青石板子,遮蓋住一般的井口。要不是那一聲蛙鳴,我母親就差點邁空,就有可能掉落在井裏的,漆黑的半夜,荒郊野外的一個用來澆灌的井底,那個時候,北京的地下水層淺,一般挖下十幾米就有水了,這樣的用來澆灌的井,一般十米左右深度,井底的水也要有2米左右吧,人落進裏麵,要是來不急救助,一般也基本就是九死一生的,我小的時候,還是玩伴掉進井裏的事情,被打擾用挑水的扁擔給拉上來的事情,那個時候,井邊經常有人取水的,總是濕滑的,由於井口一般都是露天的,裏麵經常爬進去一些刺蝟啊,蛇類還有掉進的耗子之類的,每天早上我們這些小夥伴都用,竹竿一頭用小線拴著一個籃子,把裏麵的動物撈出來,一般都是放生,遇到耗子就是砸死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幹了好幾年


    總之那一夜是青蛙救了我母親一命的,所以我小的時候,遇到下雨的天氣,那些從水塘裏麵蹦上岸邊的青蛙被我拿著小棍子追趕的時候,母親總是勸阻我,不許我傷青蛙性命,最初我也是不理解的,後來我大了一點,母親把她小時候的事情和我講了,也也就理解了母親的心思了。在我小時候的印象裏麵,母親要是上街買菜,遇到有賣的從田裏抓來青蛙販賣的,一般都會買下了,帶到河邊放生,這也許就是我母親用自己的方式報恩吧,人家的小孩子小的時候,總是用罐頭瓶子裏麵養上蝌蚪,遇到這樣的小孩子,我的母親也會給賣上一支冰棒,將孩子手裏的罐頭瓶子換回來,倒進河邊放生。現在,北京城區裏麵的的河道,可以看到野生動物的基本沒有了,就連用來淨化水質的放養的鱅魚也被一些人給撈光了。


    還好我住的這個村子的附近,就有一條溪流,裏麵也是水草密生,每到夏天的夜晚就會傳來蛙鳴,去年的夏天我總坐在河邊的石頭上麵乘涼,想小時候的事情,想部隊的事情,想那些年的事情,但是物是人非事事休,很多人卻都不在了,我也慢慢的淡出了這個圈子,這個圈子不適合我,總之,我現在很好、、、、、、


    “沈胖子,我說還有多遠了啊,這半天上麵也沒有看到的啊,你不是說山兔子野雞亂竄嗎。怎麽半天一隻也沒有看到,就看到幾個蛤蟆,胡子也不叫我開槍,到底還有多遠啊”潘子不耐煩的問道,就這半天了,都快打枝頭跳躍的喜鵲了,原本在車子上麵,沈胖子給潘子描繪的山兔子從腳下竄過,野雞從草叢裏麵驚飛的景象一個也沒有看到,關鍵沈胖子這個家夥和潘子講的時候,還說都是一對一對的,我看到過一對野雞從草叢裏麵驚飛的樣子,還真沒有看到過山兔子一對從你腳下跑過的感覺,明顯這就是蒙人,嗬嗬、、、、、、


    “王二哥,這裏的風水怎麽樣啊?”沈胖子子岔開了話題,問在邊上四處觀看的王二哥。


    “這裏風水很好的,雖然不是什麽帝王將相之命,埋葬在這裏的人,其餘蔭也可以惠顧後人,做官官運亨通,做生意自然發財的啊、、、、、、”王二哥說到


    “我說,沈胖子,幹脆你死後就埋著行了,要不你那點家財還準不定留下多少呢,要不兄弟今天也不打獵了,我給你挖一個坑得了,哈哈”潘子這個家夥挖苦這沈胖子,這一番話,我們幾個人也都聽樂了,這個沈胖子現在嚴格的說,都不算人到中年,就要給人家把墓地找好了,而且還是一群盜墓賊安排的,這個怎麽不可笑的、、、、、、


    小試牛刀2


    潘子這一番調侃沈胖子的玩笑,我們幾個人聽的哈哈大笑,就連很少笑的王二哥也露出了笑意。


    “王二哥,這裏的風水好在哪裏啊?”場合的話我也會說,要是從字麵言語談論風水的話,我和沈胖子都可以說的頭頭是道,就是什麽原因就不知道了、懶


    “你們看,這水就是財,也是聚氣的,這裏的水流平緩,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這個河道一百多年了也沒有泛濫過,即使在過上幾百年也不會在泛濫了。這邊的莊稼長勢喜人,你們看即使是河邊隨意生長的槐樹和柳樹也是筆直生長,很少有歪斜之勢,這裏的堆積黃土的土質我就不說了,就看前麵的那棵槐樹也也都中空了,怕是有百歲以上了。槐樹還有柳樹都屬於陰,自古就是廟宇殿堂門前的樹木,陽宅很少有人種植,這可都是自然生長的槐柳樹,就是難得可貴之處,沈胖子,你說的古墓,怕是在前麵的河灣在前走一段吧,哪裏的風水最好,最適合下葬埋人之處,這裏的風水最好、、、、、、”王二哥給我們幾個人講起了這裏的緣由,哪裏去年我去過,恐怕那條河以後再也不會泛濫了,北京都沒有水了,那條原本清澈的河水,現在渾濁不堪,裏麵漂浮這臭氣,上遊有一個屠宰場,裏麵全是廢棄的髒水、、、、、、


    沈胖子聽了王二哥這番話,眼睛都亮了,有點小激動的說“王二哥,那個古墓就在前麵”順著沈胖子這個家夥的手指望去,最起碼還要三四公裏遠的,前麵還要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林。蟲


    “哎,不知道我們今天要開的是誰家的墓啊,這家的風水算是到頭了”王二哥笑的有點無奈。我當時是沒有這個想法,看看這個古墓在說吧


    “我說沈胖子,你是怎麽找到的這個古墓的啊,這邊也什麽沒有的,就是河邊荒野之地的啊,你是怎麽知道的啊?”我問沈胖子關於這個古墓的是怎麽發現的


    “哦,這個古墓我是在河北的檔案館裏麵查閱老資料時候無意發現的,也自己來過一次,但是現在還不算確定,這次就請王二哥過來看看”這個我還是明白的,解放前,北京市隸屬河北省管轄,很多老一點的檔案還真的不好找的,也就是沈胖子這個手眼通天的可以找到的,換做我,就接觸不到了。


    岸邊的基本全是黑色的膠泥土,雜草基本到膝蓋左右,河水邊上更是繁茂,我還是喜歡平原,基本就沒有什麽灌木,都是一兩年生的草本植物,現在正是夏天,雨水充沛,這些雜草自然繁茂的。前麵那片樹林是一片野生的槐樹林子,基本就沒有什麽雜樹種了。


    我們正在前進的時候,走在路旁的大劉突然對我們幾個人說,“慢點,前麵一點鍾的方向的水裏”大劉說話的時候被沒有指向水麵,我知道如果水裏有野生的動物,我們的一指可能就會驚嚇到它。我現在在看清,水麵大概五十米的距離處,水麵上麵有兩隻水鳥在遊動,距離稍遠,看的不是很真切的,我還是可以看出這是兩隻野鴨子了,或者說是一對野鴨子的,公鴨子鮮豔的羽毛在陽光下反射這藍紫色的光澤,尤其脖頸這一塊,大劉手裏拿著一杆獵槍,潘子自然也是當仁不讓的拿著一杆獵槍。


    潘子現在正彎著腰,借著河邊的蒿草的掩護,慢慢的朝前麵半蹲著走去,大劉也在後麵緊隨著。我們幾個人也停止了走到,要不隨意走動的我們幾個人也會驚飛河麵裏麵的野鴨的。像旁邊的玉米靠近,今天,我們幾個人的衣服都是深色的,就沈胖子穿了一件栗色的媳婦,沒有什麽顯眼的顏色,隻要不動的,前麵的鴨子還真的不好發現我們。現在就要靠大劉和潘子的槍法了,這個距離打中野鴨概率很低的,要是可以摸到二十米左右的距離的,我還是自信大劉的槍法的,至於潘子,他就是玩來的、、、、、、


    看著大劉和潘子又靠前了大概三十米左右,兩個人前麵間距一米左右的距離,分別緩緩的站立起身子,河麵上麵的野鴨還是在隨著水流遊動,還有一隻把腦袋紮到水底抓小魚吧。我看到了泛著烤藍的槍管慢慢的伸了出來,在拿到槍的時候,嬉笑的潘子和嚴肅的大劉,就是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槍管用地下的泥土和雜草給擦拭一遍。沈胖子對此不甚很明白的,我和兔子卻是一點也不奇怪的,這就是上過戰場和普通打獵人的區別,潘子可能打的不是很準,但是也做的一絲不苟。塗抹過泥土和雜草汁液的槍管,在陽光下不會反射耀眼的烤藍光芒,打獵有的時候也是戰爭,人和動物的戰爭。人於動物鬥智鬥勇的。沈胖子雖然也打過獵的,但是他絕對想不到這一點的,這個就是區別、、、、、、


    “砰”的一聲槍響,我看到了水麵就像被人丟進了一小把小石子一般,濺起了很多水花,潘子的槍口冒出了一股青煙,原本在水麵上麵遊水的鴨子,卻翅膀拍打這水麵,像前麵衝起來。潘子這槍是,也沒有打中的、就在潘子開了那槍的同時,大劉手裏的槍卻沒有打響,大劉而是抱著獵槍,向著河邊衝了過去。


    現在我才看清楚的,原來是河麵的兩岸都有高大的樹木,野鴨不能直接飛起來,而是要要助跑在水麵衝上一段距離隻會,才能發起來,還要躲著兩邊的雜亂的樹枝,大劉前麵十幾米的位置是一個小土包,因該是涵洞的水管隆起的一個土包,大劉現在的樣子是要跑到土包在開槍的,這樣的話,這對鴨子就在他的槍口下,現在就是和野鴨比速跑,你野鴨子在水麵翅膀擊打水麵助跑的速度快,還是大劉在陸地雜草密布的河岸快呢,也就是一兩秒的事情,“砰,砰”大劉手裏的獵槍響起了、、、、、、


    小試牛刀3


    “砰、砰”的兩聲槍響,剛剛飛起的兩隻野鴨子就從半空中掉落下來,空氣中還飛舞這打落的羽毛,我一看就知道打中了,也站直了身子,朝前麵跑去,我想看看打中的野鴨的樣子,站在前麵的潘子和大劉早就跑下了河岸,大劉撿起了一個灰色的動物,潘子在雜草從裏麵追趕這什麽物件,還有腳剁這,一會也拎出來一隻野鴨子。懶


    我們三個人走了過去,大劉和潘子也從河邊雜草從裏麵爬了上來,“怎麽樣,要不是哥們剛才第一槍把兩個野鴨子從水麵轟起來,大劉他能打中”潘子這個家夥不光是膽子大,臉皮還厚,明明是放了空槍,還吹捧自己給大劉創造了有利的條件。


    “就這麽近,你居然沒有打中,還一個散彈都沒有打中野鴨身上,這個比打中還難,我說你什麽好啊?”大劉回敬了潘子一句。我才看到大劉拎著的是一隻母鴨子,潘子手裏拎著一隻顏色鮮豔的公鴨子,脖頸還有尾部的羽毛都是藍紫色的,翅膀的邊緣還有白色的羽毛。其餘的羽毛就是灰色的。還是很漂亮的。潘子把這兩個鴨子隨手就放到了自己背的一個挎包裏麵了,對著走在後麵的沈胖子說到“沈胖子,還不有錯的啊,沒有打到山雞野兔的啊,打到一對野鴨子也不錯啊,這地方,我喜歡,就剛才這三槍,前麵就是在有鴨子也都嚇跑了”蟲


    慢慢的走到了河道的一個轉彎處,這裏水流平緩,靠著u型的河道的邊上,是一片巨大的槐樹林子,樹葉也都是枝繁葉茂的。“北京能有這個大的一片槐樹林子還真是不錯的啊,關鍵還是單一的樹種,還是野生的,這就是一個“穩”字,風水學裏麵,這樣的環境的墓葬,要是埋人,祖孫可保五代人,後麵就不好說了,這個就要看變數了。前麵的高坡就是你說的那個古墓吧?”王二哥問身邊的沈胖子


    “是啊,我說的就是那裏的?,二哥您是怎麽看出來的啊?”沈胖子這後麵的一句話顯然就是一句拍馬屁的一句話,我都看出來,還問王二哥,那邊長著兩棵高大的鬆樹,看樹形怎麽也要百年以上了,北方鬆樹生長緩慢,要是打到這樣的樹齡,最起碼也是要清朝時期的栽種下來的啊,還有鬆樹,柏樹都是屬陰的,陽宅附近是沒有人種植這個的,隻有寺廟,帝王的宮殿,陵墓這裏種植的,因為傳說這些人物可以鎮住這屬陰的鬆柏。


    “哪裏原本是一個高坡,水土流失還有衝刷下去了,還和鬆樹對應的,這個應該是古人在這裏種下的啊,這個死人可是沒有享受前人的餘蔭啊?”王二哥說到


    聽王二哥的話裏麵的意思,這個墓葬裏麵的墓主人現在沒有了後人了,都沒有享受到前人的餘蔭。我問道“您在麽知道的啊?”


    “這個就愛簡單了,要是這個古墓還有後人的話,那怕隻有一脈相傳的,逢年過節添上一把黃土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就那原本的封土現在上麵的雜草都這麽高了,一點墳包的樣子也都沒有了,就是這麽簡單的”後來,我還知道一點,要是這個古墓每年還有人千年祭拜,王二哥當時是絕對不會動手的,挖人家祖墳,壞人家風水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做了,既然都是無主古墓,自然是不會放過的,這個也都是我們和王二哥相處久了,才知道的。


    幾個人踩著深淺不一的河邊的河邊土地,我聽到前麵的草叢裏麵發出陣陣的“呱呱”的聲音,是青蛙的叫聲,但是聽上去還是很痛苦的,我從旁邊的地麵上麵撿起了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棒,對著旁邊的幾個人說,今天給你們在添一道好菜——蛇肉。不懂的人不知到,現在前麵發出這種淒慘叫聲的青蛙,是正在被大蛇吞咽這呢,為了不叫大蛇可以順利的吞咽下去,青蛙都是鼓起身子,蛇類一般都是從青蛙的後腿開始吞咽的,現在我要是去,或許還可以救下這隻可憐的青蛙,還能抓到一條大蛇,體積小的蛇類不會吞咽下這隻青蛙的,從聲音聽,這個青蛙不小的,也就是說這個蛇的長度也不會很小的,現在蛇正在安心的吞咽它的美味的,我們隻要輕手輕腳的走過去,這條蛇也不會跑掉的、、、、、、


    隨後我們幾個人慢慢在我我的帶領下,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慢慢的走了過去,在一塊雜草都被壓平的一個土地上邊,我看到了一條黑色的大蛇,在吞咽這一隻青蛙,那條大蛇現在正吞咽到一半,看到我們幾個人站在身邊,吞也不是,吐也不算那麽容易的,我用手裏的木棍壓製這條大蛇,要不是擔心這條大蛇嘴裏的青蛙的生死,我早已經一棍子打向這條蛇的七寸了。


    也是受到打擾,這條大蛇居然吐出了吞咽一半的青蛙,蜷縮著身子想要爬開,潘子這個家夥,手疾眼快的就抄起了這條蛇的尾巴,把這條蛇給拎了起來,潘子的身高在一米七左右,手臂舉起的高度大概要到二米左右了,這條蛇的頭部的位置在潘子的膝蓋左右,就是說這條大蛇要超過一米五左右,從分量看要二斤左右了,也是一道大餐了“今天給你們回去嚐嚐我的手藝,這個到家在殺它,要不就不新鮮了,我先拿著”我看以看出,這是一條無毒的蛇類,應該是遊蛇的一種,在北方有毒的蛇的品種很少的,一般都是在山區的,平原基本就沒有的,還有一點的,就是有毒的蛇類體型較小,長到這麽大的也基本不是了。要問潘子害怕不,他可不害怕,現在他的心裏一定怎麽高興了,今天古墓裏麵挖到什麽他不在意的,晚上燉鴨子,燉蛇的美味今天是吃到了,這個家夥論起吃喝,我們四個人裏麵就屬他了,不現在是五個人裏麵,還有王二哥啊、、、、、、


    清理了一片地表的雜草,我知道王二哥要幹活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王二哥打洞、、、、、、


    小試牛刀4


    這是一塊稍高的土崗子,就是原來的墳堆子。年代久遠了,原來封土早已經都散在四周了,上邊還布滿了雜草和藤蔓,這個地點要清理一下的,要不一會打洞的時候,草根和藤蔓會絆住腳下的鐵鍬,大劉和潘子在四周扛著獵槍在閑逛,明著是在尋找獵物,其實就是在給我們放哨的,這裏雖然是荒郊野外,但是還是小擔心有人很走過來的。懶


    看著二哥一個人在清理腳下的藤蔓,我問“二哥,這樣的古墓,您多長時間可以打到棺材啊?”從王二哥的沒有叫我們幫忙清理這個雜草和藤蔓我可以看出,王二哥根本就沒有把這個古墓放在心上的,這樣的墓葬,基本就是過去一些有錢的大戶人家,王二哥告訴我們,這樣的古墓裏麵基本不要抱著什麽幻想,裏麵也沒有什麽好的物件,對付這樣的墓葬,要是不說很深的話,一般三個小時之內就可以搞定的,要是棺材很深的話就要稍稍要久了一點。


    十幾分鍾就清理幹淨了一塊大概隻有十平米左右的一塊空地,地麵的雜草和藤蔓都給清理幹淨了,就連一些稍大的石塊也順手給弄到一邊去了,王二哥指著從淺土層裏麵翻找出來的幾片陶器的碎片對我們幾個人說“這個就是過去祭祀時候留下來的,我看這個陶器看不出年代,沈胖子,你來看看的”說這把陶片就遞給了在旁邊看著的沈胖子。蟲


    沈胖子接過了,那塊蒙著很多黃土的陶片,我可以看出這個最早因該是一個陶片,現在這個碎片是腹部的位置,是那種棕紅色的,我們早先挖到的那些和這個完全不同,說來奇怪,年代越是久遠的陶器越是製造精美,基本很多都是彩繪的,越是近代的卻越來越簡單,甚至可以用粗糙來感覺的,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後來我才想明白,唐朝後期,宋朝之後,中國的瓷器發展起來了,瓷器的發展導致陶器的停滯不前,甚至可以說退後吧。人們的家裏的習慣使用更加精美的瓷器作為存貯東西的器皿,陶器就被冷落起來,隻有一些簡單的物件,還使用陶器的,沒有被瓷器的取代,就如現在不鏽鋼器皿取代我們那個年代的塑料製品一樣,一個時代,人們使用的器皿也是不一樣的,也可以根據墓室裏麵出土的陶器還要瓷器的比例,給這個古墓斷代,要是陶器居多,一般都是漢唐時期的,甚至更早,要是瓷器多的,基本就是宋朝之後,明清居多,要是底下有款式的就更好,這個就更容易斷代了,很簡單的啊,明朝時期的墓葬裏麵自然沒有清朝的瓷器的啊,還有一點就是隨葬的銅錢,北方就是俗稱大錢的,這個都是斷定這個古墓年代的證據。古人相信在陰間也是需要買路錢打點的,所以多會隨葬撒下一些銅錢的,有錢人家會在地下修建墓室的,有的墓道裏麵都是鏽跡斑斑的銅錢的,窮人家的墓葬隻是一口薄板棺材的,棺材裏麵會撒上幾枚,就連坑底也會撒上幾枚,甚至棺材落盡坑底的時候,還會丟進去幾枚的銅錢的,這個斷定年代大家都會的。至於陶器年代,沈胖子是玩古玩的,這個他是最懂的啊


    “王二哥,這個地下要是真有古墓的話,我猜測是明末清初的,這些陶片可以看出的,這都是北方常見的粗陶碎片,年代不會早於明朝,具體什麽年代,我還不敢在確定了,畢竟就隻有幾片碎陶片的”沈胖子要是可以根據幾片碎陶片,不借助儀器設備,光憑借肉眼,在野外的這樣的環境下,就把那些陶片表麵的泥土給擦拭一下,也沒有清洗就斷定準確的年代,沈胖子還沒有這個本事的,現在常用的檢測方式,也是最準確的,就是碳十四檢測的,但是,這個要在專業的實驗室裏麵的。野外盜墓和田園考古一般,隻是從出土的器皿簡單的斷代。


    “你怎麽知道這個地下就有棺材啊?”沈胖子好奇的問


    “這個就看回填土層了,你們看,我剛才四周分別挖下了幾鍬,大概四十多厘米深吧,要是原土,就是耕土層,這個裏麵基本就是腐殖質,底下就是生土層了,墓葬上麵的回填土層就不一樣了,裏麵就會有很多東西,仔細觀看就可以看出來,這個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慢慢來,多挖開幾個就行了”王二哥對沈胖子說到


    “行了,就你那一身肥肉,還打算盜墓,要是打洞,最起碼肥豬可以鑽進去了、、、、、、”我看著沈胖子虛心好學的樣子,也不由的挖苦他幾句,這個家夥走了不到四公裏的,還是平坦的土路,就累的不行了,腦門都冒出了虛汗,他要是會挖墓,豬都會爬樹,就是這麽簡單的一個道理的。


    環視了一下四周,王二哥啐吐沫在那布滿老繭的手心,拿起手裏的鐵鍬就在一處挖了起來,我注意王二哥每一下都是有規律的,不是雜錄無章的亂挖,簡單的說,頭四下,就是對角挖成一個方形,這樣的就大概長款就在二十厘米左右的一個方形了,深度也就在這個左右了。然後在圍繞這個為點,繼續擴大一下四周,就出現了一個直徑在八十厘米左右的一個小坑了,也就是王二哥猴子一般的體積可以鑽在這個狹窄的盜洞裏麵的,我還看到王二哥把這些挖出來的土,不是隨意的堆在一旁,而是均勻的撒在四周了。我知道這個原因,均勻撒開的泥土更容易不易被人發現,要是旁邊堆起了一個墳包一樣的土堆,一定會被人發現的。這樣更好偽裝的,現在是夏季,一場暴雨就會使低下的雜草在生長出來,要是沒有人發現,十天半個月後,這邊的草都會長起來的,要是時間來的及,我們還會偽裝盜洞,甚至會回填一部分泥土,把這個盜洞隱藏起來,外人不仔細看,根本不會察覺的、、、、、、


    小試牛刀5


    隨著黃色的泥土不斷的翻開,王二哥瘦小的身子站在坑裏,我才注意到,王二哥胳膊的青筋暴露。手部和腿部的比例明顯失調,一對手臂就像小龍蝦巨大的前鏊子。指部關節粗大。明顯就是長期體力勞作的。“二哥,這個墓室多深啊?”我看著王二哥手裏拿著探釺子不斷的紮著。懶


    探釺子就是一個尖銳的細鋼棍,前段尖銳,後麵有一個手柄。利用手部壓力可以插入泥土裏麵,可以探知地下的物體,泥塊,木板,棺木還有墓磚什麽的。一般淺層的墓葬就直接拿著探釺子在地麵不斷紮,就可以了,最初,我們在x疆尋找古墓方法之一。這個適用於淺層墓葬,就是那些水土流失厲害,表麵厚厚的封土都已經不見了那種古墓,最好是墓葬群。這個探釺子是最好用的。


    在陝西,湖南等地,有點古墓是修建在丘陵高崗上麵的,千百年來,地表變化很大,原本高大的土丘都已經消失不見了,地下的古墓也隨著水土消失慢慢的接近地麵,好不考張的說,我都見過被村民取土露出來的墓磚,一般的村民感覺挖到“老房”就是地下的古墓感覺晦氣,最多換個地方繼續取土。這樣的棺材,自然別有心人看上了,我們最初沒有經驗的時候挖開過這樣的幾個古墓,一般裏麵也沒有什麽值錢的物件,最多幾個白釉罐子或者幾件簡單的隨葬。但是也不確定,我有一次在這樣的一個不起眼的棺材裏麵,居然發現了一件牙雕,價值自然就不用說了。這個探釺子現在就連很多考古隊員都在使用,隻是聽地下的聲音,還是手頭的感覺就知道是什麽了,通過改裝的探釺子可以打下地麵五米以下,並且還是伸縮的那種。就像魚竿一樣的伸縮的那種。蟲


    探釺子還有一個作用,就是通到垂直打下的盜洞插下去,感測墓室或者棺材的深度。即使幾百年前的墓室或者棺材塌毀和腐爛糟朽了的,也是可以感測出來的,我們今天的探釺子就是那種最普通的,最多可以打下去一米左右的。這個可以糾正盜洞的方向。王二哥把探釺子從地下扔了出來,“現在咱們剛挖下去一米左右,簽子紮下去最多一米深度,現在還看不出來呢?”王二哥站在坑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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