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古墓規格不是很大,隻有一個主墓室,沒有耳室,有點耳室或者側室裏麵也有陪葬書。裏麵的東西絲毫不比棺材裏麵的少。查看了一下見沒有什麽有價值的物件。我們就轉出了盜洞。從挖洞到現在出來。我們用了不到六個小時,這還不是最快的的,厲害的高手可以一夜間盜空兩座相鄰的古墓。現在時間剛剛淩晨兩點多一點。挖出來的物件在蛇皮袋子裏麵,稍小一點的在我腰間的挎包裏麵。還是兔子走在前麵。我居中,潘子殿後。回去的路上,同樣不敢開手電,借著慘白的月色走在山野的小路上麵,四周靜悄悄的,整個村子漆黑一片,沒有一絲的燈火,遠遠望去就是一排排錯落有致的建築。我們深一腳淺一腳的走著,沒有人說話,沒有最初那種勝利後的喜悅。我們越來越習慣了,越來越默契了。大劉他們可以看出,我停下手,就知道我要換什麽工具,就可以正確的遞給我。不需要一句語言,這是我們多年前就養成的習慣,就是在戰火中養成的默契配合。


    回到了兔子的果園,幾個人匆匆的洗了一下身上的黃泥,把換下來的髒衣服脫進旁邊的小屋裏麵,明天天亮的時候再去洗。也顧不得看看今天挖出的物件,明天白天的時候有時間再去看吧。忘記說了,我們走的時候盜洞一般都會掩埋下,但絕對沒法恢複最初的樣子。隻是匆匆的掩埋。這樣的盜洞在八角村附近有很多的,有時候放羊的羊倌不小心會將羊趕進盜洞裏麵。這個一點也不誇張,很多多年前的盜洞口已經長滿了雜草,人稍不注意也會掉落進去。初春或者冬季盜墓也有其他的危險,就是有點時候會挖到冬眠的蛇,不是一條是蛇群,一團蜷縮在一起肉呼呼的家夥,這個比死人還要害怕。這個我以後再聊,那是在北京昌平的一個山邊的古墓裏麵挖到的。


    也不是每個古墓都會成功,也有打歪了盜洞,偏離了古墓的墓室,越挖越遠的事情,最後由於時間放棄的時候,但是一般在最初的時候,後來我們的盜洞打的很精準,一般直達墓室上麵的。就是這麽簡單,熟能生巧的原因,今天就聊這麽些了,明天聊,困了


    閑聊一章


    看到這裏有人會問。你們盜了那麽些的古墓價值最貴重的是什麽的。到目前為止是一根牙雕。就是一根用象牙的前端雕刻一艘烏篷船。船尾一個老人戴著鬥笠,劃著船,前端一個孩童手持一個魚竿,魚竿弓成了弧形,在水麵的荷葉下露出了一個鯉魚的半個身子。孩童正在和鯉魚正在奮力拔河。整個牙雕生動有趣。象牙烏篷船的邊緣和鑲嵌這紅藍寶石。象牙的高貴典雅,寶石的雍容華貴。整個牙雕相映成章。牙雕長四十厘米左右,就是用整個象牙的前端雕刻而成。象牙的貴重就在於稀少的,最為貴重的就是象牙的前部。象牙的尾部是中空的。沒有太大的雕刻價值,隻適合做些小把件。


    這是在洛陽附近的一個古墓裏麵挖出的,當然就找到了一個這麽物件。在枯骨中我還以為的人類的腿骨呢,要不是寶石在手電的照射下發出耀眼的光芒。我開始差點當成一節腿骨呢。這個象牙烏篷船後來找生胖子鑒定一下,明朝時代雕刻的。材質的非洲象牙,當時都是僅供的物書,一般人的人都無權享用,也不知找怎麽會流落在那座不起眼的古墓裏麵的。當時沈胖子就給出了150的價格。我沒有舍得賣。自己留著把玩。後來成了我在潘家園古玩店的鎮店之寶。這個都是後話了。


    前麵一章挖出蛇群的事情,那是十幾年前了在昌平虎峪附近的一個山坳向陽的明清古墓裏麵。那是一個冬天。在向陽的一個坡壁上麵,我們幾個人發現一個古墓。幾個人就挖了起來。開始沒有在意,挖到一半的時候發現了一條蜷縮的蛇。冬季的蛇是在冬眠的,一般的是不會活動的。冬季挖墓,挖出刺蝟,青蛙這些冬眠的動物也不奇怪的。挖出了這條蛇大家也沒有在意的。快要挖到墓室的時候,可怕的事情發生了。在墓室裏麵有一群不一團蛇。肉麻麻的裹在一起,也分不清有多少。透過手電的照射。我看到了整個墓室裏麵全是蛇群。我不害怕蛇但是麵對這麽些蛇,也是感到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原來這是蛇群過冬的地方,墓室裏麵就是這群蛇的老窩。也許的蛇群感動溫度的變化,很多的蛇蠕動起來了,緊緊的纏縮在一起。慢慢的蠕動。那肉呼呼的感覺看著就叫人害怕。我們在雲南邊境的時候經常捉蛇來吃,但是麵對這麽些的蛇,就是連潘子這個家夥也沒有想提出,捉幾條做火鍋吃,這群蛇的顏色各異,灰色,黑色,還長短不一。種類也不一樣。我還看到一種北方最毒的蛇。華北腹蛇,長度就五十厘米左右,一個胳膊長度。但是恰恰是這種蛇是北方可見的最度的蛇。當地老鄉叫它“山梢子”我不知道對錯,反正就是這幾個發音的。


    當下我們就沒有繼續盜墓的想法了,匆匆的把洞口掩蓋一下的,但是我們知道要是一場大雪這些蛇也會凍死的。這個古墓是我們唯一一個挖開的沒有開啟的古墓。沒想到有蛇群保護。也許墓主人也沒有想到正是蛇群保護了他百年後的安息吧。這個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我們幾個人是空手而歸了。我要不是親眼看到,也不相信北京附近有這麽大的蛇群,我現在還不誇張的說,最起碼有千條左右的。厚厚的疊成肉麻麻的一層,還不斷的蠕動翻滾著,那個感覺,沒有看到的是不會想到的。後來昌平附近的古墓。我們就很少涉足了,害怕在看到這麽大的蛇群了。回到家裏,想一想汗毛還豎起來呢。


    船型香爐


    回到了兔子的果園裏麵的小房子裏麵,我們幾個人匆匆的洗漱就睡下了。今天折騰了快一夜也是很累的。盜一次墓,都快趕上一次急行軍了,很費體力的,尤其是那種緊張興奮還帶著一絲的驚恐的感覺。疲勞後大家睡的都的很熟的。中午的時候才都起來吃飯。早飯和午飯趕到一起了。幾個人圍著小桌子,坐在小院子裏麵的空地上,早春的中午陽光很溫暖,陽光照耀下很舒服。喝著啤酒,吃著烤串。我們肆意的聊天說話,這裏很少有人會過來的。我們毫無顧忌的。聊昨天的古墓裏麵的情況,昨天就我和大劉下去了。潘子和兔子在上麵接應,沒有下到墓室裏麵的。聽我們聊古墓裏麵精美的壁畫,還有那具紅色的棺材。兔子更是把昨天那個香爐給拿了出來。在陽光下我們看著這個香爐。整個香爐的造型就是一個船型,中間是中的,兩頭稍稍翹起。整個香爐要不是中間三個用來插放香燭的柱子,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一條船呢。


    剛剛出土的物件,一點也沒有那麽華麗的感覺的。我們稍稍的把這個青銅香爐清理一下。就是用笤帚把上麵的泥土給打掃一下。這些物書出土後並不要用水直接清洗。很多出土的物件尤其陶俑,在裏麵剛剛挖出的時候,都是有著鮮豔的顏色的。挖出來後由於空氣的氧化。一會鮮豔的色彩就剝落了,就發出暗淡的顏色了。所以就要用恒溫保濕的專用玻璃櫃子保存。還要衝入一些氦氣。用來防止物書的氧化。我們可沒有那麽專業的保存條件。隻是簡單的放在幹燥的房子裏麵。上麵有蛇皮袋子遮蓋一下的。不是保存的辦法,就是怕被被人發現。很多出土的彩色陶俑的價格由於我們不當的保存,沒少叫沈胖子這個家夥占便宜的。沈胖子告訴我們。要是顏色保存完整的彩色陶俑,價格要貴的很多。我們手裏這些顏色暗淡的陶俑,有的還沒有素色的陶俑價格賣的高呢,素色的陶俑,就是直接燒製,沒有顏色的陶俑。


    香爐的側壁可以看到有字跡的痕跡,但是模糊不清,沈胖子說過,上麵雕刻這文字的物件,價格要遠遠高於那些沒有字的物件。幾個人相傳著把玩手裏的香爐。肉串是前天潘子去鎮子裏麵買的,擱放了兩天了現在已經不新鮮了。烤串的味道就不敢恭維了。雖不說難吃,但是味道。嗬嗬……


    潘子大罵大劉的手藝不好,烤串的味道要多難吃有多難吃,但他還皺著眉頭的吃了一半烤串。我們笑罵這潘子這個家夥就是吃貨。就算放臭了,給烤了的肉串,他也不會丟棄的,都吃去的。我是對這些肉串沒有胃口的,喝著啤酒和大夥聊著天。下午就五十可做了,開春也沒有什麽農活。兔子家裏沒有土地,這兩年兔子掙下的錢早就夠父母安享晚年了,自己的土地早就給包了出去,讓別人去種了。要不是我們來了有一個清淨的落腳點,這個果園他都不想承包了。現在這個果園就是我們在八角村的一個落腳點,安靜清淨,基本就沒有人來打擾。我們在這裏做些什麽,外人也不知道,關鍵還要一點,果園在村子的外邊,前後全是大山。山裏麵就有數不盡的古墓,這這裏就是我們的天堂,盜墓人的天堂,現在的八角村。兔子前來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依然還有人盜墓。早已經不是我們那個時候的小打小鬧了,現在都動用了炸藥,探測器了。有時候,在晚上都可以聽到轟轟的沉悶的爆炸聲,那是地下古墓的爆炸聲,但是現在查的嚴了,也有看山巡夜的了,保護也厲害了,很多的古墓都圈上了圍牆,拉上了鐵絲網,但是那種我們一翻腿就可以邁過的鐵絲網了、不知道管什麽作用了。誰知道呢,不知道是古墓的悲哀,還是我們盜墓賊的興事了,天知道。


    王二娃子


    在兔子家裏這幾天除了喝酒聊天,有時候也去看看其他人以前盜的古墓,純粹是參觀學習的。看看人家打的盜洞就知道這就是差距。我們的盜洞打的自我感覺不錯的,但是在前輩打的盜洞麵前就看到不足。看來還要有很多的學習的。


    兔子告訴我村子裏麵的老人有的可以可以根據地下的泥土的顏色和氣味可以知道地下的古墓距離和朝代,更神奇的是可以估計古墓的大小和預知出土物件的多少,要是說距離和朝代我倒是可以理解的,倒是古墓大小和出土文物的多少的我怎麽也想不通的。看看有時間像老人家請教下。


    兔子的老家不愧被稱為陝西古墓之縣,就周圍三十公裏的大山裏麵,就有已知的古墓就幾十座,還有很多未探明的古墓。有的古墓盜洞都有幾百年的曆史了。原本可以鑽進人的洞口,受時間變化,山體擠壓和黃土的覆蓋,很多的盜洞有的隻有杯子那麽大小了的。有的古墓密密麻麻的全是盜洞的。地麵全是破碎的墓磚還是棺材板子的,還有破碎的彩色陶俑。我們居然在一個盜洞旁邊撿拾到了一個黃色的玉蟬,應該是盜墓人不小心遺落的。也算是一個意外的收獲吧。


    前幾天在我們上次盜墓的前邊一點,兔子發現了一個前幾天新盜開的古墓,我們幾個人也是無聊。就一同去看看,咱不去盜墓,看看也行吧。我們來到那個古墓的旁邊。看著淩亂的盜洞口旁邊,還有很多破碎的墓磚和陶俑的碎片。我們看到陶俑的碎片就知道這座古墓出土了什麽的。由於沒有其他的碎片殘骸也不知道還有其他的被盜出的物書。兔子自誇的說,要是村子裏麵的人幹的,他兩天就可以查出來,知道是誰做的。


    這個古墓的盜洞比水桶稍大一點。一般身材魁梧的人就鑽不進去了。我們幾個人就沒有一個人可以鑽進去了。兔子看到這個盜洞就看出了誰打的盜洞。“王二娃子”兔子說出了一個我們不知道的名字,兔子給我們介紹起來王二娃子。是村裏的一個年輕人,歲數和我們差不多的,身材矮小,很瘦弱。這樣的盜洞隻有他一個人可以鑽進去,更為較為稱奇的是,他就是一個人盜墓,不搭幫,不結夥。多大的墓都是一個人去。村子裏麵也沒有人看到他去盜墓的。但是整個人身上總有一種隱晦的感覺。就是盜墓賊身上的味道的,他的祖上三代也是盜墓的,但是卻沒有兔子爺爺那麽幸運了。據說他的爺爺在早年間到了一個大墓,被抓到了給砍頭了。那頭顱掛到城門的木頭匣子裏麵整整三個月。後來都曬開了。最後還是他老子托了很多人才把那顆頭顱買了回來。和屍體合葬在一起。後來他父親和他這一代人也盜墓,但是就是單獨行動了,從不和別人一起了。村子裏麵的人也沒有看到過他們盜墓,但是新蓋起的房子卻說明了什麽。我倒是對王二娃子產生了好奇,也要更了解一些。


    王二娃子一


    兔子接下來的話就更加叫我們吃驚了,據說王二娃子會縮骨功,可以鑽進很小的縫隙和孔洞裏麵,更有人傳說王二娃子隻要貓可以鑽過去,他就可以鑽進的,很多人傳言就連農村的煙筒都可以鑽過去的,這個可能有點誇張的。但是我多少了解一點縮骨功,就是通過從小鍛煉可以將身子練得柔到一定程度。可以重新排列身體骨骼順序,隻要頭可以鑽過去,身子就可以通過的。這個到是真的。


    看著眼前的盜洞,最細的地方隻和成人的大腿粗細,看來還真是要有功夫才可以鑽進去的。要是真和兔子說的一樣的,王二娃子天生矮小瘦弱的,這樣的盜洞也有可能鑽進的。從洞口的土層可以看出,的確是一個高手打的盜洞,整個洞壁圓潤光滑。鏟於鏟間的距離稀疏層落有加。這樣的盜洞我們在場的幾個人誰也鑽不進去的。就算可以鑽進去,也沒有攜帶繩子也下不到墓室裏麵,看看有沒有遺落的物件,也算是檢漏吧。從盜洞口遺留的黃土和墓室裏麵的東西看來。沒有破碎的陶俑和瓦片,這個古墓以我的經驗來看的,因該出土物件很完整的,現場都沒留下破碎的陶片,或者還有一種解釋,就是出土物件很少,根本就沒有破碎的物件,或者這就是一個高手,直接將墓室裏麵值錢的物件一掃而空的,沒有價值的全沒有拉上來的、真要是是一個人盜墓的。這個也是一個高手的。可以一個人將一座古墓一掃而空的啊。


    說來也巧的,回去的路上我們幾個人看到了在村邊閑逛的王二娃子,兔子還上前和人家打了招呼,都是一個村子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在王二娃子身旁,我也注意觀察了這個人,很普通的樣子,丟在人群裏麵都沒有人在意的。隻是身材和年齡不符,要不是說和我們年齡相仿的,不知道還以為是十四五的孩子呢,隻是嘴角的胡茬告訴我們他的真實的年齡的。真個人瘦小枯幹,也不知道是年輕的時候營養不良,還是天生的。他的腰還沒有我們的大腿粗呢,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很骨感。還是那種特厲害的骨感的。也怪不得村子裏麵的人說他可以鑽過煙筒,現在看看一點也不誇張了。我倒是仔細觀察這個人的額頭,頭發稀鬆,而兩側卻很正常。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就是長期在土裏鑽洞摩擦鑽到的。我心裏突然冒出一個這樣的奇怪想法的。


    王二娃子整個人上肢叫發達,一看就是長期體力活好勞作的結果,我還稍注意了一個他的手指關節,粗大繭子較厚也是經常幹活的原因。這種人隻有兩種,一種是長期的體力勞作的結果,還有一種就是長期挖土盜墓的結果。換別人說王二娃子不是盜墓老手,我看他的手骨和上臂就知道是一個老盜墓賊。一個家裏田地都沒有,怎麽會手上長繭子指關節粗大的結果。我倒是很想了解王二娃子這個人,因為那個時候,我隻是看了一些書籍,還不是真正的了解盜墓技術。這個三代盜墓世家,可比兔子這個半路出家的要強了很多,畢竟人家是根正苗紅的,他爺爺盜墓都給砍頭刮在城門樓子上麵了,那個時候,砍頭的可都是江洋大盜。一般的人也享受不了這個殊榮的。可以想象他爺爺那一帶盜墓的多麽的厲害的啊。也可以說是陝西一帶的盜墓世家,他爺爺就是理所當然的盜墓王了


    王二娃子二


    “兔子,那天把王二約出來聊聊,這是個高手”我們回到院子裏麵對兔子說


    “我試試吧,也就我家裏和他家裏有交情,一般人還約不出來呢”兔子說這裏麵還有一段故事,兔子講給了我們。


    原來還是要從王二娃子爺爺說起的啊,那是王二娃子的爺爺盜了一座古墓,後來事發了。被guoming政府給抓了,判了死刑,在城外的亂墳崗子給砍頭了,為了震懾那幫盜墓的人還把砍下的頭顱放在木頭匣子裏麵,在城門口懸掛起來。沒有頭顱是屍體,就王二的老子就是他的爸爸給收拾起來,回到農村埋葬下了,但是一直沒有辦法,還有一顆頭顱在城門口掛著呢。王二的老子就托了很多人想把掛在城門樓子上麵的那顆頭顱贖回來,但是鄉下人畢竟不認識什麽大人物。真是提著豬頭找不到廟門的,托來找去也沒有辦法的。後來兔子的爺爺就給托人花錢把王二的爺爺的那顆腦袋給贖了回來。據說兔子的爺爺還和王二的爺爺一起盜過墓呢,也算是老搭檔了。當時兔子爺爺賣了一批珠寶給省城的一個大商人。那個大商人也是看到了兔子爺爺的手藝,也想巴結兔子爺爺,也想收一些好物件。就答應了這件事情。去縣裏花錢找人把那顆頭顱給贖買了回來。當然這錢是王二家裏出的。這樣的事情,在農村裏麵人看來,重於救人一命。入土不能安啊。所以王二的爸爸對兔子的爺爺是感激不盡,連帶對兔子父親也是感恩戴德,隻可惜兔子的父親沒有繼承他老子的手藝,種了一輩子地,一輩子隻給他老子挖了一個墳的。兔子講他爺爺之所以後來不盜墓了,年歲大了有一些方麵,還有一點就是害怕了,被王二娃子的爺爺的死給觸動了,害怕了。當然這些都是兔子的父親說起的啊。


    還有一點就是兔子的爺爺後來覺得盜墓的是個損陰德的事情,就洗手不幹了。要是兔子的父親繼承他家的老爺子的手藝或許和王二家裏的關係會是更近一些吧。有了這層關係,所以兩家的關係還是比較近的,從村裏輩分論起來,兔子還要叫王二一聲哥呢。後來有聽兔子說,王二在家裏排行老二,上麵還要一個哥哥。但是前見年就一直沒有看到過。有人說在南方打工,一直沒有回來。但是更多的村子裏麵的人說,王二的哥哥是在盜墓的時候死在古墓裏麵了,這樣的流言在村子裏麵傳的很多個版本。兔子還是相信第二種,相信王大死在古墓裏麵了。這些也不少空穴來風的,村子裏麵老一輩就有死在古墓裏麵的,著急進墓室,墓室裏麵缺氧窒息死在下麵了。還有被塌方的墓磚砸死在裏麵了。這些都是有的故事。村子裏麵有好事的人問王大怎麽不回來。王大的父親卻總是推脫的說,王大在南方打工過節就回來了,幾年春節了就一直沒有見回來的,所以才流出很多王大死在古墓的版本,有鼻子有眼的,甚至那座古墓都說出來了,但是一直沒有人考證的。這些都是我們剛剛聽兔子嘴裏說出的。怪不得今天見了王二主動和兔子打招呼呢。以王二在村子裏麵的性格一般不會和人打招呼的。


    王二娃子三


    王二娃子其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難以接近,也許有了兔子家裏這層關係當晚我們就約好了和王二在果園的小院子裏麵喝酒。下午五點多一點,王二就過來了,看我們在屋子裏麵收拾今晚的吃喝,也張羅著要幫忙的,人家是客人,怎麽可以用人家幫忙啊。就叫他在屋子裏麵休息和潘子聊天。潘子這個人大小通吃,無論什麽樣的人都能接觸的,都可以聊到一起,這個本事我們中間的誰都不能,我們自愧不如的。


    後來,我們幾個人和王二熟悉了,也知道了他這次赴宴的動機,正如我們對他好奇的,他同樣對我們好奇的。八角村隻有兩種外村人在這裏閑住,一種是走親戚串門的,另一種就是奔著村子周邊的古墓來的,這裏的人又分為走街串巷的文物販子,還有考古隊的住在老鄉家裏,另一種就是盜墓的了。走街串巷的文物販子一般都是貨郎打扮,有點挑著擔子,多是一些針頭線腦賣布頭手絹之類的小物件。要是沒有錢,就可以拿家裏的膽瓶瓷碗拿來交換。其實就是變相的收文物的,這些是最下層的文物販子,沈胖子那個時候是,不屑這麽做的。他有自己的渠道的,有人專門給他供應古玩物件的。就像我們這樣的專門把文物賣給他的。


    還有就是居住在村子裏麵的考古隊員了,但是這樣人的也是在附近發掘古墓的時候,會住到老鄉家裏。這畢竟不會長久留著村子裏麵的。我們幾個人雖然住在兔子的果園裏麵的,白天基本不出去。但是整個村子很小誰家來了客人,整個小村子第二天就會知道。不要說了我們這幾個天在村子裏麵住了好幾天的人。王二是何等聰明的人啊,他或許早就看出來,,我們也是想打附近古墓主意的,隻是苦於沒有門路,所以才找到了他。這些都是我們後來了解的王二的當時想法的。


    也許是村子裏麵很少有人主動搭理王二這個人,他在村子裏麵基本也很少與人說話的,但是人的性格就是渴望被這個社會群體接受,內心裏麵誰也不會想被冷落孤僻的。我們今天能請王二吃飯,他自然很高心了的。酒就一種媒體,可以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了,更可以拉近男人與男人的距離。潘子這會都把胸脯拍的山響,有什麽事情,王二哥有什麽事情就直接找我們。我們一定幫忙的。


    此時王二娃子的稱號在我們嘴裏就變成了王二哥了。他比我們年長四歲了,的確也是我們中間最大的,叫他王二哥,我們倒是一點也吃虧。我們幾個不說膀大腰圓也很魁梧的漢子,圍著一個瘦小枯幹孩子般的男人喝酒這番景象也很奇怪的。


    現在我才真正的打量我身邊王二,這個人身高不到一米六,整個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在加上瘦小枯幹,要是從背後看一定是一個小孩子。怪不得兔子說這個家夥,打的盜洞,一般人都鑽不過去的。還有神奇的,王二這個人腦袋的尖的,有點像猴子的頭部。還有他的腰部還真沒有我的大腿粗,大腿也就和我的胳膊似的。還有一個特征就手臂叫一般人較長,指關節粗大,手心繭子較厚的。後來我在印度看到一種猴子,猛然間覺得特想一個人,後來想想就是王二娃子。那就猴子就隨行的朋友說叫恒河猴


    王二娃子四


    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距離有多遠,就要看酒喝多少了。酒喝的盡興了,就沒有距離了,現在我們和王二哥就是沒有距離了,差點都說掏心窩子的話了。潘子更是喝的和王二哥勾肩搭背了,一個大猩猩摟著一個小猴子似的,很是滑稽。


    第一次喝酒我們誰也不提出自己的疑問,我雖是對王二哥村民嘴裏傳的神乎其神的盜墓手藝也很好奇的,在陝西八角村附近的人們,盜墓的人都稱為自己為手藝人,從不說自己是盜墓的。也許此時的我們在王二哥的嘴裏也就是半吊子吧。要不是兔子的爺爺和他的爺爺是陝西齊名的盜墓賊王,兩家也是世交,也不會和我們親近。


    “潘子,你們打算這邊玩幾天啊?”王二哥對摟著他脖子的潘子說


    “這個也沒有什麽事情,就在這邊待幾天,我們家裏那邊沒有什麽山,這邊環境好”我接了王二哥一句,我怕潘子這個家夥嘴上沒有把門的,把我們這邊考察古墓的事情說了出來,就接了王二的一句話,其實,潘子的家裏就在大山邊上,北京的附近周邊也有燕山山脈的啊,我家附近也有一趟公交車直接到香山的。大劉的家裏是沒有山脈的啊。我這麽說的意思啊,我們對周圍的大山好奇,家裏那邊沒有的,也就借著這個理由在這邊多待上幾天的啊!也怕叫人懷疑的啊、


    “哈哈啊”王二哥幹笑了兩聲,也不在說話了,但是笑聲中感覺中察覺了什麽了。我們接著聊了一些不疼不癢的話題。基本多是我們當兵的時候趣事吧,他也不說話,就是聽我們四個人像是回憶,有像是訴說。說這說這沉默了,很多東西不敢去回憶,回憶多了就是傷疤了,就是揭去傷疤,還是傷口的,血淋淋的傷口。


    幾點王二哥走的我們都沒有在意的,反正大家都沒少喝。也忘記了都聊了些什麽的啊。我逗害怕我們和他吐露了事情,聊到我們盜墓的事情了。反正現在也不怕,四個盜墓的,害怕一個盜墓的。就他那個單薄的身子,我們隨便的一個人讓他一手一腳都可以打過他的啊。


    桌子也沒有收拾我們就倒在了炕上了,睡到東倒西歪的。這一覺直到明天早上還起來的。前幾天我們看了一座古墓,就是據村子的邊上有點近,雖然有人打過盜洞,但是看樣子因該墓室裏麵的東西應該還沒有拉出來的。所以我們就打算把這個古墓可順便盜了,唯一不確定的是那個人為什麽放棄了挖了一半的盜洞,是遇到村民了,放棄了盜洞,還是出現了其它什麽事情,這個我們就不知道了,但是從洞口隱藏的枯草和樹枝看,應該是有人故意遮掩的,不叫別人發現的,掩埋的還很仔細的,要是不仔細查找一把人也不會發現的。從洞口的挖出的黃土來看,因該是冬季挖的,因為冬天凍起來的土,到了春天化凍散開的,和春天的土質是不一樣的。冬季挖出的土,是凍成塊狀的,化凍後也是成碎瓣狀的,春天的土,挖出來是碎末狀的,這個以後依依再聊


    無聊


    和王二娃子喝酒聊天,也是想了解一下陝西這邊盜墓的技術和工具。我們那個時候雖說也開啟了幾座古墓,但是規模和陪葬物件多少就相比那些大墓少的可憐了,挖開一座大墓,出土的物件買了就夠我們吃一輩子了,但是弄不好照片就要貼牆上了,但是我們自信隻要不是抓到現行的,就不會有事情的。我所謂的現行就是隻要不把我們堵在古墓的墓室裏麵,我們就自信的沒有人可以抓到我們的啊。這一點我們還是相當自信的啊。說到盜墓技術,這幾天我們算是開了眼了,這幾天我們在周圍山裏去轉,看到的盜洞打的,最深的我從上麵扔下石塊聽聲音墜落到底下的距離要二十多米。古墓據地表越深越是大墓,換句話說。我們以前挖的古墓,在這幫真正的手藝人眼裏,那些都是邊角貨,不值得他們動手。那些世代盜墓的人,在兔子嘴裏說他們很自負,一般的小墓是不屑一顧的。簡直就算侮辱自己的手藝。


    現在我想想大概是挑戰自己吧,我之所以想了解盜墓的手藝傳承,昨天和我們一起喝酒的王二哥是最好的人選,祖上三代都是盜墓的,並且還是首屈一指的手藝人。兔子的爺爺也是,但是卻沒有傳承下來什麽的。盜墓也是講究傳承的,很多老的手藝,和技術在現代都被機器取代了……


    據說現在的盜墓的手裏拿著探測器,腳下和手上麵戴著防割手套和鞋子。身上的衣服都是定製的,手裏的手電都是狼牙的還是德國的進口的,還可以瞬間放電,就是在墓穴裏麵遇到野獸都不怕,都可以叫高壓電瞬間擊斃的。而我們那個年代還是很傳統的。洛陽鏟,探釺子,竹筐還有繩子,鎬頭還有三齒耙子總之就是這麽些簡單的農具一般的盜墓工具的。所以,在那個時候要想進步,就要和這幫真正的手藝人接觸的。我也不指望第一次接觸就可以得到什麽的。茶要慢慢的煮……


    這幾天村子裏麵來了縣裏的文物部門普及文物保護法,這幾天我們就躲在屋子裏麵了基本就不出去了,其實那個時候,村子偶爾也會來一些文物保護部門的,也會加強村民的保護的古墓意識的,要知道八角村周邊全是古墓的,曆來就是盜墓成風。所以縣裏麵也很關注這個小村落的。


    我們並不是害怕村子裏麵來的文保部門的人,其實有的古墓實地考察了我們就大概記住了,心裏麵也大概有譜了,位置,從哪裏下手,要多深有可能到墓室的也要簡單的預測下了,**不是說過嗎,不打無準備之仗。一方麵在家裏。無聊的時候慢慢打磨那件上次出土的香爐,最初的綠褐色的爐身上麵的銅鏽就叫我一點點的用刀尖和針尖給哢哧掉了,還別說,樣子比出土的時候要好看多了,正是我這無聊的舉動,這個香爐最後賣出去的時候,少賣了很多錢,基本的就算的半賣半送的價格,這是什麽原因呢,我以後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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