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摩


    在兔子的果園的小房子裏麵我和大劉三個人住了十幾天,白天不忙的時候就和小王小張到考古發掘現場就看看。都十多天了還是沒有挖到古墓的墓室。很多淩亂的地下墓磚都一層層的給整理出來了,還原先下葬的時候是一模一樣的。後期的時候就不在雇傭村子裏麵的人了,就自己考古隊員小心用刷子和小竹簽子一點點的清理。正不敢想象,整個坑下的最後半米深是用竹簽子給挖出來的。帳篷的角落裏麵也有很多用塑料袋密封的出土物件,在外麵眼中都是一些毫無價值的東西,腐爛的木頭,破碎的墓磚。看這個進度,沒有半個月棺材也不會挖到的。


    晚上和小王小張我們幾個人喝酒聊天。有時候兔子和大劉問問出一些比較尖銳和專業的考古問題,但是都是從盜墓的角度去理解的。小王和小張開始也是很吃驚。也想不到一個普通的村子裏麵的農民居然也會對考古有自己獨特理解和見解的。後來兔子給解釋了一下的。村子周邊古墓眾多,在村民的眼睛裏麵已經見怪不怪了。還有很多人經常參與考古隊的發掘活動。也知道裏麵的一些門道了。就連一些經常站在挖掘現場的坑邊的有心人也看出了一些。也懂得很多。


    看了這幾天也覺得沒有什麽意義。我和大劉就打算回去了,出來快半個月了,都有點想家了。關鍵是還要把這些窖藏的陶俑拿到北京去出手的,留在八角村也不是好辦法,現在村子裏麵考古隊的,文物局的還有武警很多閑雜人員的出出入入的,總覺的放在這裏不是很踏實的。所以兔子叫我帶回北京的。好在這些陶俑不是很大啊的。裝在一個筐裏不是很引人注目的。


    我沒有坐火車直接回到北京,直接是長途汽車到天津,然後在從天津在坐長途車回到北京,感到大興我就下車了。然後打找了個小鎮子打了一個電話,叫沈胖子還接我。這些東西原本也是想要賣給他的,還不如叫他來接我的呢!


    “我說胡爺,您怎麽說消失就消失的啊?這半個月您到哪裏了啊,兄弟找您好幾回了?”沈胖子看到拉開車門就要把我往車子裏麵推的。嘴裏還不停的抱怨我消失這麽些天了。


    我從鎮子上的牆角不起眼處拿起那個編織的筐,示意沈胖子把東西放進車子的後備箱裏麵的。


    “胡爺,您這又是去那折騰去了”


    “前幾天去了趟山東,又去了幾天陝西,看看考古隊的怎麽挖掘古墓”我輕描淡寫的對著沈胖子說。


    沈胖子聽了我的話,也是瞪大了眼睛“什麽,還跟考古隊學習去了,我說胡爺,您的門路夠深的啊”


    “沒什麽,就是在朋友的院子裏麵發掘考古,我們也是順便參觀學習下”我即使不說是陝西的八角村的兔子家裏的果園,以沈胖子這個家夥的絕頂精明也會猜到的。


    “您筐子裏麵的東西就直接賣給我得了,兄弟的價格好說的”沈胖子直接就說出了想法的。


    “放心吧,沈哥您。我回家整理下就給您打電話的啊”


    “要不還是直接去我的潘家園的店裏吧?”沈胖子這個家夥,怕我反悔,也叫我今天就交易。我還打算挑出幾件精書呢,手裏還有把玩研究一下。還有對照前麵書中看到了自己揣摩下。看看在小王哪裏學到的,也好印證下的。


    “我還是先回家吧,衣服早就臭了,您放心吧,我東西整理好了絕對賣給您的。咱們這麽多年的交情了,這麽會不賣給您的啊”說的很昧心,我和沈胖子剛剛認識了不到兩年的。其實沈胖子也知道我一定會自己手裏留下兩件精美的自己留著玩的。


    崖墓


    回到北京胡同的家裏,老媽在吃飯的時候又抱怨了我一通,這半個月一點影子也沒有的,要不是我是一個男孩子,家裏早就擔心死了的。也是出去了都沒有和老媽說一下。好在這幾次老爸老媽也習慣了也知道我們沒有事情,隻是全國各地的戰友家裏遊轉的。


    沈胖子第二天早上就來胡同口掏我來了,他是怕我那些物件不賣給他的,所以就直接來家裏掏我來了的。拿上一些昨天晚上已經整理好的物件,上了沈胖子的車了,直接到潘家園沈胖子的古玩店裏。我手裏這些東西的價格賣了一個我們四個人都要笑出聲的價格的。就連我手裏的那幾本發黴變質的古經書也順勢給買了出去,這些東西雖然的冷門,很少有人收藏的。要是遇到真正喜愛的金主,價格也會價值不菲的。要是香港的老板嫌棄這幾本書相不好,我早就賣給他了,至於沈胖子買給誰就是他的門路。這個家夥路子也很野的。就連我這個和他接觸了一段時間的人,也搞不清楚的。


    在家休息一段時間了,也沒有什麽事情,分別給潘子,大劉,和兔子打了幾個電話。告訴他們我手中的陶俑已經買出去,置於存折就保存在我這裏了。下次見麵的時候在帶給他們。潘子在家裏貓冬呢,沒事的時候,進山打打野雞山跳子,偶爾還可以打到野豬麅子什麽的。天天喝酒吃肉日子過得也是快樂的。聽到我的電話中它的存折在我手裏的,就要來北京找我來拿。我知道這個家夥是悶了,隻是借口找我喝酒來了。現在彪子哥也早已經從蒙古那邊回來了,也是待在家裏沒有事情。東北漫長的冬季也夠叫人無聊的。怪不得每天都喝酒打牌呢,要不怎麽過呢。尤其想潘子的的老家那邊的老林子裏麵也沒有什麽好玩的,娛樂就根本沒有一點。


    大劉到是無所謂的,聽到另外說的存折的事情,隻是淡淡的映了一下的,也沒有說什麽的啊。這個家夥向來沉穩。我打給兔子的時候,也順勢問了一下院子邊上的那座古墓現在發掘的怎麽樣了。當時離開的時候就是因為看得見,挖不了。我們幾個人看著鬱悶就離開了。現在才想去問問的。據兔子說,現在那個古墓還沒有找到主墓室呢,邊上的側室,耳室裏麵也出土幾件文物。兔子和小王聊天的時候也知道了這些都是殉葬坑的陪葬的物書。主墓室裏麵可以出土什麽現在誰也不知道的。兔子倒是猜測,著過因該的唐朝的古墓,看規模也不是很大的。就是找到了墓室也無非是一些三彩的人物俑和動物俑器了。其實很多出土的文物都是未知,畢竟誰也看不穿地下古墓裏麵的東西的啊。誰也不敢猜測的啊。


    我還接到了一個大妹給我打的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特意轉達了老族長對我謝意。我聽的一頭霧水。原來幾天前村子裏麵在白天發生了一場小地震。村子裏麵幾個老舊的房子給塌毀了,好在沒有死人,隻是傷了幾個人。我更是問到家裏的新建的房子,家裏的房子是新建的,一點事情都沒有的。要是老房子就難說了。原來我們拿出剩下的錢吧村子裏麵的小學校給修葺了一下,原本是地震中的危房,才在這次事故中沒有傷人。所以,老族長特意叫大妹給我打電話道謝的。要不是我們提前修葺了房子,後果不堪想象。最後,大妹的一個信息更叫我們吃驚的,在前幾天大妹進山打柴的時候,由於地震,山上的一塊斷崖脫落了一塊。露出了一個洞穴。但是奇怪的事情就是這個洞穴的洞孔還是叫人為整整齊齊的用小石板也給封堵起來了。我想起了我在《考古》裏麵看到的一個詞語---崖墓


    野雞脖子


    原本剛和哥幾個打電話沒有幾天,我便又給大家打電話了。把湖南大妹家裏的事情簡單的一說。還有發現的那個崖墓我也說了一下。這一下我把大家的胃口都給吊了起來的。潘子更是在家但是待的無聊了當下表示立即坐車就在湖南的大妹家裏集合。大劉好兔子也是,還有一個原始。我告訴他們,上次的那批陶俑賣了的錢的存折在我這裏的。誰不去就沒有誰的。這也是開了一個玩笑的,北方現在是冬季,湖南的南方,雖然不是很暖和,但是也比北京天寒地凍的強多了的。現在我們幾個人去趟湖南也是順趟旅遊一般的。


    三天後,我和兔子和大劉在湖南的老娘的家裏聚齊了,潘子家裏遠,還要明天才可以到來的。現在大妹和二妹已經放假在家了。見到我們三個的到來也是高興壞了。大娘手術後身體就一直恢複的很好,住到了新房子的裏麵心情也是很好,現在都可以下床給大妹二妹做飯了。見到我們的到來,就要親自給我們做飯。趁著天色還沒有暗下去,我在大妹的帶領下,拿著禮物去拜會了一下老族長,感謝大妹二妹不在家裏的時候,村子裏麵的人對老娘一個人的照顧的。老族長更是感謝了我們一番,要不是我們把村子裏麵的小學校給修葺了一下,要不真要出事就危險了的啊。進村子的時候也看到了幾間倒塌的房子的。這次地震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


    回到了老娘的家裏。老娘要去給我們做飯。我們想到了第一次來大娘的家裏吃的。就是吊鍋,就是圍著火塘上麵吊著一口小鐵鍋。鍋子裏麵放著各種的食材。類似北京的涮肉的。這是可以刷也可以燉的一種火鍋。叫我們幾個人在北京吃的更原始一點。看著火苗不斷的舔舐著漆黑的鍋子底子。鍋子裏麵的各種食材更是冒著熱氣,一邊吃一邊添加食材,也可以借著邊喝酒邊聊天的,現在的湖南雖不是很冷,但是南方的冬天也是那種濕冷的天氣的。草木雖然也是綠的,但是溫度也不是很高的。我們幾個人圍著吊鍋子吃飯也是相當的不錯的。


    吊鍋還有一個優點就是各種食材都可以放進去的,可以添加蔬菜,臘肉,還有各種新鮮的肉類。蘑菇,菌類都可以放進去的,總之就是有什麽的就可以放什麽的。我們三個人每個人都買了一大包吃的,還有孝敬老娘的禮物,當然還有給大妹二妹的禮物。


    從老族長家裏出來的時候,老族長硬是塞給了我們一隻風幹了山雞,還有醃製的筍幹和很多的蘑菇,大劉這個家夥更是把在鎮子上麵買的排骨給剁了一塊也是要一會給下到鍋子裏麵。吊鍋裏麵的各種食材熟了的時間是不統一的,就是那種食材熟了就先吃那種的。大妹前幾天打電話的意思就是想邀我們幾個人過來,早已經從鎮子上麵給我們幾個人買了白酒的。從她和我們幾個人說話的態度可以看出,她是把我們當成了哥哥來看待的,我們更是發自內心的喜歡這兩個懂事的妹子了。


    大娘吃了幾口就不吃了,年歲大了,吃什麽都是那麽簡單的。回到床上休息區了。屋子的火塘邊上就我們五個人。小個小妹聽著我們的聊天。也陪著我們喝酒。吃飯的時候,大妹和我們說了那個崖墓在在村子的南邊的一個很少有人會去的峽穀的山壁中間。村子裏麵的人都叫它野雞脖子,前幾年我去湖南大妹的家裏的時候,那邊已經給改名了叫野雞峪了。


    野雞脖子一


    野雞脖子位於村子的西邊的山坳的峽穀裏麵的,平時很少有人會轉到哪裏的。前一段時間大妹和村子裏麵的人一起去那邊打柴的。村子周邊的山柴都叫附近的村民給砍光了,要想砍好一點的山柴就要往裏麵走一點的。發現崖墓的地方平時也有人走過。就是這次地震,一塊大了一點的山岩給給震落下來。原來隱藏在崖壁後麵的墓洞就顯露出來的。洞口還有一棵枝繁葉茂的樹給遮掩了一下的。一般人不注意看也不會發現的。就是洞孔在山壁的中間,不上不下的距離地麵也有二十米高的,據崖壁的山頂也要有二十米高左右。下到墓洞孔的時候,必須要用繩子的。這一點也難不倒我們的繩降對於我們也不算什麽的。我們要是去的話,最快也要後天的了,明天順利的話潘子就要到來的,準備一下就要後天了的。


    我們幾個人圍著吊鍋子吃肉,不時的把切好的各種食材放進“咕咕”作響的鍋子裏麵的。老族長給的風幹野雞也給剁了進去放在吊鍋子裏麵了。現在的吊鍋子就是有各種食材匯集的火鍋的。醃製的筍幹的味道也是不錯,下酒也很美味的。大妹二妹的也聚精會神的聽著我們講山海海北奇聞異事的,風土人情的。


    十點多一點了我們就早早的休息了,要不老娘也要陪著我們的,回到隔壁的房間,大妹已經給我們整理好了睡我四個人正合適的。早早的就休息了,明天還要早起呢,我們想好了。我們三個人多打一點山柴,這樣大妹就不會這麽辛苦了,就可以安心的學習了。


    早晨早早的起來,湖南的冬季雖不是很冷,到有點像北京的晚秋的。樹木還是綠色的,隻是沒有那麽精神了。有點發粘了。吃過了大妹做的早飯,我們就在村子的周圍了砍了一點山柴的,沒敢去太遠了,怕潘子的到來,在去尋找我們的。就索性就在村子的的邊上砍一些不大的山柴的。


    沒有出我們的意料,潘子這個家夥中午就到來了。也是買了一大堆的禮物,大劉和兔子的存折我昨天就分給他們了,也給了大妹一筆錢,數目不是很多的,她年齡還小,手裏麵有錢多了也不是好事的。沒有錢了我們四個哥哥誰都可以幫助的。潘子更是對大妹最好,關係就像親妹子似的。潘子在家上麵有一個哥哥和姐姐都已經結婚了,就他最小,自從有了這兩個妹子後也是疼愛的。從給大妹二妹帶出的禮物就可以看出來的。


    我們也回到家裏,放下背回來的山柴看著現在已經空了的豬圈,潘子這個家夥還叫大妹明年開春的時候,在買兩隻小豬娃子養起來,過年宰殺的時候,他好來吃肉的。這個家夥什麽時候總是想著吃的。老娘更是高興了,四個兒子都到了,昨天我們來的時候就問潘子這個家夥怎麽沒有來。這個說話大大咧咧的幹兒子她老人家也是非常的喜愛。昨天我們來的時候已經晚了,也沒有在村子裏麵轉轉。今天早上打柴時候,從村子裏麵走的時候,遇到了上次我們蓋房的時候借住過老王哥,老王哥中午就給我們提來一塊臘肉和一罐子自釀的苞米酒。我們推脫不了,就收下了。村子裏麵的人都很淳樸的,知道了我們上次出錢修葺了村子裏麵小學校。見到我們的態度十分友善,不到半天就有好幾波人給小院子裏麵拿來很多禮物。基本都是鄉村的特產。臘肉。蘑菇,還有野雞山兔子什麽的。這都叫我們幾個人不好意思了。沒想到為村子裏麵的人做了這麽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村子裏麵的人卻記住了我們。就連我們不在的時候,也是經常有人給老娘送吃送喝的。你對人家好,人家對你會更好的。隻就是山裏人的人際關係的。


    野雞脖子二


    潘子把東西放進了屋子就張羅這要做飯,用這個家夥說下了火車就做長途汽車的下了車就一路走了過來,根本就沒有搭上順風車子,這幾十裏的山路就是走了過來的。現在早已經餓壞了的啊。


    大妹看潘子猴急的樣子也是發笑的啊,也就準備了起來的中午的午飯,還是昨天吃剩下的,還有很多已經切好的各種食材還沒有燉呢,這個吊鍋子更像潘子老家的亂燉,潘子也是喜歡的啊。現在外麵的天氣的陰冷的圍著火塘吃吊鍋子別有一番風味的,更重要的是,現在還有一罐子的剛剛老王叔拿來的苞米酒。這種酒外麵幾個人都很喜歡,有點像黃酒,酒勁綿長。喝了也不上頭的啊。幾個人聊天,圍著火塘。聽著吊鍋子發出“咕咕”的聲音。看著火苗輕舔已經熏黑的鍋子底。發出滋滋的聲音,這種感覺的放在是圍著桌子吃盛在盤子裏麵的炒菜是所感受不到的。外麵幾個人也喜歡這個,更要的一點,在貓耳洞的時候,外麵幾個人也是圍著那個炮彈底殼做成的火鍋中的感覺的,那段戰火紛飛的歲月,留給我們永遠也磨滅不了的記憶的啊。


    下午潘子就坐不住了,要大妹去借一杆獵槍的,說要給我們打些野味打打牙祭的,還吹著自己這段時間的槍法如何了得的。在家裏麵野雞兔子打的如何的啊。這個家夥是來湖南打獵來的。大妹告訴我們現在野豬也下到村子的邊上啃食還沒有收割幹淨的苞米。但是現在是白天,野豬咬夜裏才會出來的,現在去了也是白去的。


    我們幾個人簡單的在院子裏麵轉轉了,農村家裏都有繩子,但是看看長短的就要差了一點的啊,要幾根接起來才夠用的啊。還有在找一個筐子可以背著繩子的。東西也準備好了,看看明天的天氣,要是天氣好明天就要到崖墓那邊去看看的。我們隻是好奇,挖到土裏的,山坡上麵的古墓,石壁中間的洞穴裏麵的古墓還第一次聽說過的啊,更是引起了我們的好奇的,我們也想去看看的啊。


    據說野雞脖子也是一個山穀的,裏麵也有很多的野生動物的,運氣好的話,也可以打到野豬和麅子這類的,野兔子和野雞更不要說了,也省著我們晚上趴在村子邊上守候誰知道會不會來到的野豬的啊。大妹早已經把獵槍給借來了。大劉在一旁擦拭這槍膛的。獵槍就要經常保養的,要不用的時候,一旦打不響就很危險的了我們在部隊早已經養成了保養槍支的習慣了。


    晚飯就不是那吊鍋子了,在好吃的東西天天吃也油膩的啊。把掛在牆邊的臘肉給燉了,還有我們買了的肉食的,晚飯是蒸米飯,就這燉的香噴噴的臘肉和各種肉食,大家吃的很舒服飛。潘子更是吃了五大碗,看的大娘隻笑,一再叫潘子慢點不要著急的,鍋裏麵還有的啊。潘子這個家夥就是胃口好的。


    野雞脖子三


    早上我們幾個人迎著還有點瑟瑟發抖的晨風,我們五個人出發了,大妹知道我們一些事情,很多事情我們也沒有瞞著她的啊。從xingjing的戈壁沙漠回來她就斷斷續續的了解了一些的。也知道我們在做什麽的。但是在湖南這些村子裏麵也不算什麽的,自古盜墓多發的城市就是河南洛陽,陝西的邙山。湖南的長沙都是盜墓賊輩出的城市。自古就有盜墓的習俗的,很多餓村民也是靠山吃山,守著古墓就盜墓的,兔子的八角村裏麵,兔子知道的從事的盜墓的職業的人兔子就知道有十幾個人。


    踩著已經發青黃色的枯草,我們幾個人穿過了村子向著南邊的山坳裏麵的峽穀裏麵走去了。大妹走在前麵的。大劉在後麵扛著獵槍,雖然潘子一再吹噓自己的槍法厲害,我們還是把獵槍交給了大劉。也打算這一路要是打到什麽野物就可以打牙祭了。我背著一個竹筐子,裏麵裝著繩子還有一些工具。就是準備去哪個崖墓去看看的。


    走了一個多小時的路,草也越來越高了,景色也更原始了,腳下的小路不知道是野獸還是進山的村民走出來的。隻有不到半米多寬,蜿蜒曲折,還不斷的有碎石。走了一個小時,感覺自己的小腿都已經發熱了,潘子更是累的齜牙咧嘴的。昨天喝了很多苞米酒,現在大家還都不舒服呢。又起了個大早的。精神也不怎麽樣的。都是強忍著走的,大妹倒是很精神的。可以這一路就驚飛了一隻野雞,大劉開了一槍,也沒有打到的,野雞飛起來的時候很突然的,大劉也是沒有反應過來,潘子更是抱怨大劉,要是他這野雞早就一槍給撂了下來,晚上回去就可以打牙祭了。


    走了有半個小時,我們才來到大妹說到的那個古崖墓的山壁邊上,現在還可以看到山壁地下有一塊巨大的石板狀的石頭墜下山壁碎成幾塊在腳下了。在山壁的的山崖中間隱約可以看到一個洞口,大概有一人多高的。洞口全用整齊的碎石板給封堵了起來,就像村子裏麵砌的土牆。簡單還是有規律的。還可以看到洞口原先是被腳下已經摔碎的石壁給遮擋起來了,還可以看到石壁新鮮的斷裂脫落的痕跡。這個洞口據山腳下大概有二十幾米高的,幾乎是垂直的,沒有什麽可以攀援借力的支撐點的。看著山壁上麵也沒有人工修建鑿刻的痕跡,但是從洞口的石板砌牆一樣的封堵起來也知道的人為的。要不不會有天然的洞穴口會被這樣的遮擋住的。我們在部隊受到過攀爬訓練,但是這樣的岩壁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希望我們的繩子夠長,因為大妹給我們形容的高度有誤,從上麵要是垂下繩子到達洞口的高度是四十米左右,就是說繩子最少要六十米的長度,還不算在上麵打保護的繩子的長度,要是山壁頂上沒有什麽好拴繩子的地方,這個就要麻煩了的。我們的繩子就要七十米以上了。我們背後的框子裏麵的繩子最多五十米,看來今天是擺來一趟了。我和兔子從側麵繞上了崖壁頂部大概光迂回爬行就一個多小時的,雖然崖壁不高的但是很多處都要繞過的。我站崖壁頂上,看了一棵有碗口粗細的小樹可以拴上繩子的。還有一個大一點的石頭可以做個保護,今天我們就是勉強下到洞口的位置,就怕是上不去,下不來的處境會更麻煩的。還是明天在來吧。我看了看可以拴繩子的位置,才想到我們還有一個重要的東西沒有帶來,今天隻能作罷。下到山底下,把情況和大家說了一下,反正是出來了,還不如我們順著山穀走走呢,全當打獵來了的。這條山坳野獸的足跡很多,平時又少有人來的。或許也可以打到野豬麅子之類的大一點的野味的。我們就沿著山穀向更深處走去了


    野雞脖子四


    收拾好東西見今天攀爬這個崖墓是不成了了,我們四個人誰也沒有把握從下麵安全的爬到岩壁的石洞哪裏。今天還是老實的打獵吧,回家在準備繩子。明天再來的。扛著槍就繼續的往前走的。可能是山坳深處人跡罕至吧。也不時的鑽出野兔子和叢草叢裏麵驚出的野雞。大劉已經開了四槍了,打到了兩隻野雞和一隻野兔子,還算不錯的。算算時間我們要是往回走的,中午就可以到家了。我們就往回走了,回去的路上又打到了一隻野雞和山兔子大妹看著一堆的野物,不住的稱讚的大劉哥的槍法號,潘子也忍不住的搶過來獵槍,說要露一手給我們看的啊,也打幾隻野味打打牙祭的。看了兩槍一個野雞毛也沒有打到的。也不在吹噓自己的槍法了,大家看潘子每次開槍沒有打中都是哈哈的大笑。這個家夥就是吹。


    回到家裏,大劉和潘子收拾今天打到的獵物,要剝皮洗淨去內髒吃不了的可以懸掛的牆角的陰涼處,這樣就可以多留存幾天。要是做得好的話。可以保存很長的一段時間的。但是有潘子這個大嘴吧也留不住的,野豬都不夠他嚼的。我在院子整理大妹從鄰居借來的幾根的繩子。把那些繩子整理下,看看有沒有腐朽的結疤,怕從中間斷開的。今天上午我看了昨天忘了一個很重要的東西,就是廢棄的車內胎,我今天爬上去看了,石壁的邊緣很鋒利。村裏的繩子都是麻繩編織的。要是在石頭邊緣摩擦久了的話,就會斷裂的。我就是要用車內胎把繩子靠近石壁的地方給包裹上的。這樣就不會有磨斷的危險的。還有裝備一根像拐杖一樣的鉤子,因為石壁的洞口邊上有一顆擀麵杖粗細的小樹長在阿裏,那個洞口就被這棵小樹半遮半掩的。我們用鉤子就是利用它抓住小樹,靠近洞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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