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明天在說”我示意潘子不要在說了,言多必失。我也怕蒙古大哥從我們注視那個白色的瓷碗感覺出什麽的。就示意潘子也不要在說了,我心裏明白。招呼這大哥喝酒吃肉。雖然語言不通,咱可以比劃的啊。雙手比劃成碗狀。就是喝酒,比劃一下肉就是吃肉的。在蒙古大哥這裏也說不清什麽的啊。隻是喝酒,吃肉的。


    我心裏卻在想著山裏的古墓。從蒙古大哥昨天和彪子哥說話中我知道了。這幾個碗是他在千年就是從帳篷後麵那個小山包後麵,在走過一段就有一條大河。那幾個碗就在河邊撿到的,他也不知道從哪裏衝來的。這些都是昨天的話。我們打算明天過去看看。


    也許心裏有事,酒也沒有多喝。就早早的睡去了。潘子,大劉。兔子什麽時候睡去的,我也不知道的。這個晚上我沒有睡好的。想明天找什麽借口去那邊尋找古墓呢。還不要蒙古大哥懷疑的。蒙古人敬重自己的祖先,這要知道我們要去尋找蒙古的古墓會對我們怎麽樣,反正是不會熱情的歡迎了。不用衝鋒槍掃我們就不錯了。還是明天在想辦法吧。


    早晨醒來,吃了一點昨天剩下的羊肉,就是肉味沒有昨天的感覺那麽好了。烤羊肉還是現烤的好吃。現在涼了有點油膩了,口感就不好吃了。我打算借昨天的衝鋒槍,順便今天進山裏麵看看。我看了帳篷角掛著的一張狼皮。我指了指那張懸掛哪裏的狼皮。手裏做了一個衝鋒槍的手勢,指了指那隻狼皮。我的意思是借著進山打狼的機會。看看可以找到那個古墓的。


    潘子大劉他們也不是傻人,他們也知道我心裏想什麽。早就知道我打那個古墓的主意了。也和那個蒙古大哥說這打獵去的。蒙古大哥更是豪爽。什麽也沒有說。還是給我們拿出了兩把衝鋒槍和子彈。看來也是相信我們的。昨天出去兩個小時,就打到了七隻黃羊。今天說不定還會打到什麽呢。


    來的時候我觀察了這個冬窩子,這是一個背靠著一個山坳平緩向陽出搭建的一個蒙古包。後麵是一個用木棍樹枝紮成的一個柵欄。裏麵全是白色的羊。現在已經打完毛了,光禿禿的啊。倒是很可愛的啊。那個河流就在山坳的裏麵,距離也不是很遠,但是我不知道古墓在哪裏,我心裏想要是瓷碗從上遊衝出來的,距離就不好說了,要是在山坡上麵也是不好尋找的。有時候尋找古墓也靠一點點的運氣。不是光憑蠻幹就可以了,運氣不好的時候。你就是站在古墓的上麵你也是不知道下麵的,你腳下踩著一個聚寶盆的。


    雪豹


    我們四個人朝著山穀裏麵走去。前天就聽彪子哥給翻譯了那幾個碗就在山穀裏麵的一條河流邊上發現的。我們幾個人就是去尋找那條河流。要是順著這條河流。運氣好的話就可以找到這個古墓。蒙古這邊的山。基本沒有什麽高山大川。山上也沒有什麽高大的樹木,很多就是低矮的灌木叢,岩石是黑色的。很多都是裸露的外麵的。從外表上麵也看不出什麽的。


    走了一個多小時了,大概走出了六公裏。河流一點的痕跡也沒有的。不會是季節河吧。我心裏想。我是害怕這是一條季節河。夏季雨水多的時候,山洪衝積成河流。現在是秋冬季節。不會是消失了吧。大概方向隻是蒙古大哥借著酒勁指給我們的。也是當我們隻是好奇的。也沒有在意的。


    我抱著衝鋒槍走在前麵。潘子和兔子沒有武器在中間。大劉抱著槍走在後麵的,這個季節山裏的野獸也是沒有食物的。餓極了野獸會襲擊人類的。我是害怕遇到野獸的,就算遇到狼也不是很奇怪的。就是怕突然受到襲擊我們幾個人也會有人受傷的。


    我走在前麵,感覺前麵的一個山崖子上麵有石頭滑落,應該是有動物在上麵走動。帶下了鬆動的石頭。我聽到石頭墜落在山壁的聲音。目光順著聲音尋了過去。一個青灰色的影子在山壁間遊走。距離大概離我們200多米。“狼”我心裏的第一個想法的。心裏馬上自己給自己否定了。狼怎麽會在山壁間遊走呢,那動作就像貓一樣靈活的。


    我握著槍。順著那隻動物移動的方向舉槍瞄準。“砰”的一聲。槍聲打響。那個動物的後麵一個石壁冒出了一點白煙,子彈打偏了。那個家夥移動的太快了。我的這一槍沒有打中。大劉看到了我的動作。也舉起了槍。“砰”的一聲。那個動物一個跟頭就從山壁上麵折了下來。身子就像一塊石頭從上麵墜落了下來。


    “厲害啊,大劉”潘子嘴裏吹噓這大劉的槍法。還真不容易今天沒有鬥嘴。


    "那是,咱們幾個人中就大劉槍法最好。潘子最臭的”兔子接了一句嘴


    我們幾個人順著那個動物墜落的方向趕快跑去,都想看看打到了什麽了。潘子最先跑到前麵,這個家夥“豹子,豹子,咱們打到了豹子”潘子大喊起來。這個家夥興奮的就像自己打到的一樣。我和大劉垮著槍。跑的不是很快的。到了那個豹子墜落的地方。我才看清。這的確是一隻豹子。在雲南的時候見到過野生的豹子。但是那個顏色是黃色的。現在腳下的這隻毛發發白。顏色發淡。中間也有黑色的斑點。渾身毛皮上麵還有夾雜著一些長一點的毛發。這個家夥的尾巴大概有一米多長。感覺就像一節棍子。我摸了摸。還挺硬。我提起這個豹子。感覺這個家夥渾身發軟。我摸了還有些溫和的豹子。應該是剛才墜落的時候,骨頭在崖壁石頭上麵摔的。裏麵的骨頭摔斷了。


    潘子更是笑的不成樣子。高興的不得了。潘子就是這樣,整天嘻嘻哈哈的,純粹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到也活的快活。


    風水古墓


    打到了這隻雪豹也算沒有白出去一趟。回去的時候,也和蒙古大哥有個交代。要不我們四個人扛著槍出去一天什麽也沒有大到。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要知道,第一天我們可是打到了七隻黃羊的。這次打到一隻雪豹可比黃羊要強多了。這次是進山。很多路途馬匹沒法行走的。蒙古的馬個子要比我們在雲南見到的川馬就是矮馬要大了很多的。那種矮種馬走起山路來要強多了。這邊的馬,在草原上麵馳騁倒是不錯的。就是山路就差了一點的。所以今天就沒有牽馬。


    潘子背起這隻雪豹。這個雪豹我感覺也就七八十斤左右,我們幾個人隨便背了起來也不算什麽的。我們還要在前麵走一會。翻過了一個小埡口。站在山脊上麵。前麵的的山腳下就是一條河流。一條河流圍繞這個山勢半環了一個彎流過了。感覺前麵的山頭背水包圍一樣的。我看過一些古書籍。這樣的位置。在風水講究了很好。背山麵水。向陽背風。是一處風水好穴。就是古時候安葬的好地方。這裏發現古墓也是在意料之中的,絲毫也不稀奇的。


    兔子指點江山一般給我們幾個人介紹,無非都是這裏的風水怎麽好,人若死後安葬這裏。後人得福。非富即貴的。這麽一堆芸芸。我是一句沒有聽懂。潘子更是一頭霧水的這個家夥除了吃,恐怕沒有什麽在行的了。力氣到是有一把的。大劉倒是諾有所思的對著山勢依依仔細對照。不時的還問一些兔子相關的問題。像是在探討,有像是詢問。


    從山脊到山腳走到河邊。大概一個多小時。差點苦了潘子。這個家夥還背著一隻豹子呢。到了河邊就有些發傻。現在的季節雖然已經下雪了。但是河水依然沒有封凍。河水還在流淌。這條雖然不是季節河。但是現在沒有雨水的補充相對水流也小了很多。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水的最深處也要到了齊腰了。現在的河水冰涼刺骨。這個季節下水,的確是不明智的表現。潘子用石頭試了試河水的深度。和我們目測的差不多的。這個傻家夥。我們都可以看出河水的清澈度。整個河麵大概有三十多米寬。中間還有幾塊突起的石頭。看樣子我們要是順著突起的石頭走過去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但是還是要下水的。因為中間幾塊突起的石塊的距離要二米多遠的。跳是過不去的。除非下水。現在的河水還是很急的。我們沒有繩子。不敢保證安全的下水。所以也沒有把握。現在我們幾個人就在河邊,就像呲著牙的老狼看著籠子裏麵羔羊看得見吃不到的。著急也沒有用的。


    我看了河水中間的幾塊石頭的距離。心裏盤算著油什麽辦法。我看了看河邊還有幾棵白樺樹。心裏盤算著要是砍幾根樹叉子。搭成橋因該也差不多可以過去。幸好我們來的時候帶著斧頭。這還是潘子帶來的呢。這個家夥有上次在xingjing的經驗。知道斧頭的厲害。可以劈砍的。也是方便。走出帳篷的時候。看到蒙古大哥那把斧頭就給那了過來。蒙古大哥也是納悶,懷疑我們是否打到獵物直接給劈肉剁骨用吧。要是知道潘子是準備用來盜墓的。不知道這位大哥是什麽想法的。應該會腫了吧


    契丹古墓


    說起來幹活。我們這幾個人都不如潘子這個家夥的。不到半個小時。潘子已經砍到了兩棵白樺樹。現在正在那邊修理樹枝呢。要修理成幾根幹淨的樹幹。好搭成木橋。一會過河用。這個河麵寬30米左右的。也就中間齊腰深的。邊上的河水要光著腳丫子,稍挽起一些褲子也可以趟水到河水中間那幾塊露出的石頭邊上。這樣搭成木橋也可以過河了。我和大劉抬著一棵樹幹。真他媽的冷。現在的季節下水可不是好好玩的。我牙齒都大顫的,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了。我看看後麵的潘子這個家夥。現在這個家夥都凍得齜牙咧嘴了。也好不了那去的。


    我哆嗦這來到第一塊露出的石頭上麵。和大劉好不易架好了第一個木橋。真不知道這個橋踩上去會不會翻了呢。要是落盡水了。要凍死了。我還要回去和大劉在抬一棵樹幹。這樣在來一次就因該可以過去了。我和大劉往回走的時候,大劉順勢擠了一下潘子。差點把正在抬木頭的潘子擠了一個跟頭。潘子張口就罵。這兩個家夥現在還在打鬧呢。都什麽時候了。現在在冰涼的河水裏麵還鬧呢。在岸上休息了一會,真不舒服,就下去一趟。就渾身哆嗦的。橋已經搭成了。我們幾個人還在岸邊休息一下,一會就要過河了。現在還要挽著褲子光著腳。還要踩著樹幹過河呢、晃晃悠悠的踩著木頭過來河,中間還差點掉落河水一次。好在穩中了身子才沒有落水的。要不可就慘了。就不是落湯雞了。而是冰水雞了。


    搭橋一個小時,過河不到十分鍾就來到了河對岸。在河邊我們幾個人迅速的穿好衣服。都考慮是否點堆火烤了。要不太冷了。幾個人哆哆嗦嗦的穿好衣服。在河岸邊尋找。河水很清澈。水下的東西都很清楚可以看到。我向下遊走了一段距離。要是真有好玩意。也會給衝到下遊去了。不會給衝到上遊去了。我現在懷疑這個古墓就在前麵的山崖附近的,那幾個白瓷碗就應該從山坡上麵給衝了下來。要是真有古墓,也是在我們的身前的山坡上麵。這也許就是運氣,中間也夾雜著直覺的。我感覺古墓就因該在這裏的。這是一個半環著山勢的一個河灣。關鍵是我在河邊發現了幾塊破碎的白瓷碗的碎片的。和蒙古大哥家裏拿出的一模一樣的,因該是一個年代的東西。簡單的說,就是一處出土的。古墓就在附近,就算夏天的水流湍急。這些碎片也不會叫河水衝下來太遠的。我環視麵前的山頭。上麵也沒有的。捏著手中的碎片拿給潘子大劉幾個人看的。潘子知道這些白瓷碎片的價值,也是興奮不已的。順著河流在找了一段居然還發現一個完整的瓷盤。河水衝洗的十分幹淨的。就是邊緣有一點破損,但是不影響其價值。後來我才知道這樣的物件的價值。那是幾年後了事情了。那些都是宋代的物件。但是不知道蒙古這把怎麽稱呼的,應該是契丹時期吧。我對年代不怎麽會斷代的。


    手裏的白色瓷盤也可以買了幾個錢了。也夠我們四個人分上一點了的,因為我還知道的。我們很多犧牲的戰友的都還安葬在雲南的烈士陵園裏麵,還有很多家境貧寒的父母。沒辦法前去看一眼躺在他鄉的自己孩子的墓碑。就是這麽可悲。為共和國流進了熱水,可憐的老媽媽卻在遙遠的家裏悄悄的落淚。現在的ktv流行金曲。但還有誰還記得血染的風采和十五的月亮那時在南疆每個戰士都會唱起的歌曲的。我們這一代人,雖沒有被曆史遺忘。但也消失在邊緣了。這就是我們的悲哀了。越戰已經是一個曆史了,現在很少有人會提起了的


    墓磚


    現在想想我們那時候沒有什麽罪惡感。因為我們在外蒙古國境內,挖掘的我不是我們國內自己的墓葬。就算蒙古國和我們國家有有著源遠流長的曆史關係。但是現在還不歸屬我們呢。所以也是心安理得,就像替鄰居找尋丟失的東西似的。


    大家看到了我手中的白瓷盤子也知道古墓就在附近。也在尋找起來了。大劉和兔子在四處打量著周圍的環境特征。幾千年來,很多地表的樹木特征都有著很大的變化。這兩個家夥是是技術型找墓。潘子這個家夥要是給他洛陽鏟打個盜洞那是沒有問題的。叫他去找古墓,也是光有力氣蠻幹的。


    山坡很多石塊衝刷的痕跡。這是山洪的痕跡。要是有古墓。墓主人也夠悲哀的千年後他不知道他會想到自己的房子會漏水。現在想想自己有夠幽默的,自己也被自己荒唐的想法不由的搞笑了。沿著山坡的陽麵找了一會還是一點的啊痕跡也沒有的。告訴大家,這種靠山背水的古墓就應該在山體的陽麵處,沒有人會把自己安葬在陰涼的背陰處的。這也就是我們在陽坡尋找的原因了。


    “胡子,你看這是什麽”潘子那頭叫喊這我。我看清他手裏拿著一個黑色的石塊。我的第一感覺就是一塊石塊。我還是跑了過去。滿山的石頭,潘子不會因為一個石頭就會叫我們的。我走到潘子跟前。我仔細一看是一塊灰色的磚頭。對就是青灰色的磚頭。現在確切的說是半塊墓磚。就是墓磚.


    滿山坡的石頭,居然發現了半塊墓磚。古墓就是在附近的。我清楚的可以看到墓磚斷裂處燒製時候的氣泡。兔子更是仔細的觀察這塊墓磚。並問潘子從哪裏找到的。潘子指了指前麵的一處,現在還可以看到地上的一處痕跡。那是剛剛挖起墓磚的痕跡。兔子看了看這裏,目光順著向上搜素起了。


    我理解他的意思的,墓磚是從古墓裏麵衝下來的。既然找到了墓磚就一定會找到古墓,除非古墓被盜過了。墓磚被盜墓人給扔散了的。要是古墓沒有被盜過的。墓磚就是古墓的敲門磚。古墓就在附近的。潘子一直是我們的福將,在xingjing的時候,第一個古墓就是他發現的,雖然沒有發現什麽。但那也是我們第一個找到的古墓啊。也算我們的第一桶金啊,說到吃,更是有口福的。潘子這個家夥差點就要把在戈壁裏麵發現的食人蟲給燒烤了。什麽都想吃的。


    向前走了大概五十米左右,不,是向上找了五十米左右。墓磚是從上麵衝下來的。看哪個半塊墓磚和地麵的痕跡已經存在哪裏很久了。有年代了。因該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我走了一段就看到前麵有一個半掩的土堆。那周圍和四周看著是那麽不自然,一點也不協調的感覺的。就像石頭堆被人給修飾過的感覺。看樣子以前絕對有人挖掘過的痕跡。對就是那種感覺的。一種與周圍不協調的感覺的。簡單的說,就是在下了雪的地上上麵,有個人穿著白色的偽裝服趴在哪裏。雖然也是白色的。但是直覺上麵還是與周圍一點也不協調的感覺。這就是直覺吧,盜墓,不光需要技巧,運氣,更多的是直覺的。


    直覺這種感覺很難說,但一般人認為是第六感的。在越南的時候。有一次在越南的一個越境行動,我在前麵當任先鋒走在前麵。在漆黑的夜裏的林間小路前進。我突然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有一種危險臨近的感覺。我打了一下手勢叫後麵的人停下。我低頭望在腳下。我前麵一個金屬的拉線。在月光下反著亮光的。我在前進一步就會絆倒的。是一發絆發雷。我在走一步就會絆響的。我們這幾個人現在就躺在陵園了。


    雜話


    看著和四周環境極不融洽石堆。我打量了一下眼前的石堆。對的,就是古墓的洞口簡單的說。就是墓穴的入口。一個古墓的入口。還沒有完全的被雨水山洪給衝刷開的。看這個樣子,也過不了幾十年,或者一場大的山洪就有可能完全的暴露出來。現在還半遮半掩的掩埋在地下的。


    這是一個古墓的入口。或者說就是墓道的通道口。還可以看到人工修飾雕琢的感覺。還可以看到地麵上裸露的正塊的青灰色的墓磚。就是那種排列整齊的墓磚。墓穴現在被一塊巨大的石板飛遮掩著。看著石板我不知道單憑我們幾個人的力氣可以打開。也不知道打開的。我都忘記了。我們還帶著一把斧子。潘子興奮跑下去那來了斧子。一會就氣喘籲籲的跑了上來。這個墓室是半掩在地下的。前麵一塊巨大的石板。也就是檔門石板。潘子舉起了斧頭狠狠的敲擊一下。一個白色的痕跡。絲毫沒有一點的動靜。一點也沒有打開的。


    “恐怕這個石門要千斤重,單憑我們幾個人的力氣。恐怕是打不開的”兔子說了一句。古墓就在眼前,卻無法進入古墓的。就像眼前擺著一桌肉。你卻無法吃到的。這次來蒙古我們是一點盜墓的想法也沒有的。很多東西也沒有準備的。帶著蒙古大哥的斧頭進山還是可以理解的。要是再拿著鐵鍬,撬棍的也太叫人懷疑了。進山打獵打著撬棍也沒法解釋的。打狼用的。那你們手中的衝鋒槍幹什麽用的啊。我也是沒法解釋的啊!


    思考了半天。兔子好像到想到了什麽的。思考了一會。“潘子,去找幾個粗一點的樹幹了。我有用的”兔子很少用命令的口氣很潘子說話。此時的潘子也顧不得什麽了。也不知道潘子要樹幹做什麽用的。但是也想到了是和打開這個古墓有關係的了。就也沒有說什麽。去下麵河邊砍樹去了。河邊的轉彎處還有幾顆白樺樹。


    我們看著這個古墓。大劉兔子我們三人把周圍清理了一下。把下麵半掩的泥土和石塊刨了刨。這個石門就露了出來。大概有1.8米高1.2米寬左右。不是用漢白玉雕琢而成的,就是青色的山岩石或者是玉石的。我們當時也無法確定。也有過去農村那個門上雕飾的物件。一個獸頭。就是浮雕在石門上麵的幾千年來還是那麽清晰一點破損的樣子也沒有的。看上去感覺很威嚴的感覺。


    等待著潘子砍樹的時候。我們也四周轉了轉。看到了一處挖掘後的痕跡。就是一個陪葬坑。裏麵有幾件破碎的白色瓷碗。還有一些箭頭似的東西。但是已經長滿了綠色的鏽跡。也看不到箭杆了,隻有金屬的箭頭保留了下來。現在也是鏽跡斑斑的樣子了。我捏著這個箭頭給大家看。那時候多這些東西沒有具體的價值。大家傳看過後。也是很隨手的就丟棄的地上了。現在才知道還有很多人收藏古代的兵器,價格也是不費的。這些玩意要是留下來。也可以賣一些錢。但是我們當時的就是認為這些鏽跡斑斑的東西不值錢就隨手丟棄了。很多人參觀博物館看了很多古瓷器或者青銅器以後。進入了一個誤區。其實很多東西出土的時候都是破碎的,是後來的人為一點一點的修複的。有的青銅器出土的時候就是幾十塊碎片了瓷器也是。下次大家去博物館的時候,仔細看看。我們盜墓的知識針對保存完整的物件。破慈爛銅的我們是不敢興趣的。也沒有那修複的手藝啊。很多的時候挖開的墓穴。很多都是破碎的。基本對我們沒有多大的價值。我們也不會取走的,就扔在那裏的。所以有點時候辛辛苦苦挖開一個古墓。價值也不大。還有的是被前人盜過的古墓等到了我們在進去。就什麽也沒有了。


    打開墓門


    墓室的石門清理出來了,但是還沒有打開的辦法,就算是暴力破壞我們手裏也沒有合適的家夥。就一把斧子是打不開的啊。潘子一會就扛過來兩根碗口粗細的白樺樹幹。大劉和兔子在在墓室前麵轉悠了一圈。不斷的敲擊著還不斷查找這石門的厚度。石門後麵是中空的。大概厚度我們感覺就像大概有十幾厘米。在前線的時候。通過敲擊石壁也可以感覺出物體的厚度。我們要經常修建人防工事。防止越軍的炮火襲擊。簡單的說就是在山崖裏麵掏出洞來。雖然那些基本是工兵的事情的。但是有點時候受到炮火襲擊後。工兵上不來的。我們也要自己親自修建的。那時候的貓耳洞很多都是t型的。就是可以抵抗炮火的襲擊的。簡單的說就是抵禦彈片或者震蕩的。


    現在的我們也算是半個工兵修建工事也很明晰的。簡單的說會修就會拆的。也知道墓門的薄弱點也知道該怎麽開啟的。找來樹幹就是當做撬棍用的。看看從邊緣的一角是否可以打開的。我們幾個還是相信隻要給我一個點就可以撬起地球這句話的。隻要找到墓門的弱點。我們就自信可以打開的。因為我們感覺這個墓門也不是很厚的。要是手裏有合適的工具也可以硬生生的打開的。給潘子一把大錘。潘子就可以砸開石門。我還是相信潘子這個吃貨的實力的。


    用斧頭稍稍修飾了樹幹的頭部。可以更好的插進去石門的縫隙裏麵。稍微撬一下墓室的邊。整個墓室是後來修建的。就是在山石上麵掏一個洞。邊上也是還有空隙的。不是一點也插不進去東西的。隻是邊緣很多都被泥土和砂石給填充滿了。我用手中的刀子撬下了墓室門邊緣的縫隙,清理出更大的空隙。不斷的清理出小石塊的。樹幹的一頭就可以插了進去。我和大劉試了試。就是插進去太淺,還用不上力氣的啊。我們幾個人在繼續掏洞。樹幹就可以更深的插了進去。不一會就深入了大概四十厘米的。也可以用上力氣了。我們四個人以樹幹為撬棍,以門軸為支點。緩緩的撬動了墓室門。石門緩緩的移動打開了。一個二十厘米左右的縫隙給打開了。


    一股詭異的氣味衝了出來,沒法形容的氣味的。黴爛中夾雜著惡臭還有誰不出的味道。我們幾個人立馬閃到後麵。這味道就可以嗆死人。雖然我們善良一個身子。但是惡臭味道還是在鼻腔中,就像粘在鼻腔裏麵擺脫不了一樣,肺部也全是那難聞的氣味。


    “胡子,這味道。咱們也進不去的啊”潘子捂著鼻子對我說。我們也有過在xingjing打開墓室的經驗的,知道現在這個古墓我們是進不去的。很多古墓都已經密封了近千年,很多東西都腐爛變質的。很多黴菌已近變異的,人呼吸進去絕對沒有什麽好結果的。就算現在在下水道裏麵還有一氧化碳中毒的可能。別說一個幾千年來沒有開啟的墓室了。誰也無法預知裏麵有什麽的。換句話說,就算在充滿臭氣的空間裏麵也沒有辦法幹活的。所以現在我們還沒有辦法進入墓室的。


    回到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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