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好的啊,現在還沒有到參須子呢?”趙二叔所說的須根就是就是山參下麵的須根。這個是最好挖的。趙二叔的心思顯然不在這燒烤野味這裏。匆匆吃了幾口,就繼續回去挖那棵老山參去了。留下我們幾個人圍著火堆繼續吃烤肉。


    大劉和潘子看我出去就打了一隻山跳子和榛雞、也要出去在去打幾隻野味。中午的烤榛雞差不多還真叫潘子給嚼了。我就搶到一塊雞腿。這時候就要吵著去轉一圈的。我也不好說什麽的啊。留下我和兔子在這裏守著,這哥倆倒是不錯還給我們留下了一杆獵槍。還有點良心的。我蹲在趙叔旁邊看著他小心的挖老山參。現在真正挖著根須,那真是用鹿骨頭簽子小心的挑著。把泥土和雜草分開。流出了下麵的根須。看樣子還要一會就可以挖出來了。我看了半天都快失去了耐心了。想不出這個老爺子怎麽在這裏趴了幾個小時了。


    我瞧了一會,也覺得沒有耐心了。這要是地雷。要早就就叫工兵給排了出來。現在還沒有挖出來。我和大劉圍著火堆烤那些中午吃剩下的兔子呢。現在純粹是無聊。就是烤著玩。看著趙叔從地上爬起來。那棵老山參就在手裏端著。他隨手從旁邊的樹下扯下來一塊濕潤的苔蘚。把老山參包了起來。又找了一塊樹皮給包了起來。老山參必須要用濕潤的苔蘚和樹皮給包裹起來。要不就會腐爛了。這也許隻是傳說,但是老一輩的挖參人還是深信不疑,這麽多年了依然如此的檢查著這老一輩傳下來的習俗的。


    坐在這裏等著潘子他們回來,今天看來也回不去了,還要在山裏過夜,還要回到昨天的地窩子。現在就是就是在這裏等著潘子和大劉回來。這兩個家夥。都兩個小時也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打掉沒有獵物。都這麽半天了的啊。


    “胡子,快來幫忙。累死咱哥們了”遠處傳來潘子的大嗓門。順著聲音。我看到潘子在前麵走著背上不知道背著一個什麽黃色的野物。大劉走在後麵,手裏提著兩個山雞和一隻兔子。不用說,一定是大劉的打到的。潘子的槍法打死我們也不相信的。除了吃就是吹。要說喝酒還差不多的,一搪瓷缸子的白酒說喝下去就喝下去。後來我們都說潘子就是一個吃貨。


    古玩掮客


    寫到這裏。看了的讀者可能會問。你們怎麽知道哪裏有古墓的啊。圈裏的有一種人叫掮客。不會去盜墓。倒是倒騰些文物。也知道一些古墓的地址。這些掮客們找到你。你幫他挖出古墓。他會收購的。價格也和市場價格也差不多。這種人有點像現在的文物販子。但是也參與盜墓的。這個圈子現在亂了。都沒有什麽講究了。這就是中國現在的盜墓了。手的村民。白天扛著鋤頭種地。夜裏就去挖墓。這種人。隱秘不好抓到。平時和普通的村民一樣的。真正挖到古墓,也不張揚,幾天就可以將裏麵的陪葬書就可以盜空。前麵的提到的xingjiang的古玩店老板其實也是一個掮客。後來挖墓也合作過。這家夥還算仗義,價格給的還行的。比一般人都高一點。手裏也一些古墓信息。


    老山參早已被挖墓挖出來了。現在我們三人就是在這裏等待大劉和潘子。怕我們回到昨天過夜的地窩子。他們找不到。在走丟了。所以才在這裏等待大劉和潘子。


    不一會潘子就走到了我們身邊。重重的背上的黃色野物給摔在地上。我才看清一隻麅子。個子還不小。看樣子因該大概有四十多斤。這已經是大麅子了。“累死了我。我都背了一個山頭了”潘子


    原來大劉和潘子剛走不遠就打到了一隻麅子了。潘子就要回去。大劉卻告訴他。在打幾隻野味的。麅子留著明天背回去。今天晚上吃其他什麽的了。進山兩天,打到獵物全叫自己給吃了。一定啊也沒有背回來。這一定是大劉想的。要是潘子才不會那麽想呢。這個家夥就知道吃的啊。後來潘子背著麅子。大劉在前麵走,又陸續打了幾隻野雞兔子的,也夠我們今晚吃的了。


    走了兩個小時又回到了昨晚過夜的地窩子。麅子今天不打算吃了。要是燒烤麅子太浪費了。野雞和山跳子就夠我們幾個人吃了。再說包裏還有好幾個饃呢。這次吸取了昨天的經驗。在小溪的下遊。把野雞兔子收拾幹淨了。內髒也給順手掩埋了。大家都不想在遭遇熊瞎子什麽的野獸了。就連今天打到的麅子也叫大劉給放在旁邊的一棵樹杈上麵了。距離離地麵三米多高。一般野獸也夠不到的。趁著天還亮,在四周撿拾了一些木柴。我挑了一些大的。我可不想在漆黑的夜裏,打著手電在這樹林子裏麵在找樹枝當柴禾燒了。


    撿拾的木柴足夠燃燒一晚了。大家有了昨天老熊的經曆大家都撿了很多木柴,誰也不想半夜篝火熄滅的。那是我們安全的保證。點燃了火堆。把收拾好的野雞兔子放在上麵燒烤。這幾天野味吃的都膩了。也沒有多少興趣了。也沒有昨天搶著燒烤的樣子了。但是肉畢竟畢竟要比饃饃好吃的啊。兔子在哪裏燒烤著,昨天他沒有搶到。今天全是他的活計了。便宜他了。


    夜很快就暗了了起來,四周變成了一片漆黑。隻有火堆方圓五米左右的亮堂了。


    追蹤老熊


    幾個人圍著火堆坐在一起。昨天潘子酒壺裏麵的酒早就叫我們幾個人給分了。現在隻能喝剛剛從灌了的山泉水。冰涼甘甜的泉水喝著也不錯的。野味早已經烤的滋辣冒油的。肉色都變得焦黃。看樣子就知道一定很美味的。這兩天頓頓吃肉的。五個人就吃了二個山跳子,就連潘子這個家夥也吃了一個兔子腿。倒是吃了兩個烤饃。


    有了昨天的經曆。五米今天三個人休息睡覺。兩個人抱著獵槍守著火堆值班。我是後半夜的。前半夜潘子和大劉這兩個家夥。下午他們走了很遠去打獵。也叫他們休息會吧。到了半夜。潘子把我推醒,其實沒有睡下多會。這就是值班前夜和後夜的區別了。我和兔子接過獵槍。圍著火堆。添了一把木柴。在旁邊值起班來了。


    聽著地窩子裏麵潘子的呼嚕聲。這個家夥吃飽了就是睡。說來也奇怪。在前線的時候,多累也沒有聽過他打過呼嚕的。現在倒是打起了呼嚕了。瞧了一眼潘子。“這個家夥就是豬了。吃了就睡?”我心裏想


    這一夜倒是沒有什麽的野獸的騷擾。這一夜平安度過。早晨的暮色中大家早已經起來了。大劉把那個麅子在刮的更高一點的。我們不會背著這隻死去的麅子去找尋前夜打到的那隻老熊了。不過,地窩子在我們回來的畢竟的路上。放在這裏也不怕什麽的。看看高度,因該沒有什麽野獸可以爬上去了。


    順著熊瞎子滴落在地上或者樹葉子上麵的血跡,現在早已經發黑了。都已經幹了。但是還可以依稀看得出的。老熊受傷後逃跑很倉促。很多的時候都是從茂密是樹棵子中間鑽過的。樹枝上麵刮落了很多的棕黑色的毛發。還有地上倒伏的雜草。尋找起來熊瞎子的蹤跡不是很難。開始的時候還有短短的血跡。現在有時候卻要很久才可以找到了的。這也證明。熊瞎子受傷很重的。現在學已經留了差不多了。昨天的一槍因該沒有打中它的內髒。不過也夠它嗆的。我不知道大劉那一槍打中沒有,因為當時大劉的槍聲在我耳朵邊響起。震的我耳朵。嗡嗡作響的。我沒有聽到那子彈打中**的砰的聲音了。


    我敢確定我的那一槍絕對打中了那隻熊瞎子的。我們大概已經追尋出來四五公裏了。熊瞎子是順著山勢向下跑去的啊。不時的鑽過茂盛的樹棵子。我們是當兵的出身。尋找蹤跡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麽。再說熊瞎子跑的時候勁頭很大。雜草和地上的泥土都給帶了起來。不時的還夾雜了熊瞎子的幾滴血跡。


    快到山腳,前麵就看到一個黑色的東西。窩在哪裏。看樣子就應該是那頭前夜的熊瞎子。但是誰也不敢確定現在它是否死了。我們距離它二十多米遠。熊瞎子還是窩在哪裏。從我們的角度看不到它的頭部。也不知道它是否在睡覺還是已經死了的。


    我和大劉端著獵槍。瞄準了窩在哪裏的熊瞎子。稍微有點動靜。我們就毫不猶豫的開槍


    剝皮割肉


    潘子今天聰明起來了“我檢塊石頭,我砸一下看看它死了沒有的”他提議到


    對啊,我怎麽沒有想到的啊。我和大劉依然還是瞄準著,潘子檢起了一塊石頭,重重的丟向那個窩在那裏的老熊。一點動靜也沒有的。又檢了一塊,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的啊。兔子找了一根長一點的樹杆。小心翼翼的向前麵靠近。用手中的樹杆捅捅。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會是死了吧”我心裏想


    “因該是死了,要不早就動了”在一旁的趙二叔說話了。然後他帶著頭向前走去。聽他這麽說。我們幾個人膽子也大了。不在害怕了。都湊了過去了。兔子用手裏的樹杆重重的捅了幾下。才自信的說“死了,真的死了‘敢行剛才不相信呢。自己試了試次相信的。


    我看著腳下的死去的熊瞎子。厚實的皮毛。現在還是看不到它的麵部。是死前趴在那裏。頭部紮進山崖邊。


    “哎,可惜了一張那個好熊皮啊”趙二叔發出惋惜的聲音。我才注意到熊瞎子的背上有一塊黑色的血跡。現在已經幹涸了。都已經發黑了。現在和皮毛粘在一起的。潘子和我一起上手,好不容易的翻了過來的。才看見這隻熊瞎子肚子上麵也有一個槍洞。子彈已經穿過去了。熊瞎子的腹部子彈完全可以鑽過。不知道那一槍是我打中的。肚子上麵的槍口應該是這隻熊瞎子的致命傷害了。因該打中裏麵的內髒了。一會剝皮的時候。看看就行了。就知道傷害到哪裏了。


    這隻熊瞎子太大,大概有二百多斤不止。我們五個人根本就帶不走,還有一個麅子要一個人背呢。隻能一會在這裏現場剝皮割肉。將不要的東西丟棄在哪裏的。背著熊肉回去。要是熊肉太多,弄不好還要剔骨呢。隻帶肉回去。大家幾個人順著熊瞎子的前肢用隨身攜帶的刀子剝皮。大劉從後腿開始。我從前腿開始。不一會一張完整巨大的熊皮就留了下來。看樣子一個人背都夠嗆的。新鮮的熊皮分量很大的。


    拋開內髒。二叔叫我們慢一點,小心不要把熊膽給捅破了,要是那樣就太可惜了的啊。我順著全是腸子什麽的內髒裏麵翻找,不一會就找到了一個和拳頭大小。紫色的熊膽,小心的割下。二叔從我手中要過刀子親自割下了一點熊的腸子。擠出裏麵的東西。把熊膽給係住了。這樣膽汁就不會留了出來。


    趙二叔把熊膽小心的放在懷裏,小心的拍拍確定無誤,才放心的指揮我們幾個剝皮分肉的。還不斷的要我們把熊的心肝和肺留下來。這時候我們才看到這這隻熊的肺已經被打穿了。因該就是這個致命的傷害。才要了它的性命。不過這個家夥也夠頑強的。足足跑了四五公裏的。才倒在這裏的啊。


    這隻熊太大了。我們每個人都要背幾十斤的肉了。但是興奮下也不覺得什麽了,就那一隻麅子就夠嗎在村子裏麵顯擺了,別說這麽大的一隻熊瞎子了


    熊掌


    足足兩個小時,才完全把眼前這隻巨大的熊瞎子給完全分解開了的。除了腸子沒有要。其餘的我們都要帶走的。趙二叔年歲歲高了。我背著那張卷起來的熊皮的啊。下山容易,上山難的啊,我們是順著熊瞎子追到山腳下。現在還要上去回到我們那個地窩子。我們可不想白白的把一隻大麅子給扔在哪裏。


    回到地窩子,簡單的除了一點包裏的硬饃。誰也沒有心思在燒烤了。因為都想今天就走出來,一隻老山參,一個大麅子,還是一隻熊瞎子。也夠我們幾個人興奮的了。潘子被了一個麅子,把熊瞎子的內髒也全給了他背著。這個家夥還是最輕鬆了的。當然,趙二叔的熊皮不能算的啊。老人家那把年歲。還要背著一張巨大的熊皮的啊。


    光是那一個巨大的熊瞎子的後腿就分量不輕的。我,兔子和大劉現在可以背了整整一隻熊瞎子所以的肉啊。我都感覺的肩上的分量了。要不是想到回到潘子家的那舒服的火炕和那美味的燉肉。這就是我們的動力啊。我們這一路休息大概五次,才在傍晚的時候回到了小山村。現在的村子裏麵到炊煙嫋嫋了。一路上倒是在沒有孩子追逐這我們了。上次一隻野豬就引來一大群孩子。現在一隻熊瞎子和大麅子。全村的孩子出來我都信的啊。


    回到家裏,潘子的老爸和老爺子也被我們給震驚了。一隻大麅子不說。還整整的背回來一隻熊瞎子。趙二叔把懷裏的老山參給了老爺子。老爺子自己就做主了。把熊皮和熊膽都給了趙二叔。還給割了一大塊熊肉的給了趙二叔。趙二叔也不客氣。收下了。山裏人沒有什麽虛的假的。很實在的。


    其實老爺子給了趙二叔的熊皮和熊膽價格也不菲。就是那個有著兩個槍眼的熊皮自己就是收拾好了。自己用也是很不錯的。年歲大了,睡在上麵就別提了的啊。一年四季都向火炕一樣。還特別對老寒腿特別就有好好處的啊!連夜燉了一鍋熊肉。我們坐在小炕桌上麵。撕這前幾天的剩下的野豬肉。喝著小酒。前兩天的日子也煙消雲散了。身子下麵傳來了熱乎。那是身子下麵的火炕的溫度。喝了一會小酒。不一會熊肉就燉好了。這才是今天的大餐的啊。


    幾個人圍著炕桌撕著手裏的熊肉,熊肉的巨大粗糙的肉絲。喝著小酒,今天可沒敢在在用搪瓷缸子喝酒的啊,多吃肉才是真的,那熊肉可是美味的啊。吃一口還想在吃一口的啊。熊掌就不用說了。潘子就搶了一隻。我也搶了一個。現在講究上麵前掌後掌的啊。那時候可沒有那麽講究的啊。說時候,熊掌就是那麽回事,還真沒有吃出上什麽的啊。就像燉爛豬蹄一樣的。現在想想就是暴遣天物。有人不信,九十年代的東北的獵人們。打了一隻熊瞎子什麽也不是很新鮮的啊。前幾年不是還在雲南那邊的啊,打死了一隻老虎給吃了嗎?


    外蒙


    撕這手裏還有些發燙的燉熊肉。這一桌子全是肉菜。基本就是沒有一點青菜的。喝著酒,聊著天的。聽著潘子吹噓怎麽在山裏追那隻打到的麅子的。好像那個麅子就是他打到一樣的啊


    “你不就是狗一樣在後麵追嗎?”大劉在一邊撕這熊肉,還不忘挖苦潘子。這兩個家夥又回到了以前一樣還是喝酒打屁的。幾個人吃吃喝喝,才吃下了一盆肉。鍋裏麵還有很多呢,就那一隻熊瞎子就可以滿滿的燉出兩鍋肉。別說還有一隻麅子還有燉呢。這點肉夠我們幾個吃半個月了,就連家裏的四隻獵狗也沾了光了。這幾天大骨頭不斷的。要是沒有這些肉。我敢打包票。潘子早就把那隻不幹活的獵狗給燉了吃肉了。


    就這樣天天在家裏吃肉喝酒,無賴的時候,就家門口打隻野雞兔子什麽的,散散心。昨天,趙二叔來了一趟,拿過來一些曬製好肉幹過來。我們也看不出是什麽野味的。潘子的老爸說,是獐子肉。去年曬的,晚上燉了一點。那味道還不錯的啊。還告訴我們一個消息。他那個兒子彪子回來了。叫我們有空去他家喝酒聊天。


    見到了潘子口中的彪哥,彪子就是一個典型的東北大漢,豪爽性格仗義直言。這些年一直愛外麵東奔西走的,也不知道做什麽生意的。午飯在彪子哥家裏吃的。趙二叔,匆匆吃了幾口,就不打擾我們小哥幾個喝酒聊天了。在他家我們看到了那張巨大的熊瞎子皮了。已經熟製好了。現在就鋪在炕上。足足占據了半個火炕了。上麵的兩個槍眼已經已經給精心修補了一下。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的。我倒是有點喜愛上了這張熊皮了。有人對熊皮的大小沒有概念。這麽說吧。家裏的二米二,一米八的雙人床。一張熊皮就可以鋪滿了。還要大上一點的。就這麽大,一點也不誇張的。那天你們有空去動物園量亮那幾隻狗熊的大小就行了。我們在東北打到的那隻老熊的皮,比那個要還大一些的。


    彪哥看著我看著這張熊皮入神,也知道我是喜歡這個了。“我說潘子你們幾個,要是沒事過幾天我去外蒙收羊毛,你們還玩一起去玩吧,順便那邊打獵去,那邊的黃羊和狼有的是。那邊都用衝鋒槍掃”說這還用手做了一個掃射的動作。


    “什麽,衝鋒槍?”我們幾個人都聽楞了,都是從部隊出來的,知道那個家夥的厲害,一個彈夾30發子彈,一扣扳機幾秒鍾就可以全掃射出去的。我們的概念是按照我們國家的理念想的。我們這裏也就玩玩獵槍。從部隊出來就沒有在摸過衝鋒槍的。說到衝鋒槍倒是懷念起了。我懷念起我在南疆的那把我擦的程亮的衝鋒槍了。很久沒有那種熱血的感覺了。握著衝鋒槍那“啪啪啪”三點射聲音。


    彪哥這幾年每年這個季節都要到外蒙收購羊毛,有時候還順便收些那邊凍死的牛羊。拉到這邊賣肉。外蒙那邊冬季寒冷。到了冬季有時候大雪封山。覆蓋了草料。牛羊也沒法轉場的。大雪覆蓋下麵的草牛羊也刨不開的啊、所以很多牛羊大批的凍死了。蒙古人不會去吃那些凍死的牲畜的。給點錢就會買給你的。彪子出手大方,也是好客。每次去那邊更是煙酒開道。和那裏的牧民混的很熟。平時也借著衝鋒槍去打黃羊或者草原狼


    縱馬持槍


    彪哥的話打動了我們幾個人。我們這幾個都是玩槍出身的。從部隊已經出來快一年多了,就這些天就摸了那兩杆老獵槍的。早就手癢癢了。現在鼻子裏麵好像充滿了那子彈擊發的時候,發出的硝煙的味道了。渾身也是熱血沸騰了。這就是男人骨子裏麵的槍火情節的。


    “現在還早,那邊的羊毛還沒有打完呢,過去也是待著,咱們晚幾天在過去,這幾天就在這邊玩幾天,反正也沒有什麽事情的”彪哥的話安頓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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