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杏花殤(4)


    “小煙,你知道將來是要繼承師父的衣缽的,們不可能成親的。”說著,阿牛哥就轉過了臉,他靜靜地立在門前,眸光驟然飄遠,想,他一定是在想念著安陵溪。


    聽到阿牛哥這麽說,蘇含煙忍不住輕輕咬了咬唇,但是她終究是什麽話都沒有話。隻是,明豔的小臉上,寫滿了勢在必得。


    夜,微涼。


    安陵溪坐在窗前,一針一針地縫著手裏的一件小孩子的衣服,她一邊縫著衣服,一邊輕輕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腹,那母親獨有的溫柔和安詳看上去是那麽的賞心悅目,不禁目醉神迷。


    走上前去,看著她已經做好的放在桌子上的小孩子衣衫,想象著小小的顧長風把這些衣服穿在身上的模樣,心中莫名柔軟。正沉浸在這種美好的氛圍之中,房門猛地被推開,一身酒氣的魔君就闖了進來。


    安陵溪被這動靜吵到,她的手不禁多用了幾分力道,針尖刺破她的指肚,鮮紅的血液就順著她的指尖流了出來。


    “安陵溪,你這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本座那麽討厭你,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你,你還假惺惺地每天給本座送什麽杏花酥想要本座垂憐你是不是可是本座看到你,隻會覺得惡心呢”說著,魔君猛地奪過安陵溪手中正在縫製著的小衣服,就撕成了碎片,安陵溪看著碎裂了一地的小衣服,睫毛止不住地輕輕顫了顫。


    看到魔君顧曜這副不可理喻的模樣,真想衝上去好好地教訓他一頓,隻是,現在根本就觸碰不到他的身體。好吧,承認,想要過去揍魔君,也隻是想想罷了,就算是能夠觸碰到他的身體,也根本就不會是他的對手。


    “還做什麽衣服等這個孩子一出生,就是你的死期是不會讓孩子穿你親手做的衣服的”說著,魔君還毫不客氣地在這衣服的碎片上麵踩了幾腳。


    安陵溪怔怔地看著被魔君顧曜踩在腳下的衣服碎片,忽然俯子,就撿起了一塊衣服碎片,她將這衣服碎片緊緊地攥在掌心,神思恍惚,“無法盡到一個母親的責任撫養他長大成人,隻是想要為他做幾身衣服罷了。”


    “哼”魔君顧曜一臉的不屑,“他不會稀罕你的假惺惺”


    仿佛沒有聽到魔君顧曜的話,安陵溪抬起臉,唇角微微上揚,看著他清清淺淺地說道,“你的身體曾經受過重創,杏花酥裏麵,加了特別配置的藥物,對你的身體還是有些好處的,以後,你還是吃了這杏花酥吧,縱然你討厭,也沒有必要和自己的身體過不去。”


    “安陵溪,本座什麽時候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了你休要自以為是”說著,他猛地將安陵溪按在床上,就開始撕扯安陵溪身上的衣服。


    此時,安陵溪的肚子已經高高凸起,覺得,她馬上就要生了,誰知,這位魔君先生竟然還要這樣不知羞恥地非禮一位孕婦,而且,還那般的粗魯,直接用撕的扯的。


    對於這種少兒不宜的畫麵,還是選擇了回避,不知道過了多久,魔君終於氣呼呼地放開了安陵溪,冷哼了一句什麽,“真是塊木頭,淡而無味”就沒有半絲留戀地轉身離去。


    聽到魔君這麽說,真想一巴掌把他給扇到西天,這位魔君大人真是搞笑,安陵溪是孕婦,而且,還是一位快要生產的孕婦,他難不成還想要讓她熱情如火,挺著十個月大的肚子把他給撲倒


    很快,就沒有心情再去胡思亂想,因為,安陵溪竟然要生了


    產婆魚貫而入,忙得一塌糊塗。


    看過很多電視劇,裏麵女主角生產的時候,都是痛得死去活來,慘叫聲簡直可以跟殺豬媲美,可是,就靜靜地站在安陵溪的房間裏麵,發現安陵溪自始至終都沒有痛呼一聲,隻是,她的唇,卻生生地被她給咬碎。


    看到她這副模樣,心中滿是不忍,她是顧長風的母親,也是的婆婆,看到她受苦,心裏怎麽可能會好過


    當嬰兒的啼哭聲在房間之中毫無預兆地響起,穿過那些個產婆的身體,就衝到了安陵溪的麵前,想要,想要看看剛剛出生的顧長風的模樣。


    顧長風剛出生的時候,就是一個皺巴巴的小屁孩,簡直跟顧子諾剛出生時一模一樣,醜不拉幾的,看到這麽小的顧長風,激動得眼淚止不住地流下。知道,夢中的這一切都是真的,因為,這四年半以來,已經清楚,有一種很神奇的能力,能在在夢中看到很多以前切切實實地發生過的事情。


    這邊顧長風剛剛出生,那邊老魔君便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魔界有一個傳說,老魔君命隕的那一刻出生的孩子,注定會是這個魔界的主宰,顧長風的出生,就已經注定了他的不平凡。


    顧長風剛剛出生之後,魔君就趕了過來,他自然不是像是一個丈夫一樣,溫柔地陪在安陵溪身邊,跟她說一句老婆辛苦了之類的甜蜜的話語,他過來,不過是想要取安陵溪的性命罷了。


    魔君顧曜的一聲令下,產婆就手忙腳亂地把顧長風抱了出去,而此時,安陵溪已經緩緩醒來,隻是身子虛弱到了極致。


    魔君顧曜眸光冷凜,不帶一絲溫度,他看著安陵溪,無比嘲諷地說道,“父君已死,再也無人為你撐腰,安陵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說著,他手中閃耀著紅芒的寶劍,就已經落了下來,隻是,當觸摸到安陵溪脖子上的肌膚的時候,他手中的寶劍再也沒有往下落,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安陵溪,“求本座,或許,本座還可以饒你一命”


    “長風卷繁雲,日出扶桑頭。這個孩子,以後就叫長風吧。”安陵溪沒有絲毫要求魔君的意思,隻是這般不卑不亢波瀾不驚地說道。


    “你真的不向本座求饒”魔君顧曜手中寶劍將安陵溪脖子上白皙的肌膚劃破,眉頭緊蹙。


    “好好照顧長風。”安陵溪唇角蕩漾著淺淺的笑意,美得驚心動魄,隨即,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睫毛如同蝶衣,美不勝收,“顧曜,你殺了吧。”


    這是安陵溪第一次喊魔君顧曜的名字,聽到安陵溪喊他的名字,魔君顧曜的手忍不住顫了顫,但終究還是緊緊地握住劍,抬手揚劍,就狠狠地向安陵溪的脖子上砍去。


    “不要”看到這一幕,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大聲呼喊著,希望魔君顧曜不要傷害安陵溪顧長風的母親,可是,不管喊得多麽大聲,他們都聽不到的聲音。


    “住手”迫切而又焦急的聲音在門口響起,魔君顧曜微微愣了一下,手中寶劍終究是沒有落到安陵溪的脖子上,見魔君沒有砍斷安陵溪的脖子,不禁長舒了一口氣。


    “阿牛哥,你怎麽來了”安陵溪看到來人是阿牛哥,不禁有些著急,“阿牛哥,你快點離開這裏,你不是他的對手”


    “小溪,今天來這裏,就是要殺了顧曜這個魔鬼魔界殘害生靈,禍害百姓,們蜀山派和魔界勢不兩立小溪,你放心,隻要殺了這個魔鬼,就帶你離開,從此之後,誰都別想欺負你”說著,阿牛哥拔劍,就和魔君顧曜糾打到了一起。


    看到他們打得難舍難分,安陵溪不禁有些焦急,她掙紮著從床上站起身來,就想要阻止阿牛哥和魔君顧曜,隻是,她剛剛下床,又止不住地咳了起來,這一次,她咳出的血,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怎麽都止不住。


    “小溪”阿牛哥見安陵溪竟然咳出了血,急忙就向安陵溪衝來,想要看看她究竟是怎麽了,他這麽一分心,頓時就處在了劣勢,安陵溪怕魔君會殺了阿牛哥,急忙就強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擋在了他的麵前。


    “阿牛哥,你不是他的對手,你快點離開這裏”安陵溪張開雙臂,把阿牛哥護在身後,焦急地對著他吼道。


    “小溪,消滅顧曜是作為蜀山大弟子的使命,絕不能臨陣退縮”阿牛哥固執地說道。


    “閃開”魔君見安陵溪竟然擋在了阿牛哥的麵前,紅眸之中跳動著狂怒,“若是你再不閃開,本座就先殺了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說著,魔君顧曜手中綻放出紅芒的寶劍就向安陵溪的身上刺去,安陵溪依舊紋絲未動,魔君顧曜手中的寶劍,徑直地就刺穿了她的胸口。


    刺穿安陵溪的胸口之後,魔君動作微微滯了滯,但他很快就把劍從她的胸口抽了出來,不屑地說了句,“活該”就手持寶劍,向阿牛哥砍去。


    “小溪”阿牛哥此時完全沉浸在安陵溪被刺中的傷痛之中,根本就無心理會魔君向他揮來的寶劍,他看到安陵溪的身子一點一點碎裂,急忙催動術法,想要重新凝聚她的魂魄,但是魔君寶劍的殺傷力太大,不管他怎麽努力,都無法將安陵溪的魂魄重新凝聚,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的身子四分五裂。


    第二十八章 杏花殤(5)


    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當看到安陵溪的身子四分五裂的那一刻,魔君顧曜的身子竟然輕輕顫了顫,但是轉瞬之間,他的眸中就隻剩下冷凜一片,他手持寶劍,毫不客氣地向阿牛哥身上刺去,阿牛哥似乎是忘記了反抗,他隻是癡癡地看著安陵溪消失的方向,一朵杏花飄落在他的掌心,他的指尖,輕柔地撫摸過這朵杏花,仿若這朵杏花是天地之間最珍貴的寶物。


    “小溪……”阿牛哥唇角微微勾起,手緊緊攥住,眸中盡是滿足,甚至,當魔君顧曜手中的劍刺入他的胸口,他的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他隻是一直那麽溫柔地笑著,翩翩君子,溫潤如玉。


    笑容,在這一瞬間凝固,阿牛哥的身子,也以極快的速度凝固,就像是天地之間最溫潤的漢白玉,道骨仙風,最終化為虛無。


    蘇含煙趕過來的時候,剛好趕上了阿牛哥灰飛煙滅的這一幕,清晰地看到,她眸中有什麽東西寸寸碎裂,但是,她沒有哭,也沒有大吼大叫,而是將所有的憂傷收起,巧笑倩兮地向著魔君顧曜走去。


    “阿曜,幸好你沒有事”蘇含煙撲進魔君顧曜的懷中,她把魔君顧曜抱得很緊很緊,仿佛生怕會失去魔君一般,魔君本就摯愛蘇含煙,她這麽患得患失地抱著他,他自然是心中歡喜,是以,他也以最大的熱情緊緊地回抱住了蘇含煙。


    “含煙,安陵溪那個賤人死了,以後,誰都不能阻礙們了含煙,你將是本座唯一的妻”說著,魔君顧曜鋪天蓋地的吻就已經落在了蘇含煙的唇上,可是,不管他吻蘇含煙吻得多麽熱烈,都無法改變他右手的顫抖,那是持劍殺死安陵溪的右手,甚至,不知道什麽時候,他手中的寶劍竟然哐當一聲墜落在了地上。


    當聽到寶劍墜落在地麵的聲音,蘇含煙眸光溫柔斂盡,手中不著痕跡地握住一把印滿符咒的匕首狠狠地刺進了魔君顧曜的眉心。


    “顧曜,你殺死了師兄,要為他報仇”說罷,蘇含煙手上一用力,整個匕首就完全沒入了魔君的眉心之中。因為魔君對於蘇含煙突然的轉變實在是太過驚愕,以至於,當她再次用力將匕首刺入他眉心的時候,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你,你竟然要殺了本座”魔君顧曜眸光絲絲成血,他不敢置信地看著蘇含煙問道。


    “是,顧曜,之所以留在你身邊,不過是想要尋出你身上的弱點,殺了你罷了”蘇含煙笑意之中沒有絲毫的溫度,“眉心是你身上唯一的破綻,將印滿符咒的黃金匕首刺入你的眉心,你必死無疑顧曜,去死吧,為師兄償命”


    蘇含煙話音剛剛落下,她的整個身子就被魔君顧曜給重重地扔飛了出去。


    “你從來沒有愛過本座,一直在騙本座對不對”魔君顧曜紅發飛揚,紅眸勝血,他的身子,驀地逼近蘇含煙,他伸出手,就緊緊地攥住了蘇含煙纖細的脖子。


    “是,從來都沒有愛過你和你在一起,隻會讓覺得惡心顧曜,不愛你隻想你死”蘇含煙看向魔君顧曜,眸中有著說不出的厭惡,但是在眸底深處,卻還有著一絲怎麽都讀不懂的情緒。聽到上演著這麽說,魔君顧曜手上猛地用力,就毫不客氣地扭斷了她的脖子。


    “既然你從未愛過本座,那麽,你就去死吧”


    說完這話之後,魔君的眉心就出現了一個洞,那個洞變得越來越大,轉瞬將魔君的整個身體吞噬。


    天上雪白的雲彩在刹那之間變成了血紅,就像是魔君的眸,魔君的發,鋪天蓋地的血紅如同潮水一般向湧來,心中一驚,就忍不住尖叫出聲。


    “暖暖,你怎麽了”睜開眼,剛好對上顧長風關切的眸,怔怔地看著顧長風,明明隻是一個夢,卻覺得仿佛有一生一世那般漫長。


    想,終於知道為何魔君顧曜怎麽都不願意顧長風和在一起了,因為他死在了自己最愛的女子蘇含煙的手中,所以他覺得,最愛的那一個,往往是傷你最深的那一個,他不想顧長風,他唯一的兒子萬劫不複,自然不同意顧長風和他真心所愛之人在一起。


    其實,並沒有做錯什麽,但在魔君眼中,顧長風真心喜愛,就是此生最大的錯誤。


    想到這裏,心中不禁盛滿了擔憂,顧長風回來是回來了,可是,魔君會讓們在一起麽而和顧長風的力量,根本就不是魔君的對手


    “沒什麽,隻是做了一個夢。”猛地撲進顧長風的懷中,“顧長風,你永遠都不會再離開了是不是”


    “暖暖,你真是個傻瓜,好好的怎麽想起來問這種傻問題了”顧長風輕柔地撫摸著的背脊,他一遍又一遍地在耳邊低喃道,“暖暖,你要信,們,們一定會白頭偕老。”


    “顧長風,們結婚吧”從顧長風懷中抬起腦袋,無比期待地看著顧長風說道。雖然婚姻並不能代表一切,但是有了婚姻這一層關係,心裏總是會覺得踏實一些。“顧長風,豆豆都已經那麽大了,你也應該娶了你不可以耍賴的哦”


    “暖暖,給時間,給時間,一定會光明正大地娶你進門”顧長風緊緊攥住的手,忽然,他拿起旁邊的毛衣就開始往身上套,他的動作,滿是急切,似乎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顧長風的動作有些笨拙,他套了好久,毛衣還沒有整整齊齊地套在的身上,看到他這副迫切的模樣,不禁有些無奈,“顧長風,這深更半夜的,你給穿毛衣做什麽啊更重要的是,還沒有穿內、衣……顧長風,你該不會是……該不會是在夢遊吧”


    “要和你出去”顧長風聽到這麽說,又把的毛衣給扯了下來,從床頭找了件,又開始往身上套,當顧長風的指尖,劃過胸前的肌膚,的身子不禁微微顫栗了一下,登時就升起了想要把他給撲倒的衝動,知道顧長風這深更半夜的要帶出去,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是以,沒有選擇一頭栽倒繼續睡個昏天暗地,而是搶過內、衣,自己往身上穿,再被他這麽笨手笨腳的給穿下去,一定會色、性大發,把他給吃幹抹淨的


    “顧長風,你先閃一邊去,自己穿衣服就行”說著,就快速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很快,就連鞋子都給穿好了,剛想問顧長風究竟這麽晚了帶出去做什麽,顧長風就拉著一溜煙地往外跑去。


    “媽媽,媽媽,你要去哪子諾也要一起去”剛剛衝出門口,顧子諾就穿著小熊睡衣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跟隻無尾熊似的緊緊地攀在身上,不願意下來。看到顧子諾這副模樣,不禁有些無奈,當下就決定帶著顧子諾一起出去,誰知,顧長風卻是毫不客氣地把顧子諾從身上給扯了下來,“顧子諾,你再纏著暖暖,信不信把你給扔出去”


    “壞人”顧子諾可憐巴巴地扁了扁嘴,“媽媽,壞人欺負子諾”


    …………


    覺得很不幸,竟然被卷入了顧長風和顧子諾父子的戰爭之中,看了一眼顧子諾,又看了一眼顧長風,最終決定,還是站在顧子諾這一邊,畢竟,顧長風都已經一千多歲了,而顧子諾隻是一個四歲大的小屁孩,顧長風這麽以大欺小有點不地道。


    “壞人好,那就讓你看看究竟什麽才是壞人”說著,顧長風就提著顧子諾,直接把他給扔進了他的臥室,然後還在門上下了個禁製,讓顧子諾無法跑出來。看著顧長風這一氣嗬成的動作,心中暗暗感歎,顧長風這人真是太狠了,竟然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夠下得了這樣的狠手。


    額,腦海中忽然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顧長風對顧子諾這麽沒有父愛,他該不會是以為顧子諾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吧


    想到這裏,急忙對著顧長風說道,“顧長風,豆豆是你的親生兒子,親生的”


    “知道。”顧長風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除了你還能願意給誰生孩子”


    那你為什麽還要對豆豆這麽粗暴啊看到顧長風瀟灑地在顧子諾的房間裏下著禁製的模樣,這句話終究是沒有問出口。


    俗話說人無完人,顧長風看上去如此的完美,總是也應該有那麽一點點的缺陷的,或許,顧長風的缺陷,就是有虐待親生兒子的特別嗜好。這般想著,心中不禁暗自慶幸,幸好不是顧長風的兒子,要不然一定會被他給虐待得連鳳曦和馮婧都認不出來。


    還在沉浸在不是顧長風的兒子的喜悅之中,就已經被顧長風拉進了跑車裏麵,風馳電掣之間,就已經到了目的地,怎麽都沒有想到,深更半夜顧長風把從床上拉起來,就是來這家珠寶店。


    這家珠寶店鬧鬼了還是顧長風要帶來這裏見什麽人


    第二十九章 一生一世


    並沒有感受到這家珠寶店有什麽鬼氣,這裏似乎也沒有什麽人非見不可,難不成,顧長風是拉著來打劫的


    想到顧長風別墅裏麵堆積成山的金銀財寶,更是肯定了自己心中的這種想法,顧長風這隻老鬼那麽有錢,一定是靠打劫起家的


    風暖暖可是個有骨氣的女子,絕對不能和惡勢力同流合汙


    下車之後,死命地拉著顧長風,不讓他衝進這家珠寶店,但是顧長風固執得緊,非拉著往裏麵走去,實在沒轍,隻得苦口婆心地對著顧長風說道,“顧長風,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看還是算了吧。更何況,搶劫可是犯法的,國家法律神聖不可侵犯,看你還是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吧”


    見顧長風不再往前走,隻是定定地凝視著,以為顧長風是被說動了,再接再厲道,“顧長風,覺得你其實也不缺錢啊,要是你真的很需要錢,可以給你啊現在說什麽也是國際巨星,還拿了奧斯卡,的身價可是很高的,以後可以賺錢養你的所以顧長風,們還是回家吧豆豆還在家裏等們呢”而且,可憐的豆豆還被顧長風給關了起來,他現在一定是一個人鑽在被窩裏黯然神傷呢豆豆真真是好可憐,別人家小孩子的爸爸都是把孩子捧在手心裏,可是顧長風就知道虐待祖國的花朵。


    “暖暖,不會讓你養的”顧長風無比認真地看著說道,他認真地模樣,總是分外令人癡迷,他衝著眨了眨眼睛,顯然是在對放電,對於顧長風的電力,總是無法抵擋的,是以,癡癡地愣在原地,被顧長風迷得雲裏霧裏。不過,他的話,真的很動聽很動聽,動聽得都想要撲進他的懷中,狠狠地啃上他幾口了。“暖暖,會賺很多錢很多錢,給你還有們的孩子最好的生活”


    對著美男,使勁咽了一口口水,盡量用義正言辭的語氣看著顧長風說道,“額,顧長風,能夠理解你想要讓和豆豆過上好日子的心情,但就算是那樣,你也不應該搶劫啊更何況,覺得們現在物質條件已經很不錯了……”


    瞬間唐僧上身,想要好好地跟顧長風講一下道理,但是發現,顧長風這人根本就不可理喻,道理還沒有講完,他就已經強行把拉進了這珠寶店之中。


    看著琳琅滿目的珠寶,心中擔憂到了極點,顧長風該不會是想要把這裏所有的珠寶都搶回去吧這個工程有點浩大,就算是這家珠寶店的老板是位奸商,顧長風這種劫富濟己的行為,也會被社會輿論所抨擊的,可不希望顧長風被社會所鄙夷。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麽幫忙麽”舉止優雅大方得體的櫃台小姐一看到顧長風,就笑得跟朵花兒似地問道,此時,這位櫃台小姐的眼中就隻有顧長風,完全把這位大明星給忽視了。


    可以往顧長風前麵站了站,大明星風暖暖就在這裏,你難道不是應該衝上來向要簽名麽你這麽一個勁兒地對著顧長風拋媚眼做什麽


    媚眼


    看了一眼顧長風,心中頓時浮現出一個把雷得外焦裏嫩的想法,顧長風該不會是在對這位櫃台小姐用美男計,然後讓這位櫃台小姐成為們的幫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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