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閑來無事,這麽看著大戶人家全體動起來的感覺,路碰見的,無論是丫鬟還是仆人,都要滿臉微笑的行禮,然後叫一聲姑爺好,弄得蘇言都想直接停在這裏,不想去荒都了。


    但是,這裏強者那麽多,他怕自己耍賴皮,被人家給沉塘變成水鬼,像眼前這個,笑眯眯一臉不懷好意的華老,蘇言連忙一轉身離開。


    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蘇言取出大白,看著他那黑漆漆,跟個皮皮蝦似的眼睛,歎了一口氣:“先說好,明天救人了以後,你給我出來,待在我肚子裏,我害怕那天把你給拉出來。”


    大白不情願的點頭,你以為我喜歡待在你肚子裏呀,穢氣那麽多,還得讓我處理,明目張膽的你又不讓我出現,非得將毒吸到自己體內,然後讓我吞噬,走這麽個程序幹嘛,費事。


    蘇言在主播間許多女聲尖叫聲,提起大白,眼睛一閉,喉嚨一動,將它給活吞下去了,隨著那絲冰涼而下,便是快速的遊走起來。


    蘇言一陣幹嘔,總感覺好惡心,但是為了安全起見,他不得不這樣,休息了一會兒,蘇言起身整了整衣衫,向自己的臨時房間走去,聽說她們昨夜連夜趕出了新郎官紅袍,他得趕緊去試試。


    今天,已經有許多人所謂的親戚們都開始登門了,蘇言這個新姑爺卻被勒令禁止接待,蘇言無趣,隻好一個人躲在房間,和直播間內的人扯扯皮,順手再去看望了一下寧川,沒見著。


    看來寧清婉真把自己當種馬了,聽說過**的,沒見過一日夫妻的,完事一腳蹬開,也可以理解,畢竟過了明天,咱們老死不相往來。


    嘿嘿,他倒是無所謂,到了一個新的地方,又沒人認識他,寧清婉慘了,家大業大,這以後結婚,可是二婚了,不虧。


    蘇言這麽稀裏糊塗過了一天,也沒見那寧清婉再露過一回麵,直至第二天一大清早,那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紅旗招展,人山人海呀。


    蘇言還睡得迷糊,闖進來一大批丫鬟,伺候蘇言洗漱、穿衣、提醒禮儀等等,等到將他推到了婚禮高台,蘇言還沒完全清醒,然後,寧清婉穿著紅袍,帶著鳳冠走了來,遞給他一個紅綢,甜甜一笑,最後,臉色稍微有些紅潤的寧川也被抬了來,一直笑嗬嗬的。


    底下親朋滿足,全都鼓掌吆喝,司儀開始說話,蘇言跟個木偶似的,拜天拜地拜寧川,最後寧川一臉滿足的被抬了下去,蘇言隻是給主要幾桌敬了個酒,被帶下去了。


    兩人都已換了衣服,寧清婉啪的一下,將一個儲物袋丟給蘇言:“謝謝你,裏麵是二十萬元石,你走吧,從此,我們互不相識。”


    看著如此堅決的寧清婉,蘇言突然感覺結婚好沒意思,沒什麽喜悅的,純粹隻是一場交易,跟匆匆走了個t台似的。


    蘇言神識探入,大概數了數,夠著,而後笑嘻嘻的收了:“那個,剛才喝了點酒,有點不勝酒力,我能不能明天走,今天先休息一天,萬一今天來了大人物,說不定還要我出場圓謊不是。”


    寧清婉聽完後,看著蘇言兩腮的發紅,猶豫了一下點點頭:“好,但是你別亂跑。”說完走了,今日大婚,蘇言不出場,她還是需要走動一下的,哪怕是演戲。


    “不亂跑怎麽救你爹。”蘇言一陣嘀咕,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嘛,雖然寧清婉的做法有些清冷,但這公私分明,全都是為了讓老爹滿意,蘇言還是很佩服的。


    這五靈城他本來是一個匆匆過客,臨走臨走,也讓自己升華一下,畢竟給他老人家當了一天女婿呢,你說是不。


    蘇言找到大笨,此刻他正在一個桌子胡吃海塞,滿手油漬的啃著豬蹄,蘇言還是放棄了帶著他一塊轉轉的準備,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關鍵時刻,多吃些肉,有好處。


    蘇言一個人閑庭散步向著寧川所在的住處走去,路碰見了許多喜氣洋洋的丫鬟仆人,在見到新姑爺換下了婚服,有些詫異,這個時候姑爺不是應該陪著小姐敬酒認親嗎,怎麽會一個人在這裏。


    但是,他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幹,遠遠的行了一禮後便匆匆而過。


    蘇言也隻是點頭示意了一下,並沒有再做多餘的事,畢竟,從另一方麵來說,他現在已經是個外人了,甚至於離開了。


    來到寧川的地方,外麵駐守著許多實力強勁的護衛,一個個麵帶悲意,所料不差,今天看著小姐結婚了後,老爺終於是放下了心,沒有了遺憾。


    而按照七尾靈蝶的毒發時間,老爺所能留著的,隻有今晚了,哎,老爺當初不應該去萬獸林,也不會遇見十大靈蟲,排行第九的七尾靈蝶了,了它的毒,除非抓住它,用它的雙眼做藥引,才能解毒,可是,它的速度非常快,想要抓住它,何其的艱難。


    “站住!”見到有人來此,看守的小隊隊長前一步製止,待到看到是蘇言時,做了一個禮:“原來是姑爺,不知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蘇言也是還禮:“我是為救人而來。”


    “救人?救誰?”小隊長有些懵圈。


    第203章 丫頭,你闖禍了


    蘇言微微一笑,而是往前走了兩步,然後拱手向著對麵的殿宇行了一禮,大聲道:“前輩,晚輩蘇言,我可能、大概、或許能救得了寧伯父,還望讓晚輩看看。 ”


    唰!


    蘇言隻感覺眼前一陣風而過,麵前已經出現了一個很蒼老的仆人,正是一直伺候寧川的那位老仆。


    目前而言,在蘇言感知,除了華老,是此人修為最強,甚至超過華老不是一星半點兒。


    此刻的他頭已經綁了白色的吊唁帶,腰也是,你看看,這不吉利了吧,怎麽說,今天也是我和他女兒的婚禮,你這邊已經準備好了辦喪事,不道德呀,考慮過我第一次當新郎官的感受了嗎?


    “你說的,可當真?”這位老仆聲音冰冷道,蘇言這才發覺,原來此人是個老嫗。


    “我不確定,但我師父說,我是萬無一的修煉天才,更是讓人羨慕的藥體,如果說伯父隻是毒的話,我想我可以試試,哪怕是百分之一的機會,我也不想伯父這麽早走了,讓我老婆傷心。”蘇言說的情真意切,那位老嫗看著蘇言的眼睛久久不離開,最後歎了一口氣。


    “你不是什麽藥體,而且,老爺的毒,根本解不開,但是,你能有這份心意,老爺如果知道的話,想來也是高興的,隻希望你日後好好對待婉兒,哪怕這隻是一場戲,在外人看來,你們已經有了夫妻名分,跟我來吧,”老嫗說完,帶著蘇言往大殿內走去,眾護衛趕緊讓開。


    蘇言其實的意思是說,這以後不能開個壞頭,結婚歸結婚,喪事歸喪事,時間不要貼的這麽近。


    隨著進入房間,蘇言鼻子一下子被濃鬱的花香給刺激的流鼻涕了,人都要死了,還弄的這麽香噴噴的幹嘛。


    來到床邊,寧川起今天早的樣子,可以說非常的恐怖了,兩頰深深凹陷下去,臉色更是跟從非洲剛度假回來差不多,看得出來,他已經沒有了意識,泛白的嘴一張一合,仿佛離開水的魚一般。


    他早,應該用了什麽催化的東西,現在更是成了這樣子。


    “前輩,我想試試,可以嗎?”蘇言和大白溝通後,感受著那迫切的心情,向著老嫗道。


    老嫗看著已經快不行的老爺,眼睛一紅,擺了擺手,直接痛苦的轉過身,蘇言臉色一喜,然後再次往床邊靠了靠。


    輕輕抓起自己便宜老丈人的手,此刻冰冷一片,他沒見過什麽七尾靈蝶,但想來應該是蝴蝶之類的,張了七個尾巴吧,但是,這毒性太大了吧,直接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給弄成這般樣子。


    看來,越美麗的東西,越要保持戒備。


    蘇言還沒詢問大白具體的做法,突然,他的十指傳來陣陣吸力,蘇言發覺到,絲絲黑色的氣流不斷順著寧川的手,進入自己的體內。


    大白開始發功了,蘇言隻是一個載體,一個媒介,可是,隻吸了一小會兒,蘇言的臉開始了發黑,更有一股眩暈感而來,隨之而來的則是一股心絞痛。


    “臥槽,怎麽這麽疼,大白你個龜兒子,快點呀!”


    蘇言頓時放開寧川的手,捂著胸口疼的趴在了地,老嫗聽聞聲響,轉過頭便看見了蘇言的樣子,連忙走過來。


    “沒事吧?”


    蘇言趕緊盤膝而坐,抓緊時間調動體內經脈帶著劇毒的魂力向著大白所在區域趕過去,你丫的不是要吃飯嗎,趕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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