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妍神色好了許多，笑著對莫凡說：“嗯，不過不用著急，我這些天也在慢慢的摸索我的特殊體質，剛剛把屍氣困住後，我覺得鎮住它不難。說不定等我越來越掌握了體製的能力，可以一直把它壓製住呢！”
青年男子說：“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但畢竟留在體內始終是個炸彈，太危險！”
莫凡也說：“必須驅除，不過一滴僵屍血而已，反正我也收了人家的錢要對付藍眼僵屍，順便的事！”
洛妍嗯了一聲，隨後莫凡眼神微微冷了下來，抬頭看了看樓頂說道：“這個黑袍人不是僵屍，但能發出屍氣攻擊，說明他修煉了這種邪術。那麽強的死氣和怨氣，肯定是在死人很多的地方修煉的。
再加他是學校事件的參與者，和地下的千怨魂有關……那麽他的屍氣，肯定是在學校地下的埋葬了千死者的死人坑修煉的……”
這麽一分析，一切便都不是偶然了。莫凡他們把學校裏三十年來死了的四十個左右的學生魂魄讓鬼差帶走了，打亂了黑袍人和陰鬼王破壞封印的計劃。
黑袍人懷恨在心而且要繼續殺學生，所以選了洛妍和萱萱。這麽做，還能給莫凡一個慘痛的教訓。莫凡想通了前後關聯後，臉色陰沉的說道：“黑袍人，我也會讓你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體內有一股強烈的殺氣，直攪得他身體周圍的雨滴都被那股氣勢隔開了！
半晌後，莫凡回過頭，看著青年男子說道：“對了，多謝你的幫助！”
青年男子微微搖頭，看了看小狐妖後對莫凡說：“我也是聽我母親說過你，你是小萌的朋友，自然是我們狐仙洞的朋友。”
莫凡笑了笑，這時小狐妖說：“三叔，你什麽時候來的啊？”
“收到母親的吩咐，我申請了來這個學校，晚的時候才搬過來的。剛剛也是感覺到你這個丫頭的妖氣波動，我才趕過來的看看的。”男子說道。
接著他又歎了口氣說：“這個學校看起來不太簡單啊，不過這些跟我沒關係，我隻有保護好你這丫頭好了！”
然後看向莫凡說：“那個邪修應該不會再輕易現身了，不過還是得防著！”
這時小狐妖說：“不如我和兩個小姐姐一起住吧，邪修的邪術對我作用不大，有什麽不對勁我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莫凡笑著對小狐妖說：“那最好了，小狐妖，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凡哥哥的朋友是人家的朋友！”小狐妖笑嘻嘻的對莫凡說道。
“時間很晚了，都回去換身衣服早點休息吧。”青年男子說著，便轉身離開了！
萱萱走過來扶著洛妍，小狐妖見狀也過來扶著，三女都看了眼莫凡，接著向女寢裏麵走去。
莫凡看著三女的身影愣愣發呆，倪霸走過來，用手把頭發從間分開，說：“那個女孩是狐妖？”
莫凡點了點頭，旋即無語的對小狐妖喊道：“小狐妖，把尾巴耳朵收起來！”
“喔喔……”小狐妖這才發現自己還是半妖狀態，隨即身紅芒一閃，紅色的耳朵和尾巴消失，頭發和衣服也變成黑色和淡綠色。
“哎我去，真是妖怪啊，凡哥你啥時候和妖怪勾搭了？”倪霸驚訝的說道。
莫凡無語的回頭拍了倪霸一巴掌說：“別瞎說，走了！”
兩人向男生宿舍而去，路，莫凡說：“我剛剛好像飛了一段距離，大概……二十米左右！”
“嗯？飛？”倪霸疑惑道：“你會飛嗎？”
“按理說不會……應該是藍眼才會的，可是我的確之前飛起來了！”莫凡回憶道。
“我不信，除非你現在飛一下！”倪霸不相信。
莫凡心裏正好也想試試，聞言點頭說：“好！”
接著他深呼吸一口氣，體內的僵屍血運轉，體表有一股屍氣浮現。
然後他衝出幾步，腳步用力一蹬，身子直接離地，直對著七八米外的一個五米高的路燈飛去。
飛去後莫凡腳站在路燈頂穩住身子，扭過頭看著下方遠處目瞪口呆的倪霸，說道：“這個高度和距離，不怎麽費勁！”
“我滴個乖乖，還真尼瑪飛去了……這麽神的嗎？”倪霸一臉的震驚。
莫凡再一蹬，身子又對著倪霸而來，在雨劃過一道弧線，落在倪霸身旁。
“看來我提前掌握了藍眼僵屍的能力，不得不說，能飛真挺爽。不過我現在並不能停留在空或者飛的更高更遠。”
倪霸抹了把分頭羨慕嫉妒恨的說道：“行了吧，能飛你還想怎樣？天和太陽肩並肩？”
第214章 裝逼裝到莫凡頭上了
莫凡白了倪霸一眼，隨即說：“明天沒啥事的話，跟我去一個地方，那兒有藍眼僵屍。 ”
倪霸點頭道：“弄血是靠忽悠還是靠搶？”
莫凡搖頭，說：“一切還得看情況，我估計最後還是得打！”
倪霸說：“打打，不是藍眼僵屍嗎，幹他丫的！”
莫凡笑了笑，和倪霸走向男生宿舍。走了沒幾步，穆雲逸突然跑了過來，老遠喊道：
“我的兩個大爺哎，你們跑哪兒去了？把我一個人留在宿舍，萬一那個厲鬼來找我怎麽辦？”
這穆雲逸是真怕趙夢雅會找他，起來見兩人不見了，嚇得魂都沒了，回去的一路穆雲逸都在嘮叨！
而女生宿舍裏，三女回到洛妍和萱萱的宿舍後，聽洛妍對小狐妖說了句謝謝，然後笑著問：“你真的是狐妖嗎？”
小狐妖也笑著說：“嗯嗯，不過你們放心我不害人，修的是仙道，不修邪魔外道！”
洛妍說：“莫凡既然讓你保護我們，你肯定不會是壞人。原來世界真的有妖怪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世界很多妖怪的，隻不過人乃萬物之靈長，天生其他動植物高智商。但是我們經過一定的時間和機緣，也可以擁有不低的智慧和修為！”小狐妖解釋。
萱萱問小狐妖：“那你在學校裏是幹什麽呀？”
於是乎，小狐妖又把妖族搞化轉型以及什麽她奶奶看新聞聯播學的那些話說了一遍，直聽得萱萱和洛妍是一愣一愣的！
兩女也覺得這個小狐妖妹妹很有意思，幾句話便好像成了無話不談的多年好友一般！
聊了一會兒後，洛妍突然問小狐妖：“對了，你跟莫凡怎麽會認識呢？”
小狐妖頓時有些尷尬，她雖然有時候像個小孩子，但是也看得出來莫凡對洛妍很好，兩人關係不一般。
便說：“我……和凡哥哥……是兩天前，有個厲害的鬼和他鬥，把我也牽連進去，然後我和他認識了！”
“喔，這樣啊，那好吧，咱們先都洗個澡換換衣服吧，不然都得感冒了！”
洛妍沒有多想，畢竟小狐妖是狐狸，她不會想到小狐妖和莫凡會有什麽關係。
小狐妖則是有些忐忑的樣子，然後三女洗了澡睡覺！
第二天，莫凡讓洛妍和萱萱在學校，由小狐妖陪著。而他和倪霸則開著萱萱的車，準備去靈熙玥家。
車子剛開出去，莫凡拿出手機給靈熙玥打電話，想給她說一聲自己要來。
電話接了後，靈熙玥有些驚訝的問莫凡怎麽會給她打電話。莫凡很直接，問：“你們家的僵屍有沒有什麽動靜了！”
“有，每晚爺爺都能感應到僵屍釋放出來的氣息。爺爺越來越擔心了，也在讓我聯係你，我又怕……打擾你~”
莫凡說：“我現在去你家，方不方便！”
“啊？當然……可是現在我們家幾乎沒什麽人！”靈熙玥說。
莫凡問：“什麽意思？”
靈熙玥說：“爺爺今天外出了，我父親他們也都跟著去了所以主事的現在都不在家！”
“什麽時候回來？”莫凡沒有廢話，直接問！
靈熙玥說：“下午回來！”
“那好，我下午再去！”莫凡說著準備掛電話，靈熙玥急忙問：“你現在在哪兒呢？我在ktv和一些朋友在玩，要不你過來，下午我和你們一起回去？”
莫凡哪有心情玩？要拒絕。這是一旁開車的倪霸問：“有沒有美女？”
靈熙玥似乎愣了愣，隨即在電話那頭說：“有啊，美女多得很！”
倪霸頓時急忙又道：“地址哪兒？”
“大王ktv，五樓vip豪華大包廂…………”
倪霸一腳油門，迅速向著目的地而去，一旁的莫凡無奈的搖搖頭！
很快到了地方，下車後倪霸對著車子的鏡子把他那分梳的一絲不苟，隨即和莫凡進了這家在本地屬於最高檔的ktv！
乘電梯到了五樓後，莫凡和倪霸很快到了靈熙玥說的包廂外麵。
倪霸把莫凡推開，說：“我先進去，不然你搶了我風頭！”
莫凡一陣無奈，但還是沒說啥。
倪霸便前推門，包廂裏麵此刻正燈光微微閃爍。同時音樂的聲音撲麵而來，好在聲音並不大，甚至說都有點小。
進入包廂一看，裏麵竟然坐了十幾個人，都是些年輕的男男女女。而且五六個女的還真是都很漂亮！
突然進來的莫凡和倪霸吸引來屋子裏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疑惑的看著他們。
倪霸是走在前麵的，分頭梳的規規矩矩，一臉微笑的看著屋子裏的人。
屋子裏一個二十四五的男子有些不高興的對倪霸說：“沒按服務鈴啊，來幹嘛？”
倪霸一愣，接著反應過來，這男的把他當成服務員了。頓時臉的笑容少了些，說道：“什麽服務鈴，我是來泡妞額不是，來唱歌的！”
“唱歌？”包廂裏的人都笑了，另一個男子開口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來我們包廂唱歌？”
一個穿著白稱衫的男人冷笑一聲，說道：“不是我說，你在這兒消不消費得起心裏沒點逼數嗎？還來跟我們一起唱歌？你以為你是誰？”
包廂裏的人都笑了，他們都看著倪霸，覺得好笑看到了一個小醜在表演一般。直接說把他們的優越感給激起來了，一個個都高高在的用玩味的目光看著倪霸。
倪霸有些怒了，臉色很難看。越是這樣，包廂裏的人越覺得好玩。其有一個男人直接站起身對倪霸說：“小子，這裏不是你能來的，滾出去！”
說話的男子正是靈家的靈熙宗，靈熙全和靈熙涵也在包廂裏，另外一些男男女女則不是靈家的年輕人，是本地的一些公子哥、富家千金和富二代之類的。
靈熙宗說完後，有兩個男人都跟著附和，其一個對倪霸說：“小子，沒聽見宗少的話？還不滾？”
倪霸拳頭握著，脾氣也來了，想要進入打人的樣子。身後莫凡拍了下倪霸的肩膀，隨即從倪霸身旁走進包廂。
頓時，靈熙宗臉色一變。同時一旁坐著的靈熙全臉色的笑容也是一僵，靈熙涵也是猛地站了起來。他們三堂兄妹都直直的盯著莫凡！
第215章 道歉
莫凡走進了包廂，他想看看靈熙玥是不是也在裏麵。 如果靈熙玥在的話，那麽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可真是要大打折扣了。
在包廂裏掃視一圈，沒有看到靈熙玥，卻發現了靈熙宗他們三。
此刻，靈熙宗和靈熙全以及靈熙涵都愣愣的看著莫凡，臉的表情真是可以用複雜來形容。
對於莫凡，他們三心裏可以說是又氣又懼。可是沒辦法，人家現在是靈家的希望，是靈老爺子都客氣對待的。
他們在莫凡那兒也沒少吃虧，所以看到莫凡，莫名不自在！
可是包廂裏其他人可不知道這些，另外的幾個男子見又進來一個，都是開始跋扈起來了。男人都愛在女人麵前耍個帥，尤其是這包廂裏可有五六個大美女。
這些女的都和靈熙玥一樣，是家族或者大集團等等的千金，在她們麵前耍帥，那可不是誰都可以的。
當下，那個白襯衫的男子便指著莫凡說道：“小子，你也是來唱歌的？”
青年男子說：“也不是沒這個可能，但畢竟留在體內始終是個炸彈，太危險！”
莫凡也說：“必須驅除，不過一滴僵屍血而已，反正我也收了人家的錢要對付藍眼僵屍，順便的事！”
洛妍嗯了一聲，隨後莫凡眼神微微冷了下來，抬頭看了看樓頂說道：“這個黑袍人不是僵屍，但能發出屍氣攻擊，說明他修煉了這種邪術。那麽強的死氣和怨氣，肯定是在死人很多的地方修煉的。
再加他是學校事件的參與者，和地下的千怨魂有關……那麽他的屍氣，肯定是在學校地下的埋葬了千死者的死人坑修煉的……”
這麽一分析，一切便都不是偶然了。莫凡他們把學校裏三十年來死了的四十個左右的學生魂魄讓鬼差帶走了，打亂了黑袍人和陰鬼王破壞封印的計劃。
黑袍人懷恨在心而且要繼續殺學生，所以選了洛妍和萱萱。這麽做，還能給莫凡一個慘痛的教訓。莫凡想通了前後關聯後，臉色陰沉的說道：“黑袍人，我也會讓你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體內有一股強烈的殺氣，直攪得他身體周圍的雨滴都被那股氣勢隔開了！
半晌後，莫凡回過頭，看著青年男子說道：“對了，多謝你的幫助！”
青年男子微微搖頭，看了看小狐妖後對莫凡說：“我也是聽我母親說過你，你是小萌的朋友，自然是我們狐仙洞的朋友。”
莫凡笑了笑，這時小狐妖說：“三叔，你什麽時候來的啊？”
“收到母親的吩咐，我申請了來這個學校，晚的時候才搬過來的。剛剛也是感覺到你這個丫頭的妖氣波動，我才趕過來的看看的。”男子說道。
接著他又歎了口氣說：“這個學校看起來不太簡單啊，不過這些跟我沒關係，我隻有保護好你這丫頭好了！”
然後看向莫凡說：“那個邪修應該不會再輕易現身了，不過還是得防著！”
這時小狐妖說：“不如我和兩個小姐姐一起住吧，邪修的邪術對我作用不大，有什麽不對勁我也能第一時間發現。”
莫凡笑著對小狐妖說：“那最好了，小狐妖，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凡哥哥的朋友是人家的朋友！”小狐妖笑嘻嘻的對莫凡說道。
“時間很晚了，都回去換身衣服早點休息吧。”青年男子說著，便轉身離開了！
萱萱走過來扶著洛妍，小狐妖見狀也過來扶著，三女都看了眼莫凡，接著向女寢裏麵走去。
莫凡看著三女的身影愣愣發呆，倪霸走過來，用手把頭發從間分開，說：“那個女孩是狐妖？”
莫凡點了點頭，旋即無語的對小狐妖喊道：“小狐妖，把尾巴耳朵收起來！”
“喔喔……”小狐妖這才發現自己還是半妖狀態，隨即身紅芒一閃，紅色的耳朵和尾巴消失，頭發和衣服也變成黑色和淡綠色。
“哎我去，真是妖怪啊，凡哥你啥時候和妖怪勾搭了？”倪霸驚訝的說道。
莫凡無語的回頭拍了倪霸一巴掌說：“別瞎說，走了！”
兩人向男生宿舍而去，路，莫凡說：“我剛剛好像飛了一段距離，大概……二十米左右！”
“嗯？飛？”倪霸疑惑道：“你會飛嗎？”
“按理說不會……應該是藍眼才會的，可是我的確之前飛起來了！”莫凡回憶道。
“我不信，除非你現在飛一下！”倪霸不相信。
莫凡心裏正好也想試試，聞言點頭說：“好！”
接著他深呼吸一口氣，體內的僵屍血運轉，體表有一股屍氣浮現。
然後他衝出幾步，腳步用力一蹬，身子直接離地，直對著七八米外的一個五米高的路燈飛去。
飛去後莫凡腳站在路燈頂穩住身子，扭過頭看著下方遠處目瞪口呆的倪霸，說道：“這個高度和距離，不怎麽費勁！”
“我滴個乖乖，還真尼瑪飛去了……這麽神的嗎？”倪霸一臉的震驚。
莫凡再一蹬，身子又對著倪霸而來，在雨劃過一道弧線，落在倪霸身旁。
“看來我提前掌握了藍眼僵屍的能力，不得不說，能飛真挺爽。不過我現在並不能停留在空或者飛的更高更遠。”
倪霸抹了把分頭羨慕嫉妒恨的說道：“行了吧，能飛你還想怎樣？天和太陽肩並肩？”
第214章 裝逼裝到莫凡頭上了
莫凡白了倪霸一眼，隨即說：“明天沒啥事的話，跟我去一個地方，那兒有藍眼僵屍。 ”
倪霸點頭道：“弄血是靠忽悠還是靠搶？”
莫凡搖頭，說：“一切還得看情況，我估計最後還是得打！”
倪霸說：“打打，不是藍眼僵屍嗎，幹他丫的！”
莫凡笑了笑，和倪霸走向男生宿舍。走了沒幾步，穆雲逸突然跑了過來，老遠喊道：
“我的兩個大爺哎，你們跑哪兒去了？把我一個人留在宿舍，萬一那個厲鬼來找我怎麽辦？”
這穆雲逸是真怕趙夢雅會找他，起來見兩人不見了，嚇得魂都沒了，回去的一路穆雲逸都在嘮叨！
而女生宿舍裏，三女回到洛妍和萱萱的宿舍後，聽洛妍對小狐妖說了句謝謝，然後笑著問：“你真的是狐妖嗎？”
小狐妖也笑著說：“嗯嗯，不過你們放心我不害人，修的是仙道，不修邪魔外道！”
洛妍說：“莫凡既然讓你保護我們，你肯定不會是壞人。原來世界真的有妖怪啊，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世界很多妖怪的，隻不過人乃萬物之靈長，天生其他動植物高智商。但是我們經過一定的時間和機緣，也可以擁有不低的智慧和修為！”小狐妖解釋。
萱萱問小狐妖：“那你在學校裏是幹什麽呀？”
於是乎，小狐妖又把妖族搞化轉型以及什麽她奶奶看新聞聯播學的那些話說了一遍，直聽得萱萱和洛妍是一愣一愣的！
兩女也覺得這個小狐妖妹妹很有意思，幾句話便好像成了無話不談的多年好友一般！
聊了一會兒後，洛妍突然問小狐妖：“對了，你跟莫凡怎麽會認識呢？”
小狐妖頓時有些尷尬，她雖然有時候像個小孩子，但是也看得出來莫凡對洛妍很好，兩人關係不一般。
便說：“我……和凡哥哥……是兩天前，有個厲害的鬼和他鬥，把我也牽連進去，然後我和他認識了！”
“喔，這樣啊，那好吧，咱們先都洗個澡換換衣服吧，不然都得感冒了！”
洛妍沒有多想，畢竟小狐妖是狐狸，她不會想到小狐妖和莫凡會有什麽關係。
小狐妖則是有些忐忑的樣子，然後三女洗了澡睡覺！
第二天，莫凡讓洛妍和萱萱在學校，由小狐妖陪著。而他和倪霸則開著萱萱的車，準備去靈熙玥家。
車子剛開出去，莫凡拿出手機給靈熙玥打電話，想給她說一聲自己要來。
電話接了後，靈熙玥有些驚訝的問莫凡怎麽會給她打電話。莫凡很直接，問：“你們家的僵屍有沒有什麽動靜了！”
“有，每晚爺爺都能感應到僵屍釋放出來的氣息。爺爺越來越擔心了，也在讓我聯係你，我又怕……打擾你~”
莫凡說：“我現在去你家，方不方便！”
“啊？當然……可是現在我們家幾乎沒什麽人！”靈熙玥說。
莫凡問：“什麽意思？”
靈熙玥說：“爺爺今天外出了，我父親他們也都跟著去了所以主事的現在都不在家！”
“什麽時候回來？”莫凡沒有廢話，直接問！
靈熙玥說：“下午回來！”
“那好，我下午再去！”莫凡說著準備掛電話，靈熙玥急忙問：“你現在在哪兒呢？我在ktv和一些朋友在玩，要不你過來，下午我和你們一起回去？”
莫凡哪有心情玩？要拒絕。這是一旁開車的倪霸問：“有沒有美女？”
靈熙玥似乎愣了愣，隨即在電話那頭說：“有啊，美女多得很！”
倪霸頓時急忙又道：“地址哪兒？”
“大王ktv，五樓vip豪華大包廂…………”
倪霸一腳油門，迅速向著目的地而去，一旁的莫凡無奈的搖搖頭！
很快到了地方，下車後倪霸對著車子的鏡子把他那分梳的一絲不苟，隨即和莫凡進了這家在本地屬於最高檔的ktv！
乘電梯到了五樓後，莫凡和倪霸很快到了靈熙玥說的包廂外麵。
倪霸把莫凡推開，說：“我先進去，不然你搶了我風頭！”
莫凡一陣無奈，但還是沒說啥。
倪霸便前推門，包廂裏麵此刻正燈光微微閃爍。同時音樂的聲音撲麵而來，好在聲音並不大，甚至說都有點小。
進入包廂一看，裏麵竟然坐了十幾個人，都是些年輕的男男女女。而且五六個女的還真是都很漂亮！
突然進來的莫凡和倪霸吸引來屋子裏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疑惑的看著他們。
倪霸是走在前麵的，分頭梳的規規矩矩，一臉微笑的看著屋子裏的人。
屋子裏一個二十四五的男子有些不高興的對倪霸說：“沒按服務鈴啊，來幹嘛？”
倪霸一愣，接著反應過來，這男的把他當成服務員了。頓時臉的笑容少了些，說道：“什麽服務鈴，我是來泡妞額不是，來唱歌的！”
“唱歌？”包廂裏的人都笑了，另一個男子開口道：“你以為你是誰？你來我們包廂唱歌？”
一個穿著白稱衫的男人冷笑一聲，說道：“不是我說，你在這兒消不消費得起心裏沒點逼數嗎？還來跟我們一起唱歌？你以為你是誰？”
包廂裏的人都笑了，他們都看著倪霸，覺得好笑看到了一個小醜在表演一般。直接說把他們的優越感給激起來了，一個個都高高在的用玩味的目光看著倪霸。
倪霸有些怒了，臉色很難看。越是這樣，包廂裏的人越覺得好玩。其有一個男人直接站起身對倪霸說：“小子，這裏不是你能來的，滾出去！”
說話的男子正是靈家的靈熙宗，靈熙全和靈熙涵也在包廂裏，另外一些男男女女則不是靈家的年輕人，是本地的一些公子哥、富家千金和富二代之類的。
靈熙宗說完後，有兩個男人都跟著附和，其一個對倪霸說：“小子，沒聽見宗少的話？還不滾？”
倪霸拳頭握著，脾氣也來了，想要進入打人的樣子。身後莫凡拍了下倪霸的肩膀，隨即從倪霸身旁走進包廂。
頓時，靈熙宗臉色一變。同時一旁坐著的靈熙全臉色的笑容也是一僵，靈熙涵也是猛地站了起來。他們三堂兄妹都直直的盯著莫凡！
第215章 道歉
莫凡走進了包廂，他想看看靈熙玥是不是也在裏麵。 如果靈熙玥在的話，那麽對這個女人的印象，可真是要大打折扣了。
在包廂裏掃視一圈，沒有看到靈熙玥，卻發現了靈熙宗他們三。
此刻，靈熙宗和靈熙全以及靈熙涵都愣愣的看著莫凡，臉的表情真是可以用複雜來形容。
對於莫凡，他們三心裏可以說是又氣又懼。可是沒辦法，人家現在是靈家的希望，是靈老爺子都客氣對待的。
他們在莫凡那兒也沒少吃虧，所以看到莫凡，莫名不自在！
可是包廂裏其他人可不知道這些，另外的幾個男子見又進來一個，都是開始跋扈起來了。男人都愛在女人麵前耍個帥，尤其是這包廂裏可有五六個大美女。
這些女的都和靈熙玥一樣，是家族或者大集團等等的千金，在她們麵前耍帥，那可不是誰都可以的。
當下，那個白襯衫的男子便指著莫凡說道：“小子，你也是來唱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