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就看了看附近,腦子轉了一下,心想這附近還可能會出現這個符號的,應該隻剩下我右側的墓室了,也就是從剛才那個墓室直接往北走去,還是一個緊挨著的墓室,引導符號出現在那裏也算是合理的。


    於是,我就準備走到那邊去看看,但感覺上卻有些不對,似乎直覺正在告訴我,不用報太大希望,這事情太扯淡了。


    可這時候我還是願意相信自己的想法,直覺並不準確,我並不是一個多麽敏銳的人,直覺這種東西還是不能相信的,隻有邏輯才能夠徹底的說服我。


    而這時候,我並沒有打算走回去然後再向北邊前進,這麽近的距離,不如直接從這裏往北走,然後一拐就到了,這雖然隻是兩條路線上的差距,但還是能讓我多看一個墓室,或許有什麽新的發現。


    我這樣想著,就直接扭頭向北邊走去,這時候也沒有必要往地上扔上標記,畢竟待會我還要回去,自己一個人隻是出來看一下,沒必要這麽麻煩。


    幾步之後,我便走到了下一個墓室裏麵,火折子的光立刻照亮了整個墓室,這個墓室和之前的一樣,擁有四個方向,類型上是一模一樣的,看上去沒有任何異樣的地方。


    我喘口氣,就打算繼續走去,這地方並沒有什麽必要多觀察,隻需要走過去便可以了。


    但是走出幾步,我似乎感覺有些不對勁,直覺似乎告訴我,剛才我的眼睛看到了一些東西,是我所感興趣的,隻是太模糊沒有注意到而已。


    於是,我立刻扭頭看去,想要找到這種奇怪感覺的來源,忽然就發現了差點遺漏掉的線索,隻見在西邊方向的墓牆上,緊挨著墓門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壁畫,在較高的位置上,這時候看上去就是黑乎乎的一團,在這種昏暗的環境裏很難讓人察覺到。


    但這時候,我一看到,便感覺十分激動,快步走了上去,隻見這壁畫正是我在尋找的東西!


    和剛才的壁畫一模一樣,三個符號所組成的方位圖,沒有一處是不一樣的。這樣看去就隻有一個差別,眼前的這幅壁畫小了許多,其規模上幾乎是差距著一倍,完全是縮小版的方位圖,而之前那個方位圖的原版本身是不大的麵積,這時候再縮小一些就更加的難以察覺。


    如果不是剛才掃到一眼,或許我還真的是遺漏掉了,這時候能夠找尋回來,真的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


    而這樣一來,我剛才的想法可以說是正確的了,這壁畫出現的地方,和秀才現在所在的墓室是挨著的,雖然是斜著的方向,但並不影響其中的關係。那麽,這眼前的壁畫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應該都是用來引導方向的,而這樣引導著走過去,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我們要尋找的地方,那個花紋所在的地方!


    我忽然有些激動,立刻叫道:“秀才!你他媽快過來,我這裏有好東西!”


    緊接著我就聽到秀才一聲答應,立刻就傳來窸窣的聲音,這家夥最為明顯的喘氣聲立刻就靠近了過來,不到三十秒,我就看到這家夥像是跑一樣的走了過來,滿臉上都是汗水的痕跡,一條條的,流淌到脖子的位置,這時候在火折子的照耀下最是明顯。


    顯然,這家夥差不多是剛緩過來,而這時候想要再次運動起來,絕對是最難受的。


    看到這幕,我就笑著說道:“你看你這熊樣,像是快不行了一樣。”


    秀才彎著腰,扶著自己的膝蓋,便說道:“別扯淡了,我真的快累死了,剛才歇了一會兒怎麽感覺更累了,不瞞你說,你剛才如果不叫我,我就感覺快睡著了。”


    “我去,你剛才跟我說話到現在可就幾分鍾的時間,”我有些驚訝,這家夥比我想象中的似乎還要疲憊,我繼續說道:“你要是這麽累,待會可就麻煩了。”


    “先別說我了,你這裏有什麽好東西?找到寶貝了?”秀才看了看這個墓室,眼睛先掃了一圈角落,但並沒有找到什麽東西,就滿臉的奇怪。


    我歎口氣,這家夥已經是隻認識古董了。


    可我也沒什麽辦法,指了指前麵的壁畫,便說道:“不是什麽壁畫,你看看這上麵的符號,你就明白了。”


    秀才轉過身來,看了看我指著的符號,仔細看了一會兒,便說道:“這有什麽奇怪的?不就是咱們之前見過的東西,隻是小了一點而已,沒什麽奇怪的。”


    秀才很不在意的說著,眼睛看著我就有些不滿,抱怨道:“你這家夥把我叫過來該不會是讓我看看這東西吧?”


    我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解釋,隻聽這家夥立刻說道:“早知道還不如在那裏睡一會兒,你就是過於大驚小怪了,這壁畫咱們見過這麽多次了,頂多就是個方位圖,其餘的也沒什麽……”


    “你他媽能不能消停會,聽我說,”我立刻打斷這個家夥,嘴上說道:“你這眼睛裏麵除了寶貝還能看見什麽,我把你叫過來肯定是有原因的,你這在這裏抱怨個不停,還聽不聽了?”


    “得得得,你快說說。”秀才立刻安靜了下來。


    我指著眼前的壁畫,就把自己剛才的想法說了一遍,用了幾分鍾的時間,就講的十分清楚。


    第二百零二章 前進


    其實這本身就是很簡單的思路,隻是在沒有線索的情況下,很難去想到這一點而已。而這時候隻要對秀才大概的說一遍,這家夥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隻見他扭過頭去,眼睛盯著眼前的壁畫,開始思考起來。


    看著這家夥的轉變,我就覺得有些好笑,嘴上說道:“你不用多想了,這個想法應該是沒錯的,這方位圖不可能說是這麽奇怪的出現在這裏,肯定是有它的道理。咱們這一路走過來,都是繞著邊緣走過來的,而這東西應該是引導著咱們前往這迷宮裏麵的墓室,就很難察覺到了,這時候能發覺到一點,可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秀才卻衝我擺擺手,讓我停下嘴上的話語,緊接著思考了一會兒,便說道:“你這些話我都明白,這樣想一下,還真是挺有道理的……”


    說著,秀才就看向了我,嘴上繼續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再轉一下,看看這附近還有沒有這符號,如果有的話,那就沒問題了,就這麽兩個還不好說。”


    我一愣,就點點頭,表示同意。


    於是我們兩個就直接從這裏向西走去,這符號印在西邊的墓牆上,估計下一個符號應該也在這邊。但實際上這一點也不好說,我們之前見到的幾個符號,有一些是放在完全封閉的墓牆上,所以說這符號恐怕不會是十分詳細的指引方向,隻能是四處尋找一下,而這樣一來就消耗了許多時間。


    我這樣合計著,就向前走去,走到下一個墓室裏,隻見裏麵的空間依舊是這個類型,不過這個符號卻很顯眼的在前麵的墓牆上,指引著下一個方向,也就是西邊。


    這讓我一愣,顯然這猜想已經越來越明確了,我看了看秀才,便說道:“你看,這下就沒錯了,隻要這樣走下去,一定能找到那個花紋的房間。”


    秀才似乎還有擔憂著什麽,但這時候還是點點頭,說道:“應該是這樣,不過……這符號指引著的方向真的是那個花紋的墓室嗎?”


    我一愣,立刻問道:“什麽意思?”


    “我隻是感覺有些奇怪,”秀才搖搖頭,說道:“你看咱們在西南角的墓室裏麵,見到了那個匕首的符號,但是那墓室的附近幾個墓室,都沒有這個方位圖的出現。而這一點就比較奇怪了,如果說這東西是指引著到達這中間的花紋方向,那麽在匕首符號那個墓室附近,應該是一定會出現一個的。”


    我一愣,這話的意思我已經明白了,但想了一下還是有些漏洞,於是我便說道:“不過這可不一定呀,不是說這符號就一定要在匕首那個方向進行指引,當時的設計誰也不知道是什麽樣子的,或許就打算是在這迷宮裏麵留下一條路線,能讓人順著找出來罷了。而這路線到底是從哪裏開始,又有幾條路線,就不好說了,條條大路通羅馬嘛。”


    我辯解著,就看著秀才,隻見這家夥臉上的疑慮還沒有散去,這時候隻是點點頭,說道:“先這樣想吧,反正也沒有其他的線索,這樣前進或許還能有些信息。”


    說著,秀才就向前走去,這家夥似乎有些失落,從剛才休息了之後,就有些不太對勁,不過這算是正常反應,在這種疲憊的狀態下,恐怕誰都是很沮喪的狀態,一動都不想動。


    而我也沒辦法說什麽,就向前走去,走過方位圖的時候,刻意的看了一眼,隻見這符號依舊是那種小型的,和之前見到的一模一樣,如果這樣走去,能夠一直找到這個符號,那麽我們算是成功了一半。


    於是我們繼續走去,從這裏尋覓著方位圖前進著,幸運的是,這個思路是沒有錯的,我們這樣走去總是可以找到這種壁畫,藏在墓室裏麵的墓牆上,有時候會看到更小型的壁畫,看上去就十分的不對勁,但其內容都是一樣的,所以就沒有影響到什麽。


    而這樣一來,就讓我們兩個就越來越有信心起來,即便是秀才,臉上的疲憊也消失了許多。


    但這時候,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們這樣走進來,似乎沒有在路上留下任何標記,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走過了五六個墓室,方向七拐八拐的,已經找不到走過來的路了。


    這讓我忽然有些驚慌,看著秀才便說道:“秀才,有點問題。”


    “什麽問題?”秀才扭頭看了看四周,奇怪的問道:“這裏麵什麽都沒有,怎麽?你又發現什麽了?”


    “不是,”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布塊還在裏麵鼓鼓囊囊的,我說道:“這一路走過來,咱倆似乎忘了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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