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唐雲馨這樣說,我也不再說什麽了,這樣也好,萬家那邊的人是遲早要知道的,早知道不如玩知道,也許還能給我帶來不錯的線索呢。


    想到這裏我問萬珊珊:“你爺爺有沒有和你說這地圖上麵究竟畫的是哪裏?”


    萬珊珊搖頭說:“沒有,爺爺說他也需要研究一下,他說大概就是在粵西和桂東地區。”


    沒想到這個萬林老人和我想到一塊去了,都認為這個地方是在粵西桂東地區,也都拿不準具體的地方是在哪裏。這樣我下一步的主要調查的地方還是要放到粵西桂東地區,我倒看看我和萬林究竟誰能最快的找到這個地方。


    我們回到家中吃了飯,我繼續從網上調出相關的地形圖進行查看,希望借助網絡找出一些線索。據說穀歌地球的功能特別強大,一些軍事迷們喜歡用穀歌地球找一些秘密的軍事設施,還有一些考古迷們能從這上麵找出一些遺跡。我特地下載了一個穀歌地球,看看有沒有網上所說的那麽神。


    但是我在穀歌地球上麵發現,粵西和桂東地區的一些地方,總是有一些雲霧這在天空上麵。因為這些雲霧,所以很難看清楚下麵究竟是一個怎麽樣的地形地貌。我無論下載哪一個版本,或者是下載其他的查看地形的軟件,這一塊上空總是雲霧繚繞,似乎是終年不散。我查了一下這些雲霧所在的地理位置,發現這裏就是雲霧山和雲開大山的交界處,但是絕大部分都屬於雲霧山。


    雲霧山,真是山如其名,這上麵真的是終年運霧繚繞,千年不散。就連最好的遙感衛星和遙感飛機都無法拍攝下麵的具體的情況,網上有的說紅外線遙感儀也穿不透這些雲霧,可見雲層有多麽厚。


    我無奈的關上了電腦,萬珊珊已經回去了,我想問一問唐雲馨今天的情況:“雲馨,今天萬珊珊表現的怎麽樣。”


    唐雲馨聽我這樣問,知道了我想要問什麽,於是回答我說:“沒有什麽特別的舉動,很正常,傳真地圖的事情我也知道也是我同意的。另外她還真的很適合做一名行政人員,很快就對秘書的工作上手了,後來我才知道她是哈佛大學的高材生,還是一名經濟管理學和行政管理學的雙碩士。”


    我點了點頭:“沒有什麽和特殊的表現,這倒是有點讓人捉摸不透。對了那個傳真號碼你查過了嗎?”


    “那個傳真號碼我也記下了,也讓人查過了,就是美國波士頓一個普通人家的傳真號碼。電話打過去說是不是姓萬,而是一個西方的姓氏。”唐雲馨正在收拾房間。


    不管是不是姓萬或者是西方姓氏,這個私人電話肯定能和美國萬家的人聯係上。再說了,中國人到了西方國家,改一個西方姓氏很常見,所以一個理由就能當初眾多的問題。不過現在這件事情不是最重要的,眼下當務之急是知道趙佗的陵墓究竟是在什麽地方。


    不管是不是這個地方,看來還是要問一問才能知道。第二天我讓唐雲馨順路把我送到海澱園那裏,因為我要到母校找幾位地理專業的老師問一下這裏究竟是哪裏,另外是不是我一開始推論的這是一塊因為隕石撞擊形成的盆地。


    到了京華大學,我托我當年的導師找到了一位研究中國地理地形的老教授,中國最新的地形圖他參與繪製過,中國的前三測測繪就是他主持的。我們寒暄完後,我拿出那張手繪地圖,上來就直接讓他幫忙分析一下這個地方究竟是在哪裏。這位老師接過地圖,戴上老花鏡看了很長時間。我在旁邊坐著,見老教授很長時間沒做聲,我倒是有點坐不住了。


    我剛要開口問,沒想到這位老師先說話了:“這幅地圖你是從哪裏來的。”


    我隻能回答說:“我是從事曆史考古的,也是專門修複古書籍資料。這是我從一本下鄉收上來的舊書中發現的,因為要做備注,所以需要知道這是哪裏。”


    這位老師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向我解釋說:“要我立馬說這裏是哪裏,我還真說不上來。但是我能確定告訴你的事,這上麵畫的似乎是一個巨大的隕石坑,或者說是一個巨大的隕石盆地。”


    果然和我之前推論的一個樣子,這裏的確是一個巨大的隕石盆地。這位老師給我的解釋和我所知道的差不多,但是解釋得很嚴謹。


    最後他告訴我說:“如果這真的是我們國家內的一個隕石盆地,我不能不知道,因為中的隕石造成的盆地之類的很少。但是你說這是古書裏麵的也就是咱們國家的,我的確沒有見過。要真的是那樣,這絕對是一個轟動世界的發現。”


    我心說僅僅是因為地理地形就會產生一個轟動世界的發現,要是你知道這裏麵是什麽的時候會更吃驚的。但是這些話我是不能點破,隔行如隔山,就算我告訴他這是趙佗墓,他也不一定知道趙佗是誰,更不用說幫上我什麽忙了。


    我試探性的問他:“如果說是沒有找到,那麽這種問題一般會出現什麽樣的情況下?”


    老人喝了口水想了想說:“一般是這樣的,原先咱們都是通過人工丈量的方式測繪,那麽肯定會有人到不了的地方,所以這些地方會形成地理空白。現在技術發達了,人工測量到不了的地方可以通過遙感衛星或者是飛機攜帶遙感器材進行測量繪圖。但是後一種會受到天氣的影響,比如說雲雨,雲雨層或者是大霧會影響測繪的進行。所以說兩種都會有一定的盲區,不能達到百分之百的準確。”


    我很好奇:“既然會產生測量盲區,但是我看到每一本地圖上麵都是完整的,並沒有您說的是空白的呀。”


    老人下來著說:“隔行如隔山,你是做曆史考古的可能不了解。這麽跟你說吧,如果你們遇到一件東西或者是發生的事情,無法斷定年代,你們怎麽辦?”


    我想都沒想:“很簡單,大體了解一下這件物品出土時的年代,然後再根據其他的出土物品進行分析,雖然現在碳十四也能檢測,但是也隻能檢測一個大體的年代。您說的曆史事件也是,我們隻能根據這件事情前後發生的各種事件進行推測排查。如果說實在分析不出最確切的曆史事件,我們就能標注一個大體的時代,比如說是新石器時代,商周時期,唐宋時期之類的。”


    老人一拍手:“著啊,地理也是,這些測繪空白也如同你們曆史斷代一樣。如果是在沒法測量這個地方,那麽隻能通過猜測或者是利用周圍的地勢地形還有附近的地質結構,把剩下的那部分空白區給補全,至於對不對隻有真正見到過才知道。”


    我又問他:“那您所說的,終年雲霧繚繞的地方並且是一處很危險進不去人的地方就很難測繪了,這樣的地方世界上有嗎?”


    我為了找到了地圖上畫的這個像是隕石撞出來的地方,於是專門找了一個大學的地質教授,當年中國的前幾次全國測繪他曾經參與過。這老人博學多問,給了我不少的建議和意見。


    ☆、第三十四章 現成的向導


    第三十四章 現成的向導


    地圖上的地方我還是沒有弄明白究竟是在什麽地方,但是我發現上麵的畫出來的好像是一個被隕石撞出來的特殊地形。為了弄清楚地圖上麵的地方,我隻能去請教當年主持全國測繪的以為地質學名宿,請他幫忙辨認上麵的地方,希望老人能夠幫上我們的忙。


    老人摘下老花鏡說:“沒錯,你說的那種地方,世界上有好幾處。比如說剛果盆地的最中間的位置,終年是雲霧繚繞,而且有一條巨大的深穀隔開,沒人能夠過得去。曾經有人通過直升機過去了,但是再也沒回來。也有人妄想下到穀底,但是也沒上來。另外這樣的地方咱們國家也有好幾處,像是兩廣地區的雲霧山還有雲南西藏交界處的橫斷山脈的一些地方。但是這些地方都很小,大的也就是幾百公裏,小的就是五六十平方公裏,但是就是進不去人。”


    雲霧山,雲霧山竟然也是這樣的地方,看來趙佗的王陵真的就在雲霧山中是**不離十了。我向老人請教很多雲霧山和雲開大山的隻是,老人一一作了回答。但遺憾的是,這些老教授是不折不扣的學者,隻是一味的從專業知識方麵給我解釋。我想要知道一些這個地區的一些傳說,還有發生的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還有一些奇怪的發現,老人根本不知道。


    剩下的談話已經沒什麽意義了,我找了個理由向這位老師告辭。臨行之前,老人問我能不能把地圖留下,他再研究一下,如果有了結果,就會打電話告訴我。我心說留下也沒問題,反正你也不知道裏麵的秘密。我欣然同意,順便留下了我的聯係方式。


    我又在海澱園那邊幾所大學找了幾位地理學方麵的教授,結果和之前的那位教授所說的差不多,並沒有很大的區別。看來的確從學術層麵找不出這上麵的地方究竟是在哪裏了,但是每個人說如果真的像是之前說的那樣,這裏是是一塊測繪盲區,又是在中國,那麽很可能就是在兩廣的雲霧山和雲開大山,以及雲南橫斷山脈的南部,其他地方不可能。尤其是這裏可能是一個隕石撞擊形成的大盆地,早就被國內外的地質學家探索個遍了。


    雲霧山,我心中已經有了這麽麽一種感覺,這次可能真的跟這個雲霧山幹上了。不過還是要確認一下,不然的話會白白的跑一趟沒有結果不說,怕就是把小命給撂在那裏。想辦法到當地了解一下,或者是找一位熟悉那個地方的人了解一下。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了父親那位姓黃的女生了,她是雲霧山下麵的瑤家,是一位土生土長的當地人。估計這個姑娘肯定會對著雲霧山和雲開大山很了解,上一次他也跟我說這張地圖上麵所畫的回個她們家那邊很相像。


    想到這裏我準備先到唐雲馨那邊去,跟她商量一下這個方法是否可行,如果她在有什麽建議和意見,一塊商量了解決了。到了唐雲馨那邊,正好趕上吃午飯,我把唐雲馨和萬珊珊叫出去吃午飯。中關村這裏沒有很有檔次的酒店,稍微高級點的就是咖啡館之類的。我們沒有走遠,就近吃了些東西。


    我把我的想法和唐雲馨以及萬珊珊說了一下,唐雲馨也同意必須要找一位熟悉的人問一問。既然我也懷疑這個地方時雲霧山和雲開大山,那麽就找一下當地的人了解最好。我問萬珊珊的意見,萬珊珊說計劃什麽的由我和唐雲馨製定,她隻到時候我們同意她參與就行了。


    下午我就打電話給老爸,讓他幫我找一下他那個姓黃的學生,讓她到北京來一趟,食宿遊玩的費用全部由我包了。老爸辦事也是挺有速度的,下午3點之前就幫我搞定了,並告訴我人家願意去。我讓老爸先出錢給這個姓黃的姑娘買一張一等座的動車車票,車票錢我回去給他。結果老爸先是說了我一頓,但還是先給我墊付車票錢。其實我真的不是摳門,咱現在身價也是上千萬的富豪好了,還在乎那張車票錢嗎?


    到了第三天,我爸那位姓黃的女學生到了北京站,我唐雲馨萬珊珊三個人已經早在站台上麵等著了。看來這個小姑娘從來沒有來過中國的首都,一下車就非常的興奮。她早已經認出我來了,很快的向著我們所站的地方一邊揮手一邊大呼小叫的跑了過來。


    隨她來的竟然還有一個女孩兒,我也認識,也是老爸的學生,那次吃飯的時候也有她來著。這次我要大出血了,算了,來就來吧,虱子多了,一個也是咬兩個也是啃,不差那點事了。沒法子,臉上還要有著笑容迎了上去。


    小姑娘和高興,也很熱情,典型熱情豪放的瑤家妹子,走到近前向我打招呼:“你好,師哥!”


    師哥,這是怎麽個排輩法,我們又不是一個學校畢業的。想一下又釋然了,她是老爹的研究生,叫我師哥倒是情有可原。我也隻能打招呼,硬著頭皮說:“你叫黃,黃什麽來著!”


    小姑娘很不高興了,旁邊的那個女孩兒哈的一聲笑了,結果這個姓黃的姑娘更不高興了,對我板著臉說:“我叫黃洛瑤,記住了,姑娘叫黃洛瑤。師哥,你要是放在我們那裏早被我灌醉了扔到江裏麵了。”


    我隻能連忙道歉,接著一一為她們介紹了唐雲馨還有萬珊珊。和她一起來的那個小姑娘叫木清溪,是納西族人,本名叫阿清阿溪,據說還是大理木府的嫡係,就是當年大理納西族土司木青木增木懿的後人。聽這個小姑娘說,因為當年反對雍正皇帝的改土歸流,所以被追殺到了廣東地區。黃洛瑤和木清溪都是廣東的少數民族,都在一個鎮子上,後來又一起考的大學,來到了山東。


    “師兄,聽老師說,我們這次來食宿行你都包了,讓我們盡情的玩!”黃洛瑤問我。


    我無奈的點點頭,臉上還要笑著,心裏麵還要淌著血,一邊祈禱說千萬不要壓榨窮人了。倒是旁邊的萬珊珊說話了,結果一句話沒把我給氣死:“李大哥,你笑的很難看,是不是肚子疼!”


    和我們一起走的唐雲馨和木清溪再也忍不住了,他們早就看到了我臉上那種被割肉的笑容,都咯咯的笑起來。我也不能說什麽,隻是幫忙領著兩個姑娘的行李向前走。到了唐雲馨的車前,我把行李放到後備箱,讓他們先坐進去。


    黃洛瑤比木清溪更外向熱情一些,木清溪比黃洛瑤更文雅清秀,真不明白,同樣的山和水,卻養出了不同的姑娘。黃洛瑤大車上大呼小叫的,對周圍的事物很感興趣。旁邊的木清溪看的出也是挺興奮的,但是一直在控製自己不像黃洛瑤一樣。


    我對她們姐妹說:“這次叫你們衣食住行用絕對是我包,不用你們出一分錢,當然啦,你們也要體諒一下師兄。另外最重要的是我有些事需要你們幫忙,這算是你們的工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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