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字在這裏麵?”唐雲馨又問了我一遍。


    這個我還真的有點不知道,接著聽見唐雲馨自己回答說:“這個有點像是現在水晶內雕!”


    “水晶內雕?那是什麽東西?”我還真不經常接觸這些東西。


    “就是在一塊人造水晶裏麵雕刻上圖畫,字之類的,這個經常在小禮品店裏見到!”唐雲馨解釋道。


    “對呀,跟那個挺像的!”我明白唐雲馨說的是什麽東西了。


    “那個東西,你知道是怎麽弄進去的嗎?”唐雲馨又問道。


    我搖了搖頭,我是文科畢業的,對那個東西根本不了解。


    唐雲馨說:“這種技術叫做激光內刻技術,就是用激光溫度改變水晶內一些結構,形成一些小空洞。”


    “我想起來了,那本手劄好像也是用類似激光雕刻技術高溫刻寫的。你是說這玩意也是用激光弄得,那個時候真有激光?”我對著光又看了看裏麵的字。


    唐雲馨搖了搖頭,我也看著手中的石板,兩個人都沉默著。


    “先不想了,我困了,先睡上一覺!”我伸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


    “行,你先去睡吧,我把衣服洗出來,順便整理一下裝備!”


    “那行,那麻煩你了,你也注意歇息一會兒了!”


    唐雲馨點了點頭,我走回了自己房間。昨天晚上的勞累還有驚嚇,本來還想好捋一下那幾首詩的意思,結果很快就睡了過去。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聽見敲門聲,我出來一看,原來是唐雲馨從外麵買回了飯,叫我起床吃午飯。我本來是以為她做的呢,我記得上次她說會做飯,隻是不怎麽好吃。我看陽台上已經晾起了一大串衣服,竟然連我家的坐墊什麽的都給洗幹淨了,還有我去北京前扔到沙發上麵的髒衣服。


    “今天下午做什麽?”吃完了飯,唐雲馨收拾碗筷。


    我還是很困,正好又是夏天,現在又是午睡的時間,我建議道:“你趕緊休息一下,洗了一上午衣服,肯定沒休息。我們3點去一趟我爺爺奶奶家裏,然後就到我爸那邊去,看看他那裏研究出什麽了,能不能給我們一個驚喜!”


    唐雲馨一聽去我爺爺奶奶家裏,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我也沒在意她尷尬的樣子,又回房間睡覺了。剛躺在床上,聽見她關門的的聲音,估計也去午睡了。我訂好了鬧鈴,又很快睡下了。


    3點兩個人都已經起來了,昨晚上的疲憊已經消了很多了。兩個人決定還是先到爺爺奶奶那邊走一趟,我說:“你是準備還坐我的自行車還是準備開車捎我過去?”


    本以為這麽熱的天,這位大小姐肯定會坐在有空調的車裏,不會做我的破自行車的。沒想到她回答說:“還是坐你的自行車吧,說實話,我還是很喜歡你帶著我的那種感覺。”


    “這個天很熱呀,你不怕曬?”我很驚奇。


    “沒關係,上次我觀察過,這一路上大多數地方都是樹陰涼兒,曬不到我,你上次給我買的那頂大遮陽帽戴上就行了。現在關鍵是你,在這麽麽熱的天願不願意出力氣帶著我?”唐雲馨笑著對我說。


    “隻要你不拍曬,我就敢舍得帶!”我心說隻要你不拍死,我就敢舍得埋。


    我們在路上專門到禮品店給我爺爺買了禮物,唐雲馨說上次空著手很不好意思,這次說什麽也拿點東西。


    “我爸那邊的那個監視的不知道出來了沒有?”我想起什麽來了。


    “理論上是24小時,我問問。”感覺她從我腰上抽出一隻手不知道做什麽。


    “還在派出所,今晚上9點放出來。另外他們做的很幹脆,監視你爺爺那邊的人也一起給請了進去!” 唐雲馨又用手圈住了我的腰對我說。


    “很好,省的我們再想什麽折避開那邊的人!” 我點了點頭說。


    “對於石板上麵的內容,你是怎麽想的?”唐雲馨在後麵問我。


    “我現在還沒什麽頭緒,先去我爸那邊看看再說!”我表示還不知道。


    兩個人不再說什麽,今天天還不錯,有許些涼風,在樹陰涼下騎著自行車並不是多麽熱。走了大半個小時,到了爺爺奶奶那邊。奶奶的熱情比三伏天還要高多的,爺爺倒是沒說什麽。我進到屋裏把北京的事情揀一些跟爺爺說了一下,爺爺聽了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麽。


    在這邊玩了一個多小時,我跟爺爺說要到爸爸那邊去,就拉起唐雲馨要走。奶奶非要留下吃飯,最終我們還是要走。走到外麵請二老回去,唐雲馨拍了拍胸口,說比在那晚上遇到的事情還有可怕,連什麽時候結婚都給安排好了。


    一路上說說笑笑就到了韻竹園,從爺爺那邊到父親這邊要近得多。我順道買了菜,今天晚上肯定要在老爸那邊吃了。到了韻竹園,老爸下午沒課,正坐在院裏,好幾個學生正在請教問題。老爸看唐雲馨來了對她點了點頭,讓我先去屋裏自己涼快一會兒,待會他們走了就可以了。我領著唐雲馨走到屋裏,從冰箱裏拿出幾瓶冷飲遞給了唐雲馨,讓她自己隨意。


    我自己想起了威王祭天盤的事情,我有從書架上找出了那本書。翻開了威王祭天盤那一頁,祭天盤上的內容自己是知道,父親上麵也寫的很清楚。那個盤底下的那個符號,父親在上麵並沒有說明什麽。這個符號像是一個城市,四周被五個花瓣一樣的東西包圍著,然後下麵是一串字一樣符號。


    我看著還是沒有頭緒,這個安期生是一個謎語專家還是怎麽著,處處打著一個謎,而且像是一個套著一個。正沒頭緒的時候,老爸一挑竹簾進來,看著我正在看書。叫了我一下,我一抬頭看到父親進來了,證明已經打發了他的那些學生。唐雲馨看老爸進來了,也站來起來,父親連忙擺手,讓她坐下。


    “你們今天怎麽來了,事情處理的怎麽樣?”父親問我。


    我搖了搖頭很無奈的說:“沒什麽頭緒,我們過來看看你這邊給我們翻譯的怎麽樣了。”


    父親沒好氣的說到:“哪裏能有這麽快,你們前天來的,今天就想要知道結果,你要知道,光前麵的那些,我整整研究了十年,還是在你太爺爺研究的基礎上。”


    我不敢再多說什麽,隻是問:“那最快什麽時候,我們很需要知道最後麵寫的是什麽!”


    老爸回答:“我盡量吧,等我這邊有了結果,我給你打電話,到時候你過來。”


    “那這個符號能知道是什麽意思了嗎?”我拿著那本書,指著那個符號問老爸。


    “我隻能暫時告訴,這是個地方的標誌。就像一個國家的國徽一樣,每個地區都不是有個標誌嗎,這個符號表示的就是這個意思。具體是指哪裏我就不知道,這就需要你們去調查了。另外,下麵的這一串符號我也並不知道是什麽意思,倒像是密碼之類的。”父親看著那個圖案。


    “李叔叔,您知道關於齊王陵的事情嗎?”唐雲馨問。


    “這個事情你還真問錯人了,你應該問他,他是研究考古的,我是研究古文字符號的!”父親指了指我。


    我聳了聳肩,這件事情還真是我也頭大,要是我知道了,我就不費勁來問了。我知道算是奪得了,但就是猜不出安期生設的局。晚上在父親這邊吃晚飯,和父親聊起齊王陵的種種事情,想要看看父親能不能帶給我們什麽好的思路。


    老爸在收拾碗筷的時候,突然對我說:“我想起了以前在齊陵那邊考察石刻的時候,那邊小孩曾經唱過的一個歌謠,因為感到好奇,我還特地記下來了,我找一下我以前的筆記。”


    父親去處加上找他以前的筆記,費了老大的勁才扒拉出那本筆記,戴上老花鏡開始念:“因齊羨,辟疆爭;父子俱臥一塚中。威王進,宣王從;爺倆睡了上下層。誰人解得其中密,從此昆侖向長生。”


    我自己琢磨這幾句歌謠,裏麵有幾句倒是和安期生留在了石板上的那幾句詩很相近。不管怎麽樣,記下這幾句歌謠,再回去自己慢慢研究吧!吃完飯,已經8點了,我想那個家夥應該快要出來了,我們也要走了,還是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們回到了淄城。像老爸告過別,我騎著自行車有帶著唐大美女往會走。


    騎著自行車走到護城河公園,看到橋下麵的小廣場很多人。我想起來了,那下麵有很多台球案子,以前晚上經常和徐平到那裏去打台球。我停下車,看著橋下的那個小廣場。


    唐雲馨見我停下車,在後麵問我:“怎麽了?”


    我指了指下麵的那些台球桌:“走,咱們下去玩玩吧,反正時間還早。白天睡了好幾個小時了,回去又想不出來那些問題。咱們下去就去玩一下,權當乘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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