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琬著急得都要哭出來了,她的胸口急速地起伏,破碎的哭聲都被粗暴的吻壓碎在嗓子眼了。


    “皇上,求求您不要這樣,琬琬好疼啊。”


    隻是,皇帝就像沒聽到她的話一般


    笑。


    冷笑。


    無比陰冷地笑。


    他低頭,對著那抹朱唇咬了上去,好像一隻捕捉住獵物的豹子一般。


    靜琬拚命地搖著頭反抗,他就將自己的頭重重地壓著她的臉,讓她動彈不得。


    一雙皓腕被鉗製得生疼,不用看都知道紅了。


    她嗚咽著,咬緊牙關,拒絕著皇帝的粗暴的吻。


    沒有想到,皇帝咬完了嘴唇,又對著她的鎖骨,前麵的一路咬下去,好像一隻瘋狗一般。


    不是那種憐惜的輕輕咬,而是用了大力氣,幾乎咬得發顫。


    靜琬疼得張大嘴巴。


    隻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喊出聲來,皇帝的長佘就深深地攪到了她的喉部。


    她不得不張大著嘴巴,保持著一種很屈辱的姿勢。


    為什麽會這樣?


    皇帝呼吸急促,他很快就放開了她的唇。


    因為沒有耐心解開她的衣衫,他就大力撕扯。


    撕破布帛的聲響之後,他甚至都沒耐心脫掉自己的衣袍,隻是褪下主要的部分,帶著試圖摧毀一切的瘋狂,狠狠地占據了高地。


    狠狠地貫進去,不顧一切。


    靜琬死死睜大眼睛,雙手掐住皇帝的後背,奈何他都絲毫不肯退讓。


    他怎麽可以在她胎兒還不穩定的時間裏這樣對她?


    原本因為懷孕而變得碩大的山峰,在皇帝蠻力的揉。抓之下,幾乎變形了。


    渾身上下,裏裏外外,沒有一個地方不痛的。


    靜琬感覺一股熱流湧了出來。


    而且,越來越快,越來越多。


    “皇上,他去了。”


    幾乎是戰抖著說完這五個字,還沒有穩穩占據子宮的胎兒,就這麽變成了一灘血水。


    皇帝仍舊沒有退讓,甚至連表情都沒有變一下,直到他悶哼一聲徹底釋放在她的體,內,他才好像卸下全部防備,頹然地倒在她的身上。


    臉上滿是淚水,身上都是他給予的龍液,身下,殷紅已經在漫延。


    也許是聞到了腥臭的血味,皇帝似乎清醒了過來,流露出驚恐和痛苦的表情。


    “琬琬,朕……”


    他輕聲喚她,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支離破碎。


    靜琬這才回過神來,紅著眼睛,含著絕望的恨意看著皇帝。


    好一會兒,她才握緊拳頭,痛苦地嚎叫一聲,然後,就這麽安安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一動不動的。


    “琬琬,你別這樣……”


    想起什麽,皇帝大喊:“來人,傳禦醫,快傳!”


    “不用了,已經晚了。”


    不遠處的大樹下,宮女掌燈,輕輕地說:“皇後娘娘,秋夜下了寒氣,您早點回宮吧。”


    皇後拉了一下衣角,淡淡地說:“走吧。”


    從汍瀾殿傳來的那一聲驚呼,劃破夜空,也讓皇後冷笑起來。


    那個賤人,自從進宮之後,就獨得皇帝專寵,這麽做,還真是便宜她了。


    張大人進宮,皇後身邊的管事嚒嚒早就等在那裏。


    “來了?”


    張大人恭恭敬敬地回答:“回嚒嚒,事情辦得很順利。”


    管事的嚒嚒接過帕子一看,頓時就訓斥道:“這就是張大人辦的事?”


    張大人一驚,慌忙接過帕子,借著燈火一看,果然上麵沒有字,圖案上隻有幾片葉子而已。


    當時隻看到同顏色的帕子,哪裏多想了的?


    “那個死丫頭,果然不可靠,幸虧,皇後娘娘還有後招。”


    管事的嚒嚒放下帕子,看看四下無人,從袖子裏掏出一個小瓷**,對著張大人說:“你,雙手把帕子展開。”


    張大人百般不情願,還是依言照辦。


    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一個皇後身邊的管事嗎?還真當自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心裏這麽想著,嘴巴還是不能說出來。


    管事的嚒嚒將小瓷**舉起,拔出塞子,將裏麵透明的無色無味的液體倒在那幾片葉子的圖案上麵。


    “好了,舉高點,對著風,盡快風幹。”


    做完這一切,張大人將帕子折號,小心翼翼地放在托盤裏,讓手指注意不接觸到圖案。


    看著管事的嚒嚒要離開,張大人急忙喚住。


    “嚒嚒……”


    轉過身,嚒嚒不耐煩地掃了他一眼,冷冷地問道:“還有什麽事情?”


    “還勞煩嚒嚒在皇後娘娘麵前多美言幾句,下官不勝感激。”


    說完,張大人悄悄塞給嚒嚒一張銀票。


    嚒嚒欲拒還迎,態度也緩和許多了,一把將銀票攏入袖子裏,淡淡地說:“此次的事情,你辦得很好,皇後娘娘自然不會虧待了你。”


    張大人走到正殿的時候,皇帝立即傳喚。


    “遞上來。”


    年輕的小公公立即上前,接過了張大人手裏的托盤。


    小公公展開帕子,提著帕子的兩個角,翻來覆去檢查著。


    發現沒有異樣,這才折疊好,放在托盤裏,再遞給龍案之前的皇帝。


    深呼吸一口氣,皇帝厲聲說:“速速通傳四王爺進宮。”


    轉過身,皇帝又對著張大人說:“你且先退下吧,日後再說。”


    張大人內心的欣喜已經展現在嘴角了,他垂著頭,彎著嘴角,高聲說:“是,屬下告退。”


    一豆燭火,拉長了明黃色孤單的身影。


    他要讓自己冷靜下來,事情肯定不能因為眼睛看到就覺得是全部事實,必須要親耳聽一聽四王爺的解釋。


    粉紫色,確實是靜琬喜歡的顏色。


    展開帕子,皇帝摸索著上麵的圖案,內心很多疑問。


    靜琬原來是喜歡葉子的嗎?


    還是,這個圖案其實有著其他的深意?


    會不會,是靜琬和老四之間的暗號呢?隻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暗喻?


    正殿的大門並沒有關嚴實,不斷有帶著寒意的秋風吹進來,可是,皇帝的內心**辣的,好像吃了一盤辣椒一般。


    他很想老四現在就出現在這裏,但是,他又害怕審訊出來的真實。


    皇帝站起身來,負手而立,眼睛怔怔地望著窗外的天幕,雙手卻因為忐忑,不住地揉搓著帕子。


    是不是人年紀大了,就越發喜歡年輕稚嫩的身子,就越發擔心自己被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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