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因為黑狼他們一夥接二連三的出現與設計,我們每個人都處於精神極度緊張,集中的狀態,因此自打“救”林少鬆出鼎之後,除了賢紅葉對他的斷手進行過簡單的包紮,在沒人和他進行過交流與觀察。


    現在他這樣冷不丁的戰起來,還又長出了一隻斷手,簡直是有點聳人聽聞的感覺。


    不過此刻,我心裏卻好受一些。


    因為不管林少鬆是怎麽“長”出手來的,也不管這貨是怎麽又掏出一把手槍來的,至少現在盡有的兩把手槍都在他的手裏,在黑狼和朝鮮雇傭兵兩敗俱傷的打鬥中,隻剩下一個手拿匕首的雇傭兵還對我門衛有那麽一點兒威脅。隻要在控製住他,我們就算是反客為主了。


    高興之於,我對林少鬆喊到:“少鬆,快把那個高麗棒子給我打傷,打胳膊。”


    林少鬆笑了笑,隨後看了一眼我,又看了看那一臉無助的朝鮮兵,讓後緩緩的舉起了手槍。


    可就在我以為他會開槍的時候,林少鬆忽然調轉了槍口,將日中午一隻手槍扔給了那一個朝鮮雇傭兵。


    雇傭兵拿住槍之後,絲毫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的深色,他緊接著掉轉槍口,瞄準了王吼的腦袋,同時伸手指了指被王吼壓在身子下邊的那個朝鮮雇傭兵道:“把他放了,快!”


    王吼和我一樣,完全被這戲劇性的一幕搞蒙圈了,以至於,他麵對黑洞洞的槍口,一臉茫然的問林少鬆道:“你在有病啊?把槍給他幹嘛?”


    林少鬆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在衝王吼笑著,異常詭異的笑。


    “不用驚訝於我的手為什麽長出來,苦肉計而已”林少鬆說話間,揮動了幾下手裏的槍,對壓著朝鮮雇傭兵的王吼道:“放開他吧!要不然我的人真會開槍的。”


    “你!”王吼憤憤,但卻被爬在地上的黑狼一聲叫住道:“王吼,放開他的手下,他們是一夥兒的,你這位朋友,是老十九安排在你們內部的內鬼!”


    “什麽?”我與賢紅葉同時驚愕。


    因為形勢接二連三戲劇性的轉變,導致我們都有些猝不及防,我更是問林少鬆道:“你他媽一個中國人,和朝鮮鬼子混在一起幹嘛?”


    “我不是中國人!”林少鬆衝我得意的笑道:“不過把你們都瞞過去了吧,我是朝鮮人,以前是朝鮮27局的特工。現在,我隻為我自己工作。”


    “朝鮮27局?!”黑狼和王吼同時愕然道:“你是朝鮮27局叛逃的金庫茶?”


    聽見王吼他們叫出自己的本名,這位前朝鮮特種反而得意的笑了,他點頭回應道:“我這麽有名啊?看來當年給國家辦的事情,現在還有人記得麽?”


    “當然!”黑狼苦笑一聲,搖頭道:“在國際雇傭兵市場,誰不知道大名鼎鼎的27局和金庫茶呢?當年在緬甸,南棒子國的剽昌剽總統,就是你牽頭暗殺的!你們27局,主要負責你們國家海外的暗殺運作,走私核材料以及洗錢,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才為什麽不進政治局,卻要帶著那些人叛逃呢?”


    “嗬嗬,我背叛國家?”林少鬆掂量著手中的槍,對我們說道:“有的時候,人是會變的,而我的變化,則是我的國家一手造成的,這隻能說他們咎由自取,至於為什麽我會混在這裏為老十九服務。”


    說話間,黑狼把手裏的槍再次指向被他壓在身子底下的黑狼道:“老十九早料到你靠不住,而且你以為我會放心把手下交給你指揮麽?”


    說完這些,林少鬆又抬起頭,望向賢紅葉,絲毫不顧及她的忐忑,錯愕和憤憤不平,他自鳴得意的對紅葉說話到:“還有你,大小姐,你以為我狂追了你和你的父親半年多,僅僅是因為你的魅力?僅僅是因為你們家有錢麽?甚至你認為,你和那個田不二的相遇,隻是命運的安排麽?”


    “都不是!”賢紅葉見弦聞聲道:“你半年來接近我的家庭,隻是為了利用我的考古知識,你們算計田不二,也僅僅因為他是五髒廟的傳人。從很早開始,你和那個叫老十九的就在算計我們所有人!為了,就是讓我們拿到棺材!你利用我的感情,利用我家族的故事,甚至利用死去的人!”


    林少鬆冷麵而笑,伸出手來,象征性的鼓掌了幾下後,回應賢紅葉道:“如你所說的,之所以老十九選擇讓我完成這個勾引你的任務,是因為我受過特殊訓練,又在法國,rb工作過,因此你必定會上當。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的戒備心太強了,以至於我到現在都無法取得你的信任,不過......無所謂了。”


    說話間,林少鬆高傲的抬起頭,看著周圍如殘兵敗將一般的人們,如勝利者一般衝我們喊話道:“理論上說,大家對我的價值,已經榨取完了!”


    章節目錄 第七十八章 :唯一價值


    林少鬆說話間,從身受重傷的黑朗身上走下來,他拽起被王吼壓的半死的同伴,把手槍又扔給那個人。


    在他兩名朝鮮手下的簇擁中,黑狼自負的對我們大喊道:“各位,因為你們的自負,愚蠢,感情用事和臨陣背叛,咱們特殊的合作關係到此為止了。說實話,我本不想留大家的命,但是鑒於這半年以來我們的感情基礎,所以,我林某人給大家一個帶功贖罪的機會。”


    說話間,林少鬆指著那一口如墨鏡一般光滑的黑色鐵皮棺材道:“因為黑狼先生的出色表現,我的人已經死傷殆盡,所以隻好請你們當一次臨時的搬運工,幫我們把棺材搞到地麵上去了。”


    “休想!”紅葉說話道:“我們不可能把那關著怪物的棺材搞到上邊去!就是死也不會這麽做!”


    “早知道你會這麽說!”林少鬆一臉陰損的走向賢紅葉,他伸出一隻手來,在紅葉額頭間輕輕滑過,隨後以一種近乎挑釁的口吻道:“紅葉,你或許不怕死,可是你想過你父親嗎?你以為我為什麽一定要把你也帶到這地下宮殿來?僅僅因為你懂得多麽?”


    一聽到賢紅葉的父親賢語鶴,賢紅葉立刻臉色激變,她明白林少鬆要挾的意味在其中,因此大喊道:“你要是敢動我父親一下,我就,就......”


    紅葉說不出來了,現在命在人家手中捏著,父親又很可能在他或者老十九的掌握之下,想不屈服也是不行的了。


    此時,林少鬆似乎還感覺這危險不夠,因此他又轉過身子來,一一看著我,王吼,和癱倒在地上的黑狼道:“你們都是戰友,你們的感情我看在眼裏,很感動,也很佩服,隻是可惜,人這種生物,感情往往是最大的弱點,而你們的弱點,也就是所謂的軍旅之情了。”


    說話間,林少鬆舉起手槍來,瞄準向黑狼的腦袋,他一字一頓道:“給我把棺材抬出去,要不然,我先打斷他的腸子,讓他一點點而的死!”


    林少鬆的話很絕,而且我相信他幹的出來,眼看著黑狼的命懸一線,眼看著我與王吼,以及外邊的巴圖魯,阿狗都陷入死局,我忽然感覺,再這樣僵持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況且,雖然林少鬆和他的雇傭兵損失慘重,但畢竟還剩下三個人,這三個人搬運純鐵的棺材,雖然費勁,但不是沒有出去的可能,可他們要是想殺我們,隻需要扣動扳機,我們則沒有生還的可能。


    權衡利弊之下,我急忙對王吼揮手示意,隨後對林少鬆說道:“我們......我們可以運棺材,但是你要保證黑狼的生命安全。”


    我的話,似乎引起了林少鬆手下的不滿,畢竟黑狼在舉手投足之間便殺了他們好幾個手下,因此那僅剩的兩個朝鮮雇傭兵都一臉憤怒的衝林少鬆搖頭,同時嘴裏嘰裏咕嚕的說著什麽。


    相對於他手下的怒火,林少鬆這個人卻表現的平靜許多,他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安靜之後,便換了一副嘴臉,對我開腔道:“我知道田先生是個識時務的人,那麽請把!”


    林少鬆指了指那棺材。


    我點點頭之後,便拉著有些憤憤的王吼,開始和那兩個僅剩的雇傭兵,抬起了那看上去不大的黑鐵棺材。


    剛一上手,我終於感覺到了為什麽林少鬆要留下我們這條命了。


    棺材失去塑料布和油的潤滑之後,突然變得異常沉重,那棺材的重量讓任何男人汗顏,我們四個人抬著它走出第一道台階到達通訊室時,就已經累的氣喘籲籲了。


    雖然與我們一同工作的兩名朝鮮雇傭兵都是專業人員,王吼體力也不錯,但無奈大家沒幹過這樣的事情,而且隨著剛才高強度的對抗,互相間體力都已經損耗的差不多了,因此,剛從地下死人牆回到74工程的通訊室時,我們四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放下了那具沉重的棺槨。


    我癱坐在黑鐵棺材旁邊,看著那如鏡的棺材,也等待著林少鬆的到來。


    過了一會兒後,紅葉攙扶著黑狼,一瘸一拐的從地下走了出來,在他們二人身後,則是始終拿著手槍,一臉謹慎的林少鬆。


    看著我們不走了,林少鬆毫無表情的衝自己的手下問明了情況,隨後他讓賢紅葉與我們站在一處,自己和另一個雇傭兵拿著手槍交叉對著我們,又命令另外一個人從他們隨身的背包中拿出了一捆登山繩,又從通訊室裏找到了一些鋼筋,對黑棺材進行著某種加固和拖拽處理。


    “稍微等等吧!”林少鬆看著自己手下麻利的動作,對我們挑明道:“棺槨的沉重程度超出了我的想象,等我的人把棺材固定好,你們可以拖著他走。”


    說完話後,我與林少鬆對峙了一眼。


    從這個男人的眼睛裏,我看出了過去從沒有發現的一些東西,比如自信,比如冷靜,比如狡詐。


    如果林少鬆真如黑狼所說,是什麽朝鮮27局的特工金庫茶,而且還幹過刺殺南棒子國總統的任務,那麽他一定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特工人員。


    像這樣一個人,不管放在什麽國家,都應該得到重用才對,可為什麽會淪落到今天這樣,靠給別人挖棺材過日子的地步呢?


    我很懷疑。


    因此,我試探性的問林少鬆道:“林少鬆,你在你的國家,也算的上是根正苗紅,一表人才了吧?可為什麽今天會混到這個地步呢?而且......我聽王吼和黑狼的話,你背叛了你的國家?”


    背叛,在我看來是一個軍人最不可饒恕的罪行,雖然黑狼現在蛻變成了一個隻知道錢的雇傭兵,但他沒有背叛,雖然巴圖魯變成了油嘴滑舌的特種保安,但他不是背叛。


    但林少鬆,為什麽黑狼會說他和他的人背叛了自己的祖國呢?


    “對我的往事你很好奇?”林少鬆笑。


    我點頭。


    出我意料的是,林少鬆對我的疑問倒是坦誠的很,他直接開門見山對我說道:“其實有也沒什麽,我利用職務之便,把我們國家的海外賬戶和核資料賣給了美國人。對此,美國方麵幫我更改了國籍,並從我體內取出了朝鮮軍方的監控定位設備。”


    “你果然出賣了自己的國家!”我不屑道。


    “那是因為你對我的國家不了解!”林少鬆做了一個住口的手勢,繼續對我說道:“如果你了解的話,你就知道,我隻是在做一個人應該做的!”


    章節目錄 第七十九章 :無奈的叛逃


    林少鬆說,在他還是金庫茶的時候,還是一個很優秀的特工,能加入27局,也是隻有最為優秀的人才和家庭背景,才能獲得的機會與資質。


    在他們國內的時候,他和所有27局訓練的高級諜報人員一樣,都相信人是靠信仰活著的生物,沒有飯吃可以生存,沒有信仰則隻能等死。


    而且,金庫茶是朝鮮的高幹子弟,自問生活也不算差,他在軍隊時能大部分時間都吃到米飯,偶爾,還有些肉食。


    也因此,他成為了國家的堅定擁護者,在他看來,沒有比北朝鮮更加幸福的土地,沒有比他們,更加堅強的戰士......


    可這位戰士的信仰,隨著第一次出國執行任務的繼續,而徹底崩潰了。


    那個時候,朝鮮要從中國運送一批聯合國明令禁止的違禁剛才。為了掩護這些鋼材順利進入本國,27局專門挑選了金庫茶等特工,他們化妝成卡車司機,從延邊一路東進,護送剛才到達中俄邊境地區,再由俄國的情報人員從海參崴偷渡至朝鮮東海岸。


    起初整個過程非常順利,金庫茶帶著三個手下一路順高速來到中俄邊境,他們辦完交割手續之後,便有說有笑的準備休息一下,便回朝鮮複命了。


    當時,為了讓金庫茶更好的完成任務,27局軍方破例給每個軍人準備了60元人民幣的“零用錢”,這些錢依照當時的物價,抵得上朝鮮工人三個月的工資,既是讓他們應急之用,也是一種變相的補助金。


    在我完成任務之後,金庫茶提議大家說時間還來得及,不如在中國找個飯館好好吃一頓飯,一來放鬆一下身心,二來享用一些在朝鮮定量,甚至完全享受不到的物資服務,比如......白酒和豬肉。


    就這樣,在金庫茶的慫恿之下,那四個朝鮮軍人合夥湊了240元錢,找了一間中俄邊境的小招待所,一人點了一個中國菜,又賣了些白酒和米飯,高興的吃了起來。


    可是吃著吃著,金庫茶卻感覺不對了。


    他特地叫來服務員說,你們的米有問題,我們明明要的是白米飯,為啥給我們上糯米呢?


    隨著林少鬆的話,那三個朝鮮兵也不滿了起來,他們一邊比劃,一邊說著,這米飯為什麽不是大米,而是糯米的呢?


    在金庫茶的印象中,米就應該是很小粒的,略微有些發黃的,而隻有糯米才又長又細,而糯米,半島人民是不怎麽愛吃的。


    因此,金庫茶認為自己受到了欺騙,他想自己用巨款買東西吃,就應該得到等價的服務,這老板娘用糯米當白米賣,就是欺騙消費者。


    但最為可氣的是,飯館的老板娘太牛了,那老板娘甩開東北人的架勢,罵的金庫茶狗血淋頭,還說他有眼無珠,沒見過“香米”。


    到最後,老板娘把這個朝鮮特工拉到了後廚,讓這個“鄉巴佬”見識了一下自己的米倉櫥櫃,以證明自己的大米異常純正。


    那一次,金庫茶終於見識了,原來光大米就有那麽多的種類,有圓米長米和五香米等等……


    就在金庫茶為自己的短見而自慚形愧,連連道歉的時候,他忽然在桌子腿一腳看見了一袋熟悉的米,那些米泛著陳舊的黃色,還夾雜著一些未曾脫幹淨的稻殼與沙子,與他以前在國內吃的米種類一樣。


    好奇心驅使下,金庫茶走過去,輕輕抓起一把碎米,在手裏掂量了幾下,感受著從指尖傳來的熟悉感,皺著眉頭問女老板道:“老板娘,這種米是什麽品種的啊?”


    胖乎乎的老板娘看了金庫茶手中的米,流漏出一臉鄙視的深情道:“你到底是哪個屯出來的病人呀?這些是三碴碎米,不是人吃的,是喂豬的!”


    “什麽……喂豬的?”金庫茶和他的手下們一臉愕然。


    ……從那一天起,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祖國在拿豬吃的糧食,喂養他們,喂養他們這些最精銳的戰士,而且更多的國民……卻吃的連豬都不如。


    從那個時候起,他的內心裏,就已經種植下了反叛的種子。


    在之後,隨著金庫茶曆練的增多和思考的深入,他漸漸對自己國家的某些作為產生了懷疑,他去過法國這樣高度發達的西方國家,也去過緬甸這樣愚昧落後的軍政府國度,他見過恐怖襲擊的殘忍,也見過饑餓貧民的掙紮。


    最後,金庫茶決心找到一個機會,徹底擺脫自己的國家,他渴望過上真正的自由的生活,而不是在為了政權,為了每個月六十塊歐元的津貼而打拚。


    終於,他找到了一個機會。


    在金庫茶策劃參與了刺殺南棒子國樸昌總統的任務之後,金庫茶受到了國家的獎勵,一躍而成為了27局的骨幹人物,他被授予了中校軍銜,也被委任為更大任務的職責。


    但金庫茶越接近權利的巔峰,他卻越接近實現自己想逃出自己國家的目標,因為在那裏他看不見希望,他不想讓自己的後代也和自己一樣吃豬吃的米飯,也不想在冒著殺頭的危險做一個月幾百塊錢的工作。


    因此,在那次事件不久之後,金庫殺便利用職務之便,盜取了他們國家在歐洲的秘密賬戶,又向美國人出賣了不少的情報,才以此換的了美國的庇護和自由之身。


    但讓美國方麵遺憾的是,金庫殺隻是一個中層特工,因此提供給美國的情報和賬戶價值非常有限,又因為金的突然叛逃,朝鮮方麵對整個情報網絡進行了清洗,這反倒讓美國方麵經營了許多年的秘密線人,被暴露和消滅了不少。


    也因為這一連串的事故和意外,美國方麵對這位叛逃的情報人員不是很滿意,因此在幫金庫茶脫離他們情報機構的控製之後,便不再提供任何幫助,協作,甚至連美國國籍都沒給他,任期自生自滅。


    從此,金庫茶成為了一個被新老主顧徹底拋棄的人,他帶著昔日忠誠於他的手下,一下子陷入了迷茫。


    章節目錄 第八十章 :真實處境


    背叛了祖國,自由世界又不要他,這金庫茶便徹底進入了自生自滅的狀態。迫於無奈,他改名林少鬆,混跡於東亞地區的雇傭兵市場,過起了刀頭舔血的日子……


    說至此,林少鬆自嘲一笑道:“我現在被兩個國家通緝,是九死一生的重犯,在執行雇傭兵任務時,還被打壞了一條腿,活的非常緊張,也不比過去好多少……但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卻並不後悔,我和老十九的合作如果成功,我也就不需要繼續過那種日子了,而我……也就會變成真正的林大少爺。”


    林少鬆說完這些的時候,整個人似乎輕鬆了不少,或許是他吐出了積鬱於心中多年鬱結的原因,總之,這位林大少至此才略微恢複了往日的形態。


    這個時候,林少鬆的朝鮮手下已經將登山繩仔細的捆綁在了黑鐵棺木上,他拉了幾下後,便衝進少鬆點了點頭,示意可以繼續前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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