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惶惶,秩序處於崩壞中,一路走來三人卻沒有看到任何軍隊。


    或許這個國家的沒有軍隊吧,畢竟著個世界裏隻有一個國家,麵對的敵人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再多的軍隊也是無用。


    陳觀潮不知道的事,天妖國的確沒有軍隊,也許很多年以前是有的,時至今日,雖然保留了國家這個稱號,但是真正的模式類似於一個門派與國家之間,有皇宮,有禦林軍,手子民敬仰。


    三人最終決定沿著山林走比較好一些,一路上,陳觀潮漸漸的發現了猴子的其他方麵的不同,這猴子對於殺戮極為順手,甚至說是遲鈍。


    陳觀潮看著猴子的滿身血跡,覺得自己要是再帶著他,絕對是被攻擊的對象。


    他瞪著眼睛看著半身衣服已經染紅的猴子,問到:“一的衣服不換換?”


    猴子點點頭說道:“是的,身上有點黏……不過很快就幹了,若是有其他衣服的話。還是留著吧。“


    陳觀潮知道,猴子是擔心在山裏將衣服刮花林,若是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倒不如光著身子。他是猴子,一個與眾不同的後潮,所以在任何地方都應該表現的不同。


    猴子懂得思考,因此在陳觀潮拿出竹棍趕走心懷不軌的人時,他也不知從哪裏找來一把鋤頭,折斷之後,便的虎虎生風的學者陳觀潮的一舉一動,學習起來。


    倒不是陳觀潮不教猴子棍法,實在是他也是隨手耍的,但是這樣的事情沒有辦法自圓其說,總不能拿出一些杠杆原理叫猴子吧,每個幾年怎麽可以解釋清楚這些片東西。


    所以陳觀潮是羨慕擁有遺忘術的奇人的。


    當然了,猴子跟在身邊還是要好處的,起碼在夜晚絲毫不用擔心,有其他角落溜出來的小妖怪……


    “師傅,師傅,是不是隻有竹子比木棍更好呀,之前我攻擊師傅的時候,可是用了吃奶的勁,但是你一棍在敲過來的時候,給我的感覺就是,我自己挨了自己一棍子,我想過了,若是普通的木棍話,是打不出這樣的傷害,所以師傅,你是不是修道人……”猴子看到陳觀潮抓耳撓腮,以為師傅終於要堅持不住了,他想要知道的秘密就在眼前了,“師傅,將棍法的傳給我,我定然您的威名發揚光大。”


    陸芝在一邊憋著笑,猴子說自己的是從石頭裏蹦出來的,吃奶的勁又是怎麽一回事。


    似乎察覺到陸芝是在笑他,猴子頓時呲牙咧嘴,爪子一揮,衣服從身上滑落,一副要打架的架勢。


    陸芝麵色通紅,雖然知道這猴子不是在耍流氓,但是這架勢實在……


    果然,猴子還是不要學人了。


    陸芝裏嗎偃旗息鼓,冷哼一聲,走在了兩人前麵。


    猴子又開始絮絮叨叨,一遍又一遍重複著他的對於棍法的向往,對於陳觀潮四兩撥千斤棍法的歎服。


    陸芝剛開始雖然麵色不悅,但是還是可以忍受的,隻是猴子這麽一直不停的說了三個時辰後,陸芝終於忍不住了。


    “我前麵探路去,你們討論結束了叫我。”


    說完,倩影如風,幾個眨眼就消失在前方。


    “這娘們終於走了,師傅,您是不是擔心厲害的棍法的被那女人偷師,弟子將她給氣走了,所以師傅,你就透漏一點吧。”


    直到看到猴子停了下來,陳觀潮從耳朵裏取下了棉花,好奇聞到:“你剛剛說什麽?”


    猴子:“……”


    下一刻,猴子又開始展開了新一輪的攻勢,不僅在陳觀潮耳邊絮絮叨叨,還擋災陳觀潮麵前晃來晃去。


    一時間,陳觀潮也是頭大如鬥。


    總不能無緣無故動手吧,陳觀潮覺得自己真是個好人,若是吞天或者傅辛任何一個在這裏,這猴子恐怕已經被揍的鼻青臉腫了。


    “我的老天啊,猴子你是唐僧轉世吧?”陳觀潮看到撓著腦袋,麵露思索的猴子時,終於敗下陣來,一不做二不休,“拜師可以,但是若是什麽人都可以輕易的拜我為師,那是萬萬不行的,所以我要考驗你,通過考驗,你就是我的大弟子,是我大羅……額,就我宗門的大師兄。”


    我沒辦法教你那不存在的棍法的,但是你也沒辦法我的弟子,所以對不住了,猴子。


    陳觀潮從背後拿出了竹棍,拋給猴子說道。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拿著我的竹棍,當你自己悟出我拿一招四兩撥千斤時,你便是我的大弟子。”


    猴子喜喜若狂,呼喊著著雀躍著,在地上翻著跟頭。


    我不是不太壞了,不該的欺騙善良的小猴子。陳觀潮自我譴責了三秒鍾,裝模作樣地咳了咳嗓子。


    猴子頓時停了下來,神情激動地看過來。


    “師傅,有什麽交代盡管說。”


    看著那雙清澈的卻又令人心驚雙眸,陳觀潮說道:“若是在竹棍損毀隻是,你仍舊不能悟出四兩撥千斤的話,你我之間再無瓜葛,以後也不要跟著我了。”


    猴子愁眉苦臉,手中的竹棍頓時燙手起來,陳觀潮鬆了一口氣,就怕這猴子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若是此刻讓他死心,最好不過。


    就在此時,前方傳來一陣尖叫。


    一人一猴子猛地向聲音傳來的地方趕去。


    麵前是一片更佳毛磨的樹林,參天大樹,遮天蔽日,看起來陰氣森森。


    陳觀潮指了指另一邊,猴子點頭,幾個跳躍間進入了森林。


    灰暗的樹林,給予陳觀潮極大的危機感,似乎有猛獸潛伏,他毫不躲藏,往樹林裏走去。


    左前方數樹葉晃動了幾下,仔細看去,卻什麽因為沒看到。


    林間光影斑駁,空氣中灰塵此刻分毫不差的暴露在視線裏。


    “陸芝?”陳觀潮喊道。


    然而林間再也沒有其他動靜,陳觀潮眯起了眼睛,周圍太安靜,安靜到沒有絲毫風吹草動的痕跡。


    距離陳觀潮的有著一大截距離的灌木叢中,陸芝保持走路的姿勢,然而在她的前方蹲著數十位背著弓箭的士兵。


    雖然背對著這些士兵,但是依舊能感受到那些士兵手中的兵器的不凡。


    陸芝目露焦急之色,因為在的前方的薄霧散發一股強大的威壓,似乎有什麽東西在緩緩靠近。


    她的心髒砰砰跳動,方才即使剛察覺到危機的刹那,隻來得及發出一聲尖叫,便再也動彈不得。


    到底是什麽東西?


    陸芝沉思。


    若是敵人,隻怕會在第一時間殺了她,而不是將她定住,背後那些士兵不是一般地方可以支配。


    但是,對方的目的又是什麽呢,顯然是為了……活捉自己。


    難道是為了祭天。


    陸芝等著大眼睛,足足數個呼吸,終於的薄霧中露出一頂轎子。


    轎子的模樣很平常,是很俗氣大紅色,初見時猶如一個大紅燈籠。


    隨著轎子慢慢靠近,陸芝等大了眼睛。


    轎簾已經被掀起,裏麵坐著一個沒有雙腿人,皺紋在臉上縱橫交錯,若是一般遭遇到如此情況,心情必定不會好到哪兒去。


    但是老人在看到陸芝的時候,緩緩深深吸了一口氣,極為享受緩緩吐出,一雙鷹眸直勾勾盯著陸芝,舔了舔嘴唇。


    “沒錯了,果然是與我等的氣息不同。”


    老人就這麽盯著陸芝,像是在看到一件商品,像極了自己看到一拜完紫色神仙錢的神情。


    “異鄉人,在外界可曾聽聞我天妖國?”


    老人的聲音不大的,卻是中氣十足。


    隻是的這番話一說。


    陸芝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好在的是,她是個麵癱,所以看起來依舊是冷若冰清。


    但實際上,陸芝的內心的已經在罵娘了。


    是個屁大的世俗王朝,即使數百年前雄踞一方,可是畢竟隻是世俗的事情,自己是有多無聊,還要讀史書不不成。


    想到這裏,陸芝開始思考。


    而老人似乎很不滿意陸芝的表現,其實早就想到了,天妖國的已經在外界消失了數百年,若眼前人是修士的話,定然……


    “前輩,天妖國的威名在外界依舊流傳,傳聞天妖國為了東玄州做出了巨大的貢獻,若不是當年天妖國為了拯救天下蒼生,怎麽會背困在此地百年,小女子就是仰慕天妖高風亮節,所以才來此,希望英雄永遠被人銘記,希望天妖國能重現世間。”


    失去雙腿的老人,扯著胡子狠狠一揪,洗了一口冷氣。


    他已經活了90多歲了,放在天妖國這片詭異的空間裏,是少有的長壽老人,他從小翻看史書,知道外邊的世界要避這裏大很多,甚至他這般修為,能活得更久,但是這女子說的這般誇張,是不是有些過了。


    老人深深看了陸芝一眼,這小姑娘是不是個騙子。


    不過,聽著真舒服,非常舒服。


    是個有眼色的人,懂得哄老人開心,很不錯。


    老家夥笑了!


    倒吸一口冷氣,陸芝間麵癱發揮到了極致,所以看起來一本正經,倒是將方才的話襯托地格外真實。


    稍稍鬆了口氣,將目光再次落在老人的轎子上。


    天妖國的修士除非是生死相鬥,否則是不會輕易動用靈力,但是這個老人的轎子一直漂浮著。


    看來……不好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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