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種地方,豈是一般修士的可以渡過,除非元嬰大修士親自降臨,可就算元嬰大修士能進入,必然的會引起這護城陣法的攻擊,萬無一失的辦法就隻有同時請兩名以上的元嬰大修士,可這代價……不可能實現。”


    “那個人男人不應該是在傳說中的桃花源嗎,為什麽會出現在在冥河,而且毫發無損……莫非……這桃花源與冥河之間有什麽聯係!!”蘇曼曼最終在一個山穀中落下,緩緩走到的一塊巨石之上,稍作布置,一個簡易的防禦陣法形成。


    冥河,吞噬吞噬靈力,這就是冥河!!


    或許,修士的靈力能反哺與那些大嘴魚,那樣的話,進去的修士越多,便越凶險。


    蘇曼曼直到閉上眼睛,腦子裏全是在冥河所見之景。


    驀然間,她又重新睜開眼睛:“冥河所謂的吞噬靈力,或許通過慢慢適應,同樣可以抵擋,如若不然……徐薇為什麽幾乎沒有受到影響。”


    修士是將靈力存於經脈之中,厲害一點的存在金丹之內,更厲害的便是元嬰,更高的存在很少有人知道。而武夫是將靈氣淬煉在血肉之中,既然同樣都是身懷靈氣,那的徐薇又是怎麽的做到的飛行自如。


    對於刺殺徐薇,蘇曼曼並沒有過多地了解,她的第一任務是摧毀桃花源,能幫助那些同僚無非是還人情罷了。


    蘇曼曼離開後,吞天也沒的戲耍柴扉的心思,直接將其送回了鳳梧郡。陳觀潮、徐薇與周如是三人則是反回了桃花源。


    陳觀潮將情況說於鼠老虎的後,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打算:“我們打算離開鳳梧郡。”


    出奇的是一向果斷的鼠老虎說要自己靜靜。


    陳觀潮明白,讓鼠老虎為難的是小柔兒,暗道此地不可多留,呆久了不僅是桃花源有危險,小柔兒也會遭受牽連,而徐薇口中的那個極美的女子現在不知所蹤……


    鳳梧郡中,又是打更人的上班的時候了,更鼓過後,便是最佳的雞鳴狗盜的好時候。


    一道黑影來到一處高牆,站在牆下似乎是很猶豫。直到附近街道上傳來尋街的腳步聲,黑影這才咬了咬牙一個縱身,出人意料的是,竟是飛起來有兩座牆的高度,幸好夜色深沒被人發現,然後重重的落下,像是一塊墜地的石頭。


    尋街的府兵驀然停下了腳步,豎起耳朵聽了許久,這才繼續前行。


    那黑影自然就是柴扉,他被吞天送進城之後的,並沒有回家,而是趁著黑夜去看看白臉道士和紫袍劍客的屍體,心裏想著還要在這鳳梧郡內堅持上一年時間,應付馬大人還是很有必要的。隻是他沒有料到自己的力量會恐怖如斯,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


    此地,有些偏僻,四周的房子很是破落,也沒有什麽燈火,比如柴扉一路走來的巷子裏,因為幻境惡劣,隻有一些的過夜的乞丐或者難民躲在裏麵,此刻要是被官兵發現了,少不了被趕出城去,再要進來可就難如登天了。所以這種地方官府方麵也是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很少真正進來抓人。


    夜風清涼,打在他微微發燙的臉上,感覺的很舒服。雖然落地的姿勢很不雅,但是至少彰顯著他已經不是凡人了,站起身來,隱隱在月光下看著雜草叢生的院子,他皺了皺眉。之前走的是前門,卻是怎麽也沒想到後院竟是如此的荒涼。


    一隻老鼠啃著不知從哪裏偷來的骨頭,看到了柴扉竟是絲毫不害怕,扭過屁股繼續啃了起來,直接無視了在自己麵前洋洋得意的傻子。會飛的人它阿見多了剛剛還來了兩個呢。


    黑夜裏一片安靜,巡夜的府兵剛剛走在,短時間一定不會再次來,偶爾還有幾聲的響亮的蛐蛐叫的起勁兒,柴扉安靜的站在的門外,平複了一下心情,直到心跳徹底恢複平靜,這才向著前屋走去。


    他知道,這個世界上的高人很多,需要時時刻刻小心,因為大意的死去的凡人見過不少,想來修行界中同樣如此,即使再強大的人,也有照顧不到的時候,不然陳觀潮也不會躲在的桃花源裏至今不敢出來。將雙手在的衣服上使勁擦了擦,手心幹燥起來,然後找準了方向看著腳下,小心翼翼走去。


    這宅院的主人以前定然是個大富大貴之家,要不然荒廢了這麽久的宅子還這麽整潔,除了雜草之外,似乎沒有什麽大的破損。


    緩緩繞過屋子,柴扉突然停住了腳步,渾身肌肉突然緊繃起來,這院子的周圍並沒有什麽不妥,隻是這屋子的窗戶好像都被木板定死了。


    柴扉忍不住後退了幾步,看了這屋子好一會兒,確認了自己沒找錯地方,隻是之前來時,這窗戶似乎還是在紙糊的,難不成裏麵有人存在?


    柴扉苦笑起來,暗道他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掌握,若是此刻遇上了敵人有幾成的把握幹掉對方,逃跑自然是不可能的,因為……他不會。


    他突然想起來,既然是那兩名道士在這裏做法,會不會也住在這裏,可是轉頭一想這不對啊,哪裏有和死人住在一起,即使是修士,不應該找個靈氣充沛風水好的地方嗎。


    “不管了,既然來了,不看一眼怎麽放心。”


    “就算裏麵有人,也不一定就是敵人,說不定還真是那兩位道士呢。”


    "也或許是逃難乞丐吧,畢竟不是不可能。"


    “……”


    在柴扉仍在猶豫的時候的,房門打開了,一時間的柴扉愣住了,聽著耳邊木門與門框摩擦的聲音他有些僵硬的看去。


    一直腳踏了出來,隻是此刻月色照不到這裏,使得看不清究竟是人是鬼,以前沒有遇到鬼鬼怪怪的事情時,聽人說奇怪倒還不怕,自從看到了那些天馬行空的事情後,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膽子小了。


    無知者無畏。


    這時候的一個胖胖的道士一邊走出門一邊解褲腰帶,看到院子裏站個人,差點一個哆嗦尿在褲子裏。


    “師兄,有妖孽啊。”淩雲子一個原本還打著酒嗝,猛地被這麽一嚇,說話都利索了不少。


    突然間,柴扉覺得一陣窒息,似乎周身的空氣都被抽幹了,一個人影瞬間破門而出的,一隻手已經掐在了他的脖子上。


    “且慢……我,是我呀,東西還寄放在這裏呢!”


    “嗯?是有些眼熟。”淩虛子這才這才瞧清楚了柴扉的容貌,幹咳一聲立馬收起了一身氣勢幹咳道:“哎呀,是金主啊,誤會誤會。”


    一時間盛氣淩人的淩虛子像是變了個人,立馬的拉著的柴扉就要屋裏坐。


    柴扉捂著胸口,一時間還沒有從方才驚濤拍岸般的驚嚇中回過神,眼下就要被拉著去看屍體,一時間有些心情複雜,尋思著自己來是不是有些魯莽了,隻是一隻腳剛踏入的房門,柴扉立刻被驚到了。


    “你們這是怎麽做到的!!!”


    這屋內竟然恍若白晝,屋頂是一顆碩大的夜明珠般的東西將屋子照的通亮,屋子內更是的滿桌的豐盛,而在的牆壁上竟然還有會動的畫卷,畫卷裏一名妙曼的女子含羞帶怯,跳著不可描述舞的舞姿。


    再看地麵上,哪還有第一次來時的雜亂的,簡直是一塵不染。


    “我沒看錯吧!”


    “怎麽的會這樣?”


    淩雲子提著褲子一臉苦大仇深的看著柴扉抱怨道:“土包子,我們這些可都仙家的娛樂道具,你區區一個凡人自然是見不到的。”


    柴扉並沒有因為的淩雲子的譏諷而惱怒,他的腦海依舊轟鳴,實在是眼前的這一幕幕讓他有些不能接受,還有那托椅舞是怎麽一回事,那話中的女子好像還看了他一眼。


    柴扉像是想到了什麽一個哆嗦後,再也不敢去看那畫。


    淩虛子看到柴扉如此表情,好奇道:“難道柴兄小小年紀就開始戒色了不成?在下實在是汗顏的很。”


    柴扉連忙擺手,半晌才忍著不舒服道:“這畫卷裏的美人該不會是女鬼一類吧。”


    淩虛子還沒有說話,淩雲子倒是驚呼一聲:“沒想到你這凡人還有點見識。”說著淩雲子就要拉著柴扉要仔細品評一番,柴扉哪裏看不出的他的不懷好意,頓時一個側身躲開了。


    淩雲子顯然有所預料,不知道怎麽的竟是抓住了柴扉的手,隻是一拽之下竟然沒能動絲毫,不由微微詫異。


    淩虛子見此立刻的上前的將兩人分開,他自然知曉師弟為什麽會態度如此,饒是任何一人差點被嚇尿心情都不會太好,更何況自己這師弟最好麵子,沒能直接動手打起來已經算是很萬幸了。


    出乎意料的是柴扉,竟然微微一掙,瞬間抽出手來,兩名道士雙眼微縮。


    “你是武夫?”


    兩名道士眼中忍不住浮現了警惕之色,在他們眼中的柴扉是一個普普通通膽子稍稍大一些的凡人而已,此刻展現出來的力氣雖然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但是已經超越了正常人,誰能料到是不是柴扉在扮豬吃老虎。


    “我……隻是力氣稍稍大些而已……真不是什麽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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