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男人與女人還是有很大不一樣的,女人看別人結婚也會覺得好幸福好感動,會為那個幸運的女孩由衷的祝福,但是男人就不一樣,人結婚結他的唄,又不是跟我結婚,我不去搶親已經算是很對得起新娘了,還祝福,那就祝福你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吧!


    我之所以來,完全是看在李墨玉的麵子上。


    李墨玉也看到了柳雄文,她的瞳孔收緊。


    此時,柳雄文離酒店門口已經不足十米了。


    所幸他並沒有發現我們。


    我和李墨玉對視一眼,衝進酒店,抱起門邊的酒箱,用力地往地上砸去。酒箱裏的酒瓶碎成一片,烈酒從其中流出,四下裏擴散。與此同時,我將點著的打火機往酒水裏一扔,大叫一聲:“起火啦,快跑啊!”拉著李墨玉往門外跑去。


    我們往外跑的時候,迎賓小姐已經跑出很遠了,別看他們穿著高跟鞋,速度可是絲毫也不比我們慢。


    車子就停在路口,我拉開車門,跳了上去,還沒有坐穩,已經先將車子發動了,。


    李墨玉緊隨其後。


    酒宴上突然起火,人群頓時大亂,蜂擁著向酒店外麵湧去,新娘新郎也在其中,連柳雄文都被人潮裹脅著推向外麵。


    柳雄文沒有料到有此意外,一時楞在當場,隨後,他反應過來,兩手一分,就將前麵攔路的男子的頭給扯了下來,殺出一條血路,向著我和李墨玉衝了過來。


    不過這時候我們已經啟動了車子,他追得緊點,我無非踩油門用力一些而已。


    轟!


    車子就像是竄出去的猛虎,撞破了攔車的橫杆,揚長而去。該做的我們已經做了,至於新郎新娘的命運,就看他們自己了,至少,一對新人和滿席賓客沒有全都被鎖在酒店裏。


    就算柳雄文大開殺戒,那麽多的人,至少有一半能夠保住性命。


    至於新娘新郎在不在這幸運的一半之中,就看他們的命運了。


    車子駛入大道的時候,對向來了十多輛黑色的車,這些黑色的車沒有任何的標識,從做工來看,比市麵上的車質量高出一倍都不止,它們雖然和我們的車一樣在馬路上跑,我們的車就像是一個中年人用了八分力在馬路上跑的話,他們的車就像是世界的運動員,隻用了一分力在馬路上跑,關鍵時——我們的速度幾乎一樣。


    和我們的車一樣,對麵車也貼著鍍膜,看不清車裏的情形,但是依稀能夠看到,車內人影憧憧,粗略估計,每一輛車裏不下於五人!


    “來了!”我衝李墨玉道。


    李墨玉的注意力也在那些黑車之上,看了一會兒遲疑地問道:“他們……能行嗎?”


    我嘿嘿一笑道:“墨玉姐,看來你還不是充分了解這世界,這麽跟你說吧,如果他們真的動了肝火,別說是遊屍,伏屍,不化骨又如何?”


    別說是伏屍和不化骨,真的不計後果的話,連地球都能夠炸成碎片呢親。


    黑車在往前開的時候,小區裏車就像是泄洪一樣往外湧,驚叫聲,哭泣聲響起一片,衝到大路上的人就好像是再世重生一樣,而被截在半道上的人就像是丟了魂一樣。


    而那些還沒有跑出小區的人,看向我們的目光就像是從地獄望向人間!


    第875章:最後一道防線


    那些黑車也被攔在了路上。


    他們很快意識到出事了。


    車門打開,車裏的人出來了,都是清一色的黑色套裝,如果是軍迷的話,一眼就能夠看出,這些人身上的戰術服裝,一件起碼五千起。


    他們除了端著微衝之外,還戴著很多我都沒見過的道具。


    車上的人全部下來了,一共三十多人,都是二十四五歲的青壯年。


    在領頭人的一聲令下,呈現傘狀迎著潰退的人群而去。


    我覺得有一個詞形容得特別好——逆行者。此時這些與我年紀差不多的黑衣人,就是潰散人群中的逆行者。


    向他們跑過來的人中,有血流滿麵的,有斷肢,還有連腸子都流了出來的。


    黑衣人們的心理素質超高,他們的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甚至都沒有多看一眼受傷的人,腳步絲毫不停。


    黑衣人將柳雄文包圍了起來,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你已經被包圍了,請馬上鬆開這位女士,雙手抱頭蹲下!再重複一遍,你已經被包圍了,請馬上鬆開這位女士,雙手抱頭蹲下……”


    我將車停在了路邊,扭頭望向小區的方向。


    被柳雄文抱在懷裏的是新娘。


    事實上,我們此時距離柳雄文已經有些遠了,不大看得清那邊的情形,為什麽能夠一眼認出新娘呢,是因為潔白的婚紗太顯眼了,至於新郎在哪兒,已經看不見了,也許已經逃走了,也許已經死於柳雄文的手下了。


    李墨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柳雄文,神情凝重。


    我想,剛剛在觀禮的時候,李墨玉一定在心裏祝福過這位新娘,就像是祝福自己一樣,但是她的祝福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此時新娘就被柳雄文勒住脖子,離死僅一步之遙。


    不不不。


    從柳雄文一慣的尿性來推論,這位新娘絕對有死無生!


    李墨玉的雙手握成拳手,指甲都插進了肉裏,很顯然,她也想到了這一節。


    “請馬上鬆開這位女士,聽到沒有?”喊話的人聲音提高了幾分。


    柳雄文的臉上原本帶著微笑,但在黑衣人的喊話聲中,他臉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挑釁的目光,隨後手肘一緊,卡嚓一聲,新娘的脖子被擰斷了。


    新娘的脖子被擰斷的時候,我明顯地看到李墨玉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這附合李墨玉的性格,當痛苦的時候,當感覺到被侮辱與欺淩的時候,李墨玉絕不會難過,她隻會憤怒,所有的逆境,都隻會激起她無盡的怒火,想必在她心裏,柳雄文已經被刻在了必死的名單之上了。


    幾乎是新娘的脖子被擰斷的同時,三十多把黑色的微衝同時開火,因為子彈擊發得太快,火舌噴出半米多長,隻不到二十分鍾,新娘倒在地上的時,柳雄文便被打成了篩子。


    看柳雄文的樣子,似乎在殺死新郎之後,還裝備好好地裝個逼,這群黑衣人如此強大的戰鬥力,大大地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子彈雖然不至於要了他的命,但是那巨大的衝擊力,卻不是他能夠承受的!


    做為上品遊屍的他,硬生生地被潑來的子彈打退了三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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