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郎嘟囔道:“利害關係倒沒有,我知道她吸毒的事情,上次還跟那個姓朱的合起夥來整我呢,目的當然是想封我的嘴。”


    歐陽娟一聽,笑道:“我知道這件事,說實話,也隻有小琳和朱仙玲這種幼稚沒腦子的人才會想到這種辦法。


    說實話,我看完你那段非禮朱仙玲的視頻之後差點沒笑掉牙,就這種東西她們也敢拿出來作證據?看上去反倒像是朱仙玲非禮你呢。”


    戴家郎有點心癢癢,問道:“你有那個視頻嗎?讓我看看。”


    歐陽娟盯著戴家郎注視了一會兒,說道:“看看有什麽要緊,反正你自己也是主角,你要是有興趣的話,發一個給你也沒關係。”


    說完,拿出手機翻到了那個視頻,說道:“你自己看吧,我去一下衛生間。”


    戴家郎雖然到現在也沒有完全進入臥底的角色,可顯然已經有了這方麵的本能,他隻是大概看了一下那天朱仙玲誣陷的視頻,


    然後就迅速把歐陽娟手機裏的通訊錄瀏覽了一遍,然後又查看了微信短信方麵的信息,遺憾的是歐陽娟很快光著屁股從衛生間裏出來了。


    “我們加個微信吧?”戴家郎說道。


    歐陽娟一把奪過了自己的手機,小聲道:“不行,不管什麽時候,我們隻能通過我二姑聯係,絕對不能讓周繼堯發現我跟男人有什麽來往,這可是我們達成的協議之一。”


    戴家郎也就是試探一下,實際上他也認為自己絕對不能跟歐陽娟直接聯係,有歐陽雲蘇這個中間人更安全。


    畢竟,歐陽娟是歐陽雲蘇的侄女,她們之間即便聯係的頻繁一點也不至於引起周繼堯的懷疑。


    歐陽娟見戴家郎也不說話,被子裏的手也不在逗弄自己的敏感處了,於是就主動伸過手去,一邊說道:“對了,周繼堯已經答應我參加選秀節目了。”


    戴家郎驚訝道:“你是說朱仙玲參加的那個選秀節目?”


    歐陽娟點點頭,說道:“那天我在床上給周繼堯唱了一段《九兒》,沒想到他誇我唱得好,說是我整天待在家裏也寂寞,去參加個選秀節目說不定能拿個名次呢。”


    戴家郎驚訝道:“憑周繼堯的實力,隻要他願意為你花錢,拿個冠軍也不是不可能,不過,朱仙玲可是他的幹女兒,難道他不幫朱仙玲反而幫你?”


    歐陽娟嗔道:“我又不讓他花錢,我隻是碰碰運氣,我現在給你唱一段《九兒》,你聽聽有沒有希望。”


    戴家郎急忙擺擺手,說道:“別唱算了,深更半夜可別把鬼引來了。”


    歐陽娟掐了戴家郎一把,嗔道:“我隻是小聲唱,不會被隔壁的人聽見。”


    說完就低聲唱起了身邊的那片田野啊,手邊的棗花香。


    說實話,戴家郎還是第一次聽這首歌,沒想到聽著聽著就有點迷住了,歐陽娟雖然是小聲吟唱,可聽上去確實很美,最重要的是聽得他有種想哭的感覺。


    “怎麽樣?”歐陽娟唱完之後殷切地盯著戴家郎問道,仿佛他是評委似的。


    戴家郎遲疑了一會兒,說道:“比那隻小豬唱的強多了,如果她能拿名次的話,你起碼是亞軍。”


    歐陽娟想了一下說道:“那我明天就去報名,海選馬上就開始了,拿不拿名次也無所謂,隻當消磨時間好了。”


    說著,好像想起了好笑的事情,說道:“你不知道,連周琳都要當演員了,聽說周繼堯還特別支持,甚至還要找人她專門寫劇本呢。”


    戴家郎一臉吃驚道:“有錢人就是任性,她那個樣子也能當演員?”


    歐陽娟笑道:“她又不是演美女,而是演醜角。”頓了一下,又說道:“其實小琳長的也不是那麽難看,起碼算中等,隻是比她兩個姐姐差了不少。”


    戴家郎哼哼道:“說不定也不是周繼堯的種,蔣碧雲年輕的時候應該長得不錯,周繼堯也儀表堂堂,怎麽會生下周琳這麽難看的女兒。”


    歐陽娟嗔道:“遺傳還有變異呢,誰敢保證好看的父母就肯定能生下漂亮的女兒?缺胳膊少腿也不奇怪,別看周琳長的沒有兩個姐姐好,可周繼堯最疼她。”


    戴家郎正準備點上一支煙,歐陽娟一把奪了過去,趴在他懷裏暈著臉問道:“你不是說還要更厲害的手段嗎?”


    戴家郎一愣,隨即就注意到自己好像反應不是那麽厲害,有點尷尬道:“這不是一直在說話嗎?一心不可二用,難免走神呢。”


    歐陽娟一雙眼睛水汪汪的,盯著戴家郎小聲道:“那你現在集中注意力,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厲害。”


    說完,腦袋就慢慢鑽進了被窩裏。


    畢竟兩個都是年齡相仿的年輕人,何況又已經有了親密的接觸,雖然彼此還有點保留,可那種陌生感很快就沒有了。


    這天晚上,戴家郎和歐陽娟幾乎一夜未睡,兩個人狂蕩一陣,然後摟在一起聊一會兒,接著又是貼身肉搏。


    戴家郎幾乎把積攢的種子全部撒在了歐陽娟肥沃的田野上,等到天快亮的時候,歐陽娟幾乎已經奄奄一息了,壓根就不知道戴家郎是什麽離開的。


    第二天早晨,戴家郎在自家的床上正睡得香,就被一頓拳頭驚醒了,睜開眼睛一看,隻見梅向月一臉怒氣地站在床前,質問道:“你昨晚對我做什麽了?”


    戴家郎一臉狐疑道:“沒有啊,我做什麽了?”


    梅向月紅著臉憤憤道:“誰讓你脫我的褲子?”


    戴家郎回過神來,罵道:“你神經病啊,我好心好意讓你睡的舒服點。”


    梅向月打斷戴家郎的話說道:“好心好意?你肯定趁著我喝醉酒占便宜了。”


    戴家郎沒好氣地說道:“難道你被人搞沒搞自己都不知道嗎?該不會已經被你男朋友搞麻木了吧。”


    梅向月照著戴家郎的肩膀就是一拳,好在戴家郎皮糙肉厚,倒也沒覺得痛,隻是惱怒道:“你如果真是個雛的話,那就別問我這麽幼稚的問題。”


    梅向月紅著臉氣哼哼地說道:“我是說你占我便宜。”


    戴家郎一臉可笑道:“不是給你留著內庫嗎?如果看看就是占便宜的話,那我寧願去遊泳館,那裏穿著比基尼的女人多得是,用得著稀罕你嗎?”


    梅向月咬著嘴唇沉默了一會兒,哼了一聲道:“誰知道你有沒有脫掉我的內庫,哼,你昨晚灌醉我根本就沒安好心。”


    戴家郎惱火道:“哎呀,你這婆娘是不是有妄想狂啊,好好,我占你便宜了,現在就還你。”


    說完,一把掀開了自己的被子,下流道:“好好看啊,別再說自己吃虧了,你那玩意跟我這玩意一樣,都是見不得光的。”


    梅向月的眼睛猛地睜大了,一隻手捂住了小嘴,盯著光著身子的戴家郎注視了幾秒鍾,隨即尖叫一聲跑了出去。


    第132章 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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