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繼堯見親家母說的話時候酥胸顫動,一雙眼睛就有點不聽使喚,急忙摸出一支煙點上,笑道:“雲蘇,先消消氣,兩口子為了小虎吵吵架,說說脹氣話也可以理解,還不至於動真格,回頭我找建偉問問究竟是怎麽回事。”


    歐陽雲蘇哼了一聲道:“你也不用問,他已經把婉兒趕回娘家了,在我看來,他們這日子也確實沒法過下去了,既然建偉要離,幹脆離了算了。”


    周繼堯一臉狐疑道:“有這麽嚴重嗎?建偉跟婉兒雖然說不上夫唱婦隨,可平時也相安無事,何況還有了小虎,怎麽就過不下去了呢?”


    歐陽雲蘇嗔道:“你這個大老板整天高高在上,自然隻能看到表麵現象,說實話,女兒大了,這些年也不跟母親說貼心話了,所以,我也跟你一樣,總覺得他們雖然有矛盾,可看在小虎的份上,起碼婚姻還能維持,可誰知道其中隱含的危機呢。”


    周繼堯眯著眼睛問道:“隱含的危機?什麽危機?”


    歐陽雲蘇遲疑了一會兒,欲言又止道:“說實話,我都有點說不出口。”


    周繼堯擺擺手說道:“都是自家人,有什麽話盡管說,建偉雖然不小了,可我還是能管得住他。”


    歐陽雲蘇神情有點怪異地說道:“這種事恐怕你也管不了。”頓了一下,低垂著腦袋說道:“昨晚我盤問了婉兒整整一夜,她才說出他們夫妻間難以啟齒的真相。”


    “什麽真相?”周繼堯也饒有興趣地問道。


    歐陽雲蘇這才有點尷尬地說道:“也不知道是建偉毛病,還是婉兒已經對他沒有吸引力了,反正,他們基本上已經分居了。”


    周繼堯一臉驚訝道:“不會吧?婉兒這年齡正是最迷人的時候,建偉怎麽會對她厭倦呢?即便厭倦,也不至於分居啊。”


    頓了一下,盯著親家母問道:“你問清楚了沒有,他們隻是分居,還是徹底不做那事了?”


    歐陽雲蘇臉上有點微微發熱,並攏了雙腿,說道:“做還不如不做,因為這對婉兒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周繼堯狐疑道:“這我就不明白了,那種事對女人來說不正是一種折磨嗎?隻不過是一種甜蜜的折磨。”


    歐陽雲蘇脹紅了臉,嗔道:“不是你想像的那樣,還是回去問你自己兒子吧,你自己也應該清楚,建偉雖然對婉兒沒興趣了,可這些年在外麵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我女兒為了小虎也隻能忍辱負重。


    可沒想到現在建偉倒先提出了離婚,既然都到這種地步了,那幹脆就離了算了,婉兒畢竟還年輕,總不能一輩子守活寡。”


    第25章 金槍不倒


    周繼堯有點走神,因為歐陽雲蘇正在跟他談論的事情讓他想入非非,腦子裏甚至浮現出兒子在唐婉雪白的嬌軀上爬上爬下“折磨”她的情景,同時目光忍不住瞟向親家母豐滿的身材和穿著長筒絲襪的腿。


    說實話,周繼堯這輩子從來都不缺女人,連他自己也記不清楚究竟玩過多少女人,即便前妻湯洋和現在的老婆蔣碧君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按道理不應該對親家母想入非非。


    可對周繼堯這種人來說,越是到手容易的女人越沒有吸引力,越是搞不到、不能搞的女人反而讓他浮想聯翩。


    說實話,自從第一次見過親家母之後,總有種觸犯禁忌的衝動,至於兒媳婦是屬於不能搞的女人,但這並不妨礙他適當的時候搞點小曖昧。


    比如,小虎被綁架的那天晚上,他擁抱兒媳婦的時候,意外碰到了一些地方,那一瞬間帶給他的快感甚至超過了直接趴在女人身上,隻是唐婉沒有注意罷了。


    所以,當歐陽雲蘇當著他的麵討論兒子和兒媳婦床上的事情,確實有點讓他不淡定,起碼無法把精力集中在要討論的事情上。


    “守活寡?你的意思是建偉徹底幹不成了?”周繼堯有點神情恍惚地說道。


    歐陽雲蘇嗔道:“這我怎麽知道?反正他們的夫妻關係不正常了,兩個人互相厭惡,更不要說魚水之歡了。”


    周繼堯笑道:“雲蘇,建偉跟婉兒二十歲就在一起了,仔細算算正好是七年,也許這就是所謂的七年之癢吧。


    你我都是過來人,你也應該知道男人都有喜新厭舊的特質,不然為什麽說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人家的好呢,打個不恰當的比喻,如果把你跟碧雲放在一起,肯定是你更能讓我興奮。


    這說明男人也有審美疲勞的時候,也許建偉跟婉兒隻是在這個階段出現了一點問題,如果不是小虎突然被綁架的話,恐怕過一段時間危機就過去了,要不我找建偉談談,即便要離婚也不應該在這個節骨眼上。”


    歐陽雲蘇被周繼堯在不經意之間沾了便宜,老臉一時擱不住,不禁就有點紅了,可又沒法明說,隻好吃個啞巴虧,惱火道:


    “你們父子倒是一個腔調,建偉已經跟婉兒把話說白了,他在別的女人身上有用,偏偏在婉兒身上沒用,既然這樣,兩個人在一起都受罪,幹脆就讓建偉去找能讓他雄風再起的女人吧,我就這麽一個女兒,別人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周繼堯嘿嘿笑道:“誰說我不心疼婉兒,我巴不得代替建偉好好疼疼她呢,可這種事咱們做父母的也隻能是幹著急,幫不上忙啊。”


    頓了一下,又小聲說道:“據說現在的男人各方麵的壓力太大,吃的又是汙染食品,所以在這方麵都不太行了,可不能因為這樣就離婚吧。


    就像你跟老唐,當年老唐還在市委副書記位子上的時候,不就是因為壓力太大,結果滿足不了你,但你也沒有跟他離婚啊。”


    歐陽雲蘇這一次徹底脹紅了臉,怒道:“你胡說八道。”


    周繼堯好像很享受這種氛圍,奸笑道:“胡說八道?咱們都是過來人,何必遮遮掩掩呢,老唐都沒有瞞著我,實際上我們沒事的時候也會談論這方麵的事情。


    我知道你的欲望很強烈,老唐一直滿足不了你,這一點可能婉兒有點像你,建偉有點像老唐,但這並不是沒法解決的事情。


    你說說,這些年老唐雖然年紀越來越大了,可在床上是不是讓你越來越快活啊,所以,嚴格說來你還要感謝我呢。


    說實話,要不是今天你說起這件事的話,我還準備替老唐保密,現在幹脆就告訴你吧,其實這些年我一直負責供應老唐一種進口神藥,它能讓男人金槍不倒,並且還不傷害身體,隻是貴了一點,一般人的人吃不起。


    說實話,建偉這個年紀按道理應該用不著這種玩意,可他從小體弱多病,長大之後又縱欲過度,既然已經不行了,不妨也可以試試,隻要能滿足婉兒,也就沒必要離婚了。”


    歐陽雲蘇臊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沒想到自己丈夫跟周繼堯之間竟然還有這種勾當,並且還談論過自己的欲望,想必老東西把自己床上那點事都告訴周繼堯了。


    否則,周繼堯怎麽會一直給他提供昂貴的進口藥物呢,怪不得周繼堯每次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原來這裏麵是有原因的。


    一瞬間,歐陽雲蘇覺得自己就像是赤身坐在周繼堯麵前一樣,隻覺得一切都被他看透了,不僅是自己的私生活,甚至包括這次來替女兒“討公道”的目的,都被周繼堯看破了。


    周繼堯見親家母被自己撩撥的滿麵通紅,內心有種說不出的快感,隻是,他明白歐陽雲蘇絕不是那種任人宰割的人,自己這點小手段也隻能幫她撓癢癢,要想讓她徹底雌伏,那還差得遠呢。


    果然,歐陽雲蘇馬上就回過神來了,斜睨著周繼堯冷冷說道:“其實,我知道你為什麽還要維係建偉和婉兒隻見已經瀕臨死亡的婚姻,你無非是想讓老唐繼續為你發揮餘熱罷了。


    我早就知道,你和老唐的關係絕對不僅僅是分享春藥這麽簡單,事實上,五年前要不是老唐,你的帝國不僅已經坍塌,就連你這條小命都不知道還在不在呢。”


    周繼堯臉色微微一變,隨即笑道:“看來老唐在枕頭邊上什麽話都跟你說啊,我承認,老唐幫過我很多忙,並且因此錯過了當上市委書記的機會。


    但我也是個投桃報李的人,撇開我兒子和你女兒的婚姻不說,這些年你們歐陽家,唐家的人從我這裏得到的好處難道還小嗎?”


    頓了一下,又一臉恍然地說道:“哦,我明白了,你今天來找我應該是為你女兒談離婚條件的。”


    歐陽雲蘇好像也豁出去了,反問道:“難道不應該談談嗎?”


    周繼堯點點頭,笑道:“應該應該,婉兒畢竟給我們周家當了這麽多年的媳婦,又給我們生了孫子,不管怎麽樣,我周繼堯都不會虧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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