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若水這樣就開始擔心的話,那將來想要將修為提升上去,幾乎是沒有任何可能的事情。


    任何一個驅魔師都最忌諱心浮氣躁,無論任何時候,都要保持平靜,蓋因一個驅魔師若是激動的話,體內的真氣也會瞬間開始亂流,若是可以壓下這亂流倒還好,但若是無法壓下的話,那驅魔師絕對是隻有死路一條。


    是以,為了壓製自己體內的亂流,讓真氣的流動趨於平靜,沒有任何一個驅魔師喜歡心浮氣躁,甚至不知道都有多好啊驅魔師,一旦發現自己有心浮氣躁的可能之後,立刻就會打坐,用這種方式來平息自己的情緒。


    是以,要說那常木碗此時很擔心自己的身體的話,那是很不現實的事情,畢竟他現在體內的禁製已經被薛少白解除,不管這家夥有沒有留下什麽反製自己的手段,但起碼之前的禁製已經解開了,而在解開這些禁製之後,常木碗催動神念了解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展自己的身體仍舊完好無缺,反而實力似乎比之前稍稍還有所提升。


    而常木碗雖然用神念掃過了自己的經脈,但很遺憾的是,那常木碗由始至終也沒有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什麽異常,也根本沒有發現,原來之前薛少白在自己體內種下禁製之後,已經導致自己的身體出現了問題,在自己體內留下了暗傷。


    暗傷是很麻煩的事情,無論任何一個驅魔師,哪怕是柳道銘那個級別的驅魔師,一旦體內的暗傷沒有及時處理的話,都會受到妨礙,而現在那常木碗是什麽情況?這女人現在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體內已經有了暗傷,在看到那薛少白將禁製解除一部分之後,還以為自己現在安全了,卻不是知道,如今才是自己最危險的事情。


    之前雖然禁製種在了他的體內,那個時候體內雖然也有暗傷,但是,因為有禁製壓製的關係,就算在他體內留下了暗傷,那暗傷對常木碗的傷害基本就沒有,但是,現在不同了,此時的她,體內禁製已經被人解除,既然沒有了禁製,也就意味著體內的暗傷再也無法得到壓製,在這種情況下,一旦那暗傷爆發出來,這女人隻怕就連自己是怎麽死的也根本不可能知道。


    想到這裏,便看到那薛少白微微一笑,呢喃道:“那柳道銘雖然修為比我高深,但似乎根本就不知道這個秘密,看到我將那常木碗體內的禁製解除,還以為萬事大吉了,卻不知道那女人體內已經留下了不知道多少暗傷。”


    “若是這家夥肯出手解決這些暗傷的話,那常木碗今後的身體不會受到任何影響,但是,若是這家夥不肯幫常木碗處理體內暗傷,而且還要帶著那女人到處亂跑的話,那暗傷肯定會爆發出來,到時候,隻怕這女人連怎麽死的也不知道。”


    嘿嘿,這女人本來就是那柳道銘掌握真靈氣的關鍵,若是失去了這女人的話,那柳道銘肯定會來找自己的麻煩,隻是我猜就算最後證明,那女人是死在暗傷之下,眼前這幾人也根本不會知道,畢竟那家夥現在不肯帶那女人去療傷,既然此人不願意,那女人最後肯定會被自己的暗傷給還是。”薛少白暗暗想到。


    想到哪女人很有可能會死在自己的暗傷之下的時候,薛少白的臉色也變得稍稍有些變化,不過,那常木碗和自己畢竟是非親非故,雖然自己得到了此人一百年的修為,但那是後者答應自己的情況下,如果那柳道銘堅持不肯將修為叫出來的話,自己也不可能動手去搶那柳道銘的事情。


    先不說以自己現在的實力能否擺平這件事,關鍵在於,這暗傷不是你修為高深就可以發現的,要知道,那禁製可是存在於自己的身體之中,既然存在於身體之中,那也意味著自己對這緊追應該是最了解。


    但是,如今就算自己,也根本不知道那暗傷的變化,更何況是一個外人,若是讓一個外人也洞察到了那暗傷的各種變化的話,那也就意味著自己現在根本就是一個沒有意義的存在,雖然自己現在看起來的確是各種無用,但是,誰知道自己將來會不會鹹魚翻身?若是自己當真鹹魚翻身的話,以自己的修為,一定可以得到無法想象的好處。


    遺憾的是,等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便可能眾人雙雙起來,雖然不是很清楚為什麽會有人在這裏下跪,但既然看到有人突然下跪到地上,也讓薛少白稍稍楞了一下。


    雖然不是很清楚那下跪的人到底是什麽用意,但是,在這種大廳廣眾下下跪,對一個男人的名聲影響實在是不好。


    “也不知道柳道銘的那家夥到底有沒有離開,若是那群家夥現在也沒有離開的話,最後吃虧的肯定是常木碗,嘿嘿,這女人現在不知道要多少祭品,不過,以我們的現在,哪裏可能告訴那女人,在種了自己的禁製之後,會在體內留下暗傷。”薛少白藍色難看的說道:“既然連自己種了禁製這件事都不知道,又怎麽可能讓人相信你做的事情?”


    說到這裏,便看到薛少白的臉色好了幾分,說道:“女人,我勸你最好不要在我麵前那得意,不然的話,你可能最後連怎麽死的也不知道。”


    第1921章 突來的神念


    一個人越是自信,其實越是危險的一件事。


    自信的人往往都很自負,一個人若是自負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將別人的話放在心上,就好表自己,已經三番五次提醒這女人身上有問題,但後者卻將自己的提醒全部當成了耳邊風,絲毫也沒有意識到,若不是因為有把握的話,又怎麽可能告訴自己的密碼。


    無論怎麽說,那女人都是自己拿下來的話,這女人健在的話,自己隨時可以利用這女人來威脅柳道銘,但是,若是這家夥死了的話,那也就意味著自己失去了可以威脅那柳道銘的工具,這樣一來,對自己的損失簡直就無法想象的。


    是以,看到眼前這女人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體內的禁製有多可怕的時候,薛少白的臉色也微微變得有些陰沉。


    不過,那薛少白也知道,自己如今一切的表現都是建立在猜測之上,根本就沒有人可以證明那柳道銘就在附近,萬一那家夥現在已經離開,而且,常木碗這女人也已經交到了他的手中。


    如果是在自己手中,那常木碗那一旦出了什麽意外,到時候肯定算在自己頭上,但是,如今那常木碗既然已經交到了柳道銘手中,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出了什麽意外,薛少白也根本不在乎,反正那女人是在柳道銘手中出的事情,就算這女人被自己體內的暗傷幹掉,也和薛少白沒有絲毫關係,誰讓那家夥不肯離開自己,不肯讓常木碗去根除自己體內的暗傷?


    那家夥自從得到了常木碗之後,便變得多少有點自信,雖然他不過隻是一個區區六級驅魔師,卻也以為自己可以掌控全部,尤其是薛少白,以為自己輕輕鬆鬆就可以幹掉,卻不知道,那薛少白乃是故意露出破綻,就是希望柳道銘可以抓住這個破綻,到時候,自己也就有借口可以去對付那柳道銘了。


    但是,現在因為根本就不知道那柳道銘是不是在身邊,所以這個念頭當然也隻有打消。


    而就這麽沉吟的時候,那薛少白便已經順著電梯來到了餐廳位置。


    本來這家人無論任何一個都不缺錢,在這種情況下,這幾人既然要住進酒店之中,當然會選擇最好的酒店,而不是隨便句選一個酒店住進去。


    而這五星級酒店之中,自然也有餐廳和娛樂廳這些地方,隻是如今任何一人都對那娛樂不感興趣,所以幾人才直奔餐廳而來。


    本來除了那方寒之外,哪怕是薛少白,也或多或少在那殺降坑之中吃了不少苦頭,雖然如今幾人已經從那殺降坑之中逃出來,但這麽長時間不吃不喝,對幾人體力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


    好在雖然身體有負擔,但這女人畢竟是驅魔師,就算身體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一旦催動真氣,這些地方不舒服的感覺立刻就會消失,是以,對於吃喝等等東西,這幾人其實根本就不在乎,原因很簡單,幾人體內的真氣都可以讓自己的衝饑,就算不吃不喝,有真氣在的話,隨隨便便就可以堅持上百年的時間,哪裏還會將眼前的飯菜放在眼裏?


    不過,雖然幾人可以用真氣來充饑,但那畢竟是旁門左道的辦法,一個人,無論是驅魔師還是凡人,都需要進食,那薛少白以氣為食,普通人則以五穀雜娘為食,後者不吃東西便會受不了,但對他們這些以氣為食的人,哪裏可能會有絲毫饑餓感?


    幾人出現在這裏,也不是為了來填飽自己的肚子,畢竟若是要填飽肚子的話,去什麽地方都可以,又何必要來這麽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


    “你們要點什麽?”薛少白將菜單遞給了兩個女人,這種場合,肯定是女士優先,不論是做什麽,哪怕是點菜,也理當又女士來決定,這麽簡單的道侶,那薛少白從出生的那一天就了解的清清楚楚,在這種情況下,自然會優先讓這兩個女人點菜。


    雖然這兩個女人點的菜未必和自己胃口,但有他們代勞的話,自然也不用自己來操心應該吃什麽。


    想到這裏,便看到薛少白在桌子邊上閉目養神起來,自從進入殺降坑之後,幾人不僅沒吃沒喝,最嚴重的是,幾人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吃東西的打算,這一點,倒是讓薛少白很是意外,哪裏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們有沒有發現,這餐廳好像有什麽問題?”薛少白皺眉,看著空蕩的大廳,眼神多少有些疑惑。


    那薛少白之前在這餐廳裏感受到了一股稍縱即逝的神念,其實從之前方寒提醒他們,那柳道銘的神念曾經見識過他們之後,那薛少白便一直在留意周圍是不是有什麽神念出現,本來以為自己周圍不會發現什麽,自己如今在這裏催動神念也根本沒有意義,但是,讓薛少白詫異的是,自己如今在這裏催動神念,果然是發現了什麽,竟然在這餐廳裏發現了一道稍縱即逝的神念。


    不過,在發現了那道神念之後,薛少白認真想了想,可以肯定,那絕對不是柳道銘的神念,要說柳道銘的神念,薛少白並並非沒有接觸過,非常清楚那柳道銘的神念是什麽樣子,但是,如今在這餐廳裏發現的,和柳道銘的神念根本就是兩個樣子,在這種情況下,那薛少白自然可以分辨出,此時發現的神念,其實根本就和柳道銘沒有任何關係。


    想到這裏,便看到那薛少白的目光閃爍了一下。


    倒是那方寒,聽到薛少白的話,眉頭立刻便皺了起來。


    說實話,那薛少白的話他認真的考慮過了一番,目光徐徐在餐廳裏掃過,但是,遺憾的是,那方寒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這一點,讓方寒的目光頓時便變得冰冷了起來,他知道,這薛少白肯定是在這餐廳裏發現了什麽,所以才會這樣跟自己說話,若是沒有在這餐廳裏發現什麽的話,怎麽可能和自己這樣說?


    這也就意味著這餐廳裏是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秘密,然而,認真看去,這隻是一個很普通的餐廳,若是有什麽不同的話,自己第一時間就會發現,好歹也是正兒八經的四級驅魔師,怎麽可能連這點觀察力也沒有?


    是以,那方寒猜測,這可能是薛少白看錯了,或者是根本就沒有什麽不同。


    看到那方寒和另外兩個女人一臉疑惑的樣子,薛少白皺皺眉,暗道:“難道是自己感受錯了,之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神念出現?若是有神念出現的話,那方寒也應該感受到才是,這家夥畢竟也是四級驅魔師,怎麽可能感受不到?何況之前感受到那柳道銘神念波動的時候,也是這家夥感受到的,跟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關係,若不是此人,自己之前也不可能知道那柳道銘原來一直都在監視他們。”


    “既然如此,那也就意味著方寒的神念是遠遠超出自己想象的,既然是超出自己的,那我感受到神念波動的時候,這家夥也應該感受到才是,怎麽可能如今就隻有我感受到,而這家夥絲毫也沒有感受到?”薛少白一臉疑惑,實在有些不明白,為什麽那方寒會一點感受也沒有。


    沉吟片刻,那薛少白也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感受錯了,但是,自己如今已經是四級驅魔師的修為,若是自己現在還是一個初級驅魔師的話,感受錯了那神念倒也可能,但是,如今自己既然已經是四級驅魔師,無論神念還是觀察力都不是那初級驅魔師可以想象的,初級驅魔師可能感受錯,但四級驅魔師絕對不可能感受錯。


    想到這裏,那薛少白便意識到,這餐廳裏肯定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也許這神念是和那柳道銘沒有任何關係的,但是可以肯定,這裏肯定出現過神念,不然的話,怎麽可能給自己那樣的體會。


    想到這裏,便看到薛少白目光閃爍的說道:“你們要留意一下,這餐廳肯定不正常,雖然我現在感受不到這餐廳有什麽不正常,但之前感受到的那股神念,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這一點,我希望你們能記住。”


    “什麽,你在這裏感受到了神念?”聽到薛少白的話,方寒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他如今也和薛少白是一樣的修為,按理來說,那薛少白可以在這裏發現神念波動,那自己也能發現,但是,之前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察覺,哪怕是在那薛少白的提醒下,自己也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神念波動,這一點,也就意味著自己和薛少白之間其實有不小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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