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憾的是,這幾個家夥並非女人那種變態,居然可以在眨眼時間之將自己的威壓提升一倍,剩下這幾個天道宗根本就無法做到這一點,既然根本就無法做到這一點,又怎麽可能抵擋那薛少白的殺機攻擊?


    想要抵擋他的殺氣攻擊,起碼也要級驅魔師的威壓方才可以做到,這一點,也隻有眼前那女人做到了,剩下這幾個天道宗弟子,卻根本不可能催動級驅魔師的威壓,若是剩下這幾個天道宗弟子也可以催動級驅魔師威壓的話,那就不是薛少白考慮怎麽幹掉他們,而是應該考慮怎麽才能從他們手活命了。


    那殺氣此時爆發出來的力量根本無法想象,幾個天道宗弟子聯手之下凝聚起來的防禦罩本以為可以稍稍抵擋一下那殺氣的鋒芒,但是,就在那幾人信心滿滿的試圖去抵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防禦罩根本就無法和那殺氣抗衡,雖然薛少白此時僅僅隻是催動了一道殺氣,但這道殺氣的威力根本無法想象,嗡的一聲,便看到那殺氣爆發,卷起無盡的風刃,吹得幾人全部麵皮打顫,而後,便看到那殺氣直接斬在了防禦罩上麵。


    隻聽轟的一聲,那防禦罩在幾人麵前直接崩潰,絲毫也無法和那殺氣的威力抗衡。


    看到這一幕,在場那些天道宗弟子的臉色哪裏可能好看?眾人現在沒有逃走的原因除了是想幫那女人的忙之外,最主要的還是不相信薛少白一個初級驅魔師可以威脅到他們。


    但是,在看到那薛少白的手段之後,眾人才知道,他們實在是太過小看那薛少白,後者雖然隻是一個初級驅魔師,但爆發出來的力量根本就無法想象,以幾人的手段,即便是聯手,在那家夥麵前也不可能有絲毫優勢,若是在這種情況下,還要選擇和那家夥交手的話,結果肯定是死路一條。


    想到這裏,幾個天道宗弟子的臉色紛紛一沉,彼此對視一眼之後,那藍袍男子再次開口,說道:“想不到這家夥的手段居然如此可怕,此人的手段如今看來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若是選擇繼續和此人交手,結果肯定是死路一條,如此一來,我等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趁那家夥還沒有發動下一次攻擊的時候逃走。”


    “你說的倒是簡單,逃走?我等現在若是逃走的話,師姐怎麽辦?難道你想看到師姐死在那家夥手?平日在宗門之,師姐對你的維護最深,沒想到關鍵時候,你卻對師姐的生死根本不聞不問,哼,你這樣的家夥,是怎麽成為我天道宗弟子的!”有弟子聽到那藍袍弟子的話之後,頓時便冷笑著就譏諷了一句。


    聽到後者的譏諷,藍袍弟子的臉色也頓時難看了起來。


    之前那弟子並沒有誇大其詞,在天道宗之,師姐的確是對他維護最深的一個人,那藍袍男子曾幾何時也曾想過要報答師姐,但是,如今在這種生死威脅之下,藍袍男子頓時便拋棄了這種念頭。


    這個世上,畢竟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什麽情義,什麽恩義,在小命麵前,其實根本就不值一提,生存的壓力和生命的尊嚴,肯定是選擇生存的壓力,誰會去選擇生命的尊嚴?有情有義能當飯吃?修煉界之哪個驅魔師不現實?若是一個驅魔師在修煉界之不現實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走的太遠。


    藍袍男子如今已經是三級驅魔師的修為,狼心狗肺的存在已經不知道看過了多少,所以,麵對眼前那弟子的譏諷,雖然藍袍男子也有一些動怒,但想到現在根本就不是和那家夥計較的時候,畢竟現在和此人計較隻是單純在浪費時間而已。


    那家夥的手段在場眾人已經見識過,如今此人催動的殺氣雖然被幾人抵擋了下來,但是,誰知道那家夥不會再次催動殺氣攻擊眾人?防禦罩現在已經崩潰,幾人完全已經暴露在了那薛少白的攻擊下,如果那薛少白再次發動攻擊的話,幾人可能連怎麽死的也不知道。


    藍袍男子隻是到這裏來執行任務來的,並非是到這裏來送死的,故而,想到那薛少白看到眾人沒有死在他殺氣攻擊之下,肯定會再次發動攻擊的時候,哪裏還有心情和這家夥議論?


    “哼,想不到你我師兄弟多年,到了現在,你居然這樣汙蔑我,如果我貪生怕死無情無義的話,又怎麽可能留下來?你要知道,平日裏被師姐關照的人之,可並非隻有我們幾個,除了我們以外,還有數不清的天道宗弟子,但是,如今出現在此地的弟子又有多少?還不是隻有我們?如果我是你說的那種人,連出現都不會,又怎麽可能出手幫師姐對付那薛少白?”藍袍男子爭辯道。


    盡管藍袍男子現在的確是想要桃之夭夭,但就算是要逃命,也絕對不能在逃走之前就被在場弟子看出端倪,否則的話,在場弟子又怎麽可能放自己離開?隻怕一旦看到自己有逃走的念頭之後,直接就會出手對付自己。


    到時候,自己沒有死在那薛少白手,反而是被自己的師兄弟們幹掉的話,那也就太過尷尬了一點。


    是以,此時的男子就算被人說了心事,也根本不可能承認,反而還要很是義正言辭的和之前一語的說出了他心事的弟子爭辯那麽幾句。


    第1695章 周家的勢力


    可惜,那男子忽略了一點,在場這些人是誰?


    這些人可都是男子的師兄弟,若是外人的話,在場這些弟子未必了解,但要說到男子的話,在場這些弟子不可能不了解!畢竟已經和男子相處了幾十年,這男子有什麽念頭,在場這些肯定是弟子一清二楚。


    是以,看到那家夥被人說了心事之後,竟然連承認的膽子也沒有的時候,在場眾人的臉色也難看了起來,明明都是天道宗的弟子,在宗門之的時候,一個比一個要講義氣,然而,等到現在真正需要講義氣的時候,這家夥居然直接便想要跑路。


    說實話,在意識到那男子打算跑路的時候,在場眾人的臉色也那看了起來,好歹也是同門是師兄弟,竟然如此薄情寡義,就算是一個外人,也根本不會如此薄情,沒想到自己同門師兄弟,竟然如此不堪,連一個人也不如。


    說實話,在意識到男子的薄情之後,在場天道宗弟子都很是鄙視那家夥的為人,好在這家夥乃是天道宗弟子,若是外人的話,現在就算鄙視這家夥也沒有任何意義,蓋因外人根本不受天道宗的支配,就算那家夥薄情,在場弟子也沒有任何辦法。


    但是,這家夥乃是天道宗,既然是天道宗弟子,那在場眾人完全可以用天道宗的宗門規矩來威脅這家夥,讓這家夥根本就沒有任何膽子逃命。


    想到這裏,便看到在場天道宗弟子紛紛露出了笑臉,盯著那男子的目光也變得閃爍起來,說道:“嘿嘿,你可要考慮清楚,你若是現在逃走的話,雖然暫時可以保住你自己的小命,但天道宗之,絕對不會再有你的位置,而且,將來你若是得罪天道宗的話,也絕對不會有好果子吃。”


    “我等都知道,你加入天道宗的原因,不過就是因為忌憚天道宗的實力,如今你逃走的話,也就等於給了我等攻擊你借口,將來若是在其他地方碰到了,你以為我等會給你麵子?讓你好過?”察覺到那消瘦男子竟然有逃走的打算之後,其一個消瘦男子直接開口,目光閃爍的說道。


    聽到男子的話,藍袍男子的臉色也頓時陰沉了下來。


    在原地區,要說第二宗門可能一下子會冒出來好幾個,但要說到第一宗門,肯定是天道宗無疑,天道宗在原地區的影響力根本無法想象,包括多少世俗界之赫赫威名的存在,和天道宗也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因為天道宗在原地區的勢力太過可怕的關係,所以自古以來就沒有任何弟子敢於得罪天道宗這個龐然大物,若是遇到那天道宗來找麻煩的話,大多數驅魔師都會選擇忍讓。


    而藍袍男子當年之所以要加入天道宗,目的也很簡單,並非是想進入天道宗提醒自己,那藍袍弟子的家族在世俗界之很有影響力,他入山求道並非是想問鼎仙道,目的不外乎是想要提升家族在世俗界之的影響力。


    因此,這男子其實對天道宗談不上有多忠心,畢竟就算失去天道宗這個靠山之後,那藍袍男子還有世俗界的家族這個靠山,隻要這兩個靠山有任何一個被男子把握住,男子也可以保證自己將來在原地區不會有任何人敢來欺負自己。tfboys漫漫十年


    當然,這裏說的僅僅隻是一般人,若是驅魔師的話,就算他的家族高不可攀,那驅魔師又怎麽可能放在壓力,對一般人來說,驅魔師基本就等於是仙人級別的存在,沒有任何一個家族有膽子去得罪一個仙人,哪怕是得罪一個世俗界之的權貴也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家族有興趣找一個驅魔師的麻煩。


    是以,男子很清楚,若是得罪天道宗的話,不管自己的家族在世俗界之的影響力有多麽可怕,最後也肯定無法擺平那天道宗,而若是天道宗來找那男子麻煩的話,到時候男子隻有逃之夭夭一條路可走,還想和天道宗叫板?


    若是這男子膽敢和天道宗叫板的話,到時候,被毀掉的就不止是男子一個人,包括那男子的家族,也絕對無法幸免於難。


    是以,這男子非常清楚得罪天道宗的後果,而既然明知道得罪天道宗是什麽後果,那男子吃飽了才會去得罪天道宗。


    不過,如今的情況已經由不得男子選擇,若是他現在選擇不得罪天道宗的話,就必須要站出來去麵對那薛少白,即便換成其他任何一個驅魔師,男子也不會打退堂鼓,要和對方交手,這男子也不會有絲毫猶豫。


    但是,麵對薛少白這種怪物的時候,男子的心卻沒有絲毫自信,即便自己的修為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足以碾壓那薛少白,但男子卻仍舊沒有絲毫把握可以在薛少白手活下來。


    既然連在對方手裏活下來的把握也沒有,想要這男子去抗衡那薛少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這裏,男子當然不願意去麵對薛少白這種變態。


    可是,現在他若是逃走的話,不僅不仗義,最關鍵的是,這種做法肯定會得罪那天道宗,天道宗可不是一般宗門,得罪這樣的巨無霸宗門,根本不會有任何好果子吃。


    是以,想到若是現在逃走有可能得罪那天道宗的情況下,男子怎麽可能還有膽子堂而皇之的逃走?而且,現在這些師兄弟也已經法係了自己的打算,若是自己在一意孤行的話,可能還沒有飛出十丈,就已經被這些師兄弟拿下了。


    與其被自己的同門師兄弟拿下,不如忍耐片刻,在見識到薛少白的一劍之威後,男子已經意識到,在場這些天道宗弟子就算加在一起也絕對不是那薛少白的對手,既然大家都不是那家夥的對手,如今出手去對付那家夥,也就和找死沒有任何區別。


    而既然這些家夥找死,那男子當然不介意繼續留在這裏,畢竟隻要等這些家夥都被那薛少白幹掉之後,自己再出手,想要從薛少白手逃走,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自己本來便是天道宗弟子,若自己是其他宗門的弟子,要從這殺降坑裏逃走說不定還會有點麻煩,但是,既然自己是天道宗的弟子,那對其他驅魔師來說很是頭疼的封印對自己來說,將不會有絲毫影響。


    而隻要此地的封印對自己沒有影響,那自己想要逃出這殺降坑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怪招象棋無敵手


    想到這裏,便看到藍袍男子也鎮定了下來,冷笑一聲,說道:“諸位師兄弟也太小看我了吧?師姐現在正是需要人幫助的時候,若是我現在逃走的話,還是人嗎?我和師姐好歹也是幾十年的友誼,怎麽可能在這種時候對師姐棄之不顧?”


    聽到男子的話,在場其他天道宗弟子臉上立刻便出現了冷笑,隨後,便看到那消瘦男子冷笑一聲,說道:“希望你和你說的一樣,不是我們想象的那種人,我告訴你,若是你現在當真逃走的話,天涯海角,絕對不可能再有你的生路,我天道宗是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同門師兄弟性命不聞不問的弟子!”


    頓了頓,那消瘦男子似乎又想起了什麽似的,接著說道:“你不要以為你周家在世俗界之有一定影響力就可以無視我天道宗的規矩,你周家的家族勢力再怎麽可怕在我天道宗眼裏也根本算不了什麽,想要以區區世俗家族來和我天道宗抗衡,我天道宗隻需要一個弟子就可以輕鬆將你周家擺平!”


    這番話讓藍袍男子的目光微微閃爍了一下,直接在肚子裏冷哼了一聲。


    那消瘦男子說的不錯,作為一個世俗家族,的確沒有任何資格在那天道宗麵前狂妄,這天道宗是什麽級別的勢力?那是多少修煉宗門也不敢得罪的龐然大物,而周家算什麽?不過隻是世俗界之的一個家族而已,在那天道宗麵前根本不值一提,若是那周家膽子大到去找天道宗麻煩的話,到時候,整個周家直接就會被天道宗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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