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其實那小肖也明白,不過,因為對自己宗門存在一定的責任感,那小肖盡管知道自己現在的表現在其他人看來或許是太過老實,但自己這麽做,起碼可以讓自己問心無愧,在這種情況下,那小肖當然也不介意在自己宗門麵前老實一番。


    當然,這裏麵的玄機在場其他幾個師兄弟哪裏可能知道。盛寵紈絝妃:痞子王爺求上位


    而那女人在聽到小肖的話以後,笑了笑,擺手說道:“算了,小肖說的也有道理,咱們好歹也是天道宗的驅魔師,不過咱們謊報這件事會不會被人察覺出來,作為天道宗的驅魔師,若是對自己宗門都要耍詐的話,對其他人又怎麽可能忠誠?既然小肖打算如實稟告,那咱們就如實稟告吧。”


    “如實稟告的話,長老肯定會怪罪咱們,咱們現在在宗門之的處境本來就不是很好,若是因為這件事,讓宗門裏麵的長老來找咱們麻煩的話,豈不是得不償失?師姐,咱們做好人沒問題,可做好人也不能讓自己陷入到如此危險的境地?”站在女人身邊的年男子說道。


    這男子看麵相已經有三四十歲的樣子,留著絡腮胡,身材很是魁梧,穿一件黑色馬甲,看起來很是魁梧的樣子。


    聽到那年男子的話,女人也立刻皺了皺眉頭。


    那年男子說的倒也不錯,如今他們幾人在宗門裏麵的處境非常尷尬,實際上,他們幾人會出現在這裏,乃是因為上一次宗門交代的任務失敗了,如今剛剛回到宗門,因為過去積累的功勞,宗門之的長老並沒有馬上怪罪下來,而是打算讓幾人戴罪立功。


    因為這個原因,這幾人才會被派到這殺降坑裏來,但是,如今雖然幾人已經進入殺降坑,但想要建立功勞卻沒有任何可能,在這種情況下,宗門長老萬一算舊賬的話,幾人到時候肯定會麵臨宗門的責罰。


    想到這裏,那女人麵色也難看了起來。


    沉默片刻,那女人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主意,說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在這殺降坑裏逛逛,看看能不能得到什麽情報,若是得到什麽情報的話,也要拿著這個情報回去給長老交代,到時候,有了這個情報在手,想必宗門也不會在找咱們的麻煩。”


    聽到這番話,幾個男子對視了一眼,紛紛點了點頭,似乎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畢竟那宗門雖然讓幾人來戴罪立功,但從來沒有規定幾人戴罪立功的時間。


    在這種情況下,幾人有的是時間在這殺降坑裏調查,而一旦幾人在這裏調查到什麽足以威脅到天道宗的情報,到時候,也有籌碼向宗門交代,而一旦對宗門有了交代,就算那宗門之的幾個長老看幾人不順眼,因為完成任務的關係,那幾個長老也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來找幾人麻煩。


    想到這裏,那幾個男子自然也決定按照眼前這女人想出的辦法來做。


    如今那殺降坑裏有異變的消息已經不脛而走,想要進入,或者說已經進入殺降坑的驅魔師數不勝數,在這種情況下,幾人若是在這殺降坑裏調查的話,必然可以調查到幾人想要的情報,而一旦幾人掌握了一點有價值的情報的哈,到時候,根本不用再擔心回到宗門會有什麽威脅。


    是以,幾人稍稍商量了一番之後,便看到那幾個男子和女人紛紛分開,各自朝不同的方向,嗡的一聲便飛了出去。


    如今這幾人既然已經打算去調查這殺降坑的情況,當然不會聚在一起行動,畢竟若是幾人聚在一起的話,不僅行動的目標太大,而且效率也肯定非常感人,然而,若是幾人分開的話,雖然幾人的力量會被分化,但這樣一來,絕對可以在短時間內調查到有價值的情報。怪我是女神咯gl


    如今幾人為了避免夜長夢多,當然是要盡快將有價值的情報掌握在手裏,否則的話,若是等到天道宗的大部隊都進入殺降坑的話,到時候,就算幾人想要去調查,甚至說幾人有機會調查有價值的情報,最後也肯定會被其他師兄弟捷足先登。


    如此一來,幾人還怎麽給自己宗門交代?


    是以,幾人稍稍商量一番之後,便決定應該分開行動。


    而現在的薛少白等人當然不可能知道那天道宗另外一批弟子也進入了殺降坑,當然,就算薛少白等人現在知道了也不會擔心,畢竟那幾個弟子現在已經分開,或許那幾個家夥聯手在一起能威脅到幾人,但是,幾人閑雜若是分開的話,怎麽可能威脅到幾人?


    是以,對現在的薛少白等人來說,根本就不用擔心身後那幾個男子對他們的威脅。


    當然,就現在的薛少白,就算知道了這件事,也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按幾個男子對自己是不是有威脅,原因很簡單,此時正被女人背在背上的薛少白正在享受那女人後背的滋味,怎麽可能還有心情去關心天道宗的弟子有什麽動向?


    況且,如今他們三人一起行動,三人實力強悍,之前才將那迦南擺平,以天道宗那幾個弟子的身手,就算聯手起來,也未必會是他們三人的對手,如此一來,那三人又何必要擔心對他們的威脅?


    當然,天道宗的威脅薛少白等人可以不用考慮,但是,他們也知道,這殺降坑之,能威脅到幾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幾人在這殺降坑之簡直就和在虎狼群行走沒有任何區別,在這種環境下,若是幾人大意的話,隻怕最後隻有死路一條。


    是以,雖然三人一起行動之後,對自己的生存的多少有了點保障,但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幾人現在也相當低調,那薛少白也就不說了,就說那兩個女人,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已經將自己渾身的真氣都收斂了起來,從外表來看,簡直就和一個普通人沒有任何區別。


    當然,以這兩個女人的實力來說,肯定不是普通人可以媲美的,然而,如今已經將自己實力隱藏了起來的兩個女人,當然不會再擔心會有其他人來找自己麻煩,畢竟在高級驅魔師的眼,像他們這種低級驅魔師,根本就沒有和他們交手的資格。


    畢竟若是和他們交手,打贏了這兩個女人還好說,但若是沒有打贏的話,不僅是自取其辱,關鍵的是,還不由自主的成了那兩個女人成名的墊腳石。


    是以,大多數修士在麵對修為比自己淺薄的驅魔師的時候,都不會貿然出手,免得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一個想要出名的驅魔師陰了,若是當真被一個想要出名的驅魔師陰了,自己成了別人成名的墊腳石倒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自己輸給一個修為不及的修士,這件事,若是傳出去的話,自己將來還怎麽在江湖上抬得起頭?


    故而,在修煉界之,其實大多數驅魔師都沒有興趣去找一個低級修士挑戰,即便這些人吃飽了撐到了,也隻會去找比自己修為還要恐怖的存在挑戰,找區區一個初級驅魔師來過招,就算贏了,也沒有任何光彩可言。


    第1602章 擺脫色法


    這個道理,那白衣女子和青衣女子似乎也很清楚。


    是以,將自己的修為隱藏起來之後,這兩個女人行走了片刻,發現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她們兩人的時候,那白衣女子的臉上也出現了一絲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隨即有忍不住感歎道:還真是讓人提心吊膽,如今我們將自己真正的修為隱藏了起來,隻顯示了初級驅魔師的修為,這點淺薄的修為,任何一個驅魔師都可以來我們頭上踩上幾腳,如此一來,以這種修為行走在殺降坑之簡直危險。


    當然,白衣女子也相信,一般的驅魔師,除非是初級驅魔師主動去挑戰別人,不然的話,是絕對不可能有任何驅魔師會來初級驅魔師的麻煩,畢竟在大多數驅魔師眼,那初級驅魔師隻是剛剛一隻腳踏入了修煉界的存在,無論從任何一個反麵來說,這種人都是不足為懼。


    是以,除非是那初級驅魔師惹到了自己,就如薛少白那樣,主動去找迦南的麻煩,結果導致自己死在那迦南手,不然的話,其他驅魔師是絕對沒有任何興趣來找一個初級驅魔師麻煩的。


    意識到這一點,那兩個女人當然不會表現的太過高調,自然會選擇低調,免得被其他驅魔師找麻煩。


    而此時的薛少白就更不用說了,那薛少白本來就隻是一個初級驅魔師,根本就不需要偽裝自己的修為,直接便可以顯露出初級驅魔師的境界,是以,對兩個女人來說,要顯示自己初級驅魔師的修為可能還有點困難,但對薛少白來說,這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當然,此時的薛少白哪裏還有時間去考慮自己到底該顯露什麽修為,自從被那女人背在背上之後,薛少白的心情便無法控製的激動,尤其是聞到那女人身上的體香,整個人的神色更是激動,心說沒想到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有這種體香的女人,聞起來竟然和蘭花沒有任何區別。


    以薛少白的見識,自然可以分出那體香和異香的區別,此時的他,趴在那女人的後背,可以輕鬆聞到從這女人的肌膚下散發出來的那股讓人心曠神怡的氣味,薛少白可以肯定,這香味絕對就是體香。


    說實話,薛少白修煉到現在,見識過的女人倒也不在少數,但是有體香的女人他確實第一次接觸,以前他根本不懂那體香到底是怎麽出現的,有體香的人的身體又和普通人有什麽區別,本來薛少白還想找那青衣女子賜教一番,但考慮到自己現在正在那青衣女子的背上,若是此時蘇醒過來的話,那青衣女子絕對會將自己從背上放下去。


    原因很簡單,本來那女人在背上薛少白的時候便不是很願意,若不是那白衣女子在一旁開解的話,薛少白可以肯定,那女人絕對不可能將自己背在身上,以她的性格,隻怕更願意和他一起死在那裏。


    然而,好在那女人有個白衣女子這樣的師姐,後者可不是青衣女子那麽死板的存在,很是清楚變通的道理,雖然名節對一個女人非常重要,但在生死關頭,名節大可以放一放,等到自己安全了再來考慮那名節也不遲。


    況且,名節說的好聽,也不過隻是世人用來吹牛的資本而已,身為一個驅魔師,怎麽可能和世俗世界的人一樣,將名節看的比自己小命還重要?


    若是將自己的名節看的比小命還重要,那也就意味著無法擺脫名節對自己的束縛,身為一個修士,想要取得更高的成就就必然要脫離被名節束縛的情況,若是無法擺脫對名節的束縛,想要有什麽讓人仰望的成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一點,作為師姐的白衣女子很是清楚。


    不過,那白衣女子也知道,就師妹現在的修為,談擺脫色法這個問題對他來說還太過遙遠,一般來說,隻有修為達到了七級驅魔師境界之後方才會考慮擺脫色法對自己的束縛,而名節實際上便是色法的一種。


    很多驅魔師,修煉到七級驅魔師之後,因為無法擺脫對色法的執著,從而走火入魔,最後根本沒有機會問鼎八級驅魔師,是以,白衣女子清楚,若是自己和師妹想要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世人無法想象的地步的話,就必然要考慮擺脫色法對自己的糾纏。


    那白衣女子也就不說了,因為了解擺脫色法的奧秘,很多年以前便已經開始清心寡欲起來,不在執著於任何色法,但是,那白衣女子的師妹卻不同,哪怕是修為到了現在這個程度,居然也沒有擺脫對色發的糾纏,仍然會為了一個名節而連小命都不要。


    說實話,就青衣女子對色法如此執著的情況來看,就算師妹的天賦比自己要出色,甚至要比那變態薛少白更出色,也絕對不可能有多大的成就,撐死了也就隻有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五級驅魔師的境界,而且,就算想要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五級驅魔師,也不知道師妹要付出多少努力,起碼就目前的情況來說,師妹想要修煉到五級驅魔師的修為,連一成機會也沒有。


    當然,作為那青衣女子的師姐,關於這個問題,白衣女子自然會跟她解釋,不過,雖然白衣女子願意解釋,但這並不代表那青衣女子就會接受,萬一那青衣女子不肯接受的話,白衣女子就算解釋了,對青衣女子來說,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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