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說的是真的!”他又閃過了我的一腳後說道,“如果你再不停手,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如何個不客氣法!”我似乎是用的力氣太多了,身上的疼痛也麻木了甚至是感覺不到身上的疼痛了。我將我所有會的招式全部招呼在了麵具男的身上,麵具男在躲避的時候也會回我一招兩招,但是他又很克製力道,既不會讓我打到他又不會用力太猛傷到我。


    這個時候心裏是真難受。


    我們越打越遠,那些大漢和趙宇峰都沒有追上來。我心想應是趙宇峰將他們攔下了。我暗自搖頭,這個麵具男看樣子應該是比我厲害的不是一點半點,別說我如今受傷了,就算是我沒受傷,我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


    我們逐漸打到了一個方才住的屋子旁邊的屋子裏,我慢慢的覺得體力有些不支,喘氣的力道也一下比一下重。我艱難的躲開麵具男的拳頭,他的拳頭打在了我身後的牆壁上。


    隨著哄的一聲,那個牆壁竟然倒塌了。


    濃重的血腥味鋪麵而來,我們都停下的動作收起了拳頭。我皺緊了眉頭,然後向著麵具男看去,麵具男搖了搖頭,我們便一起上前去查看。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還真的嚇了一跳。牆後麵掛滿了人他們身上血跡淋淋,都是被刮了身上的肉。有的腸子掉了下來,有的被刮了胳膊或是腿上的肉,露出了森森白骨。但是有的已經沒了氣息,而有的還是活著的,被掛在掛鉤上**著。這個場景讓我不禁想起了剛剛差點喝下去的肉湯。我忽然感到了無比的惡心,那種發自肺腑的惡心。


    麵具男在我身後嘖嘖了兩聲,略帶三分玩笑的道:“我這一拳打的真是好,有句老話怎麽說來著?打得好不如打的巧。怎麽樣?恩?什麽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我聽到他說這話心隻覺得羞愧,卻不知道該反駁什麽。


    “下麵我們是不是該討論下該如何做了?”麵具男收起玩笑的語氣,又冷下了聲音。我不忍心再看下去那些人的慘狀,回頭看向麵具男。


    我冷著聲音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麽人,而且我也不知道你以後是否會對我和宇峰產生威脅,但是現在我們願意和你一起聯手將這些惡魔消滅,也請你不計前嫌原諒我們剛才對你的不敬。”


    我鄭重其事的向著麵具男道歉,現在事實都擺在了我麵前,由不得我不信。


    同樣是人類,為什麽他們就可以這麽若無其事的將同類的肉吃下去?他們不會惡心嗎?不會害怕嗎?。


    麵具男似乎是猜到了我心想的,他幽幽道:“有的人有人性,自然會想著別人。而有的人沒了人性,就淪為了畜生,既然是畜生,他吃什麽當然都不會惡心不會怕遭天譴。”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我望著他,身上的傷口此時開始隱隱作痛。不用看我也明白此時的傷口一定又裂開了。


    麵具男微微沉吟了一番,道:“現在你受傷了,而那個趙宇峰雖然膽大但是太過衝動,要想徹底殲滅他們,那就要找到他們的首領。所謂擒賊先擒王,找到了首領我們將他綁起來威脅這裏的人,還怕他們不聽話嗎?”


    我心也做了一番思付,覺得這個做法可行於是我接著問道:“那具體該怎麽做?”


    “我們先回去,將此事告知趙宇峰。而那些屋的大漢肯定會將今日的事告知他們的首領。他們的首領今夜肯定會派人將我們請去喝茶的。所以現在我們什麽都不用做,安安靜靜的等著就行。”麵具男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我回頭看了看那些被掛在牆上的人一眼,心頗為不忍,但是我向著也不能貿然將他們放下來。他被鐵鏈貫穿了琵琶骨,有的時間久皮肉都與掛鉤長在了一起,如果貿然上前將掛鉤取下,怕是會造成他們失血過多,然後讓他們一命嗚呼的。


    我搖了搖頭後跟上了麵具男的腳步。


    我們回了屋,果真如麵具男所料那些大漢已經離開了。趙宇峰見我回來忙起身迎了過來,他焦急的問道:“怎麽樣?有沒有傷到哪裏?”然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麵具男。


    我見狀忙將剛才的所見所聞如實的和趙宇峰說了一遍,趙宇峰聽完沉默了。麵具男略帶三分笑意的道:“看來我倒是小瞧了這個趙宇峰,我以為你和他一說完他就會衝出去去找那個首領去呢。”


    趙宇峰白了他一眼道:“小爺脾氣是衝,但小爺還沒到傻的地步。這都關乎著自己的命,當然要慎重考慮。”然後他又回過頭問我,“然後你們打算怎麽辦?”


    “我們現在處於被動的局勢,首先我們不知道那個首領在什麽地方,隻能靜觀其變。根據他所說,我們現在等到夜裏估計他們就該帶著人來將我們請去了。”我將麵具男的話又複述了一遍。


    趙宇峰沉吟了一下道:“我們沒有防身的武器,亦或是如果我們被綁了也沒有什麽刀子可以讓我們解開繩子。”


    “誰說沒有?”麵具男上前幾步將方才摔碎的碗片撿起來,輕輕的衝著我們笑了兩聲。


    我眼前一亮道:“我們將它放在衣服裏,也不會被人察覺出來。”


    趙宇峰道:“萬事俱全,隻等今晚了。”


    第391章 等待


    我們在屋靜靜的等著天黑。我腦本來很緊張,可是到了天漸漸黑下來的時候,我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就是四肢被反綁在了木棍上被兩個人抬著向著某個地方走去。我仰頭看了看,在我後麵還分別跟著麵具男和趙宇峰。如果我是因為受傷體力不支暈了過去,那他們兩個也沒理由一起暈了過去啊,仔細想想應該是被下了藥了。


    這些抬著我們的人步伐一致的向著某個地方走去,我總覺得這個姿勢無比的熟悉。經過仔細回憶發現我在老家看殺豬的時候,那個豬被綁著的時候就是這個姿勢!果真是被當做了豬嗎?


    沒有人說話,隻有腳踏在地上的時候發出的沙沙音。他們每往前移動一段距離,我心就更沉重一分。我不知道這個地方是什麽地方,即將我們要麵對的是什麽,我們是要死在哪裏?還是能活著走出來?


    不急,馬上就知道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們被抬進了一個很大的地方。那個地方類似於一個教堂,很寬敞,在屋子的最裏麵站著一個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他穿著一身黑衣服,他的前麵正燒著一口鍋,鍋裏冒著煙。


    “你們終於來了。”他的語氣總是帶著笑,聽著很是舒服。那些人將我們扔在了一起,然後抽走了木棍,恭敬的向著那個男人道:“首領您久等了,我們將這些豬帶來了。”


    一聽這話趙宇峰不幹了,大喊道:“你才是豬!你全家都是豬!”


    “不要動火,氣壞了就不好吃了。”他笑著看了一眼趙宇峰道,然後又向著那些人說道,“快去準備食材吧,不要讓外麵的人們等急了。我可不想餓著他們。”


    那些人應聲稱是後就退了下去。


    我們三人在背後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瓷片,在背後悄悄地開始割起了繩子。我害怕因為我們太過安靜而讓他有疑心,我的直覺告訴我說這個首領很不簡單。


    我喊道:“我們可以談談嗎?”


    “哦?你想談談什麽?是想說你們將會被如何對待嗎?”他慢慢的向著我們走過來,嘴角還是含著笑意。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不介意聽聽。”


    “恩……”他站在離我們三步遠的地方,微微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我打算現將你們活著扔進熱水裏進行蛻皮,況且你們身上太髒了需要好好洗洗,看到那口鍋沒?就用它。洗好後削下肉,然後 一片一片的放在板子上烤,刷上香料那味道美極了。”


    “變態!”趙宇峰罵道。


    那首領搖搖頭道:“不不不這不是變態,這很正常。”


    “正常?嗬嗬……”一直沒出聲的麵具男忽然輕笑了起來,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他攻去。那首領很快的就避開了。他笑道:“獵物在被烤熟之前運動運動肉會更鮮美的。”


    “我還是比較喜歡你的比喻,最起碼比豬好聽。”麵具男也笑著回他,而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減慢。


    “我比較好奇你為什麽帶著麵具,為什麽不摘下來呢?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看到呢?”首領躲避的略有些輕鬆,然後他反手向著麵具男的麵具抓去。麵具男先前與我有過交手,體力消耗巨大,現在躲閃起來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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