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翻著母狗眼兒乜斜的看著我:“大哥,你還讓我再多費多少唇舌呢?我說了是貌美如花的妻子,不是鬼妻,活人懂了嗎?”


    這個挨千刀兒的,還真的幹這種生孩子都沒**兒的事情,我可幹不來,我剛想打退堂鼓,那張契約又被他抖摟了出來,指著上麵的名字:“大哥你的啊,你的,我可是在為你幹事兒啊,搞清楚好不好。”


    我想他能夠帶我來這裏,也就是說明他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了,看來這個家夥是早有預謀的,可是為什麽偏偏要選了我呢?


    “兄弟,這麽說來,你都準備好了?”


    “對了,哥哥你這才開始明白點事理啊,跟著走吧。”


    我們穿過了一片菜地,一看就是剛剛澆過水,搞得我滿腳脖子都灌滿了泥漿,每走一步都發出了‘吧唧吧唧’的響聲。


    走在寂靜的野外,傳出去的格外清晰,做賊心虛的我,還顯然有些不適應,總是在左顧右盼的,就怕被圈裏人發現了,這可是有關名聲的大事件啊。


    穿過了菜園不遠,就看到前麵有一間破舊的半專半土坯的房子,從殘破的窗戶裏透出來了一絲微弱的光芒。


    “就是這裏了,大哥你進去吧。”


    “哎。”我答應著就往裏麵走,忽然覺得不對勁兒,哎,為啥我去他不去呢?


    我是啥子嘛?我就想問個為什麽,可是一回頭又看到了那張契約了,臥槽,氣死我了,還不如給老子來一個痛快的呢。


    沒辦法我隻好來到了木門前,輕輕地敲了敲門先,不過並沒有得到什麽回應,我又接連敲了幾下比較使勁兒的,聲音到是大了不少,可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不應該啊,既然屋子裏麵亮著燈呢,就一定會有人在,我也從農村裏麵走出來的,當然知道裏麵的風土人情,如果屋子裏麵沒有人的話,絕對的不會允許長明燈存在的。


    在村子裏麵,浪費不但可恥,還被視為是一種大逆不道的體現,所以我斷定屋子裏麵一定有人,於是我就大膽的推門走了進去。


    伴隨著‘嘎吱’木門在門軸的摩擦下發出的聲音,一道蠟黃色的光線照耀在了我的臉上,在外麵待得時間太長了,一時間還真的不適應這個明亮的反應,雖然比起城市的燈光這裏也隻能算小巫見大巫了。


    可是我依舊需要等待一段適應的時間,當我的眼睛和周圍的管線都和諧了的時候,我看到在屋子裏麵做著一個披散著長頭發的女子,背對著我坐在靠裏麵的床邊。


    我的心不由得就是一陣莫名的激動,難道這個就是鬼差點名的那個鬼新娘嗎?


    “大姐。”我輕輕地叫了幾聲,可是那個女人似乎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這個對於我來說一般也不奇怪,主要是因為能夠被鬼差看的一般都是帶些缺陷的女人。


    我倒不知道為什麽鬼差都喜歡這樣的女子,但是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看來這個女人也很有可能是一個聾子。


    既然如此那我就幹脆走過去得了,別把時間浪費在這裏,還得和女子談條件呢,萬一人家不同意的話,還不可以強求。


    那樣的話還的繼續到處漫無目的的尋找新的目標,所以但我走進那個女子的時候,輕輕地在她的肩頭拍了一下。


    “大姐。”


    可是當我的手觸碰到那個女人的時候,忽然發覺我就像是摸到了一塊堅硬的石頭的表麵。


    第168章 和幹屍結婚


    我一摸頓時感到手感不妙,這是個什麽東西?怎麽根摸到了石頭一樣,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我在想抽身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隨著幾聲清脆的哢嚓聲,一陣閃光燈曝光之後,算命先生帶著一些早就提前埋伏在這裏的小混混們闖了進來。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我有些發蒙,因為端坐在床邊的不是一個正常的女子,而是一具幹屍,早已經死亡多時風化幹枯了的屍體。


    “拍鬼片了,大哥不必擔心,一切有我安排。”


    我去,不是跟我說找鬼新娘嗎,怎麽又變成了拍鬼片了,我又不是什麽群眾演員,來找我幹這個不是瞎扯淡嗎。


    我還沒有說話,那些小混混們就開始忙碌起來了,張燈的張燈結彩的結彩,一個個的忙的不亦樂乎,我還真有點感覺像是在拍電影。


    “兄弟,大家都在忙,那我幹啥呀?”


    算命先生看了看我,嘴一撇笑著說:“大哥,您可是主角兒啊,少了誰都不能沒有了你,看到沒有。那身衣服就是專門為您量身定做的。”


    他指著隊在床邊的一身綢緞子布料,我一看還挺上檔次的,於是笑著說:“你太操蛋了,拍電影就拍電影被,幹嘛還嚷嚷著說找什麽鬼新娘,嚇死我了。”


    我指著還沒有挪開的那個道具鬼新娘說道。


    算命先生看到了那具幹屍,忽然清醒了過來,一拍腦門子,吩咐那些小混混們說道:“哎呀,你看看我這個記性,還真是差,差一點把她給忘了,給他也換衣服。”


    說著那群小混混們就開始給那具幹屍換上了一身嶄新的新嫁娘的大紅襖,散落在後背的幹發也重新的批卷了起來,盤在頭頂,整理的很利落。


    除了那張露著牙齒在外的臉之外,還挺像那麽一回事兒呢。


    算命先生得意的問道:“怎麽樣哥哥,還像那麽一回事兒吧。”


    我也挑剔的看著所謂的新嫁娘,“就是這張臉有點滲人,別的哪裏都還不錯,想那麽一回事兒。”


    “這個好說啊,給她蓋上。”算命先生有命令著那些幹活沒有顏色的小子們。


    結果一個大紅的紅蓋頭蓋在了幹屍的臉上,一切就緒,還真的挺完美,要說不知道裏麵是個什麽東西的話。


    我抖摟著那身晚晴民國時期的馬褂長衫,“這個還挺和我的身材。”


    “可不是嗎,量身定做的,不知道費了我多少的心血。”


    我怎麽越聽就越想落進了他的圈套那,就聽到他接著說道:“哥哥,待會兒你好好地表演,我不會虧待你的。”


    臥槽,我怎麽一轉眼就有一個和鬼然買賣的生意人變成了一個群演了呢。


    “哎,兄弟,哥哥好像感腳你做什麽事情,都不太靠譜啊,我怎麽老是被吆喝來吆喝去的,到底你肚子裏怎麽想的?”


    還沒等我問明白呢,忽然跑進來了一個青頭小子,我一看我去,怎麽這個家夥那麽眼熟,和我那晚上撞見的青頭鬼那麽像。


    “老大,事情都辦妥了。”


    “哼,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算命先生這麽一說,感情和他好像是一個陣營的,我算是明白了,從特麽一開始就落入了這個小子挖的坑裏了。


    他還給我裝純潔,什麽也不懂,不過這小子葫蘆裏麵到底賣的是啥藥啊,我是越看越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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