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有什麽病嗎?”賈商看著麵前這幾個明顯有錢的人。【零↑九△小↓說△網】


    “我來拿藥的”趙宇睜大個眼睛看見店裏的掌櫃竟然親自來招呼他們十分激動,連臉都變紅了。


    “這樣啊?”賈商瞧了瞧這些人,發現這幾個人也像是富家公子的樣子,想著正好最近他手頭有點緊,不如從他們身上弄點錢如此想著對人更加熱情了。


    這真是有什麽樣的師傅就有什麽樣的徒弟,這樣的師傅想來也教不出什麽好徒弟來的。


    “你們請坐”賈商帶人走到側室,這是他平時接待比較有錢的人的專門地方,現在還是早晨所以來的人並不是很多,他覺得這時候穩住他們也比較好,隱約想把他們當成長期的客戶的樣子。


    “謝謝賈掌櫃”趙宇看到賈商竟然把他們帶進了這裏,他一下子覺得對方給了自己很大的麵子,讓自己在朋友麵前也出了出風頭。


    這裏平常的時候,可是賈掌櫃接待一些比較富貴的人的地方,他來過幾次,還是知道一些的。


    進去之後,賈商讓他們各自坐,趙宇就坐在下方的右邊,而祝霖和馬文才坐在他的對麵,兩邊相對的,也就是左邊,主位自然是賈商來坐,主人坐主位,客人坐下麵,這是禮儀。


    趙宇在坐在位子上的時候還是很興奮,但是他很快發現祝霖他們完全沒有什麽反應,頓時覺得自己的也沒有那麽興奮了,畢竟剛才因為驚喜的原因,所以興奮,之後發現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一下就淡定了下來。【零↑九△小↓說△網】


    這也許就是得到與沒有得到的關係,沒有得到那就是白月光,失去那就是朱砂痣,得到那就是臭狗屎了,人總是盲目的認為一般人沒有的就是好的,可是自己得到了才發現也是一樣。


    皇帝的位子除了比一般的位子好看一點,大氣一點,也沒什麽和普通的位子坐起來的感覺還是差不多的。


    其實他完全是多想了,祝霖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個地方代表著什麽,不過,就算知道估計也沒有什麽反應,畢竟比這還高級的地方,他們也是常去的。


    趙宇見眾人都不說話,為了場麵不冷下來,一下便與賈商聊了起來,一時間他們似乎有說不完的話題一般。


    祝霖聽見趙宇對這人的稱呼,賈掌櫃,可不是陳三說的那個大夫的姓,也許那個庸醫就是這個人了,賈大夫這個祝霖想著心裏都快要笑開花了,這個叫法也著實搞笑了一點,假的大夫,簡稱賈大夫,可當她仔細看這人的臉的時候竟然發現了蹊蹺。


    那白白的胡子竟然是黏在臉上的,不過有一點卻沒有黏緊,還漏了一點沒有粘住,微微翹起,這被祝霖發現了,現在她有了一個懷疑,仿佛又離目標又進了一步。【零↑九△小↓說△網】


    不過,這麽明顯的事情,竟然都沒有人發現,要不就是因為有什麽事情,發生,大家都沒有注意到,包括這人自己。


    她為了提醒這件事連忙拉了拉旁邊的馬文才,但是沒有注意馬文才的狀態,所以……


    “怎麽了?”馬文才正準備喝茶,他們趕路已經很久了,他還沒有喝過一口水呢!被祝霖這麽一拉,連忙把杯子拿遠一點,避免把衣服弄濕,結果雖然沒有弄濕衣服,可是水卻撒了出去。


    水倒在地上,地上一下子就出現一團濕處,水在火紅的地麵上襯托的格外的明顯。


    “沒什麽”祝霖這才發現自己動作過大了,一抬頭就可以看見趙宇和那個賈大夫都驚訝的看著她。


    這個情況她隻好轉頭瞪了一眼馬文才,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感覺,在看見地上濕濕的,一下就尷尬了。


    “原來是水撒了,沒有,等一下叫人把這裏擦幹淨就行了”賈商還以為被人發現了,之後看見地上的水,就了然了,順著自己的胡子,大方的笑了笑。


    “抱歉了”祝霖隻能是先道歉,決定之後再與馬文才商量這件事情。


    這裏的人的確很麻利,賈商一叫人,就馬上有人來這裏,地上的水漬一下就擦拭幹淨了。


    “賈掌櫃,你這裏的人很厲害啊!”趙宇看這裏的人手腳竟然這麽迅速,好像很長做這件事情的一樣。


    “沒什麽?”賈商聽見這話,緊張的回答道。


    “不,很厲害”趙宇覺得搞衛生也那麽快,的確很厲害,他家的仆人就沒有那麽厲害了,磨蹭個半天的。


    要是他家仆人聽見可能就要哭了,她們可不是來打掃衛生,一個個都是衝著他來的,不然也不會呆那麽久了,說的木頭疙瘩也許就是這樣的。


    祝霖看見這個仆人麻利的擦完地之後就迅速告退了,但是她瞥見那張擦地的帕子已經紅了,看來還會脫色的這地,覺得這裝修著實不怎樣。


    馬文才覺得他們也該走了,給了祝霖一個眼神,還沒有等人體會出來,便對賈商說:“我二人家中有事,所以先行告辭了。”


    馬文才都這樣說了,祝霖自然不會反駁了,隻是覺得剛才的眼神竟然是這個,她怎麽覺得是責怪自己呢!難道是剛才把水撒了的事情。


    “是的家中有事”


    “他們家中有人生病”趙宇也想起他們是來求醫的,解釋道。


    你家才有人生病,祝霖的心裏不爽,可是這是個好理由不是,也就沒有反駁,祝霖知道的馬文才自然也不會。


    “這樣,也許我可以治療”這個是個賺錢的機會,看兩人的談吐不凡,身份也應挺好的,這個話多的就明顯比不過了。


    趙宇自然不知道賈掌櫃這樣評價他的,隻是一味的和祝霖他們談話,說賈掌櫃的醫術怎麽好。


    祝霖他們家中又不是真的有什麽病人,何況這還是個庸醫,他們隻能推說家裏離這裏十分的遠,他們需要回去一趟。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趙宇也不能在說什麽了,可還是和祝霖他們說要是來到這個地方的話,一定要來找他,他會來幫忙的,祝霖他們自是應承起來,至於來不來就另說了。


    “那老夫就不遠送了”賈商看事已至此,他也沒什麽好說的了。


    “告辭”祝霖和馬文才,也不再多說什麽。


    半個月之後,良藥藥鋪倒閉了,賈掌櫃一行人被捕,趙宇想起半月前來的一封信,他頓時覺得自己還是太過愚蠢,決定外出求學。


    趙員外知道兒子的想法,喜不自禁,他這個兒子最討厭的就是讀書,沒想到在他有生之年竟然可以看見自己兒子奮發圖強的時候。


    沒有想到自己一病還有這個好處,真是意外之喜,趙宇隻是告訴自己是被兩位好友所打動的,這兩個人可是極其聰明的人。


    由此,他踏上了求學之路,多年之後,出現了一位醫術極高的醫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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