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上前一步,注視著我冷笑道:“老範燒的是頭頂,但我不是……我燒的,是這兒……”


    白無常一個轉身……居然尼瑪的將屁股擰向了我。


    隨著白無常這麽一個轉身,諸多陰兵鬼將紛紛撕下了自己的衣服,他們的身上各處不同的部位,都有被火炙烤過的痕跡。


    看著四周圍著的兵將越來越多,我緊張的連手心都攥出了汗。這火鳥雖然屬陽,陽氣極重,可誰曾想到它居然有如此大的威力,將這地府陰曹弄的一團糟。


    “現在咋辦?”我將眼睛轉向了韓朵。一個法力低微,另外一個神魂剛剛恢複,從白癡變回正常人,壓根就沒一絲的抵抗之力呀。


    “怎麽辦?涼拌唄”韓朵剛說完,在我還沒回過神的時候,她居然直接跑上去,朝著白無常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腳,將白無常踹的像狗啃屎。


    “豈有此理,在我地府陰曹也敢造次,連老謝都敢打,你們還把陰間諸神放在眼裏嗎?來人,給我拿下……”一看白無常被踢,黑無常的鼻孔氣的鬥大,指揮著地府的陰間鬼將朝我們衝來。


    “臥槽……快跑……”一看情況不對,我連忙拉著韓朵快跑。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罵她:“你丫的是不是有毛病呀,剛回複了幾成法力你就無法無天了,連白無常都敢揍。”


    韓朵很臭屁的回應我:“關我屁事,供奉他們的是你又不是我,揍了就揍了,不就是黑白無常嗎?瞧你那小樣。”


    汗……不就是黑白無常嗎?說的倒是很輕鬆,可是現在我們是在他們的地盤嗎?望著韓朵臉上那對我不屑的表情,我感到十分的無語。姑奶奶的,你有一天不臭屁會死人嗎?


    韓朵臭不臭屁會不會死我暫時不清楚,不過我幾乎可以預見我的前途,那將會是暗無邊際的一片灰暗。


    就在我和韓朵直線朝黃泉路奔跑出去的時候,陰兵鬼將已經追上了我們,再次把我們圍成了一個小圈子。


    情勢刻不容緩,隨著韓朵動手在先,我幹脆也豁出去了,畫著五雷花字和這些陰兵鬼將打了起來。隻不過這畢竟不是陽間,實力受到十分嚴重的克製,三昧真火的符籙不能用,雷法至少所燒了三分之二的威能。四周都肆虐著陰氣,是陰兵陰將的大補之物。幾乎就是我們打退他們的瞬間,他們的實力在一個呼吸間恢複,立即又朝著我們圍了上來。


    “你沒事吧……”韓朵隻是打著剛不到三分鍾,居然撫著額頭倒了下來,嚇得我連忙分神去把她給扶穩。這小妞實在是太不要命了,剛剛聚集三魂七魄,現在居然又敢馬上枉動法術,真想三魂七魄震散,永不超生嗎?


    幸好,在我扶住韓朵的那一刻,慕容佳佳從冥間玉裏飛了出來,白綢輕舞,橫掃了大片鬼兵,出場的方式十分帥氣兼牛逼。


    緊接著,一聲嘹亮的“杠”響起,小胖的身影迅速飛出,幼小的拳頭爆發出了極度驚人的力氣,猛的一下轟飛了接近我身前的一隻鬼兵。


    “咦……這一大一小的是什麽東西,好像有鬼仙的修為”聞訊趕來的黑白無常詫異了兩下,但也隻是兩下而已,兩下之後,毫不猶豫的提起手中的拷鬼棒,啪的一下朝小胖的頭頂打了過去。


    一個回合,之前還威風凜凜的小胖瞬間成了灰頭苦臉的敗將。黑白無常的拷鬼棒專門針對鬼魂而設,上麵的威能就好像陰山令旗,不,甚至比陰山令旗還得淩厲百倍,打鬼魂消散,多來幾下就永不得超生。


    小胖被打在了地上,吃了敗仗的他立即變成了一個小孩子,在地上捶地大哭,不停的叫著:“海生,抱抱……”


    隻有韓朵在這個時候,才有心思盯著小胖,雙眼放光的驚奇問我:“這小胖子是誰,很可愛呀!”


    我:“……”現在是研究他可不可愛的時候嗎?顯然,現在這情形並不適合,該想想的,應該是怎麽逃命才對。


    黑白無常獰笑著朝我們靠近,而我的心情在一瞬間也跌下了低穀。除了慕容佳佳之外,我們的戰鬥力就好像渣一樣低微。慕容佳佳也隻不過是一個鬼而已,恐怕也護不了在場的這麽多人吧。何況,黑白無常手上的拷鬼棒也不是吃素的,那可是流傳了上千年拷鬼的法器呀。


    “嘿嘿,小子,我看你這會兒還有什麽本事可以使出來。乖乖跟我們回去,你和華光道的王偉強,我們可是日旁夜盼都盼望著你們來地府做一回客。”黑白無常獰笑著,甩著棍子朝我們走近。


    絕對是睜眼說瞎話,這急切的盼望,恐怕是想剝我們的皮,拆我們的骨,拆完之後順便把我們扔下油鍋洗個澡吧!


    正在我想著後路,而黑白無常又朝著我們步步逼近時,忽然,讓大家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同一瞬間,黃泉路變得十分壓抑,是的,十分壓抑,讓在場的所有人有種透不過氣的窒息感。


    周圍的空氣像是被抽空,四周彌漫著一股怪異,而又使我們心裏感到驚悸的氣息,就連是鬼,都不約而同的感到心裏一抖。


    在感覺到這股氣息的同時,黑白無常的腳步瞬間一頓,警戒性的後退了數步。也就在他後退的瞬間。頓時,一股整齊而氣勢衝天的聲音在大家的耳邊響起。”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予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豈曰無衣,親愛精誠,王於興師,修我弓弩,與子同誌。我車既攻,我馬既同。四牡龐龐,駕言徂東。四黃既駕,兩驂不猗。不失其馳,舍矢如破。蕭蕭馬鳴,悠悠旆旌。徒禦不驚,大庖不盈之子於征,有聞無聲。允矣君子,展有大成”


    刷的一聲,像是軍隊出征,步伐整齊踏在地上的聲音,在所有人震驚的注視下,前方的黑霧中忽然出現一股殺氣肅穆的古代軍隊,他們無一例外都拿著長毛長盾,踏踏的行軍聲整齊而有秩序,每行走一步,都讓人的心髒隨之一動。”秦戰天下,殺戮無雙,橫掃六合,唯我獨尊……“嗚……號角聲響起,黃泉路瞬間一片悲涼,悲涼的氣息後,是一片聽了使人熱血沸騰的戰歌。


    過了沒多久,戰歌戛然而止,一股衝天的殺氣瞬間升騰,使人心慌,使人透不過氣,虛弱的韓朵更是一瞬間倒在了地上。


    這氣息……似乎好熟悉!


    在我心頭剛升起這個念頭時,大軍刷的一聲向兩側側開,露出了一條長長的通道。緊接著,一個身穿高大的身影從通道裏緩緩走了出來。


    那個高大的身影全身被黑色的盔甲籠罩著,就連臉龐也是。唯一露出空氣裏,使人能夠看到的,是一雙冰冷而寒寂的眼睛。


    是他……?


    ps題外趣事一則:話說昨晚她妹隨風問我:你為什麽睡不著。我說因為……


    第五章  絕世殺神白起


    我永遠忘不了那種感覺,好像匍匐在地的螻蟻,隻敢仰望著那雙眼睛,就連和他交鋒的勇氣都徹底失去。


    是他,那個曾經出現過一次的盔甲兵魂。那個曾經救了我和胖子一命的無名殺魂,他到底是誰呢……為何又會出現在地府。


    回答我的是又一聲蒼老的長吟,古代出征的號角吹起,黃泉路上撒發著一股蒼涼和蕭瑟。


    “滾……”黑甲兵魂踱步而出,朝著陰兵鬼將冷冷的吐了一個滾字。但正是這一個滾字,卻讓之前威風不可一世的黑白無常呆若噤蟬,守護在黑白無常四周的陰差鬼將更是一瞬間嚇得倒在了地上。


    “白……白”黑白無常的聲音和身體都在顫抖,難以控製心中的恐懼


    刷的一聲,黑甲軍魂身後的行軍舉起了長矛。因為,軍魂們看到他們的首領,揚起了單一隻手,這是意味著要出征的動作。


    “爹,爹爹……”


    讓所有人驚愣的一幕出現了,隻見剛才跌倒在地嚎啕大哭的小胖,居然直起了身子。小胖的眼淚瞬間抹幹,反而爬到了黑甲兵魂的懷裏使勁蹭,撒嬌叫著爹爹。


    這一幕雷的我差點連眼珠子都掉了出來,開什麽玩笑,這尼瑪的居然是小胖的老子,小胖這人畜無害隻懂得吃的吃貨,怎麽會有個這麽牛逼塞塞的老爹。


    而且,更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之前一臉冷寂,通天殺氣的黑甲兵魂,居然被小胖這一聲爹爹叫的收斂了自己的氣勢,還用手溺愛的摸著小胖的小頭。


    “爹爹,杠杠,爹爹,杠杠杠……”小胖的頭不停的蹭著黑甲兵魂,於是乎戰場上出現了這麽奇怪的一幕。


    黑白無常和一眾鬼將癱倒在地上動也不敢動,對麵的黑甲兵魂溺愛的享受著小胖撒嬌,他們身後的兵將收起了長矛,好似木頭似的站著,動也不動。


    兩人的左邊,站著我和韓朵,以及慕容佳佳。我的表情是這樣子的,瞪大了眼睛,嘴角緩緩而有節湊的抽搐,心裏不停的重複著:“坑爹呀,坑爹呀”三個字。


    慕容佳佳反倒是皺起了眉頭,迷茫得望著那黑甲兵魂,似乎在回憶著一些什麽、


    至於說韓朵……這個可以忽略不計。完全無視了黑甲兵魂的恐怖,站在我旁邊掰著手指甲玩,不僅不害怕,臉上的表情還非常臭屁。


    於是乎,黃泉路上開始像一場大雜燴電影,啥樣的角色,啥樣的表情全都齊了。各式各樣,簡直可以參展柏林電影界了。


    “嗚嗚……爹爹……杠杠……”小胖忽然指著白無常,揉著眼淚朝黑甲兵魂嚎啕大哭。


    小胖這麽一哭,瞬間打破了黃泉路上的怪異氣氛。黑白無常嚇得一下子癱軟在地,整個人如同扶不起強的泥巴,嚇得滿頭大汗。


    而黑甲兵魂則是恩的一聲皺起了眉頭,抬起手,後麵的兵將再度舉起了長矛,開始前進。


    氣氛再度箭弩拔張,行軍舉著長矛,如同屠夫般步步逼近,而黑白無常這些鬼差,也變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阿尼陀佛”正在兵將準備屠戮鬼將時,空氣裏忽然響起了一聲佛偈,佛偈如清風細雨,雖不見金光湧現,也不見佛家諸天神佛的身影,但卻在輕描淡寫間化解了黑甲兵魂滔天的殺氣,就連兵魂身後的那些兵將,氣勢在這一瞬間也是不禁的弱了幾分。


    “地藏菩薩……懷抱著小胖的黑甲兵魂,眸子寂然的看向遠方,緩緩吐息道。但他看著的地方,隻有一片孤寂和漆黑,空無一物。


    癱倒在地上的黑白無常如臨大赦,趁著黑甲兵魂愣神的空檔,一窩蜂的往身手的奈何橋奔逃。


    我沒有去理會那些逃走的陰兵鬼將,此刻,我心裏更吃驚從黑甲兵魂說出的那四個字……地藏菩薩。


    傳聞地藏菩薩坐守地府血河,以自己之力化解萬般浮屠怨氣,那地獄不空,誓不成佛的宏願,漫天諸神皆聞之動容。


    可是,地藏菩薩在哪呢……朝著黑甲兵魂看去,遠方一片冷寂,空無一物。


    這時,黑甲兵魂又朝空氣裏開口道“既是菩薩要本將軍重返血河,那本將軍應諾便是。但若是小兒在地府有任何的差錯,本將軍在此立誓,定將地府冥河屠戮一空,片甲不留。”


    說到最後一句,黑甲兵魂已是狠狠的一聲大喝,聲音傳遍四方,震得整個地府似乎都有些顫動起來。


    “好好善待吾兒”黑甲兵溫柔的抱下小胖,將小胖送到了我的手中。說實話,看著他步步走近,我差點連小心髒都抖了出來。媽的,這太嚇人了,他的氣勢簡直比閻羅王還恐怖。


    將小胖放到我懷抱裏,他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那些佇著長矛的兵士,緩緩朝他靠攏,整齊而肅穆的行軍聲再度響起,黑甲兵魂和一眾兵士的身影漸漸走遠。


    “哎……你……”我安撫著躁動不安的小胖,步子向前邁動了兩步,想問清楚這黑甲兵魂的名字。可是我始終無法抵抗心中的那份恐懼,隻得悻悻然的放下了手。


    猛然間,行軍的步伐頓住,為首的黑甲兵魂回過頭看了我一眼,緩緩道:“吾之名,白起……”


    聲音落下,遠方的奈何橋上傳來一片狼藉之聲,那是冤魂們因為恐懼而發出的嚎叫。


    人的皮,書的影。殺神白起的威名流傳了上千個年代,說起大秦,人們便會想起那坑殺了四十萬降卒的將軍,人屠殺神,大秦五大將之一的殺神白起。


    怎麽會是他?這無名軍魂,小胖的父親居然是殺神白起,那個震懾了千古的絕世殺將。他怎麽會在地府,而且聽他話裏的意思,好像歸順了地藏,甘願進入到血河裏,被地藏的願力洗滌。


    白起兩個字的回音在空中悠悠回蕩,卻如同晴天霹靂,使我腦海裏空洞一片。正在這時候,黃泉路的後方響起了陣陣激烈的拍打聲。


    我知道那是運叔用秤砣在拍打鬼門關,我和他說過,如果我太長時間沒有回來,就用秤砣拍打桌子,一定要拍開鬼門關將我們給接出來。


    隨著聲音的響起,身後出現了一個發光的漩渦,一瞬間就把我和韓朵吸了出去。天地旋轉時,我捕捉到了白起最後的眼神。


    那個眼神包含溺愛,不舍,還有憐惜……


    時間緩緩流逝,腦袋昏沉的我終於揉著發疼的太陽穴緩緩醒了過來,與之同時,醒來的還有韓朵,她幾乎是同一時間和我一起醒來的。


    邵龍一看到我們醒來,著急的撲了上來,逮著我們問:“你們可算回來了,有沒有找到我的母親。”


    韓朵掙紮著虛弱的身體站起,帶著歉意的朝邵龍搖了搖頭,她們之間說什麽,我並沒有去仔細聽。我隻是拿出冥渠玉靜靜的撫摸著。


    我能感受的到,小胖在冥渠玉裏的那份傷心,在冥渠玉裏的那份哭泣和痛苦。我的眼睛,甚至能清楚的看到,小胖蹲在冥渠玉的角落裏,揉著小肚兜,留著眼淚,喊著:“爹爹”


    曾經威震華夏千載的殺神呀,曾經那個甘為秦死,背負千古罵名的絕世殺神。他的兒子,居然成為了我的將魂,我的夥伴。這對我來說,究竟是一件多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一刻,我的腦海裏閃過很多疑問。但所有的一切在小胖的哭泣聲中都揮之散去。在我的眼裏,在我的麵前,隻有一個想尋找爸爸的迷途孩子而已。這個孩子,是我的兄弟。


    第六章 韓朵又死要錢了


    “這可咋辦呀?問不到存折和戶口本,錢沒了著落,孩子這學校也入不了呀”邵龍搓著雙手,捉急道。


    “人能回來就好了,還問什麽存折。既然找不到姑姑了,你就自認倒黴吧”運叔拍著邵龍的肩膀,安慰道


    “什麽自認倒黴,都怪媽,什麽都藏的嚴嚴實實的,生前怕我這當兒子的將錢拿走,死了也得帶進棺材裏麵。她究竟是不是我的媽,這老不死的究竟有沒有把我當成她的親生兒子?”邵龍罵罵咧咧的居然開始埋怨起去世的老母親。


    他這態度不自讓我翻了個白眼,母親去世才多久,居然因為錢的事大發雷霆,開始咒罵起自己的母親。


    有時候,能讓一個家庭產生分裂的,不是因為這個家庭多有錢。貧窮也是一把利劍,讓人在努力往上爬的同時也變得真實,變得六親不認。


    韓朵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而這時候,邵龍的媳婦卻拿著一大袋衣服走了出來。朝邵龍問道:“老公,你看媽這些東西,是燒了還是找個箱子裝起來呀。”


    “愛燒了就燒了,愛扔了就扔了,別留著,看著礙眼,晦氣”邵龍不耐煩甩手道


    他媳婦哦了一聲,就準備將衣服塞進一個垃圾袋裏麵,看樣子,是準備把這些東西拿出外麵燒了。


    “慢著……先等一下!”在邵龍一家子不解的注視下,我走上前去一把從邵龍媳婦的手中搶過了這袋衣服。然後,我在袋子裏翻出了一件小棉襖。


    這棉襖的樣式很古老,應該是上一輩的小孩子穿的。但是,我的感覺告訴我,靈魂的執念就在這小棉襖上麵。


    是的,剛才邵龍的媳婦準備將衣服給燒的時候,我忽然在衣服上麵看到了邵家老母親的笑臉。一個人生前太過喜愛一樣東西,或者生前時常注視一件東西,不離身的隨身攜帶著,人死之後,這件東西就會遺留著鬼魂的執念。


    我的靈覺告訴我,執念最重的地方,就是這小棉襖。想到這,我不由轉過身朝邵龍問道:“這件衣服,是你兒子的嗎?”在我看來,這應該是邵龍兒子小時候穿的。


    不料,邵龍卻搖了搖頭道:“不是,這是我媽小時候給我縫的。”


    我這時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件衣服是邵龍小時候穿的,難怪樣式老的這麽過分。我拿著衣服仔細研究,邵龍卻不耐煩的催促媳婦將衣服給燒了。


    “慢著……”兩分鍾後,我再度一聲大喝,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了我身上。


    “這衣服有什麽好看的,不就是一塊破布嗎?快給我,我拿去燒了。”邵龍不耐煩的一把拽過。由於我握的太緊的關係,衣服噗呲一聲裂開兩半,這時候,一屋子人都愣住了,就連邵龍的眼睛都不自禁的放大。


    從衣服的夾層裏掉落下了兩樣物品,這兩樣都是兩本小本子,戶口本和存折,邵龍一直苦苦尋找的東西就在這衣服夾層裏夾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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