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一定..."絕冽風忽然勾起唇笑的邪肆。


    長孫綺煙卻是不再理會,任由他靜靜的坐在那裏,看著她。


    她卻垂下眼把他當在空氣,手下輕輕翻弄著手裏的書,終於把攬月國的資料大致看了一遍。


    其實在這個大陸上,每一個國家建國之初都有一定的平均資源,隻是後來繼承皇位的那些帝王不好好利用,甚至驕奢淫逸將一切大好的東西浪費,人才,人力,包括財富和一切可以將那個國家強大起來的東西。


    可見在這種帝王的世界,有太多帝王出生在皇家隻知道享福。


    像絕冽風這樣的有野心的帝王已經不多了...


    她實在是想像不到,若是絕冽風沒有八歲那年的仇恨,沒有親眼看著父母死於戰場,沒有親眼看著母親的屍身被人殘忍的***,他現在...會不會也像那些皇帝一樣,隻懂得享樂...


    不過,這個攬月國的新君倒是很有膽量,從這資料上看來,到現在不過才二十二歲,雖然從小並沒有什麽驕傲的記錄,但卻也有著一顆傲心,想要攻打臨風國,把曾經攬月國失去的地方全都奪回來。


    雖然這位攬月國的新君,也就是那個名叫什麽呈月的二十二歲的帝王完全是低估了臨風國的勢力,那位呈月陛下還真是年少輕狂,看樣子,看了他們的資料和習慣的做戰方式,恐怕是一戰就敗,根本就無法與絕冽風的軍隊周旋多久。


    長孫綺煙忽然合上手中的書,眼前閃過昨日仔細看過的那張地圖上的兩國交界處的地勢,忽然閉上眼,嘴邊翹起一個美麗的弧度。


    那個美麗的弧度絕冽風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他挑起眉,忽然縱身上前,一把將她按進馬車上柔軟厚實的墊子裏。


    長孫綺煙猛的一驚,抬起手連忙撐在他胸前,看向他眼中如火燒一般的欲。望:"絕冽風...你?!"


    "有美人在側,卻不享用,這不根本就是在浪費?"絕冽風曖昧的笑著,大手緩緩的在她的背上遊移。


    長孫綺煙皺起秀眉,感覺到他解開自己的衣服,不由得抬起手握緊自己的衣襟,抬起眼冷冷的看向他漆黑的妖瞳:"強扭的瓜不甜,你每次都這樣強迫我,不累嗎?"


    絕冽風頓時邪肆一笑,俯下頭在她耳邊低嘲:"你越是掙紮,我就越是興奮,你說,我會不會累?"


    長孫綺煙頓時第一次感覺臉上閃過一絲潮紅,抿起嘴皺起秀眉,感到他的大手一把將自己的手掰開,毫不留情的解開她胸前的衣服。


    她忽然閉上眼,深呼吸一口氣,沉聲開口:"這樣...你隻要答應我一件事,我今天一定不會再反抗..."


    絕冽風手下頓時微微一頓,垂下眼看向她,仿佛是想看透她究竟在想些什麽。


    "什麽事?"絕冽風眯起眼。


    "明天晚上進城門,我想要我們在嶺蘭城的驛站休息一晚,而且明天一整天的時間我要自己在附近轉轉,買些胭脂水粉什麽的。"


    "可以。"絕冽風冷笑。


    "還有,不準有人跟蹤我!"長孫綺煙赫然睜開眼睛,淡淡的看著他。


    絕冽風眼神一沉,握在她肩上的手頓時微微收緊,雙目冷眯。


    "我若是想逃,早就逃了。"長孫綺煙淡淡的看著他,對於自己半。果著被他壓在馬車裏的這樣的場景似乎是早已經麻木:"我知道若是想逃跑就一定會付出同等的代價,若是我失蹤了,想必你會馬上就滅了依水國。你以為我會那麽傻的去牽連到依水國嗎?"


    "曾經或許不會,不過現在,我知道,你不愛依水國,甚至恨不得我有一天把那些姓長孫的人全都殺了!"絕冽風低笑著,俯下頭在她耳邊曖昧的啃咬。


    "是,我不愛他們,不過你應該知道,以我的性子,想要逃跑,就絕對不會以這樣的理由逃跑!更何況,我沒必要讓依水國那些普通的百姓因為我的逃跑而受罪!"


    "你愛信不信,如果你覺得必須有人跟蹤我,甚至要看著我的話,不管你的理由是監視還是保護,我都無所謂。隻不過我至少還知道人與人之間可以有著一份信任,若是你不願給予,我也無所謂..."


    說罷,長孫綺煙冷冷的推開他就要坐起身。


    "慢著。"絕冽風依然壓製著她的身子,忽然轉過頭,對著她沉沉一笑:"好,我答應你,明天給你一天的自由。不過,若是出了什麽差錯,想必這代價,你也清楚..."


    長孫綺煙頓時轉過眼看向他。


    "絲音、林莫然、詩蘭、長孫燕、明月、星月...包括整個明月宮裏的和整個依水國的所有人的命運,可都掌握在你的手中..."說著,絕冽風的手在她的下巴上溫柔的撫。摸。


    長孫綺煙頓時勾起唇冷笑:"我很榮幸,這麽多人的命運都因我而牽連!"


    "是的,你足夠的幸運..."絕冽風邪魅的眼眸掃過她的雪頸,微微一笑,再次看向她好看的水眸:"那我,現在是不是應該好好享受一下你這份美麗的大餐了?嗯?"


    長孫綺煙的臉色頓時微微一緊,感覺到絕冽風的大手曖昧的在自己的背上遊移著,她微微蹙起眉,咬著唇,撇開頭閉上雙眼。


    看著她這一副表麵不反抗卻實在是不配合的模樣,絕冽風忽然低低的冷笑,緩緩俯下頭貼在她的耳邊:"我是不是應該仔細的想一想,究竟是什麽人或者什麽事情,能讓你做出這麽大的付出..."


    在說"這麽大的付出"時,絕冽風幾乎是咬著牙。


    他實在是看不透這個內心高牆太深太厚的女人,一個曾經在他麵前不畏生死,可是此時卻隻是因為一個簡單的條件就能同意乖乖的讓他碰她。


    恐怕,事情不會這麽簡單。


    長孫綺煙緩緩睜開眼,轉過眼看向他:"如果我說,我憋在你身邊太久,如同缺癢的魚兒,急需沒有你在身邊的時間來讓自己早已經冰冷的心再次放鬆一天,你會信麽?"


    "信不信隨你。"長孫綺煙再次緩緩閉上眼,四肢大敞,呈大字型任由他支配。


    反正早已經是他的女人了,隻不過是從來沒有真心的配合過他罷了,其實這根本就算不得什麽付出。


    因為她明白,每每在這個男人這樣對她做某些事情的時候,自己也會控製不住的呻。吟出聲,畢竟,身體確實是比心還要誠實,但卻也不過隻是本能的反映罷了。


    她堅信,隻要心不淪落,自己就有轉圜的餘地。


    "信。"沉默了許久,絕冽風忽然低低一笑,俯下頭在她白晰的臉頰上輕輕印下一吻:"時間不早了,睡吧。"


    說罷,絕冽風翻過身,將早已經準備好被他吃掉的女人的衣襟收攏好,隨即在她陡然睜開不解的雙眼時將她整個身子摟進懷裏,與她一直躺在馬車裏,寬厚溫暖的手掌在長孫綺煙的背上輕輕拍撫:"睡吧。"


    長孫綺煙挑起眼怔愣的看了他一會兒,在感覺到絕冽風在自己背上輕輕拍撫的大手漸漸停下,感覺到他的呼吸漸漸趨於平穩時,頓時覺得自己眼中的漠然緩緩消失,變成了一層茫然。


    其實...


    其實不管她如何的想要堅強,但是麵對這樣一個與她曾經二十幾年的生活完全搭不上邊的亂世,她真的很茫然,也很害怕。


    可是若是目的隻是為了自由,隻是為了求生,隻是為了報複這個毀了她所有快樂的男人,她就必須堅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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