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山近水,州島錯落,好一幅色彩怡人、幽深奇崛的山水畫卷!


    我們的車繼續沿著撫仙湖向東北方向駛去,我問了下張天,他說那邊有座山叫做回龍山,這山路很有點崎嶇,隻能緩行緩進,這樣又行駛了較長的一段時間,我們終於發現來到了跟蹤器上目標停頓的地方,不過似乎還是有點偏差,同時我們還通過望遠鏡在左邊的山穀內看到了一個別致的小村莊,這個村莊僅約二三十戶人家,村莊上還有一家本土風情的鄉村小旅館,這是一層兩層樓的小旅館,外麵修飾的還是滿新,可以看出老板用了心,也可見這幾年撫仙湖的風景很是吸引了不少遊人,連這麽偏僻的地方都有旅館。


    虎子此刻提議道:“今天我們已行駛奔波了一天了,我們還是先在這家小旅館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去追趕這群兔子,反正他們也就在這附近了,不過說他們是兔子還真說對了,居然有旅館不住跑野外去。”


    這倒也是,跟蹤儀上顯示,對方在村莊外,接近湖邊的地方紮的營,離村莊還有一兩裏路呢,或許,是不想村民們發現他們的秘密?百思不得其解。


    對於住旅館,我和胡思佳當即很隨和地回應了,張天依然憂心忡忡,但是也點了點頭。


    當我們的車停泊在旅館前方的停車場地時,這時旅館內走出一個很漂亮的小姑娘來迎接我們,這小姑娘最多十八歲,卻又是禮貌用語,又是禮貌手勢,甚至用的普通話!在南方,特別是在小一點的旅遊景點,都很難聽到這麽純粹的普通話了,這著實讓我們的心理一陣欣然,一份賓到如歸的感覺頓然湧上心頭。


    當少女把我們引領至旅館內後,我們看見整個旅館好像沒看到其它的遊客,顯得有點空蕩蕩的。


    這時少女先自我介紹了一番:她叫啊芳,是這個鄉村旅館的服務員,因為這裏地處偏僻,平時較少有遊客遊覽光顧這裏,一般都隻是遊了南部,泡了溫泉,喜歡到處跑,增加探險經曆的人才會偶爾來幾個,所以老板娘吩咐,凡是遊客一定要禮誠相待,讓客人有賓至如歸的感覺。


    阿芳還向我們介紹了老板娘,我們循眼望去,這是一位三十多歲的美麗少婦,一身打扮還比較的入時,應該說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她在這裏幹了這麽多年,眼光毒著呢,是不是好的探險服,她幾乎一眼就能認出來,見我們幾乎每人一個包,穿著的衣褲又比較高檔的模樣,就知道我們不光要吃飯,還要入住,而且是有潛力可挖的遊客。


    於是很一臉笑容的迎上來,讓我們先入坐。又親自給我們端茶倒水,她一邊倒茶,一邊還對我們說:“這是我們雲南本地的特產茶葉,入口清香撲鼻,又能去火清腑,通常是用來招待貴賓的,你們可一定要多多品嚐一下。”


    我說:“老板娘!你不必這麽客氣,我們自己來就行了。”


    老板娘此時問道:“你們幾位應該是來此觀光旅遊的遊客吧?小店地處偏僻,所以遊客較少光臨,你們能入住本店,我真的非常開心。”


    我們也隨意的回了兩句,說有點累了,要先開三間房,把東西放下,洗刷一下吃點東西老板娘很善解人意的叫小芳把我們請到了樓上。


    隨意的吃了點東西後,還沒到五點,我們回到房間,大家合計一下下一步怎麽辦。


    我拿出地圖說道:“這撫仙湖是個高原斷陷湖泊,湖麵海拔1720米,三麵環山,一麵接著澄江壩子。湖麵北部寬闊而深,南部狹小而淺,中部細長,似如葫蘆。湖底不平,到處是岩石暗礁,起伏很大。湖水主要來自雨水聚積,並南受上遊星雲湖注入,北有澄江梁王河、東大河、西大河及西龍潭、熱水塘的泉水流入,東麵的海口河是唯一的出水口,江南盤江,歸南海。我們現在所處的東北,正好是水深之處,這群兔子不會是要下水吧?那我們可沒帶潛水工具。”


    張天點點頭:“是啊,開始還以為他們要去這附近哪座山上呢,這看他們紮營在湖邊,搞不好真的要下水,要不一會我們去探探底?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麽?真要下水,我在雲南還是認識幾個道上的朋友,應該能搞到幾件潛水服。”


    “恩,這樣吧,一會我和你一起去探探底,反正這個跟蹤器在五百米內還可以當竊聽器使用,虎子和思佳姐留在旅館等我們。”我真是佩服死那個安竊聽器的家夥了,真不知道他安在哪裏,居然能夠一直穩定的跟著對方,還能不讓對方發現。


    虎子剛想抗議說他也要去,我一下阻止住他:“就你這身體,一會要是被對方發現了,或者出了什麽事,那才真是跑都跑不掉!”虎子立刻鄢了。


    胡思佳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凝望著我,柔柔的說了句:“小心。”


    我和張天提著兩個包剛走出旅店,就遇見小芳,她看見我們出去,很是驚訝的問道:“兩位先生,你們這是去哪?”


    “偶,我們四處看看,拍攝點撫仙湖夕陽美景的照片,你看,這是我們的攝像設備。”說著,我提了提手中的袋子。


    “啊,原來是這樣啊,那麽就祝你們抓到好景色。”小姑娘嫣然一笑,估計來拍照的人太多了,她都習慣了,不過要是她知道這裏麵工兵鏟,軍刀,手槍,微衝,甚至炸藥,一個都不少,不知道會不會把我們當成恐怖分子。


    我們剛擦身而過,啊芳忽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對了,你們哪都能去,西邊的那個回水灣不能下去,最好都不要靠近!那裏有惡鬼的!”這小姑娘說話真沒技巧,對於喜歡探險的人,好奇心一般都很強烈,你這樣說簡直是慫恿人家過去!你要是說是塌方或者有危險,估計去的人都少,說有惡鬼,這不是刺激人家不是。


    雖然很想詳細的問一下關於這‘惡鬼’的事,因為我心裏隱隱覺得和我們的目標有關,但是現在明顯不是時候,於是我隻能暫時把疑問放在心裏,快步和張天向跟蹤器指示的方向走去——


    小道下午就被公司派去昆明了,也不知道工作地點怎麽樣,所以先寫寫雲南出名景點。嘿嘿。大家祝福我在昆明過的好吧。


    第三卷 驚天之秘 第六章 震驚


    走著走著,我忽然覺得越走越是不對。


    “天哥,我們這方向似乎有點不對吧?你看,太陽直直的在我們的前麵去了,也就是說,我們在向著太陽落山的方向行去,那可不就是西邊嗎?”對於我們這一行的,一般當地百姓的傳說和留言,絕對得注意,這時我們剛走到一個小山坡上,前麵接近湖邊的地方,已經能用望遠鏡清楚的看到對方的帳篷了,不過,怎麽帳篷好像多了幾個?


    聽了我的話,張天頓了頓,抬頭看了眼天上的太陽,也點了點頭:“這還真是西邊!一會我們得小心一點。”


    剛說到這裏,我忽然發現手裏跟蹤器上的綠色指示燈亮了起來:“好了,已經進入500米了,我們就在這附近找個隱蔽點的地方開始收集資料吧。”


    我們迅速的把一身行頭穿戴好,一人拿出一把手槍,並且安上了消聲器,找到了一棵還算比較大的樹子,然後三兩步爬了上去,這一刻,我還真有點007的感覺。


    安頓好後,我們拿出耳機,開始接聽起他們的談話來。


    剛開始可能是由於機械或者所處位置的問題,裏麵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過了好一會我們才聽見一些比較清晰的話傳來。


    對方說的是英語,帶有比較濃厚的美國腔調,我早就看過‘黑豹’的資料了,知道他們是個十人的多國部隊,小隊裏麵有兩個中國人,一個俄羅斯大漢,還有三個美國人,以及一個德國人,三個意大利人。所以平時他們大都用英語交流,其中兩個是女人,分別是美國和意大利的。


    這次他們為了任務,還招聘了一個考古專家,不過讓我鬱悶的是,這該死的考古專家居然是個日本鬼子!叫什麽梅川內酷,什麽時候小日本對我們中國的曆史和古跡比我們中國人還要了解了!這幫家夥!


    由於是通過竊聽器,所以她們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飄,還好,我的英語不錯,幾乎能完全聽懂他們的話,張天可能就比較鬱悶了。


    前麵全是些調情啊,調笑打罵的話,這兩個外國女的還真開放,似乎和所有的同伴都發生過超友誼的關係!所以說的話幾乎沒有什麽有用的東西,而且讓我很奇怪,這幫子人比我們早到這麽久,居然還沒有進行任何的行動,聽起來,好像除了兩個放哨的,所有人都在營地邊上。


    我又不是來聽你們這群家夥亂搞的!正在我不耐煩的時候,終於有個女人的聲音提到了有用的價值:“隊長,你說我們這次還要要等多久啊?究竟什麽時候行動?討厭,人家在說正事呢。”顯然,有人在吃她豆腐,關鍵時刻,怎麽能這樣!這時我簡直想將那吃豆腐的家夥做成豆腐腦!這麽愛吃豆腐,自己變成豆腐去!要是因為這個又叉開了話題,那我就真的鬱悶了。


    “我們現在正在尋找森克,這狗娘養的家夥!他們‘鐵血’的人全是狗娘養的,仗著自己是大傭兵團,老師橫行霸道,還說什麽打前戰,順便接應我們,人全部不見了不說,唯一剩下的這個森克居然看到我們就開始跑!老子又不要他的命!要被我抓到,看我活活抽了他的筋!”這說話粗魯洪亮的應該是他們的隊長泰爾森。


    “泰爾森,你也不要過於激動,依我看,這個地方很有點詭異,按照附近的山勢,有山有水,氣象宏大,本來該是盤龍之地,可是卻隻見龍頭龍尾,這龍身子卻沒有,實在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景象,裏麵一定凶險無比!可能‘鐵血’的家夥先來後,不遵守規矩,本來隻叫他們先行探察,沒叫他們深入,但是他們想自己把這活做下來,結果沒想到作砸了,估計是出事了,所以才看到我們就想跑。”一把陰柔的聲音忽然響起,看英語程度還不到非常自然的地步,應該就是那個日本來的梅川內酷了!沒想到他不但是個考古學家,還是個風水師,搞不好也是個盜墓的!我心裏暗暗的想到,不過他分析的和我差不多。


    “嘿嘿,是啊,隊長,你放心吧,比利和克拉姆去追森克那小子去了,憑著比利那比狗還厲害的跟蹤技術,森克這小子絕對跑不了!到時候看我用這把瑞士軍刀一刀一刀剮了他!”隨著獰笑,又一聲音響起,同時伴隨的還有陣陣的金屬刮著什麽東西的聲音!


    這幫家夥居然如此凶殘!難怪不敢住旅館,憑他們的一身殺氣,不引人注目才怪了!而且隨時都可能露出馬腳!不過,這金屬刮東西的聲音怎麽如此的刺耳呢?就好像是靠著我的耳朵在刮一樣!


    難道,那個安裝竊聽器的家夥把竊聽器安裝在了瑞士軍刀刀把上的裝飾物品上了?我心裏剛一動,忽然發現遠處的河岸邊走來兩個人,他們中間似乎還架著一個人。


    看來,我們來得還真是時候!森克已經被他們抓住了!


    隨著他們三人走進帳篷,果然,我立刻就聽到了一聲大吼:“森克,你這個狗娘養的!終於被抓住了!比利,好樣的!”


    “說吧,為什麽看到我們就跑,還有,先來的,你那些隊友哪去了?”泰爾森的問話一點都沒技巧,我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他一番,狠不能代替他來問話。


    果然,半天沒有聽到任何聲音,這個叫森克的家夥沒有回答,看他剛才被架進來的形象,搞不好這家夥受了什麽很大的刺激,神經還正常不都難說。


    “媽的!居然不說話,看來要讓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刑罰才行!”似乎泰爾森覺得被落了麵子,有些惱羞成怒,想動手了。


    “慢著,泰爾森隊長,讓我來試試。”梅川內酷那陰柔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似乎對這個梅川內酷有什麽忌憚,泰爾森居然沒有說話。


    接著又傳來梅川內酷的聲音,不過這聲音更加的陰柔了,而且有種誘惑人心的力量:“看著我,看著我,對,對,你現在安全了,你覺得最信任,最可依靠的人是誰?”我的娘!這家夥還是個催眠師!考古學家,風水師,催眠師,以及精明的頭腦,還不知道有別的能力沒有,這家夥,絕對是我們的大敵!


    “愛莎,愛莎。”一把有些木呐的聲音響起。


    “愛莎是誰?”梅川內酷繼續問道。


    “愛莎是我小學老師,是我最信任的人。”木呐的聲音依舊。


    “啊哈,沒想到這狗娘養的居然還有戀師癖!我~~~”一把粗魯的聲音剛說了一句,立刻就斷了,看來是被人捂住了嘴巴。


    “不好意思,你繼續。”這是泰爾森的聲音。


    “好的,現在你看到了愛莎,可憐的孩子,告訴愛莎,你這次究竟是怎麽了?”梅川內褲陰柔的聲音繼續。


    “我害怕,真的好恐怖,好恐怖!”本來木呐的聲音忽然變的高亢起來。


    “別怕,別怕,給愛莎說說,從頭到尾的說說,為什麽你要害怕,要逃離後來的夥伴?這次任務你要是完成了,至少可以獲得一百萬美金啊!難道你們沒有找到寶藏,或者說你不希望後來的朋友能幫你找到?”不知道是不是維持這種催眠需要消耗精力,梅川內酷問得有點急了。


    “我們根本沒找到傳說中的棺材,我就是知道他們要去找‘太祖玉圭’我才會跑的…….”森克的話語充滿了恐懼以及無助,夢囈似地嘟囔著說。


    這家夥的話讓我心裏一顫,雖然不知道他們先頭來了幾個人,不過既然克裏斯蘭已經給了他們詳細地點,怎麽可能找不到?


    “你說明白點,到底怎麽回事?!你們明知道這滇王墳墓就在這回水潭附近怎麽會找不到?!”看來著急的不隻是我一個,梅川內酷的聲音說的很快。


    森克夾雜著恐懼的聲音響起:“三個月前,司徒南先生找到我們‘鐵血’,告訴我們在這中國的撫仙湖附近,有著一座滇王的墳墓,甚至他們還提供了一些資料之類的東西,說墳墓就在回龍潭附近。他們隻要求我們找到後上報,就給我們一人五十萬美金,後麵的事情他們找人來做。”看來這個森克已經完全陷入了回憶之中。


    “但是他們又說,其中陪葬的物品可以說價值連城,件件都是無價之寶,不過他們不要,他們隻要其中的一個巴掌大的銀質棺材,而且他們還給我們看了小棺材的照片。如此優厚的條件,我們自然是不能放過的,‘鐵血’組織派提克帶隊去尋找,並且還帶上了一個盜墓大師,組織的要求很明顯,不用等什麽後援的家夥了,我們自己吃下這口肥肉。”


    對他說的話我沒有懷疑,畢竟對於一個以什麽任務都接的國際傭兵組織來說,是絕對不可能放過這麽一筆巨大的財富的。


    “我們很容易就找到了撫仙湖,但是當地人沒有人知道所謂的“回龍潭”,資料上也並沒有記載“回龍潭”的具體位置,茫茫撫仙湖中尋找一個沒人知道所在的“回龍潭”談何容易?!而我們帶來的盜墓專家尋龍望脈,看風水本就不十分擅長,尋找到了幾處風水善穴竟都沒有任何發現,我們在這撫仙湖附近轉了一個多月也空無所獲!”


    森克的聲音停頓下來,又歎了口氣;


    “難道你們就這樣放棄了?!”梅川內酷無法相信地問。


    森克哼了一聲,似乎對梅川內酷的話嗤之以鼻:“放棄?當然不會!組織運來了批先進的金屬探測儀器,可以探測到地下二十米的金屬,我們對整個撫仙湖開始了以米為單位的搜索。”


    “難道當地政府對你們的行為就這麽放任?!”梅川內酷懷疑地問,估計他們這後來的人隻是執行者,本身沒多少關係網,這次也沒得到政府的支持。


    要知道以儀器對一個大的湖泊進行大規模的探索,那可是個大動作。


    “我們本就打著科研的旗幟,而且組織上的活動能力不是你們所能想象的,早就買通了當地的官員,中國有句古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而且本來這撫仙湖就有古跡,時而有科研隊前來,所以我們的行動一直很順利。直到我們搜索到了一處被當地人稱做‘鬼潭’的撫仙湖支脈的時候,我們有了發現,同時厄運來臨了………….”森克的聲音再次出現了巨大的恐懼,話語也開始顫抖起來,竟說不下去了。


    我心裏非常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是卻毫無辦法,隻能幹著急。


    “別怕別怕,告訴愛莎,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梅川內酷輕輕的安撫著森克,才說到關鍵時候沒想到森克居然差點被回憶嚇傻了,不過由此也可以想象出當時所發生的事情一定非常可怕。


    “發現地點後,隊長他們叫我們六個人留守,他們幾個人帶著潛水裝置下去考察,結果一下午沒回來,到晚上的時候,那風水師說要去解手,結果也是一去不回,第二天早晨在離河邊十米的地方被發現了!整個身體就隻剩下一身骨頭撐著的一張皮了!整張皮完好無損,完全看不出來死因!兩個眼眶空蕩蕩的!那樣子,那樣子我死都不會忘記!”森克講到最後幾乎是呻吟著說。


    雖然隻是在聽森克回憶,而且我還是靠竊聽器聽的,看不到森克的臉色和眼神,但是想一下,我就已經產生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從心底冒出了一股寒氣。我想那所謂的‘黑豹’傭兵團的人心裏也不好過。


    “從那天晚上開始,就不斷地有人失蹤、然後發現隻剩下骨頭和皮的屍體,隊長他們也老是不回來!後來,我覺得隊長他們回不來了!就不聽命令,一個人偷偷的離開了營地,跑到山上去紮了個帳篷,過了兩天,我回到營地,發現,整個營地已經沒人了!最後,最後隻剩下了我一個人!”森克說到這裏悶哼了一聲,看來是暈了過去。


    第三卷 驚天之秘 第七章 鬼墓


    再聽下去已經沒有意義了。我拉著張天,換好衣服,陰沉著臉,回到了旅館,森克說的東西實在是太詭異了,怎麽看怎麽象是鬼做的!這還是沒有下水的情況。


    在房間裏,我把聽到的話全部告訴了張天,虎子和胡思佳,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了看四個人都沒有說話。這下一步的行程在沒有出發前就已經蒙上了一層陰影,我相信森克沒有說謊,那個所謂的‘鬼潭’很有可能就是滇王資料上所記載的‘回龍潭’。


    去還是不去,我心裏有了幾分動搖,當然不是在考慮我自己,我是在想辦法留下胡思佳,這次事件很恐怖,一個女孩子去,說真的,我不放心。


    要不是詛咒,而且銀棺也快湊齊了的話,我也絕對不會去這樣的凶地!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我也隻能放手一搏,也許這一趟有去無回,這可能就是宿命的無奈。


    過了半晌,虎子最先打破沉默,故意大聲笑著的說:“人怕鬼三分,鬼還怕人七分呢!東風吹,戰鼓擂,進了墳墓誰怕誰!阿生,你去哪,我都支持你!”我知道,他故意說這麽大聲是為了壯膽,但是心裏還是一陣感動。


    “沒說的,發現古墓,不去見識一番,怎麽能算是摸金子弟!?而且連見都沒去見一眼就退縮的話,以後我就不用再幹這行了!”張天也表明了立場。


    “作為一個考古工作者,不見識一下滇王墳!以及長生不老的藥,豈不是對自己職業的最大褻瀆!”胡思佳也接著說道,然後用小一點的聲音說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四目相對,我看到了她眼裏一閃而過的情意!不過馬上就不見了,或許,隻是錯覺?


    “好,有你們這樣的兄弟,是我的福氣!我別的不多說了!如果這次不死,以後有事情叫道兄弟,絕對不皺一下眉頭!”我也被大家的真情感染了,這次的事件,他們完全可以不去的。


    “天哥,你先去聯係你的朋友,看能不能搞到五套潛水服(多一套是備用的),另外,我們這幾天就密切的監視那隊‘黑豹傭兵團’,如果他們能完成任務,拿到銀棺,我們就黑吃黑!如果他們沒能成功,那麽我們還得下去自己動手!”我立刻說明了行動方針。


    “磕磕磕。”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這時已經快九點了,到底是誰會來敲門呢?


    打開門,卻見老板娘提著兩個水瓶走了上來:“呀?大家都在啊?聽啊芳說,今天你們兩個人去抓拍風景了,怎麽樣?我們這裏的風景還不錯吧,祝你們玩的愉快啊。給,這是你們晚上用的溫水,小地方沒有淋浴,實在是不好意思。”


    這老板娘說道這裏,眼波流轉,仿佛是在對著我們每個人都在笑一般,還真是個得體的人物。


    聽了老板娘的話,我心中一動,下午啊芳的話湧現心頭,這些當地人搞不好知道些什麽:“老板娘!實不相瞞我們不是遊客,而是考古隊的成員,是來考察這撫仙湖水下遺跡的,不過那邊主要的地區我們都考察的差不多了,聽說你們這裏似乎出現了什麽奇怪的現象,很有可能和古滇王的墳墓有關係,不知你是否知曉那個陵墓的一些情況,還有能否告知一二?”


    為了怕老板娘不相信,我還把我們的考古學隊伍的證書拿給她看了看。


    我沒料到,當老板娘一聽我們是考古隊來考察滇王墳的,她原本的那份頗為熱情洋溢的笑容,立時收斂。同時臉上掛起了一份愁雲,甚至連我們的考古學證書都隻是瞄了一眼,並沒有仔細看,看她似乎有一份不可名狀的焦慮感,這份明顯的表情變化,我們四人都清晰地看到了。


    張天此時靠近我,小聲地對我說:“阿生呀!你怎麽回事?見鬼了?這個考古探墓計劃最好需要保密行事的,你怎麽就不商量一下,自己先筒出來了呢。現在你看,人家原本很客氣的高興樣,現在變得如此神秘西西的焦慮狀,不知道在想什麽呢?”


    “而且,這可是在人家雲南!你小心觸碰到人家的忌諱!搞不好這滇王就是他們的祖先,你這挖人家祖墳,那可是可以幹掉你都沒事的!也不知道她接下來會怎麽看待我們呢?更不知道她聽到這個消息後,是否會告訴別人,讓別人也去參與這個探墓行動。”


    我聽後笑了笑,看來張天確實是當倒鬥的當慣了,對於暴露在人前顯得有些不習慣,也小聲回道:“天哥呀!首先,我們是以國際考古隊的名義來探墓的,而且證書也是真的(我用的我父親的),這樣本應該是光明正大的。而且我看這旅館也有電視,甚至是電腦,一應家電都有,說明老板娘對於現代的東西接受能力很強,並不是那些守舊的民族人士,應該不會有過激行為。所以你不應該如此擔心有其它的事端產生。”


    天哥接著又說:“不管怎麽說,你看現在人家老板娘的神情變化這麽快,肯定是對考古隊的人有什麽特殊的看法想法,或是有難言的隱情,要不也犯不著這樣子呀!別真挖的是人家祖宗的墓就慘了。”


    胡思佳這時也插嘴道:“天哥說得是!阿生啊,這次你確實是有些欠考慮了。”


    剛才我也是靈機一動,哪想到這麽多啊,要早想到了,我也不說了,確實,有些少數民族是很守舊的,挖人祖墳的話,那可是絕人香火的罪啊!想到這,我有些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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