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峰,外門執事堂,一間幽暗的密室內。


    “李師弟,你的計策真是太絕了,為兄佩服。”胡威一臉讚歎不已的看著位於自己對麵的李性修士。


    李性修士聽到胡威對自己的吹捧,急忙擺手道:“胡師兄秒讚了,小弟也是看到令千金被人傷成這樣,而感到心痛。”李性修士說完,還做出一副痛惜的模樣。


    對於李性修士的作態,胡威自然是看的出來,像他們這樣活了一百好幾的人,那一個不是人精,表麵上看是一片和氣融融的樣子,可暗地裏卻是充滿了陽謀,陰謀各種暗鬥花樣百出,簡直是讓人防不勝防。


    想到此,胡威眼裏劃過一絲冷笑,表麵上卻是溫和無比的說道:“李師弟的好意,為兄心領了,今後你我兄弟就是親兄弟,有了好處我們大家同享,為兄絕對不會忘記師弟的恩情。”胡威說完,端起桌子上的酒杯。


    :“師弟,為了我們的計劃能夠成功,來幹了這杯酒。”


    “師兄,請。”李性修士也端起酒杯回敬著。


    李性修士對於胡威那充滿算計的話語,心如明鏡,這麽多年來,他和胡威明爭暗鬥了好多年,可是始終都被胡威壓著一頭,自己處心積慮這麽多年,就是想著有朝一日能夠扳倒胡威,可是就是一直沒有很好的機會,為此他心如死灰,難道他李諢永遠要被人壓製一生嗎,不,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直到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讓他看到了扳倒胡威的希望,這個希望就是利用這個被抓的少女,想到此,李諢原本猥瑣狡詐的臉上帶著陰險的毒辣。


    胡威對於李諢臉上的變化,他自是看的明白,當下心中也對李諢升起萬分的防備,誰這嘶會不會暗地裏給自己插上一刀。


    “吱呀……”一聲輕微的開門聲響起,將正在互相算計的二人,從思緒裏拉出,二人同時注視著門外來人。


    “啟稟堂主,屬下已經準備好了,隻待今夜就可以將那名少女和那位青年女修偷運出宗門,特來請示後續之事。”門外一名看不清容貌的修士恭敬的請示著胡威。


    胡威聽完那人的話,看了一眼李諢,見李諢衝他點頭,胡威一臉冷漠的衝門外的修士陰沉的說道:“很好,隻要運出宗門,立即就地解決,為了安全起見,我和李副堂主也要一同前往。”


    “是,屬下告退。”


    李諢在胡威說到他和他一同前往時,眼裏一絲狠戾劃過。


    然而就在胡威和李諢以為事情做的百密無一疏的時候,突然,胡威腰間的儲物帶裏傳出了強烈的震動。


    胡威趕忙放下已經端起的酒杯,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振動不已的玉簡,臉上困惑連連,他已經提前交代了下屬,沒什麽重要的事情不要來打擾他,可是這通訊玉簡怎麽在此時震動,難道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一旁的李諢見狀,急忙問道:“怎麽了,胡師兄?”


    胡威搖了搖頭,一臉疑惑的說道:“我也不知。”


    “何不打開,看看是什麽情況。”李諢有些迫不及待的催促著胡威。


    當胡威向著玉簡輸入一絲神識之力後,一道急切的聲音響起:“啟稟堂主,太上老祖之孫,宗門築基期第一人,蘇逸晨師叔來了,此刻正在執事堂大廳呢,還請堂主速去迎候。”


    “什麽……”聽完玉簡裏匯報,胡威和李諢二人同時楞在了當場,當下也來不及多想了,趕忙跑出密室,用上比兔子還快的步伐,快速的向著執事堂大廳而去,廢話,要是真的怠慢了那位冷麵神,他們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人家可是太上老祖的嫡孫啊,光是聽著就讓人不寒而栗。


    胡威二人經過一刻鍾的快馬加鞭,終於趕到了執事堂大廳。


    “我等不知蘇師兄駕臨,望起蘇師兄贖罪。”二人一到執事堂大廳,就看到一臉冷然的蘇逸晨坐於高位,在他身後還站立著倆人,胡威和李諢自然認識海東和林麗,當下也是對他們一陣巴結。


    蘇逸晨厭惡的看著在自己三人麵前,正阿諛奉承的兩人,不耐其煩的說道:“我今天來到這裏,是為了一個人。”


    聽完蘇逸晨冷冰冰的話語,胡威和李諢一臉茫然的看了看對方,都從對方的眼裏看到了不解的神色。


    “師弟愚鈍,還請蘇師兄明示。”胡威態度恭敬的看著蘇逸晨,對於蘇逸晨,他可是不敢有半分的抵觸心理,別看他平時在外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勢,可是在這位冷麵神麵前,那真的是一點氣勢都沒有。


    “哼!”蘇逸晨冷哼一聲,從坐位上站了起來,嚇的胡威和李諢二人直冒冷汗,蘇逸晨不屑的看著二人如此的姿態,對於這種人渣,他看著就心煩,若不是為了維護宗門團結,他早就將這些持強淩弱的貨色給狠狠教訓一頓了。


    早就被蘇逸晨嚇的在那瑟瑟發抖的胡威和李諢,此刻是真的懵圈了,你來找人,可你也帶告訴我們你找誰啊,你不說我們怎麽知道你找誰,想到此,胡威有些忑忑的問道:“蘇師兄,你來找那一位?師弟這就給你去找。”


    對於胡威的話,蘇逸晨看都看他一眼,仿佛看他一眼都感覺髒了眼睛。


    “趙雅!”蘇逸晨冷冷的說完,一雙比冰塊還冷的雙眼直直的盯著胡威。


    “什麽!”胡威一聽竟然是來找那個打傷自己女兒的少女,不僅就是一愣,就連嘴巴也張的大大的。


    一旁的李諢也是一頭的霧水,這蘇逸晨是怎麽了,以前也沒見過他管過閑事啊,難道他和那少女有著什麽關係,想到此他的心裏猛然就是一涼,如果果真如此,那他可就真的踩到鐵板上了,越想李諢越是心驚,如今到了這一步,後悔也是沒用的,他看了看身邊的胡威,一道惡毒的計謀悠然而生。


    “怎麽,我的話你們沒有聽見,我可不想重複第二遍。”蘇逸晨看著在那忑忑不安的二人,冰冷的語氣裏,不能容忍一絲忤逆的意思。


    對於蘇逸晨話裏的意思,胡威二人比誰都明白,此刻他們已經癱坐在了地上,一臉的愁容,此刻他們是左右為難,如果交出那位少女,等於是將自己動用私刑的事情,大白於天下,不交吧等於是忤逆了蘇逸晨的命令,所承擔將是蘇逸晨巨大的怒火,至於隱瞞他們想都不敢想,這蘇逸晨絕對是摸清了底細才來的。


    “唉……”兩人心中都是唉歎連連。


    李諢像是做出了決定,他快步走到蘇逸晨下方,恭敬的說道:“蘇師兄,是有一位叫做趙雅的少女,因為打傷同門,現被執事堂暫時關押,等上邊的命令下達,在做嚴懲。”


    “放屁!”蘇逸晨一聲大罵,將李諢嚇的更是退後了幾步,蘇逸晨那想要將李諢看穿的眼神,讓李諢馬上就要窒息了,連忙解釋道:“蘇師兄,我講的都是實話,你如果不相信,你可以在外門打聽一下。”


    蘇逸晨看著李諢那信誓旦旦的樣子,臉上帶著一絲冷笑,質問著李諢道:“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事情的起因嗎,要不要我現在給你說上一遍。”


    李諢見蘇逸晨那已經掌握一切的表情,身體撲通一聲癱軟在地,嘴裏軟綿綿的嘀咕著:“我說,我說。”李諢將事情都說了一遍,當然隻是從趙雅打傷胡呈煙說起,對於自己精心設計的陰招卻是隻字未提。


    胡威見此事已經瞞不住了,當下就符合起李諢的話。


    蘇逸晨聽完二人的敘述,頓時勃然大怒,嚴厲的斥責起來:“哼!身為宗門的執事,竟然如此徇私舞弊,我看你們也該休閑一下了,此事我自會向元武師叔稟告。”


    “蘇師兄,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胡威二人眼見著自己的官位不保,立馬下跪不停地乞求著蘇逸晨。


    “蘇師兄,念在他二人也曾對宗門做過一些貢獻,就暫且饒恕他們吧。”這時蘇逸晨身後的林麗突然開口替胡威二人求情。


    胡威二人見林麗竟然替他們求情,更加賣力的磕起頭來,嘴裏還不停的哀求著:“是啊,蘇師兄,我們也曾為宗門立過貢獻,還請蘇師兄看在這些份上饒恕我等。”


    蘇逸晨,本想就此拿掉這個一直存在於外門的大患,奈何他也要顧及一下宗門規定,畢竟保持團結才是最重要的,但是有了自己的這次震懾,胡李二人的今後肯定會老實一段時間。


    “既然林師妹替你們求情,暫且饒恕你們,若有下次定不輕饒。”


    “是...是”胡李二人見蘇逸晨已然饒恕,自然是激動不已。


    不一會,趙雅就被兩名執事,帶到了大廳,在路上趙雅還以為那胡威肯定是要對自己動手了,當下她就做好了應對準備,如果真的遇到了生死關頭的時刻,她不介意暗中放出問雷去做掉這猖狂無比的胡威還有那狡詐無比的李諢。


    可是當她來到執事堂大廳時,幾張熟悉的麵孔呈現在眼前。


    “蘇師叔!”趙雅在看到蘇逸晨的那一刻,很是激動。


    蘇逸晨聽到趙雅叫自己,冷冽的兩旁露出一絲溫暖,他快步走到趙雅跟前,有些生氣的說道:“我曾經不是給你過通訊玉簡嗎,有什麽事情可以找我。”


    “蘇師兄,她不就是哪位智鬥邪修的那位女娃娃嗎。”海東來到近前,一臉微笑著看著趙雅。


    “師叔好。”趙雅甜甜的叫了句。


    “呦嗬,嘴巴可真甜。”海東微笑著打趣著趙雅,轉而從儲物戒中取出一瓶丹藥遞給趙雅道:“這是你海東師叔我,送你的見麵禮。”


    “師叔,我...”趙雅見海東第一次見自己就送東西給自己,有點不好意思去接,但是卻被海東硬塞到手裏,趙雅無奈,隻能是道了聲謝:“謝謝海東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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