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著臉,宛兒主動靠過來,跟我說:“送我回家吧,別胡思亂想了!”


    給宛兒送到家門口,宛兒讓我進去坐坐,我給拒絕了,宛兒以為我不高興了,抱著我安慰了半天,我跟宛兒說:“我沒不高興,相反,我今天把心裏的話都跟你說了,我覺得好輕鬆。”


    宛兒白了我一眼,跟我說:“你倒是輕鬆了,我這心可是懸著呢!你現在這個狀態真的太危險了,跟走鋼絲似的。”


    “你錯了,”我笑著跟宛兒說:“現在才是我最安全的時候,最然我在走鋼絲,但是我手上有幫助我平衡的木棍,一邊是我師父,一邊是掌堂教主,什麽時候其中一方那啥了,我才危險,現在我很安全。”


    “天哥……”宛兒還想說什麽,被我一吻堵住了嘴,吻過之後,我在宛兒的耳邊輕聲說:“幫我個忙,聯係上陳蕊!”(未完待續。。。)


    第〇二八章 喝酒吃肉


    從宛兒家出來,我有點不放心飛雪和清如,生怕她們兩個晚上睡覺不關門,就她們兩個現在的樣子,絕對是讓人從後麵想犯那種被槍斃一萬次都不過癮的罪,而從前麵看,百分之百會嚇得得上那種把人嚇得就算把萬艾可當飯吃都會醫治無效的頑疾。


    我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她們兩個的人身安全,我擔心的是她們兩個把小偷強盜色魔給收拾個好歹的,到時候還是我惹一身麻煩。


    我向著店兒的方向走去,離挺遠就發現她們兩個果然是沒關燈,而且裏麵好像不止她們兩個,還有別人,好像還在喝酒,因為我看到了蟒清如仰頭抽幹這個動作,這個動作簡直太經典了,抬頭挺胸一口抽幹,重點不是一口抽幹,而是挺胸這個動作,跟她們兩個在外麵吃飯,清如隻要用上這招,旁邊的男士必保吃不好飯。


    現在飛雪和清如居然在跟別人喝酒,這個發現讓我心驚肉跳,這是哪位膽大包天的家夥敢再這麽邪性的屋子裏麵跟兩個基本都被毀容了的美女一起喝得這麽開心?


    我趕緊快步走過去,走到跟前,我站在玻璃門外麵,這才發現裏麵的人是誰,居然是一身便裝的解博聞。


    解博聞絲毫沒發現我已經站在外麵,小臉兒已經跟飛雪和清如喝的紅撲撲的,一點都沒有懼怕她們兩個的意思,一杯一杯的跟飛雪和清如拚著酒,真沒想到這小子瞅著挺麵,但是酒量真不錯。


    而且我也沒想到飛雪和清如倆人的閑心這麽大,剛剛被我師父收拾一頓,還沒跟人家喝得這麽開心,這到底是心大啊還是壓根就沒心沒肺呀?


    我推門進去,隻覺得眼前的節能燈一下子變成了淡黃的暖色,我心中一驚,瞅了一眼因為聽到了聲音而扭頭看向我的飛雪和清如。兩人臉上的恐怖傷口還有紗布繃帶全部消失不見,倆人恢複了貌美如花的樣子,我心中長歎一聲,飛雪和清如居然在屋子裏麵下了障眼法。


    難怪解博聞能喝得這麽開心呢,原來是中了胡飛雪的陰招了。解博聞迷瞪著眼睛發現了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手上還端著一杯酒。笑著跟我說:“大哥,你可算回來了。這一個來月可想死你了,我是天天念叨你,就是沒下定決心,好不容易進來鼓起勇氣過來看看這裏,沒想到咱倆還真有緣分。這裏居然讓你買下來了!”


    我皺著眉頭看著舌頭已經硬了的解博聞,問他:“你咋來了呢?你找我有事兒啊?”


    解博聞把手中的酒遞給我,跟我說:“大哥,我先請你喝酒。”


    我瞪了一眼解博聞,跟他說:“有事兒就說,我就是隨便看看,你要是沒事兒我就走了。我困了,要回去睡覺了。”


    “別走!”解博聞踉蹌的從木板床的後麵繞了出來,這多虧我是給飛雪和清如買了木板床,要不然他們可能還要席地而坐了。


    解博聞已經喝得步履蹣跚,我歎了一口氣,上前兩步扶住解博聞,解博聞端著酒杯跟我說:“大哥,你不跟我喝酒可以。但是你把神像給我。那個神像跟我有緣,你怎麽能給我抱走了呢?你怎麽替我供上了呢?”


    “當初不是你們劉隊長自己說的麽?”我皺著眉頭跟解博聞說:“是你們劉隊長先懷疑我的,好像我別有用心似的,我這人就是閑的,我給你說,現在就算你想請,我未必想給你了。”


    聽了我的話。解博聞一屁股坐在地上,哭著跟我說:“別的啊,大哥啊,嗚嗚嗚嗚。你不給我,我就不走了,嗚嗚嗚嗚!”


    “你、你、你是來攪局來的吧?”蟒清如叼著一隻雞腿跟我說:“好、好、好不容易找到個傻小子,你非給整哭了,你、你、你啥意思?”


    “邱天,你就別逗他了,他剛才也跟我們說了個大概,跟你沒緣分的東西你留著有啥用?”胡飛雪也在一旁幫著蟒清如說道:“你趕緊給他得了!”


    坐在地上的解博聞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跟我說:“大哥,實不相瞞,那神像天天給我托夢,他不樂意在你這兒待,你就給我吧,我會一天三炷香,好好供著的。”


    我從地上把解博聞薅起來,皺著眉頭問他:“你到底咋回事兒?你不說明白我可不敢給你,你們隊長我可惹不起。”


    解博聞哭著跟我說:“大哥,我憋屈啊!”


    解博聞說完憋屈就開始嗚嗚嗚嗚的哭了起來,我聽聲就覺得不對勁兒,我仔細瞧了瞧他,卻啥也沒瞧出來。我正納悶兒呢,忽然看到了兩個麵若桃花的家夥,在開懷暢飲,我這才反應過來,這間屋子被她們兩個下了法術,我這一雙能辯陰陽的眼睛被他們給搞失靈了。


    我皺著眉頭開了天眼,這一開天眼我嚇了一跳,冥蜈蚣所化的那個護法神像居然哭哭啼啼的趴在解博聞的背上。我這才恍然大悟,我說解博聞這狀態怎麽不對勁兒呢,就他這小身板兒也不像能跟胡飛雪和蟒清如這倆酒仙兒喝到一起去的人啊。原來貓膩在這兒呢,跟胡飛雪和蟒清如喝酒的根本就不是什麽解博聞,原來是這個冥蜈蚣所化的護法神。


    現在這個護法神附身在解博聞身上,就跟沒臉子的性質差不多,但是道行可比沒臉子要高很多。


    解博聞這滿腹委屈其實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問題,而是這個護法神給作的。


    我是真沒想到,這東西還能修成這麽個玩意兒,還會附身,還會放悲聲,狀態就跟清風煙魂捆竅一樣。這我要是沒開天眼,說不定真就給看他可憐,把這雕像就給解博聞了,要是那樣,我就徹底給這小孩給坑了。


    現在看來,我還真不能怪劉隊長,我都沒想到,本來瞅著挺好的神像,沒想到居然也會這麽跑偏。


    我坐了下來,跟解博聞說:“你悲三聲,歎三聲,悲悲歎歎就算中,張開虎口放龍聲,吐口吐沫都是釘。你是誰?”(未完待續。。。)


    第〇二九章 隻識一人


    解博聞聽了我的話明顯一愣,眼神在一瞬間變得清澈,不過這種狀態一閃而逝,馬上又開始哭哭啼啼的,就是不說話。


    胡飛雪邊喝酒邊跟我說:“邱天,你真拿這東西當清風煙魂那麽叫啊?你太看得起這個東西了,實話告訴你吧,這東西開不了口,說不了話,跟陰世三間的亡魂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你不要白費力氣了,你勸不服它的,因為它根本就聽不懂你說的話。”


    “啥玩意兒?!”我回過頭,驚訝的看著胡飛雪,問她說:“聽你這意思,你知道這東西咋的?”


    胡飛雪點點頭,夾了一口肉房子啊嘴裏,大嚼特嚼,邊嚼邊跟我說:“這東西是啥,我不知道,但是喝了這麽半天酒,它啥脾氣我算摸得基本差不多了。”


    “哦?”我好奇的問胡飛雪:“它是啥脾氣?跟我說說,讓我明白明白它到底要幹什麽。”


    “脾氣挺好的,喝酒很痛快。”胡飛雪跟我說:“都不用勸,一個眼神過去,乖乖的就喝幹了酒,不過就是一直在小聲嘟囔,讓你給他還回去。”


    “這狀態我能還嗎?”我瞪著眼睛跟胡飛雪說:“就這東西現在這狀態,捆竅還不會捆,打竅更打不開,就附在身上,說下來喝點兒就下來喝點兒,這能行嗎?這不坑人家人民衛士呢嗎?時間長了這孩子能受了嗎?我怎麽覺得這東西修的跟個外魔似的呢?”


    胡飛雪笑著跟我說:“那是你想多了,這家夥倒是挺像,但是不是,而且它也是被你給逼成這樣的,否則的話,不會說附身就附身,誰讓你給真身拿回去了?你那麽多仙家,一天二十四小時轉悠,它在你身邊待著有壓力。今天我跟清如還沒怎麽呢,就給它嚇得跟什麽似的,要不然能這麽痛快麽,讓喝啥喝啥。”


    “剛才你們還說他脾氣好,敢情是讓你們嚇唬的。”我跟胡飛雪說:“這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怎麽還能附身下來呢?”


    “你不知道它本體?”胡飛雪驚訝的問我道。


    我撓了撓腦袋,跟胡飛雪說:“我倒是知道它的本體是個什麽東西,是魏煜巍養活的一個冥蜈蚣。死的挺憋屈,變成了這麽個東西。我一開始就知道這尊神像跟解博聞有緣,但是給他的時候遭到了他的老大,刑警隊姓劉那個隊長的反對,我一想別給自己找事兒了就算了。所以這東西就留在我這兒了,我也沒想到能出這事兒啊!我這早晚上香的咋還沒留住呢?”


    “它不是在你供養的時候跑掉的。”胡飛雪笑著跟我說:“我估計啊,是你被綁架的那幾天就跑了。”


    “哪天跑的我不關心,我關心的是這東西到底要幹啥!”我看著哭成一團的解博聞,我這心裏也跟著不好受,這悲聲哭的,太有節奏了。


    胡飛雪跟我說:“其實我覺得,既然人家有緣。你就順其自然了不就行了嗎?把神像給這孩子,讓他拿家裏供上,是好是壞他自己心裏就有數了,跟你也沒關係。”


    “你說的真輕巧。”我衝胡飛循了一個白眼兒,跟她說:“你知道不知道他老大相當於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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