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黃天酬一聲大喝。我忽然用黃天酬的眼睛看到了光幕後麵有兩個黑色的氣流忽然旋轉起來,按照我記憶當中的位置,這兩個位置上,應該就是那兩個盆子,看來黃天酬是開始攪動陰山之土和血河之水了,讓它們充分攪拌均勻,然後再捏吧人身。這種感覺很奇妙,我忽然覺得黃天酬現在有一種化身女媧的感覺。


    光幕後麵的陰山之土和血河之水旋轉了一會兒,黃天酬忽然法訣一變,兩隻手分別持不同的法訣,光幕後麵的情景也不再相同,左邊的盆子裏麵的黑色光柱越轉越快。越轉越高,而右邊的盆子裏麵的黑色光柱則開始緩慢的轉動。


    黃天酬的右手就好像定住了一樣,隻用左手不停的變換法訣,左邊盆子裏麵的光柱跟隨著黃天酬的手勢,開始產生變化。本來光幕後麵的左邊盆子裏麵的光柱是稀薄的一層,隨著黃天酬法訣的變化,稀薄光柱的底部我發現開始逐漸隆起了模糊的黑影。我猜想。那應該就是黃天酬開始塑形了,把陰山之土和血河之水提了起來。


    果然跟我想象中的一樣,稀薄的光柱下麵的黑影逐漸清晰,黃天酬的左手好像一柄雕刻刀一樣,不停的上下翻飛。我逐漸看到那個黑影模模糊糊的有了一個輪廓,雖然看不清楚,但是我還是能分辨出來,那是一顆人頭。隻不過我暫時還分不清這顆頭到底是胡飛雪的還是蟒清如的。


    黃天酬一言不發,我在心裏反複熟悉著他教給我的咒語還有那兩個配合他的手印法訣。就怕到時候一緊張,忙中出錯,那就丟人了。


    左邊盆子裏麵的人頭的輪廓逐漸清晰,我驚訝的發現,這個人頭居然是個光頭!


    我不敢發聲打攪黃天酬,不過心中覺得有趣。這不管是飛雪還是清如,要是剃了頭發,那該是什麽樣子呢?


    我正在胡亂琢磨,就聽黃天酬忽然對我喊了一聲:“小天。準備接受。”


    我心中一驚,就看黃天酬坐在他的位置上,左手向我這個方向一指,我心有靈犀的在手上立刻結了輪回牽引的手印,雖然我眼睛沒看到,但是我手上卻切切實實的感覺到了猛地一沉,我立刻打起精神,憋住一口氣,將法訣提到胸口的位置,難怪黃天酬要告訴我那個咒文呢,這要是不吃飽喝足還真夠嗆,這種感覺就好像普通人在胳膊上麵掛了一桶十斤的油桶,雖然能擎住,但是堅持是個問題。


    不一會兒,我的胳膊就開始發酸,我皺著眉頭堅持,肚子裏麵的存貨有限,能少浪費一點就少浪費一點,誰知道黃天酬要弄多長時間,萬一後繼無力呢?


    黃天酬將左邊那個盆子裏麵的人頭甩給我之後,他立刻轉身,右手法訣連換,開始塑造起右邊的來。我為了分散一下注意力,開始盯著光幕裏麵右邊的盆子看了起來,右邊盆子跟左邊的一樣,同樣是在光柱的底部出現一塊黑影,然後黃天酬開始把這黑影一點一點修改成一個光頭的模樣,整個過程要比左邊的盆子要快很多,因為剛才黃天酬是一隻手去做的,而現在他是用兩隻手,左手並沒有像右手一樣持法訣,而是雙手一起飛舞,那塑造起來用時自然減少了不少。


    我雖然知道黃天酬塑造右邊的人頭要比塑造左邊的快上很多,但是我這胳膊卻度日如年一般。已經開始酸脹,有點要抽筋兒的意思,我皺著眉頭咬牙堅持,我是真沒想到,這怎麽會這麽累呢?


    黃天酬忙活完右邊的人頭,回頭看向左邊的光影,忽然他愣住了,緊接著黃天酬忽然無奈的衝我喊了一句:“小天,你倒是變個手勢啊,你一直用輪回牽引你頂的住嗎?”


    我靠,我就是個豬腦子,我怎麽給忘記這一點了,我心裏光顧著琢磨在我堅持不住的時候要第一時間把黃天酬教給我的提取能量的咒語念誦出來,卻忘記了他之前告訴我的,兩個手印之間要怎麽去轉換,一個是為了防止接手的時候潰堆用的,一個是定型用的,我真是傻子!(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閱讀。)


    9


    第一二四章 越來越難


    我剛想換手勢,黃天酬的話又傳過來,跟我說:“別換了,你現在準備接清如!”


    原來左邊的是飛雪,這回我終於能夠確定了,我衝黃天酬點點頭,跟他說:“我知道了,黃哥!這回不會出錯了!你先接手吧!”


    黃天酬比我熟練,左手衝著飛雪的腦子做了個法訣,我立刻覺得手上一輕,趕緊放下胳膊甩手,剛才就這麽一小會兒,我這胳膊就跟要酸掉了一樣。


    黃天酬接過飛雪的腦袋,沒有立刻開始塑形,等我甩完胳膊,黃天酬這才出聲提醒我:“休息好了吧?我要把清如交給你了!”


    “沒有問題,”我不好意思的跟黃天酬說:“黃哥,你盡管來吧!這回絕對不會出錯了!”


    黃天酬點點頭,右手法訣一散,我立刻接了過來,剛剛恢複正常的手臂又是一沉,而且這次剛一開始就發覺胳膊有點酸。不過這回我學乖了,接過來之後馬上心中念誦黃天酬教給我的咒語,手上法訣一換,從輪回牽引轉變成定身印。


    剛剛轉變過來,我就發現原本兩隻胳膊上麵有東西墜著的感覺立刻消失不見,雖然手上還是有些重,但是跟剛才比已經好太多了,變換了定身印,立刻有一種輕鬆很多的感覺。


    黃天酬看了我一眼,看到我這次沒有出錯,這才把右手加入到了塑造飛雪身體的事業當中。我隻管掐好定身印,這回也不用咬牙切齒的,我甚至覺得就我現在這個狀態,就算不用肚子裏麵的那點兒能量都能應付下來了。


    我現在有閑工夫開始看熱鬧,就看黃天酬兩隻手上下翻飛的將胡飛雪的脖子以及肩膀都塑造了出來,但是隻能看見模模糊糊的陰影根本看不到具體的細節,看來黃天酬這人雖然是小人心腸,但是行為卻還是君子行徑。我就說麽,他要真是監守自盜。那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真的要大打折扣了。


    我目測應該是剛剛塑造完胡飛雪的鎖骨,黃天酬就開始變換手訣,跟我說了一聲:“接這個!”


    我趕緊凝神準備,黃天酬右手一接,我隻覺得手上忽然一輕,黃天酬立刻跟我說:“抓緊時間休息一下。”


    “用不著!”我信心十足的跟黃天酬說:“直接來,不用休息!”說著。我手上一掐輪回牽引,把胡飛雪給接了過來,我本以為還是剛剛的程度,沒想到黃天酬手上的法訣剛剛散開,我就覺得手上忽然一股大力傳來,直直拽著我的胳膊往下墜。我大驚失色,驚叫一聲,黃天酬在電光火石之間馬上用左手結了個法訣將我胳膊托了起來,我這才倒出功夫來變化成定身印,黃天酬一點一點的試探著將法訣散開,我感覺了一下,比剛才要難結多了。不過好歹我還能接受得了,剛才輪回牽引那個法訣剛一用上,就覺得手上的重量出乎意料,根本沒想到會那麽重。所以才會出現紕漏的。


    黃天酬見我沒什麽問題了,這才兩隻手一起忙活起來蟒清如的身子,黃天酬忙裏偷閑的跟我說:“剛才傻眼了吧?”


    “是啊!”我沒有黃天酬那麽輕鬆寫意,有些費力的跟黃天酬說:“我哪知道這東西會變啊!”


    “能不變嗎?沒看剛才你手上需要擎著多少陰山血河,現在你再看看。”黃天酬跟我說:“隨著她們兩個身子的日趨完善,你就會發現越來越難擎了!別看我現在很輕鬆,等她們兩個的身體過去一半的時候,我就要放慢動作了,因為到那時候我也開始承受不了這麽高強度的作業了,那時候就是對你的考驗,你怕不怕?”


    “幹力工我怕個屁啊?”我皺著眉頭。吃力的跟黃天酬說:“這東西隻需要出力氣就行了,又沒有生命危險,我要是連這東西都害怕,我真就是完犢子了。我到現在可還是憑自己的本事堅持呢。我還沒用肚子裏麵的存貨呢!”


    “哈哈,是嗎?”黃天酬大笑著跟我說:“那你加油,我希望你越晚使用那個咒語越好,這對你本身來講是一次難得的曆練。對你結印的水平和毅力都是一種考驗!”


    “我知道了!”我聽了黃天酬的話,熱血沸騰的跟他說:“黃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了。”


    “那就好!”黃天酬剛說完這句話,那邊的清如的進度就已經追上胡飛雪了,我本以為黃天酬要讓我接手清如,沒想到他一點都沒停,直接塑造下去,不過這回就看出來,他的動作越做越慢,開始了精雕細琢一般,蟒清如的肩膀連同手臂一點一點的逐漸成型。


    雖然我已經成功轉換成定身印,但是時間長了也是一種折磨,我兩隻胳膊雖然沒有了重物下墜的感覺,但是掐著法訣的雙手卻一直很吃力,總有一股力氣在跟我較勁,要是一時半會兒還沒事兒,時間長了,我兩隻手就有些哆嗦。


    原本我還以為用上定身印就可以偷閑看熱鬧了,結果現在我必須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這個手印上麵,稍不留神就有可能將手印散開,手印散開的後果不用黃天酬告訴我,我也知道,那就是原本塑造好的飛雪的鎖骨以上的這一部分,全部功虧一簣,黃天酬還得重新開始,我這才意識到這個活兒真不好幹,如果我現在鬆手了那還好說,畢竟這才剛剛開始,要是等到差不多了的時候我要是失敗了,那麽真就坑爹了,黃天酬不瘋我都得瘋。


    黃天酬輕輕瞟了一眼,看到我皺著眉頭很吃力的樣子,開口跟我說:“你試著讓自己保持到入定的狀態,調整呼吸,長吸氣,短出氣,把身體的狀態調動起來,但是注意別岔氣兒啊!”


    我差點兒被黃天酬的囑咐給弄的笑出聲來,本來是不會岔氣兒的,他這麽多此一舉的交代一聲,好懸給我整岔氣兒了,我按照黃天酬的吩咐,開始調整呼吸。(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閱讀。)


    9


    第一二五章 內心渴望


    長吸氣,短出氣。讓心保持平靜的狀態,腦袋裏麵不存雜念,把注意力從我手上漸漸移開,與此同時,感應周圍的環境,讓自己和周圍的環境融合到一起,本來盤坐得板正的身子開始不由自主的開始微微顫動,我心中明了,這是身體在自動進行微調,讓我跟周圍的環境保持到一個頻率。


    我剛要進入狀態,黃天酬忽然一聲大喊:“你別真入定啊,我讓你保持入定的狀態,誰讓你真入定了!”


    我猛然驚醒,手上的法訣差一點就散開,還鬧了個手忙腳亂。黃天酬看在眼裏,又好氣又好笑。


    他伸手接過胡飛雪,跟我說:“讓你保持到那種放鬆的狀態,不是讓你真入定了。你要是真入定了,還怎麽跟我配合了?”


    “我這人實在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滿腹委屈的跟黃天酬說:“下次不是讓我真做,就別那麽說,要不然我真容易誤會!”


    黃天酬笑了一聲,跟我說:“你現在怎麽樣?能不能接住清如?我可提醒你啊,清如現在可比飛雪要重好多倍了!”


    “這怎麽比真人都沉呢?”我一邊不解的問黃天酬,一邊在手上掐起來輪回牽引,小心翼翼的接過蟒清如的身子,她的身體已經到了肩膀以下,並且兩個胳膊好像也成型了。我之所以說好像,而不敢確定就是因為清如的兩隻胳膊還在那個盆子當中,我隻能看到盆子上麵的部分,不過,也都是模模糊糊的黑影罷了。


    黃天酬也小心翼翼的把右手的法訣撤下來,一邊散掉法訣,一邊跟我說:“那你以為呢?沒聽說死沉死沉的嗎?為啥不叫活沉?就是因為現在她們啥生命都沒有,所以才會比真人沉,還有一點,這水泥當然比肉身要重了!現在隻是咱們給她們兩個做成個樣子。等到大老爺真正啟動的時候就好了,就不會跟個死人似的了!”


    黃天酬的法訣一點一點散開,我的胳膊被蟒清如的身體墜的不停的顫抖,黃天酬擔憂的問我:“你行不行?不行別硬撐,用存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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