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幼晴挑戰失敗後便輪到客州學院的豐越彬。本著同為東昊皇家學院的情分,韓子韶非常熱情地多聊了幾句。對此,豐越彬儼然一副相見恨晚的姿態。


    然而,當兩人進入青龍玄棺後,出手一個比一個狠。隻見韓子韶直接祭出炎龍鞭,僅一招便當場打死豐越彬的一隻神寵。豐越彬也沒客氣,命令五隻神寵圍住韓子韶,緊接著指揮喋血雄鷹發動攻擊。


    幾個回合下來,韓子韶擊斃了豐越彬除喋血雄鷹之外的所有神寵。不過,他自身也被喋血雄鷹打成重傷,即便不死修為也將廢去大半。


    豐越彬看著消失於黑暗之中的神寵,雖然明知它們會複活,但仍舊痛心不已。為此,他決定動用最後的底牌,即以自身精血供應喋血雄鷹發揮最強戰力。


    需要說明的是,這一招與焚血咒還是有本質區別的。後者是燃燒自身精血,從而在短期內提升戰力。前者則是激發喋血雄鷹的本來麵目,使之跳脫神寵契約的限製。


    如此一來,韓子韶麵對的就是一位真正的古靈級一等上、六階大圓滿修為的喋血雄鷹。


    對此,韓子韶放聲大笑道:“好你個豐越彬,你竟然還藏了後手。”


    豐越彬並沒有理會,而是向喋血雄鷹叮囑道:“從此刻開始,我不是你的主人,你也無須管我的死活。記住,你的任務隻有一個——幹掉他。”


    喋血雄鷹先是一聲高鳴以作回應,緊接著便瘋狂地汲取豐越彬的精血。三五息後,喋血雄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巨大的血色虛影。


    韓子韶大叫一聲好,將炎龍鞭立於身前,並匯聚剩餘的魂力以對抗喋血雄鷹的全力一擊。


    三息後,雙方蓄勢完畢。喋血雄鷹目散血光,雙翅一展帶著強大妖力撲向韓子韶。韓子韶則與炎龍鞭共同化為一條有念力組成的炎龍。


    刹那間,雙方撞在一起。頓時,一股強大的衝擊波猛然爆開。下一刻,韓子韶的身體被衝擊波瞬間摧毀。與此同時,喋血雄鷹也被摧毀了元神,空留一具無主的殘骸。


    對局結束,雙方竟然打了個平手。有趣的是,當這兩人回到青龍塔後,竟然相互吹捧起來。


    隻見韓子韶拱手道:“豐兄的馭寵之術果然精妙絕倫,想必你才是客州當代最強的弟子。”


    豐越彬同樣拱手道:“韓兄過譽了,你的魂術也讓我大開眼見啊!假以時日,必將縱橫四海八方。”


    韓子韶一臉謙虛道:“哪裏哪裏,我這點小伎倆不足掛齒。”


    “韓兄莫要自謙,兄弟實乃肺腑之言。”


    韓子韶還想再說什麽,就見東方懷傑嗬斥道:“夠了,你們這兩個小東西,好的不學淨學一些虛偽嘴臉,真是豈有此理。”


    韓子韶與豐越彬對視一眼後,共同向東方懷傑請罪。東方懷傑哼了一聲,教訓道:“你們好歹也是各自學院的精英,可如今,卻是嘴上一套背地裏又是另一套。你們以為本座不知爾等心中所想嗎?”


    韓子韶與豐越彬異口同聲道:“弟子知錯!”


    東方懷傑歎了一聲,苦心勸誡道:“你們兩個雖然隸屬於不同的學院,但無論是客州學院還是古州學院,亦或是梅州學院,那都是我東昊的皇家學院。故而,你們所謂的榮譽之戰,實則就是愚蠢至極的內鬥。”


    然而,豐越彬自幼長在客州,對於東方懷傑的這番言論並不是很認可。這點從其一閃而過的眼神中便能看出。


    東方懷傑眼光毒辣,哪還看不出豐越彬心中的怨氣。當下,緩緩問道:“你似乎是有別的意見,說來聽聽,本座或許能解決一二。”


    豐越彬鼓起勇氣,直言不諱道:“您老嘴上說著客州學院、梅州學院、古州學院同屬皇家學院。可問題是,既然同屬皇家學院,那為何要差別對待呢?”


    “你所言之差別對待,可有具體所指?”


    “嗬嗬,像什麽資源分配之類的我就不提了,單以這青龍塔為例,憑什麽古州學院的弟子可以進入青龍玄棺修煉?難不成是我客州與梅州的弟子比他們差嗎?”


    不得東方懷傑解釋,又指著塔外,滿是嘲諷道:“此次大比,像我這種不成才的客州弟子都進入了前十。至於一向不被看好的梅州,竟然同時有三位弟子入榜。然而,為何高高在上的古州主院,卻全軍覆沒呢?”


    韓子韶聽後,當場嗬斥道:“豐越彬,你也別太放肆了。若非我手下留情,你以為你能跟我打成平局?”


    “嗬嗬,是嗎?那請問你既然這麽有實力,為何會向梅州的林蠻兒認輸?又為何被梅州的裴詠思一劍了結呢?”


    韓子韶被懟得無言以對,沒辦法,事實勝於雄辯,他的確勝不了林蠻兒與裴詠思。甚至,就連陽幼晴都是僥幸取勝的。


    短暫的沉默後,東方懷傑以真身出現在豐越彬身前,不緊不慢地說道:“你所言確有幾分道理,古州學院近年來的治學也的確差強人意。然而,在此之前,情況可不是你現在看到的這樣。


    古州底蘊深厚,整體實力遠超其他兩州。這點你可以去巫山的功績碑上驗證。至於你的不滿,以前也有其他人提出來過。為此,咱們東昊當時的國君便下令讓梅州與客州的弟子前來挑戰青龍塔。可惜,成績卻是非常慘淡的。


    換言之,梅州與客州或許會出現一兩位驚世駭俗的天才弟子。可若將他們放在古州,那就變成鳳尾了。甚至,有些弟子一時無法接受,導致道心受損,淪為平庸之輩。


    後來,皇室出於保護之心,這才先後建立了萬鬆塔與龍梅塔。從當時的角度來看,這種決策顯然是非常正確的,最起碼萬鬆塔與龍梅塔也出現了幾位堪稱當世奇才的弟子。


    當然,你意見還是很有參考價值的。不過,據我所知,林蠻兒、裴詠思、陽幼晴三人,嚴格來講不能算是梅州學院教出來的弟子。故而,除去他們三人,那才是梅州學院真實的情況。”


    豐越彬仔細想了一下,覺得這三人的確不太正常。尤其是林蠻兒與裴詠思,前者簡直就是一個怪物,完全不符合他現有年齡應有的修為。換言之,他一直感覺林蠻兒像是一個老怪物隱藏了年齡,跑來欺負他們這種真正不滿千歲的天才們。


    至於說裴詠思,他到現在都無法相信韓子韶會被一劍了結。畢竟,連號稱北冥第一劍修天才的夏媛都沒有這種誇張的戰績。


    為此,他看向韓子韶,一臉好奇道:“你究竟是怎麽被裴詠思打敗的?”


    韓子韶一臉尷尬道:“唉,都怪我太托大了,沒想到他那一劍竟能瞬間摧毀我的念力屏障。當然,即便我全力以赴,也最多撐上半盞茶的時間。”


    “半盞茶?你就算一直躲,他也不可能這麽短時間就打敗你吧?”豐越彬難以置信道。


    “唉,你沒有跟他交過手,不知道他的可怕呀!”


    “如此說來,他一直在隱藏實力?”


    “應該是吧!”韓子韶有些不確定道。


    東方懷傑搖了搖頭,解釋道:“你們都錯了,裴詠思之前並沒有隱藏實力,他的確是五品純劍修。但是,他跟林蠻兒打了七場生死對決,在第六場時頓悟了。”


    “頓悟?五品入六品嗎?”豐越彬問。


    韓子韶也好奇地問道:“他們倆誰贏了?”


    東方懷傑捋須一笑道:“六場平局,但第七場林蠻兒使詐取勝。”


    韓子韶與豐越彬同時一驚,剛要再追問時,就見鮑修浚傳音詢問情況。東方懷傑冷冷地回了一句等著,隨後又跟豐越彬講了一番大道理,讓其轉告東方清竹:莫要好高騖遠,落實本院治學。


    豐越彬鄭重一拜,轉身離開了青龍塔。


    很快,等候多時的程誠進入了青龍塔內。韓子韶一反常態,主動上前問好。程誠從來都沒想過一向傲氣的韓子韶會向他問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當他反應過來後,已然身處青龍玄棺。


    韓子韶並沒有立即出手壓製,而是一臉謙和道:“程兄是客人,就請先出手吧!”


    程誠拱了拱手,直接祭出了百變鳳翅鏜。按理說,他是混修,應該采用混修的常用打法。即,以自身靈氣消耗對方的精力。


    可惜,程誠跟彭懷樂大戰一場,到現在都沒有恢複狀態。故而,麵對本就不太可能戰勝的韓子韶,他也隻得拚上一波,讓自己不至於輸得太慘。


    然而,想法很美好,但現實卻很殘酷。韓子韶雖然嘴上客氣,但手上卻不含糊。雙方大戰即開,程誠利用百變鳳翅鏜的優勢,勉強撐了半柱香的時間。


    雙方回到青龍塔內,程誠拱手一拜,感謝韓子韶給他留了點麵子。然而,事實卻並非如此。韓子韶最先的謙讓是體現他作為主人的氣度,但後麵的交手卻是很認真的。


    換言之,韓子韶本來是想在半柱香內打敗程誠,從而減少他們韓家的損失。可惜,程誠的百變鳳翅鏜太邪門了,一會抽出一把劍,一會又變成了飛爪。更要命的是,程誠是十八般武器,樣樣能使!


    話說回來,程誠出塔後,最後一位對手柳傳芳自信滿滿地走了進來。韓子韶似乎不太欣賞柳傳芳的作風,故而並沒有上前打招呼。


    很快,雙方進入青龍玄棺內。韓子韶直接展開猛烈的攻勢。柳傳芳由於三具小機甲被李遇晨毀掉,故而他也直接喚出了重型機甲——聆虎。


    聆虎雖然體型巨大,但卻並不笨重。麵對韓子韶的炎龍鞭,竟然能進行有效的閃避。雙方大戰半柱香,韓子韶已然感覺有些疲憊,但身處聆虎內的柳傳芳倒顯得十分輕鬆。


    隻聽其譏諷道:“都說魂修同境無敵,可在我看來,全是扯淡。真不知那些折磨自己,修煉魂術的人腦子是否有問題?”


    韓子韶聽後,大罵道:“你這躲在龜殼的懦夫,有種的出來跟小爺一戰。”


    柳傳芳嘴角一揚,繼續嘲諷道:“你真是可笑至極,我自幼修習卸甲術與鑄甲術,這聆虎便是我身體的一部分。請問,我在自己的身體內作戰,有何不妥?”


    韓子韶被激怒了,揮動炎龍鞭,又發動了一輪更加猛烈的攻擊。可惜,他近乎六成的攻擊都被聆虎閃避,至於剩下的四成,也基本沒啥作用。


    好在,韓子韶及時冷靜了下來,分析戰況。首先,聆虎擁有很強的魂念防禦能力,因此他的魂念攻擊算是廢了。其次,聆虎還擁有瞬間轉移的能力以及超強的防禦力。


    若想取勝,唯有集中力量,攻其一點。故而,為今之計隻有抓住機會,施展他新領悟的那一招。可惜,柳傳芳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在其認為時機成熟後,便指揮聆虎發動總攻。


    韓子韶苦苦支撐,但最終還是精力耗盡而死。至此,前十名中除了梅州的陽幼晴、客州的豐越彬、北冥的程誠之外,其餘七人全部登上第九層。


    雙方返回青龍塔內,韓子韶雖然心有不甘,但實在是無力取勝啊!柳傳芳一臉得意地看向韓子韶,緩緩說道:“兄弟,聽老哥一句忠告,魂修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得靠腦子吃飯,哦……對了,你有腦子嗎?”


    說罷,大笑三聲,轉身上樓。


    韓子韶氣得怒火中燒,差點就上去拚命了。好在,東方懷傑苦心勸誡道:“傻小子,你不會真的以為那聆虎是他自己造出來的吧?”


    此話一出,猶如一道閃雷劈中韓子韶的腦袋。回想聆虎那堪稱變態的防禦力,他似乎明白了東方懷傑的意思。當下,試問道:“您的意思是,那聆虎不是他親手鑄造的?”


    “當然不是!那小子雖說也有幾分本事,但還沒到能獨自鑄造像聆虎那樣精密的重型機甲。若我沒有猜測的話,那應該是一位八品鑄師的傑作。”


    “八品鑄師?那魏辰師兄能將之拿下嗎?”


    “基本沒有可能,甚至就連薑興與鮑錦姌也沒多大希望。”


    “這麽說,那小子豈不是要得到紫川劍呢?”


    “哈哈,你盡管放心吧!他那聆虎雖然厲害,但卻不是毫無破綻的。至於他故意激你的言論,純屬無稽之談。雖說魂修同境無敵也的確是誇張了一些,但對於那些掌握古老秘術的魂修而言,也八九不離十了。”


    韓子韶突然想到自己跟林仲璞對決時突然失神,那顯然就是一種專屬於魂修的古老秘術。想至此,韓子韶無比恭敬道:“求大長老賜我魂修秘術。”


    東方懷傑重重歎了一聲,婉拒道:“我的確掌握一門魂修秘術,但你現在還不適合修煉。”


    “為什麽?”


    “因為但凡涉及秘術,都有一定的修行條件,尤其是魂術類的。一旦出錯,將無法挽回。”


    “請問大長老,弟子要如何達到修行的條件?”


    東方懷傑稍作猶豫後,回道:“去巫山戰場走一遭,你自會明白。”


    韓子韶自然也聽聞巫山的殘酷,細細一想便猜到了所謂的修行條件。當下,試問道:“您的意思是我心誌不堅,容易走火入魔?”


    “多說無益,自己去領會吧!”說罷,便轉到青龍塔的第九層。


    ——————————


    第九層內,已經挑戰成功的選手齊聚一堂。其中,林蠻兒跟水月洞天的穀茹霏歡樂地聊了起來。一旁,夏媛與裴詠思則不時投去鄙夷的眼光。


    至於波爾·塞納與楚思媛,你看我我看你,盡顯小女子心態。畢竟,從穿著打扮與外形上而言,這兩位就顯得格格不入了。其中,波爾·塞納是一頭大金卷,而楚思媛則是一頭如赤練王蛇般的長發。


    再從五官上分析,波爾·塞納是典型的西方美人,五官非常立體。反觀楚思媛,細眉大眼,鼻子微微塌陷,下巴也較為圓滑,屬於典型的南方美人。


    最後從身材上分析,波爾·塞納長得高大,雙峰挺拔、細腰豐臀、雙腿健碩。至於楚思媛,身材相對較矮,雙峰也屬於一般大小。但是,她那蛇腰細腿卻獨具風格。


    有趣的是,這兩位在相互看夠之後,便開始暗中攀比。為此,波爾·塞納甚至脫掉了從不離身的隱形鎧甲,從而讓自己的身材更加火辣。


    楚思媛則緩緩起身,故意扭動著身姿走到青龍塔的窗口。表麵上在欣賞窗外的風景,但風吹裙擺,顯露的卻是她那雙細長白嫩的美腿。


    如此一幕,全被第九層的擂主魏辰看在眼裏。當然,需要說明的是,魏辰可不是什麽好色之人,他隻是為了多了解自己接下來的對手。


    然而,讓他的感到無奈的是,這六位似乎完全沒將自己放在眼裏。既沒有抓緊時間調整狀態,也沒有製定接下來的對戰思路。畢竟,從第九層的布置來看,那顯然可以判斷出他是一名符修。


    更讓他無奈的是,林蠻兒竟然跟夏媛吵了起來。究其原因,是穀茹霏故意引導林蠻兒惡心夏媛,而林蠻兒還以為找到了一位善解他意的紅顏知己。一時不防,便墜入穀茹霏編製的彀中。


    隻見夏媛指著的鼻子,訓斥道:“你這匹夫,若再敢議論我,我必將一劍割了你的舌頭。”


    林蠻兒為了在穀茹霏這位“紅顏知己”麵前表現,便強勢回懟道:“俺就事論事,你若不服,咱們現在就可以幹一架。”


    夏媛還未說話,就見裴詠思一旁煽風點火道:“有魄力,你們幹架,我來當裁判。”


    話音剛落,就聽夏媛調轉矛頭,訓斥道:“你給我閉嘴,這沒你的事。”


    裴詠思嚇得退了一步,整了整頭上歪掉的青玉長冠,自顧自地說道:“不打就不打,衝我吼什麽?哼,真以為我好欺負啊,等著吧,遲早打敗你。”


    夏媛氣得不輕,走到裴詠思跟前,一字一句道:“你一個五品劍修,拿什麽跟我打?”


    裴詠思抬頭下巴,一臉傲氣道:“不好意思,本人現在也是六品純劍修,完全有能力跟你一戰,並——打敗你。”


    話音剛落,就見林蠻兒附和道:“好兄弟,俺支持幹翻她。”


    夏媛又調轉矛頭,跟林蠻兒吵了起來。林蠻兒不受其煩,轉身挪了個位置。夏媛卻不依不饒,跟個囉嗦的長輩似的逮著林蠻兒不放。


    有趣的是,穀茹霏對於裴詠思突破至六品的事感到非常震驚,但她表麵卻十分從容道:“既然同是六品純劍修,那不妨你跟她先比一場?”


    裴詠思可不是林蠻兒,他心裏也不大可能會有紅顏知己這個概念。當下,轉頭盯著穀茹霏,白眼道:“你當我傻嗎?讓我跟她兩敗俱傷,你再坐收漁翁之利?哼,可笑!”


    穀茹霏微微一笑,為了掩飾意圖,便對裴詠思講道:“那要不咱們先打一場?”


    裴詠思雙手抱肩,語氣帶一絲不屑道:“本人對非劍修沒興趣。”此話顯然是在嘲諷穀茹霏是法劍修,而法劍修在他眼中連劍修都算不上。


    穀茹霏並沒生氣,指了指林蠻兒的方位,問道:“那請問,他算劍修嗎?”


    裴詠思瞟了一眼林蠻兒,極不情願地回道:“他勉強算是吧!”


    穀茹霏點了點頭,又問道:“再請問,我與他同為法劍修,為何他是我不是呢?”


    裴詠思哼了一聲,緩緩解釋道:“在我眼中,真的劍修唯有純劍。除此之外,魂劍與陣劍勉強算是。他雖然誤入歧途修行法劍,但如今也浪子回頭,轉修魂劍了。雖然也不是什麽正途,但好過你這種修行法劍的。”


    此話一出,別說穀茹霏了,就連一旁比身材的波爾·塞納與楚思媛,也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與此同時,正在教訓林蠻兒的夏媛,像是被雷劈中一般,愣在原地。


    恰在此時,挑戰成功的柳傳芳走了上來。當他看到眾人詭異的神態,下意識地掃視周圍,並做出防禦的姿態。


    值此尷尬之際,第九層的擂主魏辰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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