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裏路之後,進入一條寬闊的水泥路,令方文清感到吃驚的是水泥路的兩邊竟然還有路燈。


    不遠處一座座古老的建築群矗立在藍天白天之下,各種花園穿插其間,相互映襯,使那些古老的建築充滿青春活力。


    方文清心裏暗想,無論穿戴上還是享受的生活上,貪富差距竟如此之大。不過又一想,這個時代還有奴隸的存在,這貧富差距又算得了什麽。


    走了一段路程後,一座宏偉的大殿出現在方文清麵前,上書“流沙殿”三個鎏金大字,門前兩個石獅子威嚴無比,再看那打開著的兩扇門,黃燦燦的,定睛一看,赫然是黃金打造!


    吳輝冷哼一聲,像看死人一般得看了一眼方文清,又看了看跟隨自己的兩人,說道:“你們兩個看好了,我進去稟告一聲。”


    “屬下遵命。”兩個人抱拳同時說道。


    方文清實在懶得理他們,看著吳輝消失在大殿內,這時候他打開意念,意念散開,掃描大殿裏的一切。


    隻見在大殿的大廳中坐滿了人,大殿之上坐著一個先天高手,想必此人便是流沙門的門主了。


    當他看到一個女子的時候,忽然他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剛想放棄,他腦海中出現了陳家大院中陳依媛的影像。對,眼前這個女子和陳依媛還真有點像。


    吳輝匆匆忙忙地進入大廳之中,一抱拳,向流沙門門主趙炳然報告:


    “門主,方文清已經來了,就在門外,請門主定奪。”


    這句話一說出來,不僅大廳裏的各門派愣住了,就連趙炳然也愣住了,他們實在不敢相信方文清會自己送上門來。


    尤其是趙炳然,當看到來流沙門的各門派陣容時,大失所望,幾乎都是象征性的表示下,至於說的第二波人到現在都沒見到,而曆來關係要好的神鷹門和斷泉堂竟然也沒到。


    不過,他也並不擔心,因為他有殺手鐧———流雲劍!


    此劍在手足以令整個鳶都臣服,還怕了方文清不成?等今天殺了方文清,他流沙門必定稱霸鳶都,再次返回真正的流沙門也不是不可能。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破了大殿的平靜:


    “來得正好,省得我們到處尋找,這次我受清峽穀門主全權委托,帶領門下一眾弟子,甘願做這次剿殺行動的先鋒。”


    眾人抬起頭來一看,原來是清峽穀的地級長老謝平山。


    大家對此似乎早已習以為常,這些年來,清峽穀一直由流沙門罩著,不然,早被其他門派吞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陳卓妍也從座位上站起來,眼裏含著滔天恨意,向趙炳然說道:“請門主為小女子報滅門之仇。”


    趙炳然站起身,大聲說道:“好,多謝謝長老。”


    接著他看了眼陳卓妍,說道:“既然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已經來了,鳶都各大門派一定會為你主持公道。”


    說完,看向吳輝:“吳執事,把方文清帶進來,關閉大殿,守住殿門,任何人不得出入。”


    吳輝正在焦急地等待答複,當聽到這句話後立即說道:“屬下領命。”說完,吳輝快步走出大廳。


    大廳中發生的一切一切,大殿外的方文清看的是真真切切,他內心不由得一笑,那個清峽穀倒是有點意思,拍馬屁都拍得恰到好處。


    那個陳卓妍看來是陳以江的大女兒了,她怎麽沒事呢?倒也奇怪。


    不久,吳輝小跑著過來,對著方文清不屑地說道:“姓方的,跟我走吧,你已經跑不掉了。哈哈---”


    “誰說我要跑?我現在就進去看看你們的門主是不是有三頭六臂。”方文清淡淡地說道。


    吳輝冷哼一聲,轉身就走,方文清跟在後麵,不久便進入了大殿。


    剛進大殿,大殿的門“咣當”一聲便被關上,兩邊跑出兩排流沙門弟子,個個手持長劍,虎視眈眈地盯著方文清。


    方文清看也不看,這些黃級和玄級的武者,對他還構不成一絲威脅。


    他徑直向前,走過一扇大門,來到一個寬闊的大廳。


    大廳裏與他用意念看到的一模一樣,剛走進大廳,大廳的門也隨即關閉。


    估計是想在各大門派麵前表現一蕃,看見方文清進來,謝平山立即站起身來,身後十幾名清峽穀的弟子,手持長劍跟在他的身後。


    謝平山走近方文清,大手一揮,十幾名弟子瞬間將方文清包圍起來,一個個怒目圓睜,長劍已然出鞘,明亮鋒利的劍尖一一指向方文清。


    謝平山卻不使用長劍,他手握兩把板斧,站在方文清麵前,厲聲喝道:


    “好一個殺人狂魔,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了,那麽就不要走了,看老子怎麽將你碎屍萬段!”


    這時,早已站起來的陳卓妍再也忍不住內心的傷痛,跑上前去,指著方文清罵道:


    “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殺我全家,滅我滿門,此仇不共戴天,今天我要將你千刀萬剮。”


    看著陳卓妍跑上前去,趙千浩也跟著小跑上去,拉了一下陳卓妍,示意她不要激動。


    而此刻,趙炳然看了看兩排各門派的代表,發現各門派似乎沒有要出手的意思,心中閃過一絲不安。


    他忽然想到,玄蒼派怎麽沒有派人來?事先不是說好了嗎?難道是玄蒼派在裏麵搞鬼?也是,誰不想稱霸鳶都?


    他當然不知道這些門派代表的真實想法,他們是做不了主。


    原先商量著他們是先來報道的,之後還有第二批前來,然而到現在第二批連個人影都沒見到,哪像人家清峽穀,第一批就幾乎全穀出動了。


    這些門派的代表可不是傻瓜,自己門派的第二批人沒有到來,而原先第一批沒有到來的門派,到現在也是連個人影也不見。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情,不然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所以,他們都選擇了觀望。


    趙炳然剛要發怒,便聽見方文清說道:“陳大小姐,你說我殺你全家,滅你滿門,實在有點冤枉啊。你難道不是陳家的?陳依媛難道不是陳家的嗎?我倒問一下陳大小姐,為什麽你就能置身事外?還一口咬定陳家的其餘人都死於非命呢?”


    “你說什麽?媛媛還活著?---”陳卓妍擦了擦眼睛,不敢置信地問道。


    “陳依媛的確還活著,不久前我們見過一麵,委托我幫助她查找真凶。”方文清說道。


    “你撒謊。”趙千浩指著方文清說道,“陳家就是你殺的,你這個畜牲,今天你休想逍遙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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