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以為見到了蝶舞兒,再一眼發現氣質不同,蝶舞任何時候都絕對是最頂峰的一個。即使本身沒有主動對我展示過自身魅力,同樣會讓我覺得如夢如癡。這樣的癡隻能隱藏在心靈的最深處,不可以常想,也不可以常去回味,隻能小心的珍藏,否則會因為自己無能會悔恨,會讓自己的心靈崩潰,所以隻能把自己最迫切的情感隱藏,小心翼翼的去接近真相,去尋找接近的路。眼前的少女,是我見到的最接近凝定空間內見到的蝶舞兒真身的一個,絲毫不遜色於媛舞兒。總體偏向於嬌豔明麗,是那種看了一眼就會讓人想入芳菲的容顏和身姿。而這一眼,是我通過左眼破荒異能看透的。右眼呈現的是一個清麗少女,與白楚諸女相比還要相差半分。最後一次修煉後,諸女容顏又美麗了幾分,越來越具有蝶舞的一絲氣息。


    破荒神眸是左眼進階後的異能之一,陣法及寂滅之力的進步讓左眼幾乎可以看穿一切。


    “我叫洪飛,出來收集歲月果實,誤入竹林,打擾了姑娘。”


    “嘻嘻,修煉者說出的話如何聽起來像一個修德者那樣了。這幾隻是不能吃的,她們可不是山雞,是幼年的龍雀。進院吧,你應該是從五千年鎮過來的,歲山的夜晚是很危險的,歲獸夜晚會出現來奪取生靈光陰,其中有不死境界的。”


    少女說完,薄暮攏紗,天色已晚。


    “那多謝了!”


    我抬腿進院,踏進院門一刻,背後陰冷的感覺頓時消失。


    “嘻嘻,你不怕我是歲獸化形啊,不奇怪就我一個女孩子住這裏?”


    少女笑咪咪的問到。


    “怕是不會,好奇確實有,如果接引人不是之前說過歲山的主人在萬年鎮,我定會把姑娘錯認為是她。”


    “嘻嘻,說話繞來繞去的,明明懷疑我就是你說的她,卻不直說出來,不知道蝶舞兒喜歡你哪點。”


    “情之深者,三生有幸,情之永者,萬古長青。”


    “還萬古長青,你可知,即使蝶舞為時間之主,也有光陰破碎之時,除非重建輪回,我感覺到了一絲輪回的氣息,你重建冥界輪回了?”


    “沒有,我隻是獲得了一絲輪回本源。還有,您準備就這樣站在庭院中說下去麽?我有點餓了。”


    “餓?你帶著歲月至寶,很容易補充到歲月之力,如何還會流逝歲月之力。”


    “我是真正的餓,你當我凡人就好了,一日三餐,夜寐日勞。”


    少女白了一眼,轉身向屋內走去。


    背影腰臀,讓我心頭怦然如鍾,天然的誘惑如此強烈,會不會對我施展了什麽秘法?正疑惑間。少女回頭說到。


    “別臭美了,誰稀罕對你施展誘惑了,你那眼睛看穿我容貌就算了,若敢看不該看的,我把你變成三歲模樣。”


    “你能讀心?”


    我直接問到,少女不可能讀到我的靈魂,魂海之中有洪荒天書坐鎮,論攻擊力,還不能殺傷不死境者,若論防禦,絕不會被無聲無息的窺探到。異能讀心術可以捕捉到意識波動,這也是異能有別於道法之處。我的幾項異能的威力,就遠遠高於類似的道法。


    “讀心?隻是感覺到你那背後射來目光的停留與遲疑。還有,我美還是蝶舞美?好了,我知道了。我屋裏沒有吃的,你自己解決吧,我去處理些事情,回頭我考驗你歲月秘法的領悟程度,之後,你要小心。”


    我坐在院子中,小心?小心什麽?是人,還是事?腦海之中比對著蝶舞兒與這少女的異同。宇宙絕頂並蒂雙蓮,蝶舞的兒高出半分獨領峰巔。這少女還有讓我莫名的想一入繽紛之感,分身不自覺的蓬勃而堅,在這方麵來說,她也是巔峰。


    從儲物腰帶中取出兩隻洗剝幹淨的一米長的靈龍蝦,又取出一頭洗剝幹淨的上好黃靈牛,支起烤架,開始控製虛無火焰來燒烤,不時的塗抹自己秘製的醬料。烤好後,拿出幾廳啤酒,冰鎮後一邊喝酒,一邊吃著燒烤。旁邊四個龍雀幼體從遠遠觀望到湊過來圍著,這樣的行為與家雞沒有啥區別。


    我用龍匕切了幾大塊放到草地上,龍雀幼體一張嘴,比身體還要大的肉塊一口吞下,嘴裏莫非是一處空間不成,我並沒有感覺到一絲空間之力。


    “你們這麽吃可體會不到美味了,這叫豬八戒吃人參果,囫圇吞棗。”


    “好吃!再給一塊,慢慢吃。大哥!”


    我又切了幾大塊,龍雀翅膀羽翎一閃,同樣沒有任何氣息,肉塊被分切成幾十塊同樣大小的肉丁。


    “好吃,那個,你喝的那個,也給我們嚐嚐好麽?”


    我又取出六打,冰後放在草地上。龍蝦考好後分給四隻龍雀一頭,我無意中為這四頭龍雀樹立了一個令未來惡龍一脈膽寒的死法。龍雀者,食龍族而生。


    “你還真是個凡人成仙不忘凡塵的主,真有那麽好吃麽?吃的有聲有色的。”


    “唉,所以呢,我成不了大事,隻這貪戀口舌之欲,就不可造就啊!”


    “好像你多大能耐多大年紀似的,說說,你都有什麽欲望?”


    “三畝地,兩頭牛,老婆孩子熱炕頭。八荒六合橫渡客,五湖四海小家主。”


    “德行,我嚐嚐。”


    少女撇了撇嘴說到。


    “真不錯,火候,溫度,味道都剛剛好,一絲火焰烤出來的糊香,這火焰,你有虛無火焰?那個紫金沉香,紅粉沉香就是用虛無火焰煉製的吧,那種含有大道法則等級的原料還是可以尋找得到的,隻是沒有你這虛無火焰,終究是不能發生質變,你見過蓮火兒沒?”


    “那個火靈啊?見過,給我了幾個火髓後,就離開了!”


    “我相信你輪回中拯救過這方宇宙了,蓮火兒你都能遇到。還有蝶舞與你之間還那樣關係,又遇到我。”


    “遇到你如何?”


    “我很難被男子看到的,尤其真容。”


    我心裏說,看到又如何,你美你的,我做我的。少女蹲在烤架前,我忍著沒有去多看。必然粉嫩芬芳,離的如此距離,若非蝶舞在前,情緣早生,這少女絕對是對我殺傷力第一的存在。


    “你遇到的蓮火兒是轉世之身,可惜你沒有取得她的一絲本源,那樣你就不這樣被動了。”


    “為什麽這麽說?”


    “不告訴你,你的秘密我知道。”


    “你也能透視?”


    “不能!”


    “好吧,那我放心了!我給你演示我所掌握的歲月法則,請指教。”


    我將所掌握的歲月法則一一施展,少女靜心觀看。


    “遠古時期,洪荒大陸就是這方宇宙的中心,周天星宿皆拜伏於洪荒之主。後來洪荒動亂,大陸分崩,使得周天星宿分離,洪荒之主不知所蹤,卻流傳一個意願,重聚周天,萬古凝定。”


    少女邊看著我施展歲月之力,邊向我講著遠古傳說。


    “你懷疑那個暗靈王?”


    “暗靈王那樣的存在比肩洪荒之主,我在想異靈之主是什麽樣的存在,洪荒分崩後,世間不該再有長生界。他是怎麽跨過生死界的。”


    “你作為歲月之主,徜徉歲月光陰,比什麽洪荒之主都逍遙的存在。”


    “你以為我多大?”


    “什麽多大?”


    “年紀,不然還能什麽?”


    “哦,說真的,我看著像十七歲,你不會是從遠古活到現在的吧?”


    “嘻嘻,現在的時間之主,你的蝶舞兒是轉世之身麽?”


    少女的話讓我陷入沉思,我的情之所起是何時?是哪一年的相遇,又糾纏了多少光陰。媛舞兒,那是秦皇時代,那不該是起點,萬古以來,時間之主都叫做蝶舞兒,如果眼前的少女活過了萬古,那麽舞兒也可以,我愛的是哪一個舞兒呢?


    “我相信我的舞兒永遠不會變。”


    “嘻嘻,她的付出還算值得,她決定進入到凝定空間去爭取的一切,都是為了讓你有時間來成長。她一定跟你說過她在未來等你,那時候的她,還沒有做出回到遠古去的打算。她留下了一絲最原始的本源在我身上,她說那是防止意外。你要取回麽?或許你能夠發現秘密所在?”


    從碧媛開始,諸女與我一起修煉時,我都獲得了一種本源,如果是蝶舞通過分身來向我傳遞什麽或者讓我獲得,有必要這樣小心翼翼,必然是因為她防著什麽,她防著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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