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這名天魔宗的絕色少女一拍腰間粉色的儲物袋,青光一閃,就飛出一個玉簡,她玉手一揚,玉簡“嗖”的一聲,向對方飛了過去。


    不過柳瞑紋絲不動的坐著,看著飛來的玉簡,隻見他那幹枯消瘦的雙指一夾,瞅了玉簡一眼後,極其冷漠的說道:“老夫就看看,小丫頭帶來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哼,如果東西令老夫不滿意,那就別怪老夫不講情麵!”


    絕色少女聞言,並沒有動氣,隻是美眸注視著銀發看著,看她的樣子,似乎胸有成竹。


    而柳瞑看了一眼對方,冷笑一聲,旋即,他把玉簡往頭上一貼,閱讀起來,剛開始柳瞑還非常不屑,不過,片刻過後,他身子猛然一動,好像火燒屁股一般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幹枯的臉上似乎不敢置信!


    而絕色女子始終注視著對方的表情,當她看到後者震驚的神色之時,似乎早有預料,絕色的麵容更是微微一笑,更加光彩奪目。


    “原來是婠婠姑娘,非常好,老夫剛才失禮了,這裏說話不方便,請隨我到密室商議!”銀發老者看過玉簡,神色陰晴不定的一會兒後,才猛下決心的說道。


    這裏麵的信息確實讓他震驚萬分,他不得已要慎重考慮。


    於是,當著諸多柳家弟子的麵前,柳瞑這位老祖宗就帶著天魔宗的少女,進入到了一間有重重結界禁製的密室內。


    其他人連同枯榮雙煞兩位結丹期修士,卻留在了外麵,而這兩位,一點擔心之意都沒有的樣子,似乎對那天魔宗這位絕色少女的安微,非常自信的樣子。


    而眾多柳家子弟,更是滿腹疑惑之色,不過,隻是,雖然如此,他們也非常相信老祖的決定。


    很快,當柳瞑以及婠婠姑娘進去密室之中。


    這間密室雖然不算很大,不過,五髒俱全,不但有雕刻精致的桌椅,還有一個不小的書架,上麵的還塞滿不少書籍,想來應該是有人經常翻閱。


    剛一進來,甚至還沒入座,柳瞑就迫不及待的說道:“你們天魔宗真得可以讓老夫突破元嬰境界?不會哐老夫吧?”


    此時就算以柳瞑幾百年的修為素養,也不禁激動的聲音顫抖,要知道,他已經逗留在結丹後期有兩百多年了,如無意外,在經過數十年過後,柳瞑就會坐化,可以想象,當他坐化過後,燕國第一修仙家族的位置肯定要易主,畢竟,整個柳家還是因為他的結丹後期頂峰震懾才得以保存。


    而對方帶來的信息卻是讓他震驚異常,那是一種叫魔氣灌體的大神通,非常厲害。


    “嗬嗬,相信柳家家主也應該清楚,小女子並沒有虛言,如無意外,你們柳家在一千年前的老祖本來就是出自我們大奉國的天魔宗某位長老,至於你們柳家所持有石碑,更是我們天魔宗兩大聖物之一,至於當時怎麽得到的,我就不多說了,而且,你們柳家主修的功法,更是脫胎於我們天魔宗的,玄陰易髓經,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在給你們看看。”


    話音剛落,婠婠像似沒有注意到對方那蒼白的臉色,繼續從她那儲物袋之中飛出一物。


    柳瞑雖然臉上不敢置信,不過,還是把這個玉簡大概閱讀了一下,果然,半晌過後,他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接受了這個事實。


    對方說得果然沒有錯,他們柳家主修的功法確實和魔門天魔宗大同小異,隻是他們柳家上幾代人不斷更改了完善,隻是變得更加正道的而已。


    最主要,裏麵涉及不少秘術更是讓他聞所未聞,非常強大的樣子,最終他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


    如果按照對方的解釋,那就解釋得通了。因為燕國,沒有幾個修真大族,按照祖上的曆史,他們好像是從遙遠的地方遷徙過來。在加上對方所給的功法,他想不接受也沒用。


    “沒錯,你說的應該是對的,或許柳家確實以前是出自天魔宗,不過,這和在下有什麽關係?那也是幾百年以前的破事了。”柳瞑冷靜下來,問出了關鍵所在。


    “嗬嗬,不知道柳家主對燕國如今的形式怎麽看?”這時,婠婠突然嘴角上揚,突然畫風一轉,問起其他事來?


    “哦,燕國能有什麽看法,還不是六大宗門主持?”聞言,柳瞑目光一閃,不過,他知道對方這樣問,肯定有什麽他不知道的見解。


    “不過,據我們天魔宗所知,整個燕國之中有七星北鬥禁製巨陣守護,不知真假?”此時,婠婠突然含笑說道。


    “不錯,看來你們天魔宗一直對我們燕國虎視眈眈,除了頂級六派負責重要的六處陣眼,我們柳家也負責一處,不過,你到底想做什麽?”柳瞑突然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看來柳家家主猜到了,沒錯,如果你想要突破元嬰期,很簡單,到時候隻要柳家家主放棄大陣的抵抗就可以了。”婠婠突然森然的說道。


    聞言,柳瞑雙眼瞳孔猛然一掙,驚怒道:“你想要我們當燕國嗯叛徒?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嗬嗬,柳家主想要成為元嬰修士,難道不出點代價就想空手套白狼?不過,實話告訴你們,我們大奉國早在數年之前就已經攻打趙國,如無意外,最近應該攻破,而燕國與趙國毗鄰相近,實不相瞞,這次我們大奉國出了一名頂級的元嬰後期修士,攻打你們你們燕國是遲早之事。魔道六宗聯合之事並不是你們燕國六大門派可以抵擋的了的,實話告訴你們,就算你們柳家繼續鎮守也沒有任何用處,最多也隻是拖延一下時間。燕國遲早也會被攻破,而我們大奉國是北麵的的八國聯盟,小女子言盡於此,至於其中的利益關係,就請柳家主好好考慮一下,我可以給你們柳家考慮最多十天,十天過後,婠婠就要回天魔宗複命,好好考慮一下吧。”婠婠說完,也不管對方臉色陰沉的可怕,隨後就留下柳瞑在密室之中。


    ……


    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吳銘就神采奕奕的走出靜室,因為就在剛才,他受到了一名修士的邀請,前去一聚。


    吳銘見對方竟然是劍宗的門下的弟子,也不推辭,反正現在也沒事可做,出去打探一下情況可能更好。


    沒多久,他就按照對方留下的地址,找到了小聚的位置,那個地方比較安靜,是一處偏僻的開闊涼亭之上。


    吳銘剛一來到那裏,立刻就有數道神識掃了過來,這這幾人竟然都是法力不淺,在築基中期的樣子,可比他這個築基初期的修士要強多了。


    在洞府內三年,也隻是讓他的法力接近了築基中期,但還是有一層未曾捅破的窗紙存在,這讓他有些遺憾。


    不過想想這也很正常,畢竟他也是服用精元丹,如果按照他以前打坐修煉速度,也不知道要猴年馬月才能到達築基初期頂峰。


    現在他的速度已經比一般修士快的多了,而這最後一層窗紙就他築基後的第一次瓶頸,當然,如果不是慕容玖玖找他,他或許不會那麽輕易出關,否側隻要在服用剩下的丹藥,相信,應該可以突破修煉初期,不過,如果不是慕容玖玖告訴他這裏或許會有七竅通風玉的消息,他也不會不會出現在這裏,而相比七竅通風玉,重要多了。


    吳銘的到來,自然也引起了其他修士的注意,除了一開始查看過他的幾人外,其他人也都望向了他。


    隻見在那涼亭之上有兩張巨大的石桌,上麵已經坐滿了十幾個修士,有幾個甚至坐在坐在涼亭的石椅之中。


    看這些服飾,應該都是六派之人。


    他們對吳銘的到來也表示著善意,則麵帶微笑的紛紛站起相迎。


    吳銘身上的藍袍服飾,不用介紹,在座之人自然也同樣熟悉無比。


    “在下天符宗吳銘!見過眾多師兄和師姐!”吳銘把姿態擺得較低,這裏的人超過一半是築基中期,還有三名是築基後期的樣子,其餘的七八名才是和他一樣,築基初期。


    “原來是吳師弟啊!幸會幸會,在下劍宗楚天石,這是刀堂張玉韜。而這三位是靈獸莊的錢師弟、三清觀的羅師兄、以及冷月宮的陸雲晴。”此時,桌上一名身穿白衣年紀較大的那位,客氣的向吳銘回了一禮,並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在座的眾人。


    “嗬嗬,師弟既然來了,就先品嚐一下柳家有名的大紅袍極品靈茶吧!這種靈茶在其他地方可不容易喝到,也隻有我們這些築基修士才能品嚐得到。”靈獸山的錢姓修士,是位笑嘻嘻青年,看樣子比吳銘略大幾歲。


    當吳銘找了個空缺的石凳坐下,馬上端起桌子上擺放的茶壺,給吳銘沏了一杯白霧雲繞的大紅袍靈茶。


    見對方這麽客氣,吳銘當即說聲謝謝,並點頭報以笑意,然後輕喝了一小口下去。


    不管此人是不是真心為自己沏茶,但表麵上的功夫大家還是要做到的。


    “嗯,果然是好茶!”吳銘以前就經常喝茶,喝到這裏,他不禁開口讚了一句。


    這茶水剛喝是溫暖無比,一經下肚,馬上化為一股冰雪的涼意,從腹中升起,讓他一瞬間,就體驗了冰火兩重天之感,接著唇間口舌中芬香無比,大有回味無窮之意!


    錢師兄聽了,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一些。


    “吳師弟相貌很陌生,不知是天符宗那位師伯新收的高徒啊?”那位二十餘歲容貌秀麗的陸師妹大感意外的問道。


    “家師慕容玖玖,在下也是剛築基成功才被師傅正式收入門下,隻是區區數年而已!還望幾位師兄和師姐指點一二啊!”吳銘似乎一臉誠懇的說道。


    “啊,師弟竟然是燕國雙嬌之一的慕容師叔門下,真看不出,我在刀堂之中就經常聽聞尊師的大名。”聞言,陸師妹俏臉大感驚訝,想不到對方竟然是慕容玖玖的徒弟。對此,她更加好奇,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吳銘。


    “嗬嗬,吳師弟說笑了,我等哪能談得上什麽指點!大家都是互相交流一二才是。吳師弟既然能被慕容師叔收歸門下,而且這麽年輕就被派出來獨擋一麵,肯定有你的過人之處,也不用如此妄自菲薄啊!”這次開口的是那位三清觀的中年漢子,雖然貌似老實忠厚的樣子,但嘴裏卻說的滴水不露,讓吳銘有些意外。


    沒多久,吳銘就和這些築基修士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起來,很快就打的火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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