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副市長笑著說:我新近買了釣魚用具,想學學你大市長的釣魚技術,隻是不知道你大市長是否會誨人不倦呢?據說你的釣魚技術是某個縣級市數一數二的是不是?據說你在那裏曾經一晝夜之間釣魚數量重量達到十幾公斤是不是?大市長聽著就笑了:嗬嗬,客氣了,那天是我的幸運啊,其實我從來釣魚都是很少獲利的


    方副市長笑著說:很少獲利是不錯,但是你要是不獲利就是聖賢了;嘿嘿,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歸而總之一句話,明天賞不賞臉呢?這可是我到了這裏第一次說你啊?大市長在電話那頭聽出了他的調侃和力道,他的人心裏有些不舒服隻是礙於人家是‘空降兵’他當然不敢怠慢了,大市長想了想笑著說明天我們去釣魚島吧?那裏魚群多啊;


    方副市長笑了,在他看來大市長總之是在說明他可能和那個‘某位副市長’有關聯!第二天一大早他們就去釣魚了,他們無話不談他們說了玉清和‘某位副市長’的事件,方副市長用自己的語氣說了大書記的意思,當然他說的說的意思是按照自己的意思來的;他說:你的事情歸根結底就是和玉清過不去是不是?你難道不讚成他的工作方式啊?他給你造成了多少的政績呢?


    大市長在他的苦口婆心之下吐了真話:我不是嫉妒他,我從來沒有嫉妒過他;你知道我們和他不在一個起跑線上是不是?你知道我們這些一步步爬上來的人和他這樣的‘實幹家’隻是‘斜憑繡床愁不動‘的相輔相成是不是?我不可能難為他!你知道他沒少給我政績和別的好處!盡管我不該對你說這些對於我也許不利的話語,可是我覺得你和玉清一樣是個中交的人!我想托你帶句話:對於玉清我是不盡的支持!我還要說對於那些壞人我的態度是絕不姑息!


    方副市長笑了:你很坦誠也很老道;我相信你!二人相視而笑著似乎有了‘莫逆於心’的感覺;這時候大書記卻在想著玉清和省領導的關係,他不相信省領導和玉清沒有那種‘關係’!他知道省領導的幹女兒小茜就是‘副書記’的愛女,也知道小茜和玉清的關係很好,這事在小茜和玉清在地級市偶遇就開始了吧?》


    其實大書記是知道省領導認識玉清的;隻是他以為自己怎麽說也是省領導多年的部下了,省領導應該有什麽事都和他說的,他原來自欺欺人的以為小蝶不過是仗著她是省領導的幹女兒就漲勢氣人,他以為自己是基於大書記的架子不屑和她一般見識?原來他以為自己還是度量大著呢;大書記今天聽了省領導的話就沉思了:其實要是說起來自己之所以和小蝶處得工作關係相當默契相當不錯,也許並不是因為她是省領導的幹女兒吧?


    他想:首先小蝶的霹靂手段何其厲害?她一個女孩子竟然敢於和地級市十幾位參與掠奪民財插手各行各業的黑白通吃之官場油條黑道老大們較真,證明她的工作能力極其了得,證明她心裏有數;怎麽說她也是輕而易舉的拿下了十幾位包括某位副市長在內的官場地痞的爪牙,估計下一步將會有司法機關和檢察院的聯手辦案吧?估計地級市將會再一次掀起一場官場地震吧?他想自己無論如何也要置身事外,因為他看得出來小蝶的底牌絕不止於此;


    省領導既然說了他都顧忌小蝶,就充分說明小蝶的勢力大得出奇,也許她背後的靠山比部委領導的來頭還要驚人?這並不是說部委領導不可怕,而是大書記知道部委領導的原則性極強,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親人在下邊給他招惹什麽麻煩,因為部委領導的改革思路不能中途受到任何的負麵影響啊;大書記不是不讚成改革,他隻是不想和部委領導那樣無所顧忌的改革一切;


    部委領導的改革思路太快了太狠了,他大書記和一些人事不能立即接受的;所以他才不怎麽熱心原來的市縣變為縣級市和申報改革試點的事情,他原來以為隻要自己不支持這些工作,也許玉清隻能是百尺竿頭難進步、事情將成事未成;他以為能力頗強的玉清最後還是要回來求自己原諒他不能完成任務;可可惜事情因為玉清的運作有了質的變化,他竟然神奇的憑著少得可憐的活動資金就打開了省領導和省委副書記的門,他竟然神奇的接觸到了銳意改革的部委領導並得到青睞了;


    他想:首先小蝶的霹靂手段何其厲害?她一個女孩子竟然敢於和地級市十幾位參與掠奪民財插手各行各業的黑白通吃之官場油條黑道老大們較真,證明她的工作能力極其了得,證明她心裏有數;怎麽說她也是輕而易舉的拿下了十幾位包括某位副市長在內的官場地痞的爪牙,估計下一步將會有司法機關和檢察院的聯手辦案吧?估計地級市將會再一次掀起一場官場地震吧?他想自己無論如何也要置身事外,因為他看得出來小蝶的底牌絕不止於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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