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箐箐微微點頭,以示謝意,夷歌道:“怎麽樣?他沒事吧?”仇箐箐道:“那日一戰,本需修養,今日又醉,又加新傷,心中痛語,似睡昏迷,不過並無大礙,不必擔心!”夷歌點了點頭道:“那便好,有事盡管找我,能幫我一定盡力而為!”仇箐箐微微笑道:“多謝閣下好意,雖有數麵之緣,還不知道閣下高姓大名!”夷歌笑而不語,轉身回去,並沒有告訴仇箐箐自己的姓名。


    仇箐箐疑惑的注視著夷歌回房,思索片刻,搖搖頭也回去了。暮霏霏見夷歌進來,問道:“衝你來的?”夷歌搖了搖頭,道:“他的目標不是司念就是仇箐箐,也許是他們兩個人。不過他們並不像想殺人,出手避重就輕,更像抓人!”瑤清道:“那這事肯定和三川堂有關,或者和賞劍大會有關!”暮霏霏道:“如果他們的目標是抓人,他們絕對不會輕易善罷甘休,肯定還會再回來,我看我們還是另尋一處隱蔽之地!”夷歌道:“”你們可知來人是何門何派?


    瑤清和暮霏霏好奇的看著夷歌,夷歌道:“身行、劍法很像中洲的帝王劍術,而且他看到我好像很驚訝,說明他認識我,很可能是待月泉的人!”待月泉在暮霏霏和瑤清心中升起一道擔憂之門,瑤清也道:“霏霏說的對,我們還是另尋一處隱蔽之地吧!等到賞劍大會我們再出現即可!”夷歌搖了搖頭道:“尚且不說也許他們早就在外麵設好陷阱,就在等我們出去。而且最危險的地方,往往會出現讓人意想不到的結果,如果真的是衝賞劍大會去的,也許盯著他們的就不止待月泉一家了!”瑤清和暮霏霏任然有些擔心,夷歌微微一笑,道:“我們還是討論一下,僵硬的問題吧!”瑤清臉色微紅,看向暮霏霏,道:“你就知道欺負我,你怎麽不欺負霏霏呢?”夷歌看向暮霏霏,暮霏霏驚慌躲開夷歌的視線,道:“好了別鬧了,我們還是想象怎麽防備他們再次偷襲!”這時門突然被敲響,小二恭敬道:“客官有人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夷歌接過信,拆開一看,空紙一張,迎麵而來的卻是寒光匕首,夷歌瞬間後撤,瞬間遠離匕首,瑤清突然攔住去路,暮霏霏擋住窗戶的方向,小二冷笑的看著夷歌。


    夷歌道:“你是什麽人?誰派你來殺我的?”小二冷冷一笑,鮮血從嘴角留下,一陣痛苦,奄奄一息。


    七·八·中·文w·w·w.柒捌zw司念的身份對於各大門派來說根本不是什麽秘密,仇箐箐的身份也是如此。


    三川堂兄弟三人,司晨一子便是司念,仇鷹一女便是仇箐箐,而朝修無子無女。


    將來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司念和仇箐箐兩人身上,兩人對於三川堂來說至關重要。


    越是重要便是最好的籌碼,神劍之說,各有渠道得到消息,想要得到神劍,隻有抓住仇箐箐和司念兩人才會有希望。


    暗中綁架兩人,暗中得到神劍,悄悄隱藏。他日門派危難之際,以保門派周全。


    城中盯著兩人之人不再少數,重金收買也不在少數。店中小二一直都注視著客棧之中的動靜,想借機發一筆橫財。


    可是當他答應之後,自己的親人兒女,便掌握在別人手中,自己隻能成為提線的風箏,連自己的命都亦不受控製。


    瑤清看著倒地的小二,奇怪道:“這小二一點武功都不會,卻要刺殺一位天境之上的人,這本身就是在送死,而刺殺失敗之後,竟然咬舌自盡,這根本不像刺殺!”夷歌道:“這是警告,也是威脅,他在警告我們,不要不自量力!威脅我們,他可以任意遙控任人的生死!”暮霏霏道:“到底是什麽人,暗中操縱了店中小二!”暮霏霏突然道:“不對,是司念和仇箐箐!”夷歌和瑤清也突然醒悟,衝向司念的房間。


    可是司念和仇箐箐並無大礙,仇箐箐疑惑的看著夷歌三人,道:“你們有事兒嗎?”暮霏霏不解道:“不可能呀?”夷歌看向桌上的茶,拿起茶壺聞了聞,仔細查看之後,並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


    夷歌重新打量了一番司念的房間,房中並無奇怪之處。夷歌無奈隻能將自己的猜測告訴了仇箐箐,仇箐箐道:“多謝幾位的好意,我會小心些,如有事發生,我會請幾位幫忙的!”夷歌點了點頭,離開回房。


    夷歌三人從仇箐箐他們的房間出來,看到掌櫃的站在自己房門前,夷歌道:“掌櫃的你怎麽在這裏?”掌櫃的看著倒在夷歌房間中的小二,掌櫃的驚慌的看著夷歌,道:“我什麽都沒看到,求求你放了吧!我什麽都沒看見!”夷歌望見自己的房間,小二的屍體之上竟然插著一把匕首,夷歌奇怪道:“他不是自殺而死嗎?怎麽胸前竟然插著一把匕首!”瑤清問道:“剛剛有沒有人出入這個房間?”掌櫃的連連搖頭道:“沒有,不不不,我什麽也不知道!”夷歌道也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兒,正在夷歌疑惑之時,關山城中的守衛突然出現在這裏,那些守衛義正言辭的指證夷歌殺人。


    夷歌毫無辯解的證據,守衛便要帶夷歌離開。夷歌已猜到這是調虎離山之計,可是如今這裏不止有城中的守衛,門口竟然不知何時出現了很多無辜百姓。


    自己如果一旦出手抵抗,這些百姓便是悠悠眾口,自己永遠無法辯解。


    夷歌重新回到房中,看著小二的屍體,看了很久,城中守衛要拘押夷歌,夷歌拔出匕首,道:“你們看他的血都已經僵硬了,根本就是死後才將匕首刺入胸膛,而這把匕首,我們將客棧中的小二叫過來一問便知道,是有人陷害嫁禍,還是我濫殺無辜!”守衛隻能將客棧中的小二、廚師等人叫了出來,眾人看著夷歌手中的匕首,卻將目光看向掌櫃,無聲勝有聲,整齊的目光盯著掌櫃便已證明了夷歌的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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