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道長白天一番話,似有言語未盡,點悟夷歌,夜晚相見,木樨和了言住在溪水之中,而溪水閣並不怎麽歡迎夷歌,夷歌沒有辦法隻能悄悄潛入,找到了言居住之地,木樨和了言相對而坐,慈顏微笑,道:“你來了?”夷歌推門而入道:“道長相邀,小子怎敢怠慢?”木樨慈祥微笑道:“我不過就是一個孤寡的老頭子,有何怠慢不怠慢的!”夷歌微微一笑道:“道長不願被俗禮所約束,聲名如際,不知道長邀我來此有什麽吩咐?”木樨看了看了言,了言道:“其實我們邀你前來,是有事相求!”夷歌坐下,笑道:“你還有事求我,不會有什麽珍貴藥草吧!”了言尷尬一笑道:“我們得知你乃是中洲霽家之後,實為霽寒霄王爺之二子,而這次三閣會武實際就是此生崖和待月泉的私怨,再說的直白一點就是兩大王朝之間的明爭暗鬥,我們本不想參與進來,蘭若寺和天山道觀都希望世事太平,隻心悟道,可是江湖紛亂,如果忘憂穀這次名聲掃地,威望大減,我們兩派必將受到牽連,如今江湖雖然紛亂,可是有忘憂穀的規正,江湖還算太平,如果沒了忘憂穀,江湖必將四分五散。所以我們想請你去勸說待月泉的玄武長老和白虎長老,終止這場爭鬥,讓三閣會武恢複如常!”夷歌微皺眉頭道:“我是霽家之後不假,但是我多年不在家中,家族之事我從不參與,勸上一勸倒是沒什麽,就怕我在他們眼中人微言輕,輩分不足,反而受他們鉗製!”木樨見夷歌為難,道:“如果實在不可為,我們還是希望,將待月泉拉攏過來,一起對付此生崖,你也知道此生崖之人陰險邪惡,手法歹毒,如果我們以多對寡,也許會早些結束這場爭鬥,少些傷亡!”夷歌堅定道:“好,既然如此,我去試上一試,不過我隻能答應你們盡力而為,卻不敢承若什麽,我根本不知道他們對我是什麽看法!”木樨道:“我聽聞此生崖的五鬼法老如今就在童牛鎮之中,不知閣主能否陪我們兩人走上一走,擒了他,斷了此生崖的臂膀,也能為會武減輕點壓力!”夷歌點累點頭,道:“好,我這就去備馬,早去早回,省的惹人懷疑!”了言道:“不必了,我們以輕功去,輕功回,豈不是更快哉!”木樨笑道:“早聽聞三閣主少年英雄,今日老夫也想見識見識!”夷歌莞爾一笑道:“好,那我們就比比看看誰先到童牛鎮!”三人一同走出房門,三人幾乎同時起步,了言是一種渾厚厚重之感,木樨是一種自然的氣息,夷歌是一種靈動之感,三人一路追趕,三人各不相上下,可是論功力夷歌身體裏有暮辭的一聲的功力,再加上夷歌自己的,夷歌更加輕鬆,了言隻專注於草藥之理,修為之上略有欠缺,所以夷歌和木樨道長起頭並進,了言稍後,以三人的武功修為,很快趕到了童牛鎮,木樨落下道:“果然是人才輩出!”夷歌故意放慢些,才和木樨同時落地,木樨豈會不知,所以對夷歌也算是初有了解,兩人笑談片刻,了言緩緩落下,夷歌看了看了言笑了笑,道:“我們去哪裏找那五鬼去?”木樨道:“五鬼好色成性,所去之地隻可能青樓那種歡色之地!”夷歌道:“好,那我們就去會會五鬼!”童牛鎮的歡色場所多隱藏在底下,多是那些過往的商客,秘密經營的暗巷,天下之大,無論到了哪裏,五鬼就像長了一個狗鼻子一樣,一定能找到那些暗巷之地,白虎長老讓五鬼受氣不淺,正好借此機會發泄心中的怨氣,房間之中進去五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可是當她們進入之時,房門突然關閉,欲仙蠱蟲將房間團團圍住,五個女子何時見過這種場景,慌亂的求救著,可是這裏的那個人不是飄零兒女,麵對這種喊救之聲早已經見怪不怪,更何況這是何等之地,一炷香過去,五個女子幾乎是匍匐著爬出去的,五個年輕女子進去,出來的卻是五個老婦一般的女人,容貌大變,聲音蒼老。


    五鬼意猶未盡,又叫了五個女子,這些經營暗巷的老板,隻要有足夠的錢,根本不會在乎她們的性命,在他們眼裏她們不過都是賤命一條,待價而沽的物件,五個女子顫顫巍巍,不敢進去,可是被幾個袒胸的壯漢硬生生的推了進去,關上房門,在門口停了片刻,聽著女子的尖叫聲,殘忍的笑著,很快進去的五個女子和先進去的一樣,呆滯的爬了出來,五鬼得意的看著她們爬出門口,尖銳的笑聲,傳遍屋內的角角落落,五個老婦少女,聽見笑聲,竟然有兩個驚厥昏了過去,也許這笑聲將是她們一輩子的噩夢。


    也就是這笑聲暴露了自己的位置,就在五鬼準備前往忘憂穀之時,欲仙蠱蟲竟然開始恐懼逃離,五鬼驚訝,隻有見到崖主身上的鸞蠱,欲仙蠱蟲才會如此,五鬼奇怪今天這欲仙蠱蟲是怎麽了?


    突然門窗破碎,進來三個人,一個和尚,一個老人,還有一個年輕人,將五鬼圍住,五鬼怎麽不會認識這三個人,正是了言、木樨和夷歌,夷歌看著五鬼的挫樣,不禁一笑,五鬼感覺到夷歌在嘲笑自己,暗中驅動著欲仙蠱蟲偷偷的靠近夷歌,木樨和了言甚至藥理毒理,對著蠱毒也是多少有些了解的,如果被這欲仙蠱蟲咬了,體內血液火熱,身體燥熱,欲望增強,一個時辰內不解毒,就會熱血枯竭而死,而解藥卻會毀了一個女子的清白,所以了言喊道:“小心!”可是欲仙蠱蟲剛有所接近夷歌,便開始不受控製,四散潰逃,木樨和了言深感遺憾,就在這時一聲似虎嘯之聲,祖蟲慢慢爬之夷歌肩膀,了言、木樨還有五鬼都知道,此乃消失數千年之久的鬼蠱之祖,俗稱祖蟲,它由精血孵化,棲息於古獸之身,可以助古獸療傷,化毒,因此這祖蟲的進階之路就是吞噬,吞噬蠱蟲、毒物,祖蟲自帶有物種威壓,還會釋放一種氣味,引誘蠱蟲,從而完成自己的進化,祖蟲一旦成年,沒有人能殺死它,它可驅身萬體,化毒己用,但是祖蟲隻有棲息在古獸身上才可以存活,因為古獸的慢慢滅絕,祖蟲也就慢慢消失,此生崖費了很多力氣,仍然無法讓祖蟲存活下來,五鬼看著眼前這條藍盈盈的祖蟲,麟若晶石,竟然已經接近成年,隻要祖蟲全身變成晶瑩白色鱗片,祖蟲便已成年,祖蟲成年之後,身體呈透明狀,肉眼無法識別,隻有觸感才可分別而出,五鬼看著自己辛辛苦苦培育的欲仙蠱蟲飛進祖蟲的嘴中,越來越多的蠱蟲不受五鬼的控製,而祖蟲身上的藍色鱗片,開始化為齏粉,沒入夷歌體內,身體慢慢的化為透明,五鬼拚命的控製蠱蟲離開,可是太晚了,祖蟲之位震懾了整個屋子,蠱蟲根本無處可逃,五鬼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蠱蟲被祖蟲吞噬,五鬼憎恨的看著夷歌,祖蟲隻剩下一個腦袋沒有進化完成,修煉蠱術都會在自己的身體裏種下本命蠱蟲,以此為母培養馴化蠱蟲,久而久之,身體裏的血液也將和蠱蟲擁有同樣的毒性,五鬼竟然開始哈哈大笑,木樨似乎想到了五鬼要幹什麽,五鬼這些人一旦失去蠱蟲將一無是處,到時候任人宰割,還不如同歸於盡,了言和木樨同時意識到不對,齊聲喊道:“快跑!”可是夷歌看見小家夥還在貪婪的吸食著,沒有半分離開的意思,稍有猶豫,五鬼炸做的血粉,迎麵撲來,夷歌正想躲之時,祖蟲竟然控製著欲仙蠱蟲在夷歌麵前凝聚出了一麵盾牌,擋住了血霧,血霧瞬間也被祖蟲吸收,本來祖蟲吸食那麽多的欲仙蠱蟲頭部還是沒有變化,可是吸食了血霧,小家夥的腦袋竟然開始慢慢變成了透明了,一切恢複平靜,夷歌隻能感覺到祖蟲慢慢又爬回夷歌左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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