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餐難飽,沒有力氣看向遠方之時,遠來的一縷飄香,足可山峰傾倒,因為那是發自原始遺傳最單純的力量,生存的力量,低估了這份力量,山倒峰摧,屍骨無存。


    所有對待著樣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善誘他們放棄使用這種力量的念頭,如果他們無動於衷之時,不要猶豫,以最快最猛的攻勢,將他們粉碎,這時降低最小代價的最好方法,夷歌經過一天舌戰群儒,說服了心有疑慮的弟子,經過一日苦口婆心的勸解,留下了很多人,也離開很多人,離開之人多數投入銅吼閣,少部分進入溪水閣,輕羅閣弟子損失大部分,了仁擔憂道:“公子,再這樣下去,輕羅閣就沒有多少弟子了!”夷歌道:“走了也好,理念不同,強留無用”。


    遠觀局勢的暮鴉道:“忘憂穀信奉的是實力,不是這些酸腐的說辭”,一人在身後笑道:“要是將我們在輕羅閣的勢力也撤回來,輕羅閣就剩下掃地打雜的了”,此話一出,引得一眾大笑,暮雨看到夷歌如此也是頻繁搖頭道:“難成大器!”暮霏霏則不然,他最喜歡的就是以理服人,以德服人,最後才是以武服人。


    暮雨回頭見慕霏霏嘴角露著一絲微笑,以為隻是對夷歌愚蠢舉措的嘲諷,回頭又看了看道:“霏霏,我們回去吧!”暮霏霏雖然不情願,但是還是跟著暮雨回去了。


    經過論理又經過投明,終於到了第三天了,生死無小事,而且還都是忘憂穀的弟子,所有人都作壁上觀,等著夷歌的好戲,等著看夷歌怎麽徹底得罪、激怒暮姓族人。


    無論有沒有暮鴉等人在暗地中布置,總會有自負之人認為夷歌絕對不敢動暮姓族人,所以才敢站在這裏肆意挑釁夷歌。


    了仁看著下麵至少四十多人道:“公子,來了這麽多人,你總不會都殺了吧?”夷歌笑道:“這些人中有些是自負愚蠢之人,但是我相信隻是其中少數,更多是饑餓的獵狗,瘋狂之下隻存本能,這樣的人行屍走肉,存於世間也是多餘!既然有人想看戲,我總不能讓他們失望才是!”了仁和了依佛前侍奉數十年,盡管了依性情暴躁,但是看著這四十多條生命就這麽消失了,還是心有餘悸,兩人勸道:“公子三思呀!”夷歌笑道:“我並不非嗜殺成性的殘暴之徒,他選擇站在這裏對抗我,我站在這裏選擇接受他們的挑戰,我就做好準備付出我的人性,他們理所應當準備好付出他們的生命,公平合理!”了仁道:“好吧!既然公子心意已決,我們也就不多嘴了,公子自己小心些!”夷歌道:“無論什麽時候我都需要你們的提醒,特別是在殺戮之時,幾經思考之下,再做決定,雖然失了果斷,但是多了份仁慈,還是多謝你們二位!”夷歌說完話了仁欣喜,因為他知道,夷歌動手殺他們並不是,殘暴成性,也不是不盡仁慈,隻是餓狼環伺,不得已之舉,了仁害怕夷歌不斷的殺戮會失了心性,最後殘暴不仁,害人害己。


    夷歌堅定的走向練武場,高聲吼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現在想離開的我還是可以放他離開的!”等了一會兒,等來的隻是一片戲謔之聲,夷歌詭異的笑道:“關上所有出入的大門”,隻聽見一陣陣關門的碰撞之聲,暮鴉身旁之人些許擔憂道:“閣主他不會真的下手吧!”暮鴉道:“虛張聲勢罷了!這裏上下又有幾人不是暮姓之人,他要是下了手,他的閣主之位還做得下去嗎?”暮雨看著笑道:“在這暮姓族人之中,我都不敢如此造次,你將場麵鬧得這麽大,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收場?”聽著母親的話,暮霏霏攥緊手心,要緊下唇,甚是緊張!


    圍觀之人都在等待著夷歌怎麽收場!夷歌道:“你們一起上吧!”人群中傳來一聲:“狂妄!”暮雲煙雙手環抱於胸嘴角微揚戲謔道:“是夠狂妄了!縱是我也不敢群戰這四十多人,而且這裏還有許多內門弟子!”而另一邊的暮霏霏聽聞也是心神一陣,默默為夷歌捏了一把汗。


    夷歌抬頭見一輪彎月淹沒在陽光之下,夷歌單手一吸,刀架之上一把寒鐵長劍落於手中,夷歌微轉劍身,寒光閃耀,正好應對曜日隱月,隨著夷歌調動劍氣,那一輪彎刀隱月似乎明亮了許多,而曜日的陽光,卻顯暗淡。


    暮雲煙走到暮鴉身邊問道:“師父,這是什麽劍法,我怎麽從來沒見過!”暮鴉搖搖頭道:“我也從未見過,如此奇異的劍法!你看陽日失芒,陰月皎潔,此等劍法可與三大劍法不分高下,沒想到這世間還有如此高人創出這麽高明的劍法!”暮雨也是對夷歌用的劍法甚是稱奇,一眾閣老也是疑惑不解。


    日月似有同明之勢,隻見夷歌若隱若現,虛晃縹緲,一會兒,兩個一模一樣的夷歌出現了,隻是夷歌潔白如落銀甲,一個燦如金光。


    眾人大驚,很多心有餘悸的弟子心裏恐懼,煽動眾人一起出手,四十多人喊殺衝向夷歌,隻見兩個夷歌,如兩道光束穿行於人群之中,每次夷歌穿行過後,停頓之時,人群死傷一片,幾個穿行,還能站立的隻剩下那些內門弟子,隻是這是一切都已經出乎他們的預料,恐懼慌張占據他們的內心,連暮鴉、暮雨都震驚夷歌竟然真的敢下手,更何況這些深陷死生危境的弟子了,已經有些恐懼的弟子準備跪地求饒了,夷歌冷笑,有一次穿行,隻見金銀兩色劍影晃動,那些想求饒之人轟然倒地,剩下的弟子準備拚死抵抗之時,隻聽見金鐵破碎之聲,隨後隻見還站著的人額頭、胸口均插著數片碎劍,一陣恍惚,兩個身影重新歸一,夷歌緩緩走到門前喊道:“開門吧!”短短兩刻鍾,練武場屍橫遍野,鮮血染紅了青石,流到旁邊的花草之中。


    看門之人看見如此場景,雙腿瑟瑟發抖,恐懼的看著夷歌。而暮姓族人雖怒不敢言語半聲,等夷歌帶著了仁、了依離開,群聲議論,嘈雜不堪,暮鴉道:“不但劍法高明,而且心狠手辣,不留半絲機會,可惜不是我暮姓族人”,暮霏霏見過夷歌無事,雖然如此血腥,稍感不適,但是想想自己殺的人,隻多不少,也就不再多想。


    暮雨眼睛明亮道:“霏霏,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我都要他是站在我溪水閣這邊!”夷歌走過一眾閣老,暮桐風等人假帶笑容,夷歌過後,各個眼神陰鬱,各懷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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