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侯進與夏嬌韻門下弟子切磋,對於青蓮劍歌第二式有了一定的感悟,雖然隻是觸類旁通,還沒有達到爐火純青,運用自如的地步,但對於在敵對的時候,對力量的把握算是有了一定的衡量。回到文華殿之後,在師傅的一番指點之後,便獨自來到文華殿後院演武廳演武,鞏固之前的感悟,加深對青蓮劍歌第二式的理解。如此,侯進還十分期待在三個月後的弟子演武大會,冀希望能在大會上有個好的表現,以來給師傅爭光,不辜負師傅對自己的一番疼愛。二來如果能在演武大會上取得一個好成績,還能去藏書閣,瀏覽一番我派的其他武學,說不定還能從中受益,修為大進呢。就算拿不到好名次,也能實戰鍛煉一番,說不定在戰鬥中感悟一些武學奧義。


    時光如梭,轉眼功夫,寒冬過去,陰寒的天氣也開始漸漸轉暖,大地褪去銀裝,取而代之是一片綠蔥蔥,煥然一新。萬物複蘇,呈現一片欣欣向榮,生機勃發。


    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鳴個不停,好像迎接著暖春地到來。粉紅色的桃花,掛滿枝頭,給桃樹披上了一身粉裝,煞是好看。嗡嗡的小蜜蜂也樂開了花,流連忘返地在花叢中轉悠個不停。


    算算時間,已經過去二個月有餘,離天山派演武大會隻剩下不到十天的時間。各殿弟子也在緊鑼密鼓中準備中,緊張中還有些許期待。


    侯進也是眾多弟子中的一員,同樣對這次演武大會十分重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除了每日必要的修整以外,都是在演武中度過的。不過,自從上次上次和青鸞殿的弟子有過演武切磋之後,侯進不再一個人悶葫蘆地沒有章法的練武,而是時常去青鸞殿找青青和慧兒切磋交流,探討武學的奧義。期間也和青鸞殿的小蘿莉開心果悠悠也混了個臉熟。這小姑娘有意思的很,時不時的想出一些鬼主意,戲弄侯進,侯進也多次著了這小丫頭的道,中招,讓侯進哭笑不得。


    但侯進經常往青鸞殿跑的事情,也被其他殿的弟子注意了。不知道情形的,還以為侯進是和和青鸞殿的哪位美女弟子勾搭上了,天天去青鸞殿幽會去的。更有甚者,喜歡嚼舌頭跟,猶如七大姑八大姨般,以訛傳訛,說什麽侯進是個小色鬼,不知道七子之一的李純正什麽眼光,收了個色狼做徒弟。


    特別是天山派掌門陰陽劍屠鴻子的大徒弟倉浪劍段清明,雖然武藝堪比二流高手巔峰,為人卻量小,眥睚必報,對於想要得到的東西,會不擇手段,想方設法地攝取。仗著自己是掌門的大徒弟,未來可能是天山派的掌門人,有些弟子對其頗有微詞,卻是敢怒不敢言。這段清明大約二十五六歲,身強體壯,論身高,還比侯進要個高一點,長著一張陰鷙的尖臉,明亮的眼神中帶著一股狠厲。俗話說:相由心生,果真不假。其實,如果單論相貌的話,這段清明其實還是儀表堂堂的,就因為為人心胸狹窄,氣質才與相貌大相徑庭。


    想當初,鶯兒在幼年的時候,被師傅屠鴻子帶到天山派,收為弟子後,段清明不曾想到,這個小時候鼻涕橫流的臭丫頭,居然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美人,便起了歹心,總想尋找機會對鶯兒圖謀不軌。無奈屠鴻子對鶯兒寵愛有加,猶如親生女兒般,視為掌上明珠,段清明這才打消了歹念。不過在一次偶然間見識了美貌不輸鶯兒的慧兒之後,便又想打慧兒的主意。在幾次對慧兒表達愛慕之意,被慧兒拒絕之後亦是無可奈何,也不敢暗裏偷偷對慧兒下手。且不說慧兒的武學修為並不弱於自己,單就慧兒是青鸞殿殿主夏嬌韻最喜愛的徒弟的這個身份,夏嬌韻是誰?雖然也是和鶯兒一個級別的大美人兒,但人家可是天山七子之一,武功和師傅他們是一個級別,誰敢對其不敬?段清明就更不敢用下三濫的手段來得到慧兒了。便經常瞞著屠鴻子下山,去哪兒?當然是去瀉火?去哪兒泄火?自然是窯子了。自古言:春宵一刻值千金。身為掌門的大弟子,對其他弟子吆五喝六,使喚別人幹這個,幹那個的,也是家常便飯,逛窯子的銀子,當然也是從這些人手中搜刮而來。而有些趨炎附勢之徒,投其所好,好經常在外搶女人,送給這個真正的色中餓鬼肆意欺辱。什麽頭魁?什麽名牌歌姬的,都是他的發泄工具,還經常把這些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子幻想成鶯兒,慧兒,甚至夏嬌韻。甚至經常暗中幻想著:“要是能把夏嬌韻這娘們兒壓在身下快活一番,那才是人生贏家。雖然年歲大了點,可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兒呀。”


    就因為聽說侯進經常上青鸞殿的地方,幾乎天天找慧兒切磋劍法,朝夕相處,恐怕早就勾搭成奸了吧?段清明自己是這樣的人,就也把侯進想成這樣的的人。這小子不就是仗著一張能討女人喜歡的小白臉麽?這才來我天山派幾天功夫,就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不成,得給他找點兒不自在。於是,便有了上頭的那些傳言,不堪入耳。


    一日,侯進正在青鸞殿演武廳和慧兒探討劍法的時候,隻見悠悠那個鬼怪精靈的小丫頭急匆匆的向演武廳跑來,臉上還帶著憤憤不滿之色。二人見狀,便問其願有。悠悠便將自己從別處得知的傳言,一五一十的告知二人。


    “誰人這般無恥,禁能說出無恥之言?”悠悠不禁氣憤非常,小臉蛋兒紅撲撲的,十分可愛。


    “還能有誰?這個製造謠言,如此汙蔑慧兒師姐,很大可能性就是掌門的大弟子段清明了!”一旁的青青道。


    “何以見得?這位段清明又是何人?”侯進到是沒有像眾人那麽憤憤不滿地問道。


    慧兒到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樣,氣定神閑地將段清明此人簡單地向侯進介紹了一番。


    “哎呀,慧兒姐姐,都啥時候,你還這麽優哉遊哉。那個討厭的家夥都這麽汙蔑你了。我們去找他算賬。”悠悠撅起小嘴,氣鼓鼓的道。


    “算什麽賬呀?”慧兒似笑非笑的問悠悠。


    “當然是算那討厭的家夥汙蔑你的賬呀?”悠悠瞪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道。


    “悠悠,我的好師妹。你說是他製造的謠言,你有真憑實據麽?”


    “我……”悠悠不知該如何接下言。


    “行了,師妹,慧兒知道你的好意。不過既然沒有真憑實據,就算明知道是他所為,又能耐他何?對吧。不必理會。”


    “可是,一傳十,十傳百。就算是莫須有的虛言,眾口相傳,便要成真的了。”悠悠急道。


    “好啦,好啦!我的好師妹。古人雲:謠言止於智者。我青鸞殿和侯進清清白白,況且侯師弟都是大白天來我們青鸞殿,天黑前就會離開。這等破綻百出的汙蔑之辭,經不起推敲的,我們隻需以不變應萬變即可。如果什麽證據都沒有,就魯莽的去找人家,反而不妙,會被人反咬一口,來給你按一個破壞同門情誼的屎盆子,那就得不償失了!”慧兒耐心的教導悠悠。


    “慧兒姐姐這麽說,好像是這麽個理!”悠悠幽幽地說了句,似懂非懂,小手抓著小腦袋。


    “這個慧兒姑娘果然有見識,沉著,冷靜,遇事不慌張。還能如此氣定神閑,又如此美貌,端的是智慧與美貌並存,頗有巾幗女俠之範。”侯進心中不禁感歎,便又目光轉向慧兒,不免多看了幾眼。


    “小色鬼,還敢如此看姐姐?天天找姐姐切磋技藝,還沒看夠麽?難道我真的如此美麗麽?”通過這段時日與侯進接觸,慧兒發現,其實這侯進還是蠻不錯的,有學問,出口成章,還非常幽默,經常一句話逗得青鸞殿眾女笑的花枝亂墜,悟性又高,基本上指出他的招式破招後,一番指點,這小子馬上就能領悟,還常常能舉一反三,而且長得如此俊秀,翩翩佳公子,著實招女孩子喜歡。對於侯進時不時地盯著自己看,也就沒有先前那般排斥了。看得出來,侯進隻是單純對美色的欣賞,而不是那種不禮貌的色眯眯的眼神,所以,有時候,反而還希望這小弟弟能瞧瞧自己呢。於是,慧兒便也看著侯進。慧兒也是天山派有名的美人兒,要是知道慧兒如此想法,不知道該有多少男弟子羨慕死呢:“這小子端的如此好豔福呀!”


    侯進發現慧兒也在看著自己,便不好意思的移開目光,匆匆道:“慧兒師姐,今日就到此吧,師弟回文華殿了。”說完,腳底一抹油,瞬間便沒了人影。


    見侯進如此,慧兒不僅感到十分滑稽,便噗呲笑出聲來:“這傻弟弟真可愛,姐姐又沒有責怪你。”


    這時候,悠悠小機靈鬼還不忘打趣道:“喂,侯進哥哥,你就這麽走了?哪兒行呀?別人都那麽說你和慧兒姐姐了,你可對慧兒姐姐負責喲!”


    慧兒敲了下悠悠地小腦袋,佯裝生氣道:“說什麽呢?臭丫頭!”


    悠悠也佯裝吃痛,帶著哭腔道:“好痛啊,姐姐,不要打悠悠的頭,不然悠悠要變成傻瓜了。”……


    話說侯進回到文華殿後,心中仍舊忐忑不安:“不知道為什麽?最近看會兒姐姐看我的眼神都不同往常那樣的陌生了,好像還有點期盼?這到底是一種什麽眼神呢?難道?會兒姐姐冰清玉潔,又如此聰慧,絕非那般輕薄女子可言!但不知道她今天看我的神態,不知道為何?哎呀,我也說不上說不上來的感覺。算了,不想那麽多了,演武大會還有幾天就要開始了,我得好好準備一番,爭取有個好成績,為師傅爭光,自己也能受益不是?”


    侯進吃過晚飯,便去師傅的的寢臥室小坐了一會兒,同師傅談了談這段時間的心得體會。又和師傅提了下今天的謠言之事。李純正也隻是微微一笑,沒有發表任何言語,這可讓侯進有點兒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本還想聽聽師傅的意見,哪知是如此?便索性和師傅道了晚安,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時候,一個雜役院的弟子端著一盆熱湯,讓侯進洗漱。自從侯進來到文華殿後,就一直是這個雜役院弟子照顧侯進的飲食起居。朝夕相處了幾個月,二人也算非常熟悉了。說來,這個雜役院弟子名叫六子,本是一戶貧苦人家的孩子,由於蝗蟲的原因,加上連年幹旱無雨,顆粒無收,實在無法生存下去,便跟隨父母一路乞討逃荒,期間父母病故,李純正遊曆江湖之時,無意中發現,這個男孩兒身世甚是可憐,便將他帶到了天山派。可這麽一個孩子,雖然已經十五歲了,可由於幼年時期,家中太過貧寒,經常食不果腹,營養不良,身形看起來就像十歲的孩子一樣,身體素質不太好,也沒有學武的天賦,但貴在心思單純,心地善良,便將他安排在雜役院,算是給他一口飯吃,不至於餓死。其他弟子見是李純正安排的人,也無人幹對他太過分,日子到也過得平淡。


    六子見侯進回來,連忙將燒好的熱水端進侯進的房間,道:“候公子,六子來服侍公子洗漱吧。”


    侯進笑道:“六子,咱們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我侯進也不是那種囂張跋扈之人,不要如此生分。我比你年長幾歲,你就叫我侯大哥吧?”


    六子聞言一驚,以為是自己服侍不周,讓侯進不滿,要趕人,連忙嚇得拜伏跪地,怯生生地帶著哭腔道:“六子不敢,都是六子不好,沒有服侍好公子。公子打罵六子便是,千萬不要趕走六子。”


    侯進也是知道六子身世可憐,父母早亡,一個人逃荒乞討,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過多少欺辱,如今才如此膽怯,不禁歎息一聲,連忙扶起六子,溫和地道:“唉,傻六子,我何時說過你服侍不周,要趕你走了?你非常細心,服侍得很好,我非常滿意。”


    六子聞言,這才喜上眉梢,道:“公子說的是真的?”


    侯進笑道:“還叫我公子?”


    六子試探著小聲喚道:“侯大哥!”


    侯進微微一笑,應了一聲:“嗯,這才對嘛。以後就如此稱呼我即可。”


    六子這才大膽起來,跟著笑笑,看起來開心極了。自從父母過世後,從來沒有人對自己如此和藹過。雖然李爺爺對自己也不錯,但太嚴肅了,看起來就怕他,還是侯進大哥最好了。


    侯進洗過腳臉,六子連忙端起盆子,準備將水拿出去倒掉,卻聽侯進道:“六子,既然你不適合學武,那侯大哥就叫你讀書識字學醫,你看如何?”


    古時候,一般讀書人都博覽群書,對醫學方麵的書籍也略有涉獵,多少都精通一點醫術。侯進由於小時候體弱多病,體質差,侯大老爺更是心急如焚,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於是不惜重金,遍尋名醫。久病成醫,再加上聰慧好學,跟著名醫也學到了不少醫術。所以侯進不禁有好文采,還有一身精湛的醫術。


    六子聽到侯進如此說,喜不自勝。貧苦人家的孩子,飯都吃不飽,哪有條件上私塾,幾乎都是大字不識一籮筐的莊稼漢。看到富戶人家的孩子天天能讀書識字,長大還能考取功名,光耀門楣,就無比羨慕。可六子知道自己的出身,期望的眼神,也慢慢開始暗淡無光。如今博學多才的候公子居然肯教授自己的學問,能不開心麽?一時忘記剛才侯進的要求,倒頭便拜:“先生,不,候公子,我想學,請候公子教我。”


    侯進瞪了一眼,六子這才回過神來,才又改口,侯進這才滿意地點點頭,道:“今日天色已晚,明天有時間教授你,以後侯大哥得空,就教你學問。時候不早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六子應道:“是,侯大哥。”便喜滋滋地退出侯進房間。侯進不知道的是,就是自己的好心之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成就了日後江湖聞名遐邇,天山派赫赫有名的六神醫。當然這些都是後話,後文自有分曉。


    侯進躺在床上,心中卻在想著慧兒姐姐看自己的眼神,卻也不知道是何意?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再怎麽琢磨女孩子的心思,也琢磨不出來。索性就不想了,卻又鬼使神差般想起了那日,在演武場見到的鶯兒姑娘,那一顰一笑,簡直美若天仙,無法用言語形容。各種形形色色的美女,侯進自認見多識廣,卻不成想天下竟然還要如此標致的女孩子,真的是罕有。不知道鶯兒姑娘現在在幹什麽?


    隻是讓侯進不知道的是,鶯兒此時坐在閨房中,手托著下巴,心裏正在想著那天在文華殿的一幕:“那個男孩兒,竟然還敢跟那麽嚴厲的李師叔開玩笑,平常肯定受李師叔的責罰,隻多不少吧。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平常那些師兄看著我,我心裏都會不高興,而那個男孩子卻那麽壞壞地直盯著我看,我卻絲毫不生氣?這到底是為什麽呢?難道……”想到此,鶯兒不禁臉上臉上一紅,在油燈燈光的映襯下,那羞澀的樣子,嬌豔欲滴,青春靚麗的氣質,簡直美豔不可方物。鶯兒害羞起來,雙手捂著臉,心道:“哎呀,羞死人了!我怎麽會那麽想?不過那天的一幕,也太過滑稽了?沒想到他如此好笑,敢拿李師叔開涮?”想到這裏,鶯兒不禁自言自語起來,輕輕地笑出了聲,那笑聲,簡直酥到骨子裏了,對男人簡直有無限的殺傷力。


    “唉,我怎麽突然想起她了?我不會以後是一個濫情的人吧,見一個愛一個麽?我和鶯兒姑娘非親非故的,,況且也隻要一麵之緣,可是就是這一麵,我的心裏就已經深深刻下了鶯兒姑娘的烙印了。不知道為什麽?她的倩影,總是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裏,讓我不想想都不行,難道這就是一見傾心麽?可我又覺得,慧兒姐姐也是那般動人,唉,太亂了……”侯進躺在床上,想東想西的,不知不覺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清晨,一縷和煦的陽光,透過窗戶紙,照射進了侯進的房間。窗外,樹梢上,鳥兒在枝頭上,展示著歌喉。


    “侯大哥,起床了沒有?吃早餐了。”隻見六子端著飯籃子,站在侯進的房門外喚道。


    隱隱約約聽見有人喊自己,侯進醒來,發現陽光有些許刺眼,心中一驚:“昨晚的夢實在太美了,鶯兒姑娘和慧兒姐姐……咦,太陽都要曬屁股了,我居然睡過頭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簡單洗漱梳妝。便開始對重簡單而粗淡的早餐一頓風餐雲卷,正準備晨練,耳畔卻想起了師傅的聲音:“進兒,來我這裏下。”侯進連忙收起開陽劍,直奔李純正房間,心道:“肯定是今天睡過頭,怠慢功課了,待會兒又得挨訓了。”


    來到李純正房門外,輕輕敲了下門,喊道:“師傅,你叫我嗎?”


    隻聽房內的李純正道:“進來吧。”


    侯進緩緩推開李純正的房門,正準備接受訓斥。抬眼一看,微微一驚,張大了嘴巴,看到了一個靚麗的背影,這不是日思夜想的人,鶯兒姑娘嗎?腿腳似乎不聽使喚一般,邁不開步子,就那麽直楞楞地站在門外,看著背影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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