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為前腳剛走,那個姑娘便從房間裏溜了出來。她一出門就東張西望了起來,好似做賊一樣。倘若不是事先得知她是張大為的女人,我甚至懷疑她是來這裏盜竊的女飛賊。


    這姑娘瞅了半響,確認張大為已經離開,隨即噗通一聲跪倒在我的麵前,我一看這架勢,就知道這姑娘有事相求。果然,她一跪下便說,周先生我想求您一件事。


    我見她果真是有事相求,眉頭不由的微微一皺,心想,求我一件事?難不成是讓我不要告訴張大為這孩子不是他的?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我啥也沒說,這姑娘肯定不曉得我知道這個孩子不是張大為的,她所求的一定是別的事情。一念至此,我連忙伸手去扶她,可這姑娘卻是倔強的搖搖頭說,周先生,求您幫幫我。


    我看這姑娘死活不肯起來,心知她所求之事非同小可,當下急忙問了她一句說,姑娘,有什麽事,你就說吧。


    說字一出口,這姑娘蹭的一下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往我旁邊一坐。也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一坐到沙發上她那碩大,且豐滿的胸脯便頂到了我的胳膊上。我一個初哥哪裏經受的了這種誘惑,頓覺血氣上湧,身體某個部位不爭氣的立了起來。


    我原以為自個醜態百出,這姑娘肯定會將我臭罵一頓,甚至我都做好了被她羞辱的準備。沒曾想,她非但沒有罵我,而且眨了眨美目,一臉關切的說,周師傅,你怎麽了?很熱麽?


    說到熱字,她的柔若無骨的小手順勢便搭到了我的額頭上,頓時那半露的酥胸暴露在我的眼前,看著那渾圓,雪白,且富有彈性的山峰,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我知道她是在色誘與我。


    倘若這個時候,我順水推舟,肯定能夠將這個千嬌百媚的姑娘壓在身下,一度春風。但我卻不想這麽做,不是我清高,也不是我性取向不正常。相反,我是個標準的色狼,從麵相上看,我頭發翻卷,眼睛一大一小,眼白裏有痣是個典型的肉欲份子。


    可這個女人我卻不敢碰,她能夠用身體作為誘餌,明顯是所求之事非同小可,否則她不會做出如此犧牲。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女人對我一見傾心。不過這個可能微乎其微,我不是我不是一個自戀的人,我知道自己沒有讓女人一見頃心的資本,更沒有讓女人見了就非要跟我上床的本事,她用身體來取悅與我,無非是想讓我幫她。


    這是一場交易!


    說好聽一點,各取所需,說難聽一點,這跟嫖娼逛窯子沒什麽區別。隻不過一個是付出錢財,另一個是找我幫忙而已。


    為了弄清楚這姑娘到底有何事相求,我心中默念靜心咒,將邪火壓了下去,隨即我故意裝作一副色眯眯的樣子,伸手在她胸口狠狠的捏了一把,這姑娘也不反抗,反而任由我的大手遊走她的胸間,於此同時,她還主動獻上香吻。


    我一個初哥哪裏經受的住如此的誘惑,眼瞅著她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就在這個時候,她輕輕的環住我的脖頸,在我耳邊小聲的說,抱我進房間。


    我騰然驚醒,這才發現懷中的姑娘已是半裸著身軀,如羔羊般的偎依在我的懷中。看到這個情形,我嚇了一跳,正準備將她推開,忽然從門口的位置傳來一聲大叫,你們在幹什麽?


    張大為回來了,這是我的第一反應。


    果然我一回頭便看到張大為那張比鍋底還黑的臉,就在這個時候,躺在我懷裏的姑娘甩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接著便說,流氓,放開我。


    一句流氓之後,又是一個耳光甩到我的臉上,隨即便見她將睡衣裹在身上,一臉委屈的撲進張大為的懷裏,放聲痛哭了起來,她一邊哭一邊指著我對張大為說,大為,這個流氓趁你不在家的時候,想


    想字之後,已是泣不成聲。從聲音到動作,再到表情,毫無破綻,就好像我真的是想強暴她一般。


    俗話說,捉賊捉髒,捉奸捉雙。我原本還以為是被捉奸在床,可一眨眼的功夫,我就成了流氓,強奸犯,這讓我始料未及。


    張大為臉色本就不好看,再聽她這麽一說,臉一下字由黑轉綠,眼瞅著就要出現暴走的跡象。我連忙從沙發上爬了起來,當下也顧不得整理衣服,徑直走到他跟前,張口便要解釋,可這嘴一張口,卻發現自己無從辨解,即便說了也無法取信於人。


    就在這當口,那個姑娘停住了哭泣,對張大為說,大為,咱們報警吧。張大為微微一愣,那姑娘連忙改口說,既然你不想報警,那就讓他走吧,這種人不可靠,我看他先前的話八成是胡說八道,你千萬不能信他。


    她這一開口,我恍然醒悟,敢情她整出這麽事來,就是讓張大為趕我走。原先我還以為她真的是有事相求迫不得已才犧牲色相,現在我算是徹底明白了,原來她是假借有事相求的由頭接近與我,而後對我進行色誘,故意讓張大為看到這一幕,從而達到趕我走的目的。


    這一招不可謂不毒,我甚至可以想象張大為接下來暴跳如雷的景象。


    結果,卻出乎我的意料。張大為也不知道突然想起了個啥,臉色頓時為之一緩,隨即勉強的擠出幾分笑容說,周先生,你真的喜歡小雲麽?


    麵對張大為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我有些摸不清頭腦,更不知道對方打著什麽主意。張大為見我不說話,於是笑了笑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小雲這麽漂亮的姑娘,莫要說你,就是我這個老頭子看了也心動不已


    聽到這裏,我眉頭微微一皺,心想,咋地了?這張大為是不是氣糊塗了?聽這口氣,好像在為我辯解,難不成他還想將這姑娘送給我?


    果然,此念一生,便聽到張大為說,既然周師傅喜歡小雲,那麽我就將她送給你好了。


    說罷,他伸手一推,便將半裸著嬌軀的姑娘推到了我的懷中。我頓時有些目瞪口呆,我懷中的姑娘亦是如此,這樣的結局是我們兩人壓根都沒有想到的。


    在短暫的愣神之後,我忽然想起先前這個女人說要報警,我頓時有些惱火。我這個人雖說沒讀過什麽書,但也知道強奸在當今社會是違法的事情。一想到這個姑娘為了趕我走,居然想將我推進監獄,我不由的在她胸口狠狠的捏了一把。


    姑娘一痛,也清醒了過來,她一下子從我懷裏掙脫開來,隨即表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張大為,急急巴巴的說,你你說說將我送給他?你還是不是人?


    麵對這姑娘的指責,張大為微微一笑,衝我眨巴了一下眼睛,努了努嘴說,周先生,房間在左邊,您盡興,我在外麵等你。說罷,他往沙發上一坐,點起了一根煙便抽了起來。


    我見他不像說笑,正欲拒絕,卻見那姑娘飛一般的逃進了臥室,接著門砰的一聲關上了。張大為看到這個情形,伸手自腰間摸出了一串鑰匙,用粗大的右手撥弄了兩下,然後指著其中一把鑰匙對我說,周先生,這是鑰匙,您盡管放心,我在門外候著。


    我搖了搖頭,沒有去接那串鑰匙。我承認我是個色狼,但對霸王硬上弓卻沒什麽興趣,更何況裏邊還是個孕婦,這要真的接了這把鑰匙,闖了進去,那就真的是禽獸了。


    張大為看我沒有接鑰匙,自以為猜中了我內心真實的想法,微微一笑說,周先生不必顧慮,我保證她事後不會告你強奸。


    這話一出口,我是徹底無了語。我知道張大為不是東西,可沒想到他這麽不是東西。張大為看我臉色不善,連忙解釋說,周先生,我知道你看不起我,說我沒有骨氣,連女人都送人,但如今社會就是這樣,有錢我可以找比她更漂亮,更小的姑娘幫我生孩子。


    說到這裏,他生怕觸了我的黴頭,將我惹惱,連忙改口說,周先生,請你看在啊魏的份上,救我一命吧。


    我原本對他就沒有什麽好感,現下更是厭惡到了極點。但又不能真的就此撒手不管,當下隻能按捺住內心的怒火說,你先去沐浴更衣,我去樓頂陽台等你。


    去陽台是為了布陣,因為三火齊聚要想化解,必須要借助至陰寒之氣。什麽是至陰至寒之氣呢?一種是端木辰所說的那個利用陰年陰月陰時的月光,還有一個便是取八字純陰寒屬性體質人的魂魄,當然這種方法極為陰損,是典型的損人利己的行為。


    莫要說這種人難找,就算是好找,我也不想用,更不敢用。這要是叫師傅知道了,廢除功夫逐出師門是小,甚至都有可能因此而送命。所以,我選擇第一個利用月光凝聚至陰至寒之氣,不過這個需要七星陣來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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