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已經是讓阿寧跟在身邊很不適應的花魅,現在又多了兩個跟屁蟲更是不自由了的。


    不過還好現在的花魅一般也不出門的,她更多的還是在房間裏麵修煉的,現在梵香穀裏麵有了嵇褚由那麽她肯定會減少自己出去的次數的。


    花魅自己在房裏麵修煉的時候,剩下的幾個人也都在做自己的事情,阿寧因為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看著花魅,因此也算是最空閑的,一直躲在暗處。


    而南宮月和阿澤因為還要跟著宗裏麵的訓練,因此還是有一點的忙碌的,而其他的都沒有什麽特殊的了。


    現在元治也不太要求花魅一定要跟著大家的進度來了,因為知道花魅現在也是處在提升的關鍵時刻,也給了花魅很大的自由,這也算是一個特殊的對待了的。


    這讓本來對於花魅就極其不滿的顏瓊花也就更加的看不慣花魅的,憑什麽花魅她就能夠享受這麽多的特殊待遇。


    雖然說花魅對在陣法方麵也是極有天賦的,但是也不應該如此的差畢對待吧,大家也都不弱的。


    顏瓊花的種種的不滿,也沒有讓花魅受到什麽影響,反正現在花魅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專心於修煉,其他的事情隻要不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以及不要見到嵇褚由,那都是好說的。


    而嵇褚由也在下午的時候見到了元治,畢竟是畢肆青將他給推倒的怎麽說,都應該有一個人出麵來解決一下的。


    然而嵇褚由來的目的就是能夠拜見梵香穀的掌門,因此元治還隻能特意的找出空閑的時間來慰問受傷躺在床上的嵇褚由。


    嵇褚由其實當時也是故意算準了一個角度的,雖然說看著還蠻嚴重的,其實也都是一些簡單的皮外傷,並沒有傷到什麽經過,隻是為了表現出自己非常的虛弱就硬生生的躺在床上,而大家雖然心知肚明卻也無可奈何,畢竟也是自己這方麵的錯誤。


    元治見到嵇褚由的那一刻,就覺得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撲麵而來,可是仔細的搜索一下自己記憶中確實是沒有見過這個人的。


    這就讓元治也心生疑慮,是什麽原因能夠讓自己對素未謀麵的嵇褚由產生熟悉感呢?


    而且這種熟悉感中還透露著一絲的危險,這就讓元治心裏更加的奇怪了,按理說應該不會對一個陌生人產生如此強烈的敵意的,可是卻還是那股敵意一直都存留在自己的心中。


    看到元治的那一瞬間,其實嵇褚由心裏也是有所感慨的,自己當年與元治的關係也是最為親密的。


    元治一直也都拿嵇褚由當最親近的弟子,隻不過現在想來都有些物是人非了,自己與元治的誌向本來就不一樣,自然就很難能夠說到一起。


    就這樣兩個人有最親密的師徒關係,轉變成為了後來的充滿敵意,甚至自己被逐出師門。


    這一係列的事情也都讓嵇褚由心裏有所感慨,不過再有什麽感慨也不能夠讓嵇褚由認同元治這種保守的做法。


    因此當年他也是毅然決然這離開了梵香穀,並且要和梵香穀作對的。


    “這位公子,實在是抱歉,我們宗裏麵的弟子,做事十分的莽撞衝撞了公子,也希望公子能夠見諒。”


    畢肆青的那個行為,其實根本就沒有對嵇褚由造成什麽大的影響,但是為了表示重視,元治隻能這麽說。


    “無妨無妨,也是我當時太過於不小心了,跟那位公子其實也沒有多大的關係的。”


    嵇褚由在這個時候還是要維持一個愛好和平的形象,實在是讓人有些惱火,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人家現在是受害者呢。


    接著元治就繼續問道說,“不知道公子過來是有何事?公子你但說無妨,咱們可以細細的商討一下的。”


    元治自然是聽了天極的回複的,知道眼前的這位公子,最近似乎是有什麽疑慮的事情,同時元治也想通過與這位公子多交流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熟悉的那個人。


    “其實也沒有畢的事情,但是要真的是說呢,說來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這種事情本來是私事,隻不過是因著聯係到了楚瑤公主,這才顯得有一些的至關重要的。”


    說到楚瑤公主的時候,元治也想起來了似乎是有這麽個傳聞,七星國的楚瑤公主對於自己身邊的幕僚嵇褚由似乎是極為的特殊,如此看來這二人之間的關係也的確是不一般的。


    元治雖然有一些驚訝,但也並未再做出什麽多餘的反應,這些與自己也並沒有什麽關係。


    “如此看來,公子是想要與在下商討一些男女情感之事?”


    元治頗為有些驚訝,因為誰都知道修仙之人最忌諱的就是情感之事,如果說情感羈絆過多,很難心無旁騖的修煉的,說自己還真的是幫不上忙的。


    嵇褚由搖了搖頭說道,“也不是,我既然身在俗世之中,自然也是明白這俗世之事,並不是畢人一言兩語就能夠說得明白的,此番來到這兒也是想問一問道長,能否將你們宗裏麵的花魅姑娘請出宗裏麵。道長也不必著急,我也知道這個事情有些突然,道長必然不明白,其實說來也是慚愧的,前些日子在下因為一些誤會將花魅姑娘以及阿寧都留在了我們七星國,當時想必須有一些誤會,因此才驚動了公主,公主那日看到花魅之後就覺得很是喜歡,隻不過當時實在是迫於一些不可控的壓力公主,之後讓花魅姑娘回來了,可是公主又實在是對花魅姑娘很是喜歡,想要和花魅姑娘多多的探討一下這修仙之事,因此這才正好讓在下趁著這個機會,來梵香穀請求一下道長。”


    雖然嵇褚由說話的語氣也十分的客氣,可是態度也很明確,並且堅決就是自己十分想讓花魅跟著自己回到七星國。


    這樣的事情實在是出乎了元治的意料的,本來以為是有什麽求助的事情,竟然隻是想讓花魅去下山。


    其實這樣的事情也並不是沒有過的,一些村民或者是說高官貴人都會來到梵香穀求助仙人的幫助的。


    就比如說張道虛當時也是因為有畢家莊的人來求助,所以才會每年都會去到畢家莊的。


    隻不過當這個人變成了花魅的時候,元治就不得不再斟酌一番的。他總覺得嵇褚由的這番話有什麽問題,就算是真的想要請求一個人去七星國與公主探討修煉之時,那也不應該是讓花魅呀。


    花魅名頭不大,根本就不能夠有什麽作為的,雖說公主見過花魅一麵,可是依照公主的修為也能夠看得出來,花魅是一個極其普通的剛剛修煉的弟子,根本就不會有什麽幫助的。


    除此之外,元治也想到了瑤光夫人,總之最近似乎圍繞著花魅的怪事實在是太多了,元治當然不會這麽輕易的就答應了的,總覺得需要自己再細細的斟酌一番的。


    “對於楚瑤公主的要求,其實我倒是沒有什麽意見,隻是花魅這個小姑娘確實也是最近剛剛開始跟著我們修煉,因此能力還不足,如果說楚瑤公主真的是想找人探討修煉的方式的話,我倒是可以另外推薦一個人的。”


    元治不會說是直接去拒絕的,因為這畢竟也是人家提出的要求,隻是自己絕對不會讓花魅現在就離開梵香穀半步的,因此無論嵇褚由到時候如何勸說自己,元治都是不會答應他的。


    嵇褚由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應該不會很快被認同也就接著說道,“掌門其實也不必如此的緊張,公主隻是看著花魅姑娘有眼緣。因此才想要與花魅姑娘多相處一些時日,至於兩個人探討修煉的方式,她們應該也能夠有所收獲的。”


    嵇褚由當然要已經打定主意要將花魅帶走的,就算是現在元治不同意,自己叫花魅帶走,那麽自己也會想其他的辦法的,總歸不會讓花魅在自己留下梵香穀就是了的。


    元治也絲毫都沒有退讓,這兩個人你來我往的十分的客氣,可是誰都沒有鬆口的意思。


    直到鬆柏進來稟告,元治說要去處理其他的事情了,兩個人都還沒有得出最後的結論。


    嵇褚由就是那種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性格,而元治則是絕對不會讓花魅就這樣的離開的。


    兩個人好像也沒有形成一個比較好的妥協的辦法,元治在臨走之前還特意跟嵇褚由說道,“公子,如果說是誠心誠意的想要找人去與楚瑤公主商討修煉之時,那麽我肯定全力支持,可若是公子想要借著這個事情將花魅帶離梵香穀,那麽我也不會對公子客氣的。”


    剛才的那一番來往也讓元治明白了,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有多麽的執著,如果說自己不態度明確一點,那麽很有可能花魅就會被眼前的這個公子給帶走。


    其實元治也明白,如果自己現在表明了立場,那麽未必能夠阻止得了嵇褚由,但是該有的態度總歸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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