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治搖頭說道:“那就讓天極和你比劍法吧。鹿蜀,肆青,你們兩個人回來。”鹿蜀和畢肆青退出了陣法,站到了元治身後,剩下天極和瑤光夫人來站在剛才的位置上。


    花魅看著蒼龍快要擊敗了火鳳凰,便大喊著璟澤:“璟澤,你快來看啊,蒼龍就要贏了。”


    璟澤還是不理會花魅,花魅把璟澤拖到窗邊,讓璟澤看,可是一會兒的功夫,蒼龍和火鳳凰都消失了。璟澤失望的埋怨道:“都怪你,都怪你跟我說什麽鴿子食,害得我什麽都沒看到。”


    花魅自己說道:“現在打鬥應該結束了,也安全了,我們現在去大殿看看誰贏吧!”


    “現在看還有什麽意思啊,都已經結束了,沒什麽好看的了。”璟澤不高興的說道。


    “不行,你陪我去看看阿月受傷了沒有,阿月肯定是跟瑤光夫人切磋了。”


    “既然是切磋,怎麽可能會受傷。”璟澤現在提不起一點興趣來,但是花魅不顧璟的看法,硬是拖著璟澤出了禦風閣前往大殿。


    大殿這邊,雖然天極處處承讓,但是瑤光夫人招招淩厲,若是靈力充沛的話,天極很可能打不過瑤光夫人。瑤光夫人和天極打鬥,漸漸走出了陣法,走出陣法之後的瑤光夫人漸漸感覺到了靈力的恢複。


    天極隻想快點結束這場比試,使出了十成的功力來對付瑤光夫人,瑤光夫人被逼的節節敗退,但是依舊不停下。


    南宮月似乎看出了一點端倪,湊近鹿蜀悄悄地問道:“三師兄,為什麽瑤光夫人這次沒有使用招搖山神力?”


    鹿蜀微微一笑說道:“因為我悄悄用了陣法阻止了瑤光夫人使用招搖山神力。”


    元治站在一旁剛好聽見了兩個人的對話,冷著臉說道:“阿月,鹿蜀,跟我到大殿來。”


    鹿蜀已經預料到了是怎麽回事,就算元治剛才沒有聽見自己和南宮月的對話,也應該能猜出來自己在陣法上做了手腳。


    三個人進了大殿,元治開門見山的問道:“鹿蜀,剛才是怎麽回事?”


    “弟子不知掌門所指的是何事?”鹿蜀裝傻問道。


    “還有何事,剛才那陣法是怎麽回事?瑤光為什麽不能動用招搖山之力?”元治嚴肅的問道。


    “回掌門,是弟子修改了陣法,所以瑤光夫人才不能使出招搖山之力。”


    元治說道:“你倒是坦然。”


    鹿蜀聽元治的語氣裏你並沒有怪罪的意思,順勢說道:“回稟掌門,我看著花魅在禦風閣周圍畫了一個凝七星力的陣法,便想到靈力既然能夠凝聚,那能不能發散。於是我就試著在劍陣中多加入了一個陣法,可以克製瑤光夫人凝聚招搖山之力。本來隻是想試試,沒想到居然成功了。”


    “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萬一被瑤光夫人發現了,以她的脾性一定會殺你而後快。”元治叱責鹿蜀道。


    鹿蜀低頭認錯到:“是,掌門,掌門的意思我都明白,但是沒有十成的把握,我也不敢貿然行動。”


    “罷了,”元治擺擺手,“借此挫挫瑤光夫人的銳氣也好。”


    元治剛剛說完,就聽見外麵畢肆青撕心裂肺的喊著花魅,還有人喊著璟澤的名字。元治和鹿蜀匆匆出去,看著天極捂著一隻手臂,一群人圍成一圈著急的手足無措。


    弟子們看著元治來了,都自動的閃出一條路,元治走進看到花魅渾身是血的躺在畢肆青懷裏,畢肆青正在給花魅輸送靈力,璟澤也躺在一遍,胸口留著血。


    “怎麽回事?”元治問道。


    南宮月看著天極受了傷,慌忙的跑到天極身邊看天極的傷勢。天極對南宮月說了一句沒事,便對元治複述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


    天極和瑤光夫人打鬥到了空中,在天極快要打敗瑤光夫人的時候,花魅忽然拉著璟澤出現了。瑤光夫人知道花魅沒有靈力,便將矛頭對準了花魅企圖脫身。本來瑤光夫人想一劍刺到花魅身上企圖轉移天極的注意力趁機逃脫,可是卻沒有想到畢肆青發現瑤光夫人要傷害花魅,衝到花魅前麵替花魅擋了一劍,畢肆青和瑤光夫人同時被震出了好遠。瑤光夫人登時憤怒,拿起劍再次衝向花魅,璟澤和天極同時反應過來,替花魅擋了一劍,當然是擋在前麵的璟澤受傷比較嚴重。眾人合力攻擊瑤光夫人,但是瑤光夫人隻是瞄準了脆弱的花魅。用劍刺花魅不成,又凝七星力給了花魅一掌。花魅肉體凡胎,縱使有巫山印護身,也還是受了傷。畢肆青還想再給瑤光夫人一劍,可是瑤光夫人的侍女帶著瑤光夫人趁著混亂走了。


    一直在一旁看熱鬧的雪空追著瑤光夫人去了,元治出來看的時候,場麵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


    元治聽完冷靜的說道:“立即帶花魅和璟澤去禦風閣。肆青,不能給花魅輸送靈力,花魅本來就被靈力所傷,現在再灌輸靈力隻能加快心脈的衰竭,花魅又巫山印護體,不會有事的。快去禦風閣!”


    畢肆青聽元治這麽說才醒悟過來,他已經忘記了花魅身上還有巫山印。畢肆青橫抱起花魅趕往禦風閣,鹿蜀也扶著璟澤跟在後麵。天極原本也想跟去,但是被南宮月攔住了:“二師兄,你也受傷了,我先給你療傷吧,那邊有三師兄和掌門,你不必擔心。”


    “好吧。”天極手臂上的血已經順著指縫流出來,雖然沒有傷到要害,但是傷口依舊很深。


    南宮月給天極包紮好傷口,靜靜地看著天極,眼裏滿是心疼。天極被南宮月看的微微有些不自在,笑著對南宮月說道:“阿月,我們去禦風閣看看璟澤和花魅吧。”


    南宮月好久才反應過來天極和自己說道,天極笑著問道:“你在那裏想什麽呢?”


    南宮月幹笑了兩聲說道:“沒什麽,我在……擔心花魅的傷勢。”


    “既然擔心那我們就去看看吧。”天極說著起身要往外走。南宮月趕緊收起思緒跟在後麵,一路上和天極隨意的說著話。


    到了禦風閣,璟澤已經醒了,傷口也已經被包紮好,但還是虛弱的斜倚在軟榻上,時不時的發出幾聲呻吟。南宮月看著璟澤沒事,便徑直走向花魅。


    畢肆青一直守在花魅身邊,花魅身上的血跡已經被茹嬸清理幹淨,茹嬸站在床邊默默地掉著眼淚,“多麽乖巧的小姑娘,怎麽傷成了這個樣子!”茹嬸哭的都快變成了一場雨,可能連畢肆青都不能理解茹嬸的難過。


    南宮月走過去抱著茹嬸說道:“茹嬸,沒事的,花魅隻是受傷了而已,不會有性命之憂的。”


    茹嬸哭著說道:“既然死不了那這個孩子怎麽還不醒!”


    南宮月知道不能說花魅可能要昏迷一段時間,隻說到:“茹嬸,花魅現在身體太虛弱了,需要好好睡一覺。”


    元治看著茹嬸說道:“阿月,帶她下去吧。”


    南宮月點點頭,溫言勸著茹嬸走了。送茹嬸回來後,南宮月看著鹿蜀站在門口,便上前問道:“三師兄,花魅現在怎麽樣了?”


    鹿蜀歎了口氣說道:“花魅沒什麽大事,隻是現在有一件事比花魅的傷更重要。”


    看著很少露出凝重神色的鹿蜀,南宮月就知道這件事情一定很嚴重。“到底怎麽了,三師兄?”


    “花魅的不是花魅。”鹿蜀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花魅不是花魅?這是什麽意思?”南宮月有些不明白。


    “花魅的靈魂不屬於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肉體。”


    南宮月瞪大了眼睛說道:“你的意思是,原來的花魅已經死了,現在在花魅身體裏的不是花魅的靈魂?”


    “說的不錯!”鹿蜀又沉重的歎了一口氣,“我現在其實害怕花魅醒來,如果花魅醒過來,不是之前的花魅而是另一人,我害怕肆青會受不了。”


    雪空的聲音在二人身後響起,“放心吧,花魅早就不是花魅了,在來梵香穀之前,這個靈魂已經占據了這個軀體。”


    “你是怎麽知道的?”南宮月問道。


    雪空不正緊的笑著說道:“因為我是靈啊,是沒有實體的靈,花魅的靈魂不屬於這個軀體,在她來梵香穀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不光我知道,我相信掌門和二師兄也早就看出來了,隻是不說而已。”


    “那,肆青知不知道?”鹿蜀問道。


    “畢肆青不知道,前段時間他還跟我提起過花魅和以前不一樣了。”雪空說道。


    南宮月好奇的說道:“那依照你的性格,你應該把真相告訴畢肆青的啊。”


    雪空拍著南宮月的肩膀說道:“阿月啊阿月,我不是個傻子,雖然我喜歡八卦和嚼舌根,但是我也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就比如這件事情,尤其是花魅和畢肆青現在在一起了,畢肆青愛的究竟是哪個花魅恐怕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如果告訴了他的話,你們覺得他會不會瘋掉?”


    “可是也不能一直瞞著畢肆青吧!”南宮月開始胡思亂想著花魅和畢肆青的未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仙君為我大殺四方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枕風入眠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枕風入眠並收藏仙君為我大殺四方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