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帳內


    韓廷坐再在帳中,餘下就是那個位大夫了。


    為什麽見到的都是這位大夫呢?因為他是韓遠的親信,也是韓廷的軍師之一。他會醫術,而且也是刺勇雙全,幾乎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


    “大將軍,您就這樣把事情,直接丟給少將軍了?這盤真的妥當嗎?”


    別說泉州都城,出了這麽大的一個事情之後,大將軍竟然直接,把事情都丟給少將軍處理了,連他剛才知道這事情的時候,他都驚了,不知道大將軍這是要做什麽,竟然這麽放心少將軍。


    不說泉州城是不是真的在鬧妖,但是出了這麽大的動.亂,就是他們以前也沒有見過的事情,而大將軍竟然直接丟給了少將軍處理。


    但是畢竟少將軍才十六歲呀。


    “不然,文臣以為如何?”文臣就是大夫的名字。指定到韓廷,他悠悠的對大夫開口。


    不然以為如何?他還能怎麽樣,大將軍都已經開口了,而且把這麽大的一個事情,直接丟給少將軍助理,也不知道少將軍能不能,把事情給處理好。


    這鬧妖出現了,百姓極度惶恐,已經有五萬人,逃往都北主城這裏來了,這事情可不是個什麽小事。


    就在剛才少將軍已經出去,把那五萬人,給安排在了都北城下,原地安營紮寨。


    然後還派了幾千人士兵,出去守候著百姓的安危,少將軍的這般做法,也是極為妥當的,得到了大將軍的認可。


    不得不說,少將軍的心氣,城府,已經非常的深重了,就連他現在他這種老謀深算,跟著大將軍已經半輩子的人,現在猜著少將軍的心思,竟然也隻能猜到了一半而已。


    要是這般隨著少將軍日久,慢慢的成長之後,恐怕少將軍成長到一步什麽境地,誰也不懂反正就是肯定,是比大將軍都有之無過的,韓家軍有望了。


    能夠逃得出皇上的手掌心。


    過了這麽久,皇上竟然還沒有要召回,韓家軍的旨意,一點都沒有要把安家軍召回京城的意思,也不知是什麽意思,可是現在泉州城,又出現了這麽大的動靜,八九不離十的,可能就是牧族的手段,內幕的就是皇帝的支持罷了。


    泉州城出了這個事情,幾乎是所有的人,都認為是牧族的手段。


    他們不認為,會有什麽妖,能夠如此囂張的危害人間,而且已經平靜了這麽多年,他們走南闖北大半輩子,什麽東西沒有見過,在這緊急關頭,而且剛把牧族的人給擊退,他們打了勝仗之後,在這裏鎮守了兩個月,遲遲都等不到皇帝召回的消息,所以就現在出現的這個事情,肯定就是牧族的手段。


    別以為韓家軍在京城沒有人。


    但是他們隻能說,這永順幾乎是全天下,都有韓家的探子。每天都會有很多的消息,往都北這裏送過來。


    就連皇帝的一些言行,想要對韓家做出什麽不利的事情,還都一清二楚的知道。


    要是他說啊,如果大將軍想要反的話,那麽那個位置,就早已經是大將軍的了,不用等到現在皇上城隍城恐,一步步的把大將軍,以及少將軍推向絕路,不必這般的逼迫。


    “你覺得阿遠,這次能夠勝任嗎?這次的事情,總感覺跟往日不太一樣。”


    韓廷跟大夫是麵對麵坐著的,他們的麵前擺了一盤棋子,此時兩方都互不相讓,棋盤之中已經是。寸步難行以及危難時刻。


    也不知道誰會輸給誰,大夫棋藝也很高,而韓廷棋藝是更不能說了,要是他這下棋不行的話,他的城府也不會這般的深。


    “這次的事情,確實是跟往日,我們遇到的不一樣,就看少將軍要如何處理了吧,畢竟處了這麽大的一個事情,都是牧族的手段。”


    牧族偏偏搞出這麽大的動靜,手段極其殘忍,地把百姓的心的都能挖了。這樣殘忍的手段,他們都能夠做得出來,就等著他們韓家軍,把他們給趕盡殺絕吧,把他們逼到那北邊的極寒之地,再也打不回來的為止。


    現在出現這個事情,他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牧族,因為除了牧族之外,就再也沒有人,會這般針對圖北的老百姓了。


    恐怕現在他們做出這樣的動靜來,也就是想要把百姓們都趕走,然後他們就好占領了泉州城吧,也不知道泉州城,混進了多少個牧族的人。


    “他會處理好的。”韓廷對韓遠也是很有自信,雖然韓遠隻有十六歲,可是依照他這些年在韓遠的身邊,一日複一日的引導韓遠。


    以及給韓遠丟下的那些事情,而很多事都能夠看得出來韓遠的能力心府,似乎比以前,他還在這個歲數時,還要強上幾倍。


    韓廷能夠教得出來,韓遠這樣優秀的兒子,他也是極為的驕傲,就拿上次他中了牧族的毒之後,然後在帳中昏睡了幾日,還是韓遠一個人,挑起了二十萬大軍的攤子。


    他還策劃了大軍如何的退步?作戰計劃,這一次要是沒有那兩位王太陽跟孟大人搞的鬼,估計牧族肯定全都被韓遠收獲了,然後殺害了。


    當他醒來時,知道韓遠出事之後,他就想著要是韓遠活著回來,他一定把這些權勢都放了,讓韓遠自己來處理,他總覺得自己陪不了韓遠幾年了,因為他都已經十五多歲了。


    他想要去找他的阿婉了。


    韓遠十六歲,能夠有這樣的心府,肯定是離不開他這個做父親的。


    韓廷淡淡的表情麵上,出現一些微微的笑意,而後手中持起一個白子。


    “到你了。”他剛落下就對大夫開口說道。


    大夫麵對韓廷迎著他的目光,溫和的笑了一下,然後他首衝也落下一個棋子。


    大夫也是跟韓廷一個年紀的,也是五十多歲,他們兩個人已經認識了幾十年,坐在這裏下棋,一點都不違和。


    “你要輸了將軍。”敢在韓廷的麵前,吃韓廷的棋子,也就隻有麵前的這位大夫了。


    他跟韓廷下棋,是一點都不讓韓廷的,而韓廷也不讓著他,兩個人就對著有時候一下一盤棋,就是一天,一天過去可能都下不完,坐上一天一夜方能收了那一盤棋。


    大夫淡淡的笑著,麵上出現大大的笑容,似乎在看著韓廷在說,將軍你的棋藝下降了。


    韓廷也是不氣不惱,掃了大夫一眼,然後又開口。


    “唉,我老了,棋藝都下不過你了。”


    看著他這番感歎,大夫也笑了一笑,然後又朝他說。


    “將軍我就小了,你一歲而已,你這般說道我們不是一樣的嗎?”


    似乎想要對韓廷說,我們不是差不多的嗎?你這樣說著。


    “再來一盤我還真不信了,今日我贏不了你。”


    韓廷要在對大夫開口,他們這個帳裏麵的氛圍,跟外麵韓遠的那氛圍完全是不一樣,外麵韓遠帳中,是火熱的在討論著一些事情,而韓廷這裏則是悠閑著下著棋子。


    韓遠這時隻覺得他煩的頭皮都痛了,要是讓他知道,他都已經那麽忙碌了,父親竟然還很有樂趣,跟大夫在下棋,那麽韓遠肯定會大罵他的父親的。


    他果然是被壓榨過來的。


    “怎麽樣?將軍,這棋子你是要走這裏嗎?”這兩人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對哥兒們,所以到了現在老了以後感情,還是差不多跟以前一樣的半點沒退。


    韓廷身邊所有發生的事情,大夫都有親眼的見證過。他是唯一,一個不棄不離,從年少跟韓廷,出生入死現在還唯一,一個跟在韓廷他身邊的。


    這兩天韓廷似乎很閑,久不久就帶著大夫,兩個人在帳裏下起棋來,或者是喝兩杯茶,討論著一些事情罷了。


    而所有的事情,都交給韓遠這個少將軍處理了,所以現在韓遠這個大將軍,就顯得非常的悠閑。


    似乎總感覺他一天到晚,都沒有什麽事情做,除了前幾天安撫那些災民之外。


    除了那那事,去處理了一下之後,然後所有的事情,就全都是韓遠一個人在處理,就像今天從泉州城內,過來的那些百姓,也不知道韓遠找了兩百多位,百姓過來軍中事要問什麽事情?


    不過聽手下的人來說,韓遠是要一一的盤問,這些受害人的家人,那受害人當時的身體特征都有什麽?因為這樣子做好判斷是什麽人下的毒手。


    韓廷看到韓遠的這個舉動,什麽也沒說,隻是站在帳外掃了一下,站在韓遠帳前的那些百姓而已,然後就拉上大夫,兩個人悠閑的端起茶杯,下起棋子來。


    要說這坑兒子的,也就隻有韓廷這麽一個人了,直接放養給韓遠做。


    因為他想著這韓家軍,終歸是要傳到韓遠的手上的,現在他還有力氣,而韓遠也是時候,該接手這些事情了,所以他就索性的放權,給韓遠自己處理,有他處理不好的事情,他才出手擺平。


    因為很多事情都是要一一的走不過來的,要是以後他不在了,韓遠不知道怎麽處理,那麽就完蛋了,所以韓廷想著也是這班的,都是為了韓遠好。


    “文臣,你的棋藝好像見長了。”沒過多久,韓廷總覺得他又要輸在大夫的手裏,口中不由的對大夫開口,以前下棋的時候,他跟大夫也是不相上下或者是大夫輸,要不然就是他輸,可是卻不像今天他們都已經下了第三盤了,前麵兩盤都是他輸,到了現在這一盤,他總覺得背大夫步步逼近,所以可能又要輸了。


    大夫聽到韓廷的話笑了一下。


    “將軍,你心不在這兒。”大夫對他開口,今天的韓廷心不在焉,可能是因為泉州城的那動靜吧,雖然韓廷口上說,他丟給韓遠自己處理了,但是大夫還是能夠感覺得到韓廷的擔憂的。


    可能是因為擔憂韓遠,處理不了這麽大的事情吧。


    所以他今天跟大將軍下棋,剛前麵那兩盤都是他贏了,看著現在的這一盤,好像他又要贏了。


    “嗬嗬,還是你懂我。”韓廷嗬嗬的笑了一下,他心裏想著什麽,大夫都能夠一眼就看得出來。


    還真的不愧是跟了他,一大半輩子的人了。


    “將軍竟然擔心,何不出麵擺平。”


    “這今後將要他自己走,我終有一日要離去。”


    “將軍……”


    “莫說,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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